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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兽人之重生碧空-第21章

小说: 兽人之重生碧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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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没看明白,为什么要找那个悬崖,当初不是死命的想爬上去离开那吗,他又在找什么?看到白色的物品很激动?
  提个小建议,在第一章的时候说明下猪脚前世(应该是= =)的性别,都到了第二章才知道他原来是个女的。”
  
  1、找悬崖。理由很简单,离开兽人世界。
  在第二章里“我”死命爬上去,然后中途放手摔过一次自己,没有摔死。
  当时根据现场来看(背篓倒在一旁,散落着些野果;悬崖半山腰有棵藤树,上面的果子正是地上背篓里的野果,)可推理出是因为从山崖跌落而导致的灵魂穿,那么根据穿越定律,需要地点、时间重演,可惜“我”故意松手摔自己时,仍然没有摔回去,那么就可能是时间上不对,需要时间和地点上的重合,这一点认知,“我”在后面的文中心理活动中也有提到。看过穿越文的筒子们都比较熟悉这个规律。
  因为穿过来后对环境不熟,回部落的时候是处于昏迷状态的,所以不知道悬崖的具体位置,但“我”回去的心不死,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继续找悬崖的缘故。
  
  2‘看到白色物品很激动。’
  这里很有可能是我的笔误,我需要回头查一下。
  应该是银色的光芒一闪。
  众所周知,银色代表的是金属色。
  在一片丛林里,看到金属色,“我”唯一能想到的是现代文明——飞机。所以才会飞奔过去。
  
  第二:“混乱了,为什么他会在贝玛坟前放蛇果?他不是不知道贝玛是谁吗?他怎么知道贝玛生前喜欢蛇果?或者说他怎么知道什么是蛇果?怎么知道蛇果代表什么意义?不然为什么要放蛇果在坟前?”
  
  在贝玛坟前放蛇果的,是原本兽人世界的阿尔,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贝玛生前喜欢蛇果。
  “我”刚到部落,兽人对“我”的态度很差,从菲斯等人话中,“我”得知阿尔导致了贝玛的死亡。所以蛇果是阿尔对贝玛的补欠。
  这句话可以回答以上的所有问题。
  另,“我”的推理能力是很强的,在第一章就有体现(第一个问题里已经有回答)。从周围人的态度和话语里,已经能推断出蛇果是什么。科涅有说贝玛是医师的孩子,医师自己也承认了。
  
  第三:“大大可以在新名词后加个备注,比如”维纳儿",这是一个月?半年?还是大大备注了我没看到?”
  
  这个是有备注的,应该在奥西里斯的番外里(具体偶也记不清了,原谅偶)。
  并在“我”适应部落时,文中有提到过“我”根据自己的伤势(被奥西里斯伤了之后)用药情况,推断出一个维纳尔等于“20天”的时间。
  后面出现过“一屯”,其实是等于“一年”。
  因为作者比较懒,直接采用了玛雅人的日历,中间一些神也是玛雅部落的。
  
  其他:
  许多刚开始进来看文的筒子们都说“人物出来太多,记不住。”
  
  因为是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文字,还没有办法考虑好整个文章的布局及人物关系,所以很感激能坚持到现在的读者,因为真的不容易,许多当初出场的人物大家可能都忘了名字,我尽量在后文中把那些人重复提起,但发现效果不是很好,这就是新手的通病吧,后面开新文的话会尽自己最大努力进行去删减。
  我自己的故事总是开局比较慢,很难写得惊心动魄,节奏飞快。而且里面会出现很多推理后的结果,不是很直白地说明,所以很感激能坚持看下来的人。
  77说看得很吃力估计也是这样的原因。
  
  最后再一次感谢能坚持到现在的读者,自己开始写文之后才知道那种寂寞和看评论时开心的感觉,也会因为批评而希望得到指点。
  刚开始写时,差点半途放弃,因为大家的评论才恢复过来。每一条评论我都认真地看过。
  也希望能有越多的砖头砸过来,因为人在批评中才能成长。
  
  谢谢诸位!^ ^*撒花。
  如果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都可以放在此章,我会逐一进行解释。
  





☆、如果?爱

  雨停了一小会,继续又下起来。
  我用尽力气把奥西里斯拖到树下,他的伤口很多,幸好背篓里的草药还有半篓,我让小狐狸找了些宽长的叶子来,将草药嚼碎了粘在比较深的伤口上绑住,浅一些的只能任它继续流血。
  森林里安静起来,小狐狸歪着脑袋听了一会后,告诉我兽吼声已经开始变远,我们的危险降低了一些。
  
  虽然很想马上回到部落。但奥西里斯受伤太重,我身上的力气只够拽着他,只怕挪动不了多少位置,而且拖曳恐怕会增加伤口。
  小狐狸青丘虽然是兽人,可是也只有几个月大,完全挡不了事。如果我们在林子里高呼求救,有一半机率会引来自己部落的兽人,另外一半很有可能招来敌人。
  所以现在,只能来什么挡什么了。
  
  嘱咐小狐狸守在奥西里斯身边,一有什么动静立马尖叫。我选了个地方,把刚才战斗时被压倒的树想办法撑起来,挡成一个三角柱,捡了很多树枝架在上面,并覆上长草,搞成一个遮蔽的临时棚子。经过重复的努力,渗过棚顶的雨水越来越少,慢慢滴答下来。
  在地上铺上些叶子,把奥西里斯拖进来放在里面,这样至少他的伤口不会再泡在水里。
  
  小狐狸很是喜欢这个棚子,钻进来后,拼命抖开身上的水,我捉过半干的它,“吐火。”
  显然是受了刚才我那狰狞表情的影响,青丘麻利地从嘴里吐出一颗颗火球来,虽然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多,但对专门捡出来的半干枯树叶子来说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没经过多久,那些叶子便燃烧起来。
  
  我一点一点地烤着叶子和草茎,不禁想起自己刚到这个世界时,也是这样一点一点地引火。那样的情景,现在想起来,不知为何居然有些像水里的画一样模糊,不可辨析。
  
  小狐狸很是惊奇地看着我把那些草燃起来,冲出去扒拉了一根树枝就往里面扔,我连忙按住它,告诉它去找些掩在树下或岩石下半枯的枝叶。小狐狸抖着一身毛屁颠屁颠地冲进雨里。
  
  经过我们俩的共同努力,在天黑以前,火堆终于烧起来,小狐狸的毛也烤得蓬松蓬松,孩子习惯性地往我怀里蹦,我把它拎起来,看了几眼,然后开始拿它在奥西里斯身上蹭。
  小狐狸哀哀地挣扎起来,我边蹭去奥西里斯身上的水,边随手指了下躺在不远处的犰狳,“你打得过它们的话,我们就不用管奥西里斯。”
  小狐狸一听,黑巴巴的眼睛怔住,哀怨地垂下脑袋,任我把它在奥西里斯身上揉来揉去。
  等奥西里斯身上全干时,小狐狸眼睛里全是泪,肚子“咕咕”叫着。
  我把它放到火堆旁烤毛,说:“今晚给你做好吃的!!!”
  
  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们分开,那么只能就地取材了。
  
  我站在犰狳的身边,寒牙露出来。
  不知道中国人的胃是很厉害的吗!
  吃得下元素周期表,还啃不了你这穿山甲了吗?
  至于小狐狸青丘的胃,兽人的胃,还用得着考虑吗。
  
  拎着切下来的犰狳肉,走进棚子里,小狐狸正蔫不拉叽地躺在奥西里斯的肚子上,见我进来,肚子叫得更响,“噌”一下抬头,黑亮的眼睛瞪向我手上的肉,睁得滚圆。
  我扔给它几个地上捡来的果子。
  它撇撇嘴,“嚓嚓嚓”啃起来,啃到一半,抬头,尖细地叫道:“兽兽兽兽人,烤烤烤……”
  我边给嘴里塞果子边转着架在火上的肉块,“你要不要吃肉?”
  转头向它一笑。
  狐狸“唰”跳起来,站到奥西里斯胸口,毛炸蓬蓬了一圈。
  我回过头,继续翻烤肉,“你记得你父亲回来时,你阿爸问怎么回事时,你父亲怎么回答的?”
  小狐狸想了下,“波科曼今年来了新兽人。”
  “错,是新兽——人!”我加重‘兽’音,“这说明你父亲也没办法判断它是兽还是兽人?估计他从来没有见过犰狳化成兽人,所以会这么说。但体型这么庞大战斗力又很强,从来也没有见过,所以会犹豫。”
  “犰狳?”小狐狸偏着脑袋,“父亲没说过。没见过,没见过。阿尔怎么知道?阿尔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它的名字,我还知道,它的肉很鲜美。”
  
  小狐狸支着短短的四肢,站着看了我一会,又趴回奥西里斯身上,偶尔扇一下耳朵。
  当烤肉上的油开始滴落,溅出火苗来,并散发出种种肉香,那双耳朵一下子竖得老高,黑眼睛直直盯过来。
  我把肉撕下一小块放在嘴里,没有盐,但对饿了一天的肚子来说,简直美味到无比。
  “吃不吃?”我冲小狐狸摇了摇手中的肉,“很美味噢!”
  小狐狸咽了咽口水,“嗖”一下窜过来,蹲到我脚边,前肢趴到我的膝盖上,九条尾巴在屁股后面摇呀摇,“阿尔,阿尔,阿尔。”
  我扔了半块给它,小狐狸“吱”一声叨起来,蹲到奥西里斯身上。
  “去,到旁边吃,别弄脏了。”
  小狐狸嘀咕了几声,拖着肉靠近火堆。
  
  我摸了摸奥西里斯的额头,还好,是那种微微的凉。
  捏碎了些果子,将汁液淌进他的嘴巴里,希望明天尽快有部落的兽人出现。如果半夜发起烧来就比较麻烦了。
  
  填饱肚子有力气后,继续工作。
  将犰狳肩部两个肩甲割下来,盖在棚子上面,雨很快向两边溅去。
  继续烤肉。肉油滴在枝干上,火越发旺盛。棚子里暖暖的。我将火堆移开,把奥西里斯拖到那片烤得已经发热的地面上。小狐狸睁了几下眼,又继续盘在奥西里斯的身体上香睡。
  
  半夜的时候,听到狐狸“吱吱”的叫声,我连忙睁开眼,握紧手中的树枝。
  夜是黑色的,倾耳细听什么都没有。
  小狐狸把我往后拉,我转过头,“奥西里斯,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
  睁开眼睛的他看起来有些迷糊,缓慢地眨着眼睛,然后看到我,露出一个笑,“阿尔。”
  “我没事,我很好。”我连忙靠近他,“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不好,怎么摸起来是温热的感觉。赶紧看他的脸,比之前看起来还要苍白些。
  这可怎么办?
  
  奥西里斯的眉头有点皱,他捉住我的手。
  我赶紧把手伸过去,“你要什么?奥西里斯?啊,是不是要吃东西?”
  另一只手拿过窝在火堆石头上保持着温度的烤犰狳,“你慢点吃,很好吃。”
  奥西里斯显然有点怀疑,看那肉了半天。把我的手放到他嘴边,然后细细地舔起来。
  凉凉的感觉沁在手上。
  “错了,这是肉。”我把手抽出来,他却握住,继续舔,从手指到手臂。
  “你难道想吃我吗?”我轻声问,鼻子很难过,难道奥西里斯烧昏头了吗?还是他需要人血来恢复体力?想到这个可能,我掂起放在旁边的骨刀。
  小狐狸抬起头,“蛇涎治伤的,阿尔你为什么哭?父亲说不疼的啊。”说着把自己的小爪子凑到奥西里斯嘴边,“奥……奥,舔舔。”
  我一把把它抓起来,恶狠狠说:“去一边。”
  小狐狸委屈地窝到火堆前,看着外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尾巴。
  
  火光折射在的奥西里斯眼里,泛起桔色的光芒。
  “你没事,真好。”
  说完,他又闭上眼睛。
  “别怕,我马上醒过来。”
  
  黎明的时候,部落的兽人找到我们。
  在大家的惊呼声里,我安心地闭上眼睛。
  
  醒来时,奥西里斯躺在旁边,灰色的光线铺在他的身上,整个人就像文艺复兴时雕成的神祗像。
  我伸手摸他的鼻息,触到他的脸,比在林子时的情况好多了。
  向周围看看,是自己的房间。
  门开了,医师进来,尼纳跟在后面。
  “哟,阿尔醒了?”尼纳眼睛一亮,“感觉怎么样?”
  “还好。”除去身体累点,我坐起来下了床,“医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天前就回来了。”医师麻利地从皮袋里取药,俯身去看奥西里斯。
  “你醒来就好,大家担心死了。”尼纳亲热地拥住我的肩膀,眼圈微红,“都睡了两天两夜。”
  两天两夜吗?睡了这么长时间?
  “这两天是你在照顾我吗?”我问尼纳。
  “当然,嘿嘿嘿,不过,你醒来我也该回去了。”
  
  “对了,马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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