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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为谁春作者:一身匪气-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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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晓月一惊,挣开了梁母的怀抱。“夫人……”
  “来,唤我一声娘吧。”梁母难得地笑起来。
  杨晓月却不知怎么办好,她才刚丧了母,又怎么能够这么快又认了她人作娘?
  “夫人,我……晓月福薄,消受不起。请夫人罚我吧。”
  言罢,杨晓月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上。梁母虽然待她好,但梁母专断蛮横她岂是不知,而且梁母对待梁景生的事儿她还是没亲眼见过,而她说白了只不过是梁母少时朋友的遗孤,她完全没有信心梁母会真的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
  “呵呵,起来吧。若你答应了我才要罚你呢。”梁母示意秋嫂将杨晓月扶起。
  杨晓月这才明白梁母不过在试探她,只是为什么?
  梁母将杨晓月疑惑的表情看在眼里,但没有要给她点明的意思。
  “过来。”梁母拍着床边,“我呀是真的挺喜欢你这性子,温柔似水乖巧讨喜,哪里像我的两个孩子,一个二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杨晓月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轻轻地给梁母锤腿。
  “表姐生得花容月貌,能诗会文,会持家还识得打理生意,天下多少父母求都求不来这样的好闺女,也就只有夫人还会嫌弃。”杨晓月轻柔地说。
  “就你会夸她,我看她还是外强中干了些。生儿呢?”梁母闭着眼轻缓地说,好像在说梦话。
  “表哥我不大熟悉。”杨晓月继续低着头锤着腿。
  “你且说说,我听听。”
  “表哥是个温雅公子。”杨晓月憋了许久才说了这么一句。
  杨晓月头顶传出梁母平淡的声音:“我却觉得他最是没用,除了个不错的皮囊,哪里有一点梁氏子的样儿?软弱可欺如何在商场立足。”
  “夫人不要生气,其实表哥这样温和的性子倒也有儒商的风范。”杨晓月细声细气地说,生怕激怒了梁母。
  “跟在他身边的人没有不被他带得懒散放肆的,连身边的人都管不住怎么管理偌大的产业。”梁母凉凉地开口。
  “但我看表哥身边的人都对他忠心耿耿关怀备至。”
  “哼,说白了不就是烂好人吗,什么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的事都操心,不知多少人在背后笑话他好骗。”
  “表哥良善,忧他人之忧,是高义。”
  “他做事还犹豫不决,以后怎么做决策?一大家子人往后都得靠他吃饭的。”梁母睨了杨晓月一眼,平淡地说。
  “夫人身子已经大好,只要细心教导,相信表哥肯定能够独当一面。”
  “哼,他那性子怕是改不好的。”梁母冷哼着说。
  杨晓月见梁母来气,软着声说:“毕竟是夫人的孩子,肯定能从得夫人几分干练。表哥表姐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的,偏就夫人还嫌不够好。”
  突然梁母笑起来:“原来晓月还知道生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瞧你刚才说的我都不认识了,又是温雅又是高义的,原来生儿在晓月心中这么出色?”
  杨晓月突地脸飘来红霞,头愈发压得低了,“夫人别闹我了。”
  梁母轻抚着杨晓月的头发,“晓月是喜欢生儿?我作主让生儿娶你可好”
  听到这话,杨晓月顾不得害臊,猛地抬了头,“夫人,请不要……”
  “你只回答我喜欢不喜欢。”梁母放轻了声音说。
  杨晓月的脸更红了,娇艳欲滴。
  “喜欢。”杨晓月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几不可闻。
  “这就行,一切由我来作主吧。”梁母安抚地拍着杨晓月的手臂。
  “这样做会让表哥为难的。”杨晓月轻轻地说。
  “傻丫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晓月温柔乖巧,生儿又怎会觉得为难?”
  杨晓月绞着衣袖,良久才微微点头,“一切听从夫人安排。”
  梁母听到这句话似乎很开心,笑出了眼角的皱纹。“好好好,真乖。”
  “秋嫂,给我唤生儿过来。”
  “我,我将药碗拿出去吧。”杨晓月害羞了,随便说了个借口逃出去。
  一刻不到梁景生便来到梁母卧室里。
  “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梁景生走到梁母面前。
  “就不能只是叫你进来让我瞧瞧?”梁母面上浮上了薄怒,转头对秋嫂说:“你下去,我与生儿说些体己话。”
  秋嫂的离开让梁景生倍感压力。
  “怎么会,娘要干什么都行。”
  “来,坐下。让娘瞧瞧。”
  梁景生坐到床边的圆凳上,梁母的手覆上他的脸,缓慢地摸索着。梁景生觉得有些痒,眼里有些发热,他与梁母这样安静的相处,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有这样过了。
  “娘。”梁景生覆上梁母的手,已经没有他记忆里的圆润光滑。
  “我的生儿已经长得这么俊俏了。”梁母目光柔和地望着梁景生说。
  “是,生儿长大了,定会好好孝顺娘的。”
  “是时候该成家了,生儿觉得晓月怎样?”
  梁景生被梁母这一问吓到,“嗖”地站起来。
  “娘!”
  “晓月这孩子我是挺中意的,就这么定吧。”梁母收回了手,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不娶!”梁景生激动地说,手捏成拳。
  “我已经跟晓月说了你会娶她过门。”梁母意思就是事情没有转圜余地。
  梁景生愤怒,又不敢发作,气得浑身发抖。
  “怎么能够这样,你明知道我不喜欢!”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圣贤之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梁母瞪着梁景生,气势明显比他要高不少。
  “你不是一直对她很好的吗,又怎么这样做,你这是害了她你知道吗?”梁景生挂念着梁母的身子,虽然气恼也不敢太出格。
  “哪对夫妻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都相安无事的过了一生,我都是为你好!”梁母冷冷地说。
  “这哪里为我好!你明知道我的情况不一样,这婚事于她于我都是坏事。”
  “你可知道你是娘唯一的儿子?我们偌大的家业需要一个继承人,所以你需要一个妻子。”
  有时候实话比谎言更伤人。梁景生听罢只觉得心痛得很。
  “你就不能为我的心情想一下?而且梁氏子嗣一直不缺,你又何必逼我一个。”
  “梁氏子嗣?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其它人跟我何干。”
  梁景生悲哀地发现梁母不过是为了她自己,他终于怒了,“我不娶!”
  梁母冷哼一声说:“你可曾记得在我床头指天发过的誓?别忘了举头三尺有神明,抑或者说你为了一己之私宁愿将我活活气死!”说到最后梁母一手拍在床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是的,梁景生已经想起他在这里发过誓,当时他发誓什么事情都听梁母安排。梁景生心下空了,身子一软,跌跪在地上。
  “娘也是为你好。我也不要你与晓月怎样恩爱,只要你快些给我生个儿子出来。晓月出身普通,往后你就是冷落她也好豢养什么人也好,她都不能拿你怎么办。加之她性情又温柔乖巧,你就当是多一个贴身伺候的人也碍不着你。”
  梁景生很想冷笑几声,梁母这倒是都替他想好了?而那个平日里夸赞的杨晓月这时候却成了一枚弃棋一般被抛弃了?
  “我的话你都听懂了吗?”梁母见梁景生久不回答,稍提高了声音,气势更是迫人。
  梁景生点头,他除了答应还能如何?难道像三年前一样毅然断绝关系出走?经历过一次梁母重病的事情,梁景生已经不敢随便说离便离,谁又能肯定下一次还能不能活着见面。
  “一切由娘作主吧,孩儿累了,先行告退。”
  梁景生站下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室,失魂落魄地在梁府乱晃。
  “表哥。”
  杨晓月因为害臊从梁母卧室出来后无所事事,于是来到花园里闲逛,没想到竟看到梁景生也逛进花园,心里又紧张又开心,一个没留神就唤出声来。
  “表妹。”梁景生收回心神一看,竟看到杨晓月,心里不由得替她感到悲伤,于是说话的声音更轻柔了。
  杨晓月被梁景生这么温柔地一唤,心里涨满了情意,羞得她不敢看人。
  “我还要回去看看夫人,先行一步了。”杨晓月踩着碎步,急匆匆地从梁景生身边走了。
  心绪还没全安定下来的梁景生没有发现经过她身边的杨晓月那一脸的娇羞。


☆、定婚期

  又过了月余,梁母的病终于痊愈。
  第二天,梁母遣了其余人等,独带了梁景生与梁婧华到佛堂。三人向梁氏祖宗的牌位上香,感谢祖宗庇佑,然后梁母来到赵大娘的牌位前,又上了柱香。
  “香穗,我来看你了,没想到我这么一病就是小半年,差点就下去陪你了。”梁母喃喃地说,说着说着竟笑了。
  “娘,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梁婧华上前扶住梁母的手,轻声说,“阿姆比谁都想要你身子健康。”
  今天的梁母好似特别温和,不知是因为终于脱离病痛还是什么其它原因,她竟轻拍着梁婧华的手说:“她最希望什么我还不清楚吗。”
  “香穗大半辈子都跟在我身边,从娘家跟到梁府,无论好坏都是她在身边伺候着。她呀是我见过最会哄人的人了。”梁母出神地说,“我是真的没有想过没有她的日子怎么过,哈,人却是无情,你看她不在了我还活得好好的。”
  “娘,莫胡思乱想,你身子才刚好。”梁景生何尝不感慨,但是作为三人中唯一的男子,看到娘跟妹妹都已经眼睛泛红也只能止住悲伤,安抚着梁母。
  梁母突然转过身来,对着梁景生说:“香穗待你比亲生孩子还要好。”
  “我知道的,也很感谢阿姆。”
  梁母点了点头。“香穗当年若不是为了照顾高烧不退的你,也不会疏忽了自己的孩子以至于他溺于湖底。这是我欠她的,也是你欠她的,你现在给我跪下。”
  梁景生听话地跪下,梁婧华紧张地扶着梁母。
  “给香穗磕个头吧。”
  梁景生认认真真地磕了个头。
  “好,明天你就带香穗的牌位还有骨灰回她家乡安置吧。”
  此话一出,梁景生与梁婧华都定定地望着梁母。
  “这是我应该做的。”梁景生回神后激动地说。
  “你们都出去吧,我再待一会。”梁母摆手,又回过身面对牌位。
  待梁景生与梁婧华出了佛堂,合上门。梁母才叹了口气。
  “香穗,这俩孩子都长大了。我已经给生儿相了媳妇了,你也认识的,是晓月。生儿自然是不愿意的,不过你说得对,他还是个孝顺的孩子。日子还没定下来,可惜你不能看到他着新郎袍的样子了,不然你肯定比我还高兴。我这个当娘的实在当得不好,能把他们拉扯大都是香穗你的功劳,我呀一直以为你还能给我养孙子的,我知道你最喜欢小孩了。”梁母说着伸手摸上赵大娘的牌位,“香穗啊,你不在了我真的有些不习惯了,每个人都对我战战兢兢的,其实我也累。不过也没有几年了,自己的身子自己哪能不清楚。”
  “生儿也算是你半个儿子了,我让他把你送回家乡去你肯定喜欢,你心里其实一直相念家乡的山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只是我一直舍不得罢了,唉,没想到一留就留了你一生了。香穗,我欠了你这么多,怎样还呀。”
  梁母对着牌位又轻又慢地说话,神色悲恸,幸得佛堂里没有其它人,不然看到梁母这样都会怀疑她冲撞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次日梁景生出发将赵大娘的骨灰与牌位送回她家乡,一去半月。
  梁母的病虽然痊愈了,但毕竟病的时候久了,身子耗损太多,如今的她精神劲头已是大不如前,家里的事大都还是由梁婧华操办,只是偶尔听听各掌柜汇报情况。待梁景生回来后,梁母每次听掌柜汇报都带着他在身边,只不过梁景生对于处理生意方面并无天赋,更多时候只是作一个旁听者,偶有被问到意见也无甚出色的回答。
  某天起早,梁景生去给梁母请安,刚好碰到梁婧华也在,梁母示意二人一同吃早饭。
  “婚期已经找人算过了,五月十九。”梁母望着梁景生说。
  梁景生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
  梁母也不生气,点点头又望向梁婧华,“婧儿也年十七了,再不定亲就太迟了。”
  “一切听娘安排。”梁婧华倒不惊奇,好似早有准备一样的平静。
  “娘也不需要你去联姻,你就招婿上门成了,往后只有你欺负他的份。”梁母语气有些欢快地说,“不过这事总关乎你后半生,人还是交由你自己选吧。”
  说罢梁母向后面的秋嫂招招手,秋嫂很快便捧了一堆画卷出来。男子挑选女子画像古来有之,没想到这梁母连男子的画像也能找来。
  “生儿同为男子,给婧儿些意见吧。”
  “是。”梁景生虽然心里还在烦躁他自己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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