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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数字红楼]红楼之怡琏幽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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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笑道:“你倒精乖,拿了人家蔷儿的礼去作神情,充好人呢。”
  
  贾琏摇头笑道:“瞧瞧你说的这话,我哪里是充好人了呢?这扇子也不值什么,改明儿再有了别的新鲜玩意儿,我自给你寻回来便是。”
  
  凤姐道:“哟,可不敢受国舅老爷的大礼,今儿个对我这样的体贴了,改明儿可不知什么时候,又要发起难来吓唬人了。”
  
  贾琏从心里还是希望能和凤姐和平相处的,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笑着哄了她几句。凤姐嬉笑着啐了他两句,小两口便吹了烛火,上床歇息了。
  
  到了次日,贾蓉便过来说东西已经置办妥当,给十三阿哥和九阿哥那儿各送了一份过去,贾琏本想着亲自择一份东西给胤祥送去,谁知那头园子的河道疏浚又出了纰漏。
  
  他平素不大留心于那边儿,这次却牵扯到了河道,贾琏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过去督工,宝玉平素无事之时便也与他同往,料理些花木山石之事。这一下子忙起来,贾琏每日可谓是脚不沾尘,往胤祥那儿去道谢之事也便暂且搁置了下来。
  
  然而这一耽搁,便直放到了园子完工。
  
  ~◇~◆~◇~◆~◇~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发展JQ啥米的我知道的真的QAQ 但是种田文……乃们懂… …总是有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咳咳咳
琏二爷要当好男人嘛~不可以啥都不理的,要不然会被十三爷嫌弃的XD
至于柳二郎的CP。。。额,我会慎重考虑~~看发展~~嘎嘎嘎


十六 游园惊魂 
 
  这一日贾琏回了贾政,只说园内俱已打点妥当,又道:“大老爷已过去瞧了,如今请老爷过去看看,倘若有不妥之处,也好再行修改。”
  
  贾政沉吟片刻,问道:“园子中的匾额对联可有主意了么?”
  
  贾琏忙道:“此乃大事,咱们不敢擅做主张,只等老爷拿个主意,看看是等着娘娘亲题,抑或是先行拟了,待娘娘来时,再作定断。”
  
  贾政听罢之后,尚且不语,房内的一众清客相公却纷纷劝他先去园内一游,好歹先取个代名,等贤妃省亲之时再定正名。贾政便允了下来,贾琏忙吩咐人知会贾珍前去打点准备,自己陪在贾政跟前一并往园子去了。
  
  而宝玉这些日子因着一直同贾琏打点园子,故而也一同去了。
  
  贾琏记得这园子里头大大小小不少地方都是宝玉取的名字,贾政虽领了众多清客同往,只是众人心中也自然有数,不会去同宝玉争那风头高低。
  
  而贾琏自己,连大观园里那几处地方的名字都记不大全,除却几个主要的,旁的是一概不清楚,自然也不会去开那个口。
  
  每每想到自己这糟糕的文学知识,贾琏就不禁苦笑,人家穿越过来总是能大开金手指,才华斐然,出口成章。可是自己别说木秀于林了,就算是和旁人齐头并进也没那个能耐。
  
  好在这贾琏本就不擅诗书,倒是乐得省心了。
  
  宝玉这阵子跟在贾琏身旁见了些人情世面,性子也较之前沉稳了几分,只是见了贾政仍旧有些吓吓的,大气儿也不敢喘的恭敬在旁,时不时吟句诗词,择个应景好听的名字取上。
  
  贾琏在旁百无聊赖的听着宝玉吟诵诗句,他说上一句,一旁的清客们便极力赞誉一阵,贾政虽然面上仍然冷肃,只是心里怕早就乐开了花。
  
  这倒也难怪,为人父母者,哪个不希望自个儿的儿女能为人中龙凤呢?儿子就算再怎么不好,也只有自个儿能数落,更何况以宝玉的资质而言,也实在算不上不好了。
  
  说着走着,绕过眼前的一片矮山青枝去,便入了一处院落,四下杏花密植,宛如胭脂万点,香气浮沉。贾政同众人进了屋内,瞧见了墙上的四扇屏,不禁露出几分笑意,将贾琏喊道跟前道:“我听说这挂屏是十三贝勒所赠?这可是天大的恩赐,只是若挂于堂屋,未免显得咱们不知收敛,摆在此处很好,可是你的主意?”
  
  贾琏忙道:“是宝玉的主意,他说瞧这挂屏上头的兽面纹样同窗外的杏花配着正好看,便放在了此处。”
  
  贾政冷哼一声,斥道:“果真是个不知长进的混账东西!终日只知道瞧那些玩乐之道,不学正途!”
  
  宝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喝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低着脑袋站在后头,不敢说话。
  
  贾琏心想这贾政脾气也忒大了,动不动就“混账”、“孽畜”的喊,宝玉就算是有什么能力才干也要被他给喊的没了,遂忙笑着打圆场道:“老爷方才的顾虑,宝玉也是曾提过的,只不过侄儿未同老爷说起罢了,此事倒是侄儿之过了。”
  
  贾政摆手道:“你不必为这个孽畜分说,他那般无知愚蠢,如何能够想到这一层上去?”说罢怒哼了一声,将宝玉喊至跟前,要他为这屋子题匾额对联。
  
  “倘若不好,先打你嘴巴,再将你叉出去,免得杵在眼前瞧着烦心。”
  
  可怜宝玉受了贾政这样一通恶言恶语之后,言语之间都畏首畏尾起来,连着说了几句,贾政的面色是愈发阴霾。
  
  一旁的清客见状,生怕贾政真的当中打了宝玉,便有人忙开解道:“老世翁莫要责骂世兄,此处挂屏既为十三贝勒所赠,那这匾额之名也不可草率了,世兄想必也是有此一想,这才不敢妄下断言。”
  
  贾政冷声道:“早知道他平日最是个不思进取的,学里头的先生还说他诗文上有些长进,我瞧着分明就是狗屁长进!心思尽用到歪路上了,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孽障!”
  
  宝玉受着骂,头埋得更低,往贾琏那边儿递了个眼风,贾琏见状心里叹了口气,刚欲开口替宝玉求情,却听贾政对自己道:“几位世公说的倒也有理,琏儿,此处既得了十三贝勒亲赠挂屏,倒不知能否请到十三贝勒金口赐名。”
  
  贾琏诧异的瞪大了眸子,见众人皆是瞧着自己,不禁苦笑道:“十三贝勒日理万机,只怕他不能够腾出空来,更何况先前为这挂屏之事,已是劳烦了贝勒爷,如今……实在不是好再登门叨扰了。”
  
  贾政面露憾色,叹道:“如此说来倒也极是,实在是可惜,可惜了。”
  
  一旁有善察言观色之人忙笑道:“听闻这园子乃是琏二爷一手督建而成,既然如此,何不请琏二爷来题上一题?”
  
  贾琏听了连忙推辞,摆手道:“这可使不得,我这腹中墨水空空,哪里敢胡乱辱没了这园子呢?”
  
  贾政却颔首道:“嗳,很不必这样自谦,倘若题的不好便只当聊以解闷便是。”
  
  这哪里是解闷,分明就是供你们当做笑柄啊。
  
  贾琏心中叫苦不迭,简直恨死了那个提议的清客,就算他是为了保全宝玉,也不必将自己拖下水去啊。
  
  这儿这么多吃闲饭的文人墨客,随随便便挑出来一个,说些庸俗陈烂之词,根本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如今却硬要他献丑人前……
  
  贾琏现如今是骑虎难下,绞尽脑汁想了又想,脑子里却仍旧是空空如也。
  
  这儿挨着杏花,有什么东西是和杏花有关的呢?
  
  他低着头冥思苦想,脑子中却突然冒出了从前年少时候,去少年宫学曲子的情形。
  
  那时候母亲还尚在人世,她对自己期望极高,曾经盼着能发掘出自己体内的艺术潜质。
  
  只可惜事实证明,他身上真的没有一星半点的艺术细胞,当初练习一首曲子,足足练了三十多遍也记不下谱子来,惹得母亲非常失望。也正因如此,才终止了自己的“学艺生涯”。
  
  那个曲谱这么多年下来,当年就记得不全,如今贾琏更是早就忘了个精光。只是曲谱忘了,那首曲子的名字,贾琏却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贾琏在心中反复默念了两遍那曲子的名字,抬眸看向贾政,心中仍有些许忐忑,低声开口道:“侄儿不才,只能想出‘杏花天影’四字。”
  
  “妙啊!妙极!姜夔有词云‘倚兰桡、更少驻。金陵路、莺吟燕舞’,正名‘杏花天影’。此处既有杏花,又得活水向傍,影影绰绰之间自有一股俊雅之气。琏二哥哥这四个字,题的可真当是好。”
  
  贾琏颇为错愕的看向宝玉,贾政还未曾开口,却听他对自己这四个字好一番赞誉。贾琏一时尴尬,干笑了一声又望向贾政,本以为要狠遭一通数落批驳了,谁知贾政竟点了点头,道:“未尝不可,暂且如此,来日想出了好的再作定夺。”
  
  贾琏闻言简直不可置信,自己信口说出的一个词,竟然得了贾政的青睐。
  
  要知道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迂腐刻板,又自视甚高,对于旁的诗词文曲一律不大能瞧得入眼去。
  
  这……这可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吧?
  
  余下的几处,贾政因着方才喜欢了贾琏的题名,便要他再一一作上,只是贾琏哪里有那个本事,含糊其辞的随口说了几个名字,多为俗滥之辞。贾政闻言俱是摇头叹气,而宝玉却仿佛拨云见月一般,屡屡说出上佳之句来,贾政嘴上虽不说什么,面上的怒意却缓和了许多。
  
  这也是难怪的,眼瞅着侄儿这般不成气候,儿子却能够妙语如珠,换了是谁心里头也是定然欢喜的。
  
  贾琏心中忍不住哀叹一声,现在用脚趾头猜也能猜的出来,众人必定在暗自笑话,贾赦是那般的花天酒地,这贾琏的花名更是传的里外皆知。
  
  反观贾政一脉,实在是要争气的多了。
  
  待众人自园子之中走下了一圈来,宝玉早已有些待得烦闷了,正巧得贾政打发了他们二人下去。宝玉今日在贾政跟前小展才情,又没挨打,只是被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面上喜气洋洋的,愈发衬得人面桃花了。
  
  贾琏本欲先回房去,这偷得浮生半日闲,同巧姐增进增进感情倒也没什么不好。小丫头现在见着他已懂得笑了,露出两排没长齐的小白牙,十分的可爱天真。
  
  宝玉见他要走,忙拉了一把,道:“今儿个多亏了有二哥哥在前头帮衬着,好容易得了老爷的喜欢,倘若不然,只怕又要吃一顿板子才算好过了。”
  
  贾琏笑道:“是你自个儿才情斐然,加之这些日子又进益不少,沉稳许多,老爷自然喜欢。得了,你也别在这儿同我道谢了,老太太那儿必定还惦记着,快些过去请安便是。
  
  同宝玉分别之后,贾琏刚进了院子,便听兴儿上前通传道:“禀二爷,东府的珍大爷说是请二爷晚上过府一叙。”
  
  贾琏问道:“可说了是为着什么事儿了么?”
  
  兴儿道:“仿佛是为着园子的事儿,珍大爷派来的人说的不甚周详,小的也不大清楚。”
  
  贾琏想到方才他和宝玉走后,贾珍似是又同贾政等人参详了片刻的,莫不是贾政又动起了什么心思,还要再作修改?
  
  贾琏想想便觉头疼不已,修这园子已是耗费了他极大的心力,又要提防着下头的人摸去了银子,又不能修的不合规制。只是他也知道,元春省亲就是近日来贾府上下的重中之重了,绝不可轻易敷衍了去,遂回屋换了身衣裳,叫了车便兀自去了东府。
  
  然而事实,却同贾琏所想大相径庭。
  
  贾珍喊他过去,倒更像是为了吃上一顿庆功宴,只说贾政对这园子喜欢的很,将众人夸赞云云。酒过三巡之后,贾珍又神秘兮兮的问起了贾琏,那些余下的官中银两之事。
  
  贾琏心中冷笑连连,就知道这合府上下没有一个手脚干净的人,贾珍之所以一直未问,原来就是想等这会子套他一次大的。
  
  只是贾琏又岂会那么容易就让他套了话去,总归两人都喝了不少,便把车轱辘话来回转,佯作不懂的同贾珍打了好半天的太极。最后总算是将贾珍灌了个人事不省,贾琏才得以脱身回府。
  
  归来之际已是子夜时分,二门上的小厮都打起了瞌睡,见贾琏回来了,连忙替他开了门。贾琏只道眼下天色晚了,不必惊动众人,提了灯笼自往屋去便是。
  
  兴儿替贾琏提着灯笼在前头走着,贾琏今晚也是着实喝了不少,脚下有些虚浮不稳,只是到了后院之时,忽然吹来一阵凉风。兴儿手中的灯笼,烛火“嗖”的晃了一晃,便灭了下去。
  
  “呀,怎么给灭了,二爷且在这儿等小的片刻,我这就去换一盏来。”
  
  贾琏本欲叫他不必麻烦,谁知兴儿却跑的极快,一转身便沿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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