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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圣地系列:十字墓园-第12章

小说: 圣地系列:十字墓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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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迟到了吗?”我问道。

  “也许吧,不过还可以争取。”安妮娅说。

  “还有时间的。”西尼夜补充了一句。

  “这车还真快。”我小声地说。

  “这是1967年的法国货。”西尼回了我一句。

  “特曼还真有钱。”

  “错。”西尼摇摇头,“她从不花他爸的钱。”他悄悄凑着我的耳朵说。

  “你认识特曼多久了?”

  “好多年了。”

  路上安妮娅开车很快,但是他的技术确实很棒,有一会她一边开车一边跟我和西尼开玩笑,西尼不时地看手表,我静静坐在位置上,看着安妮娅的头发我想起了一些人,那些曾在我生命里出现过的人,这些画面是如此的温馨,这个清晨生命似乎转变了方向在活着。

  我听见一些熟悉的声音,从印度一些寺庙里传出来,另外出现了一些画面,一些仙人的住所,鹿野苑。

  也许这个时候我不该想起这些,但事实上我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时间在这个早上,显得有些宽宏大量,我们的车子停在白蚁教堂的时候,礼拜还没开始,接着我们开始布置,安妮娅从车里拿出一些淡兰色的布来,特别考虑到安全的因素我把所有的通道都检查了一遍,因为人要是太多的话,常常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我替他们考虑了一些安全方面的因素,这只是其一,另外西尼悄悄对这我的耳朵说要是碰到麻烦就得放弃一切自顾逃命,我不懂得他的意思,我说有那么严重吗?之后他又笑笑说这只是打比方,随后他又说:“要是真有麻烦我会救你的,我觉得你像个好人。”

  “你是说我的长相吗?”这时候我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我是说你的内心。”

  “这你怎么能够知道呢?”

  “猜的。”

  “喔。”我点点头。

  “特曼传道可是有一手的,他有许多的追随者。”

  “应该算是一个大人物吧。”我笑笑。

  “当然了,不过也有反对者。”

  “怎么会呢?”

  “世界上思想对立的例子很多。”

  “看来我得仔细去听听了。”

  “你要是没有接触过的话,我想你会听不懂。”

  “我以前有许多牧师朋友。”

  “真的吗?”

  “难道我还骗你。”

  “很难说。”

  我们笑了起来,接着安妮娅走过来与我们搭话,她问我们对于教派有何了解,我和西尼都分别摇了摇头,她说她从小就受她父亲的影响,结果思想渐渐地就转变了。也许她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后来她有事走开了,西尼指了指教堂对面的一条狭窄通道,他仍然以开玩笑的口吻说:“要是待会有事就朝那边逃命。”

  我以为他只是开玩笑而已。

第十九章 白蚁教堂
第十九章 白蚁教堂

  这个早晨,白蚁大教堂人满为患,其中也不乏一些半大的男孩子,教徒们把这种事情看得很神圣,我和西尼站在门口,安妮娅在与她的朋友聊天,她有时候露出微笑,她让人看上去总是很得体,也许大家正在期待布会的开始,我和西尼在门口铁栏处的花坛旁站着,西尼说他最近正在恢复记忆,我看着他,也许对此他感觉到幸福,只要他能够恢复记忆,那么他就能够回家去。

  对于离家的人来说回家是一种梦想,不过此刻似乎与回家并没有什么联系,这时候还是早上,不过人要是突然对于哪方面敏感的话,那么突然想起什么也不奇怪,我本来打算跟他讨论一下待会散场的事情,但是好像他并不想谈这些,他只想谈谈他心里的事情,他说:“我渐渐地能够想到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有时是小时候,有时是年轻的样子。”

  “大概你正在恢复你的记忆。”我说。

  “我想也是这样,最近我总是会产生一些从未有过的感应,有些是事发之前的,有些则是即将发生的。”

  “这怎么理解。”

  “我觉得自己有预知能力,但不是我刻意的,是凭空产生的。”

  “是吗?这样真好。”

  我们说话的时候特曼已经登上讲台去了,安妮娅就站在他右侧边,贴着窗户站着,她偶尔朝我们看看,也许她在猜测我们为什么不进去。

  “这样会使得我的脑子有些乱。”

  “可是这样往往又是自己所不能控制的。”我说。

  “真不知道事情到最后要发展到什么地步,这两天我的脑子里都出现了战争的场面,也许我之前真的是一个战士。”

  “看你的长相也许这是有可能的。”

  “那么我会是哪一场战争被淘汰的呢?”

  “你真该去图书馆查查史料。”我说。

  “没用,早查过了。”

  “你听过特曼传道吗?”

  “很少,他总是让我戒酒。”

  “能做到吗?”

  “戒掉我就见鬼去了。”

  他显得有些苦闷,我正产生一些同情心,可是就在这时候教堂里突然发生了意外,看上去像似灯灭了,顿时产生了一阵沸腾,当我和西尼冲到门口的时候,灯突然又亮了起来。西尼说也许是电压不稳,安妮娅点点头示意我们不必慌张,随后我们又走出了教堂,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安妮娅从后门绕到我们跟前,她问我们为何不进去,西尼说我们都是酒徒暂时不能进去,当然这只是借口罢了,因为之前西尼说过他也常常插在教堂的人群里,他还多次碰到过艾米利先生。

  在我们聊天期间西尼曾提议去吃点什么,但是我们不应该那么做,也许我们走开的时候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冲突,按安妮娅的话来说就是捣乱份子穿插在众信徒之中,并且现在的时局总是容易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正当我们在教堂门口的花坛旁谈笑的时候,教堂里的灯又灭了,接着有人开了枪,###真正开始了,安妮娅打算冲进去,但是她被冲出来的人流给档住了,逃命的人们像疯子一样朝外挤,也许他们并不知道后门和侧门都是开着的,或者那里也已经挤满了人。西尼揪住我的袖子,他打算带我离开这里,但是安妮娅却仍在拼命地往外里挤,我担心她会遭到踩踏,我和西尼的眼神撞到一起,他要带我走,但是我的犹豫很明显,于是他跑过去抓住了安妮娅,“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我父亲在里面。”

  “他不会有事的。”

  安妮娅的脖子哽咽着,她的表情异常焦急。

  “你们先走,我绕后门进去,刚才我把后门也打开了,你们开车来接运。”我说完就朝一旁的巷子里去了。

  西尼在身后大声叫嚷着,他不允许我去,但是这时候我已经跑出很远了,我回头告诉他:“我不会有事的。”

  西尼仍旧在身后怒喊我,他咆哮着要我站住。

  事情并不是太顺利,巷子被砖墙堵住了,我试着跑跳好几次才跳上去,结果掉进了某家的园子,我只记得那里有一棵葡萄树,架子上还有一些铁丝,我的胳膊和后背都被割破了,幸而主人不在家,也没有养狗,接着又是一连几次的跑跳才翻越过去,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教堂的后门,这时我才知道自己走错路了,后门确实没有人走,我悄悄溜进教堂,教堂里光线很暗,朱红色的大帘子遮得很严实。

  当我来到教堂的时候,我并没有见到特曼先生,这时教堂里已经空空一片了,我想也许这根本就不是针对特曼先生,他也已经随其他人一起逃走了,而开枪者并不是什么暴徒,他只是打算扰乱一下次序而已。这些想法渐渐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慢慢走出教堂,随后警察封锁了教堂,我还在围观的人群里挤着,忽然身后一只大手从身后拉住了我,我回过头一看是西尼。他把我拉到一旁,问我是不是想进监狱,他的话带着恐吓的味道。

  “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安妮娅呢?”我问。

  “他送他爸爸去医院了。”他瞪了我一眼,“只是轻伤而已。”

  “我们去看看他吧。”

  “过过再说吧。”

  “为什么?”

  “我们都是外国人,这个时候是很难说清楚的,我希望你清醒一点,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说着我们从西尼先前指的那条狭窄的巷子里去了。

  “我早就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真有这么邪门吗?”

  “这不是邪门,这真的是预知,难道之前我说的那些话没有道理吗?”

  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顿时我冷静了下来,我又回想了一下他之前说的话,确实有逃生的意思,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呢?我们慢慢走在偏僻的小道里,有一段我们迷路了。然后我们又开始往回走,走过一段又朝前走,这大概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你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问。

  “这很正常,这是非常时期,本身冲突就无处不在。”

  “可是问题在于特曼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说过人类只要有思想的存在,冲突就会无处不在。”

  “幸好特曼没事。”

  “真他妈见鬼,我们怎么会碰上这些事情呢?”

  “我们现在是不是迷路了。”我问,路边有几家风格迥异的餐馆,看上去比较高档。

  “我也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应该不会迷路。”

  “这些地方好熟悉。”我说,我的心里确实也产生了一些感应。

  “刚才我呐喊你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瞬间又出现了一个画面。”

  “是关于什么的?”

  “战火朝天的迹象。”

  “也许……”

  “别说话了,幻觉又来了。”

  我们一同静默着走了一段,我们确实是迷路了,一些老路上汪着一些水,路面上很烂,建筑却很美观。 。 想看书来

第二十章 闲情雅致
第二十章 闲情雅致

  我和西尼绕过几条狭窄的小道,这些道路大多都比较相仿,有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走,我居然开始在内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会走在这样的地方,但是我又清楚地告诉自己我是来找我弟弟,接着我又问自己,为什么不去找呢?这样一来我便开始焦急了,我暗自计算了一下时间,我想或许我应该再写一封信到印度去,我想再问问维利西牧师,我弟弟是不是有写过信回去。在路旁的一颗枯去的树根处我们停了下来,因为太多的白蚁出现在我们眼前。

  “真是稀奇,这么多的白蚁。”我说。

  “我也没见过这些东西。”

  “我们大概需要找个人来问问了,也许我们方向走返了。”我说。

  “刚才我想起我小时候的一些情景了,我突然想起一个镜头,我从河岸上跌下去,脚上还留了一道伤疤。”他回答的并不是我想要听的。

  “是吗?那么应该看看你的脚上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伤疤。”

  “是的,我早就发现自己的脚上有一个旧伤疤了。”

  “也许上帝要让你回家了。”

  “可是越这样,我又越觉得害怕。”

  “为什么?”我问。

  “要是我真的想起了一切,那么我会是一个什么人呢?是一个逃兵,或者是一个俘虏,一个江湖骗子?”

  “你想得太多了。也许你是一个将军。”

  “怎么可能呢!”他笑了笑。

  “可是你也不能总是想到一些坏的方面。”

  我们就这样闲聊着走了一段,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便叫了一辆车送我们回去。最后西尼让我回庄园呆着,要是他有特曼的消息,那么他会及时告诉我。分开之后我本想到马力家去一淌,但是我的后背似乎真被那些葡萄架子上的铁丝给划伤了,所以我想先回去洗一下,要不然会感染到皮肤发烂。因为这样的念头我便尽自回庄园去了,小狗见我进大门就朝我狂奔而来,看来我真的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不然真的会产生一些感情。

  我上到二楼还未进门,屋子电视的声音就传出来了,难道是马焉来了吗?我产生了这样的念头,随后小狗叫了几声,也许它想告诉我什么,但是我却不懂得它的语言,我看了看它于是把门推开了,电视锁定的是我昨天夜里看的频道,难道我真的有那么健忘吗?这似乎有点不大可能,那么又会是怎么回事呢?我开始有点头痛,也许是脑子太乱了,我坐到沙发上,小狗又跳到了我的身上,我抱着它,它没有再叫唤,只是安静地把头伏再我的手臂上。是小偷光临了庄园吗?这有点不大可能,因为屋子里一切都是那么整洁,并且电视也还在,稍微值钱的东西都摆放得整齐,我开始绞尽脑子地开始回忆昨天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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