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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CSI犯罪现场LV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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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阵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有些不解。“怎么可能是女人?”
  “有什么理由把女人排除?”
  佟阵眉头疑惑地挑了挑,并没有回答。
  “这还有一个十年前发生的纵火案。”Greg又说,“不过……凶手可能是亚洲人吗?”
  “这个不能排除。”佟阵说。
  “跨人种犯罪的机率比凶手是女人的机率还要小,如果这个不能排除,女人更不能排除。”谢雷说。
  “受害者遭到性虐待的方式不可能是女人做的。”佟阵指出。
  “你怎么知道女人不会比男人更凶残?”
  Greg却在思索别的问题:“谢雷,你的意思是说黄种人不可能对白种人犯罪?”
  谢雷转过头来回答他:“我指的是性侵犯,伴随着性侵犯的连环犯罪,跨人种作案是很少见的。”
  “黑人不会强/奸白人吗?这有些太绝对了。”
  “这里指的不是偶然犯罪,是连续性的性侵犯。我拜托你去听一些犯罪行为学方面的讲座。”
  Greg不满地反击,“你向我请教DNA问题的时候,我有没有拜托你去听化学讲座?”
  ……
  经过一番筛选和争论,三个人各自选出重点的案子来进行对比。
  “先来看这个。”Greg将他重点选出的案卷放在茶几的中间。“这个纵火犯竟然是一名消防员。”
  谢雷的注意力一直都无法集中在案卷上,他不时地打量着身边的三个人,今天的所谓‘案情研讨会’让他觉得古怪。可身边的三个人都算得上是他平日最信任的人,这种不安的感觉似乎没有什么道理。“我不认为焚尸者首先会是一个纵火犯,没有什么能证实这一点。”他说。
  “也没有什么能证实这种想法是错的。”佟阵说。
  谢雷略带讥讽的语气说:“你说两天内就能找到凶手,难道是打算从这些旧案中找?”
  “总要试一下。”佟阵平静地回答。他将那份案卷拿到自己面前来翻阅:“Greg提出的这个纵火犯曾轰动一时,约翰。奥尔,可以称得上二十世纪作案最多的纵火犯之一。曾被许多学者做为研究对像。他的精典语录是‘火就是我的恋人和情妇,我爱她’,他为火痴迷,最后情愿飞蛾扑火。不过,他现在足有六十岁了。”
  Greg叹息:“这超出了焚尸案凶手的年龄推测。”
  谢雷却有不同意见:“心理变态者,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往往相去甚远。就算年老使他身体里的激素分泌减少,但对火的痴迷也未必就会消失,不能单凭年龄这一点就排除。”
  佟阵闻言将约翰。奥尔案卷放到谢雷的面前,谢雷却并没有看上一眼。
  这个案子,他早就非常的了解,做为一个独特的案例他曾经对约翰。奥尔的心理做了很多次的研究,并从中深刻地感悟到了纵火者许多典型的心理问题。
  连环纵火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严重的心理失常的表现。
  在给社会造成损失,给人们带来痛苦的同时,纵火者却不过只是因为自身对火的痴迷与心理需求的满足。
  纵火者畸形心理形成的原因,和其它心理变态者一样,大多是源自于人生早年的创伤。
  父母的冷落、不恰当的行为,孤独与孤僻性格的形成,与自身对生活与爱的渴望的矛盾,使有些人将火做为他们心灵发泄的出口。
  纵火者往往视火焰为自己的情人,火能激起他的欲望,带给他们激情、快乐与满足。
  为什么纵火者会对火焰痴迷到如此疯狂的地步,这是至今无法给出明确解释的事情。
  谢雷发现自己到现在依然可以将约翰。奥尔的罪行倒背如流:
  约翰是一位消防员,在洛杉矶消防局供职。
  被捕前有三十年的犯罪史,共纵火2000多起,最后10年,每年平均制造重大火灾67起。烧死众多无辜者。
  据有讽刺意味的是,很多火灾都是由他和他所有的消防队亲自扑灭的,他还因为救火英雄等称号被多次表彰和提拔。他被捕前已经是消防局的警长头衔,还曾经参加过两次美国消防调查员年会。
  抓捕他的侦探曾认为他放火的动机是为了工作业绩和职务的提升。
  但从他家中搜出的自传小说,暴露了他的心理原因。他在书中说:‘火就是我的恋人和情妇,我爱她。’
  这句话代表了纵火者们典型的变态情结。没有什么事与人能超越火所带给他们的激情。
  让人唏嘘不已的是,很多纵火犯从小梦想的职业就是消防员。
  “约翰。奥尔被判处了终身监禁,不得假释。”谢雷指着案卷的最后面的纪录,“他怎么可能再出来作案?”
  “他越狱了,南加利福尼亚监狱传来的消息。”Grissom说。“他从监狱里凭空消失。”
  “六十岁的越狱者吗?”谢雷不解地说,“他的作案类型主要是大型的纵火案,并没有虐待和焚尸的先例。什么原因能让他转变风格成为焚尸者呢?”
  “也许这些年的监狱生涯让他改变了。”佟阵说,“愤怒的性虐待与憎恨同性恋,这些情绪都会在监狱中形成。”
  “那么艾利克斯的事怎么解释呢?他用什么方法控制一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做他的同伙。他们甚至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谢雷说。
  佟阵将案卷从谢雷手中拿过来放到一边,“是啊。所以我们继续看下一个案例。找到可能性最高的那个。”
  佟阵将自己筛选出的案卷放在茶几的中央:
  “这个纵火者比约翰更加接近我们的理想凶手,第一次被捕时的年龄是二十八岁,第二次被捕时三十八岁,现在应该有四十五岁左右。稍微与凶手侧写不符的是,他外表英俊潇洒,讨人喜欢——乔治。凯勒。”
  “是保罗。凯勒。”谢雷纠正道。“乔治。凯勒是保罗的父亲,一个善良而赋有责任心的企业家。”看到大家都很认真地看着他,谢雷解释道,“这两起纵火案我都做过重点研究,非常熟悉了。保罗的纵火案虽然没有约翰。奥尔那样赋有影响力,但对于心理学方面,他更有研究的价值和意义。保罗。凯勒,不符合人们心中的罪犯形象,他出身在富有的家庭,拥有一对有责任心的父母,受过高等教育,家中的长子,是父亲企业铁定的继承人,工作能力强。”
  “这样的人是怎么变成一个罪犯的?”Greg忍不住问道。
  谢雷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有的时候,那些生长在温室中的花朵,他们的心理更脆弱。保罗在12岁时曾经受到过一位消防员的性骚扰。
  但他并不是从那时开始放火,他在28岁婚姻出现危机时,才开始第一次纵火。而且与其它纵火者不同的是,他会留在现场观看,每当看到消防员们焦头烂额、筋疲力尽的样子,他就会感到很开心。
  不过他也承认他这样做也是因为非常喜欢火,单纯的喜欢。
  良好的成长环境,曾帮助他压抑住自己的这种想法,但当他感觉到婚姻失败时,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过在保罗的连环纵火案中,他没有烧死过一个人。可见他的本性中还有善良的影子。他在入狱十年后因为良好的表现被提前释放,出狱后,他投身教会,但依然控制不住自己放火的冲动,在连续烧毁了邻居的房子之后,他投案自首了。
  他自首时对警察说的话,让人印象深刻:
  ‘无论我到哪里,我都无法真正摆脱内心的疯狂,火焰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兴奋。趁我现在还有一丝清醒,我不能再让自己犯错了。我希望有人能够制止我。’……”
  谢雷停在这里,望着面前的咖啡杯不语。他的声音在最后的那段话中显得激动。
  “你在同情这个罪犯吗?”Greg说。
  谢雷轻轻地说:“人的内心是多么神秘的地方啊。保罗虽然犯下了罪行,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也是受害者呢。他一直在努力和内心的魔鬼做斗争,可是他战胜不了它。而现代的心理学也无法帮助他。”
  Greg/点了点头,但他显然不愿意去思索谢雷所提出的这个问题。“保罗。凯勒并没有杀过人吗?”他指出这里,“从这一点来说,他忽然变成杀人焚尸者的可能性并不大。如果他再次被假释的话……”
  “保罗。凯勒是西雅图人,和来自威斯康辛的艾利克斯没有什么认识的理由。”佟阵指出。
  Greg看了一眼谢雷,“那么继续看下一个案子好了。”他认真地望着谢雷,等着他说出他筛选出的案子。
  谢雷缓缓地从放在他身边的一叠卷宗的最上方,取了一个案例放到茶几中间。另外的三个人将目光投在那个案例上。
  “你选的这个……不是纵火案?”Greg疑惑地望着案卷上的名称。
  Grissom念出案卷上面的标注:“李斯特灭门惨案。”他看向谢雷,“这会和焚尸案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案情研讨会开始
这真是偷懒的好办法,
你们可以从他们列举出的可疑人物中选择凶手了……是不是觉得脑细胞轻松不少捏?嗬嗬~

咳~有的小朋友认为这是烟幕弹?OK,那么继续坚持自己的推理吧。
但是不要忘记,偶是不会描写无用的情节的,当然也不要忘记偶是腹黑滴~哦呵呵。


  第53章 灭门惨案(二)

  ‘李斯特灭门惨案。’
  当这个案宗的名字被读出的时候,几个人之中的气氛像凝固了一样。
  大家似乎都想装作若无其事,这反而更显得不自然。在场的四个人都是两年前佟阵案子的知情人,Greg(小G)瞥了一眼佟阵,他小心翼翼地说:“我们要讨论那个案子吗?……不可能有什么关联的。”
  佟阵反而显得很平静。“这个案子叫‘李斯特灭门惨案’?然后怎样?”
  “大家紧张的样子你看不到吗?”谢雷直截了当地说,“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想着那个永远不敢问出来的问题。”
  佟阵凝视着谢雷:“‘永远不敢问出来的问题’……看来你现在就要问出来了。”
  谢雷没有把握自己做的是否正确。没有人能治疗一个人的童年创伤。但他知道他必须要这么做。他不能让两年前的一幕再有机会重演。
  “我们都想知道,这个案子会不会让你……第二次爆炸……”
  Greg惊讶地看着谢雷,似乎是想跳起来去堵上他的嘴。也许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想要揭开别人的伤疤。
  佟阵将目光转向别处。“心理学让你认为,我应该是一个被毁掉的人,才合理。”
  大家的表情都变得有些难看。Greg沉不住气地小声建议:“我们可以继续谈案子了吗?”
  佟阵望向谢雷:“你想证明什么?”
  谢雷快速地说:“每个人都会在成长时受到伤害,就算是被保护的最好的孩子,就算是最幸福的孩子。”停顿了一下,他轻声说,“问题不在伤害本身……受过严重伤害的孩子,即使以后没有成为被毁掉的人,也很难成为人格健全的人,用漫长的时间忍受耻辱,压抑痛苦,最后痛苦就会变成习惯,就很难再感受到幸福了。”
  Greg不安地转动着手里的咖啡杯,他求助似地看着对面的Grissom(老G),希望Grissom能阻止这个敏感的话题。相对于内心巨大的担忧来说,他不在意是否知道佟阵的真相。
  “就像电影《吉普赛女郎》里的台词‘我已经不习惯幸福了。’”Grissom反而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谢雷凝视着佟阵:“也许在人们看来,有的人超越了痛苦,成为了更成功的人。可他们不知道在那些人的内心里,已是一片废墟……”
  佟阵望着谢雷轻轻地说:“这就是你在担心的事。”
  “你该面对一次。”谢雷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平静。为了我,面对一次。
  “难道你认为我现在有严重的问题?想对我使用崩溃疗法?”佟阵收起笑容:“好吧。我配合你。我感谢我生活在美国,未成年前的犯罪纪录都会被洗掉,给了我开始第二次人生的机会。不然我现在就应该背着两条人命,呆在监狱里。这就是你想要我面对的吗?清楚地告诉自己,在我成为执法人员之前,我首先是个罪犯,却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
  Greg紧张地说。“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谢雷坚定地说:“是的。你该面对这些。”他直盯盯地望着佟阵的脸,注意他的反应,“耻辱与仇恨的情绪并不会因为时间而消失,它会永远隐藏在心中,在失意的时候折磨你。没有了记录,并不代表可以重新开始。在你心中,是不是也真的重新开始了?”
  “你希望看到我怎样呢?一遍一遍地诉说它?抱怨它?痛苦难捱?泪流满面?或是崩溃?死掉?”佟阵一股脑地说。
  Greg垂下头去,似乎这样就可以避开一场灾难似的。他哆嗦地转向谢雷,“你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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