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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未风-休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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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是说唐非姑娘么?”
  “呵呵!”点了点头,又满上一碟酒。“我虽被逐师门,却不恨。唐门这些个徒子徒孙中我最喜欢非儿这丫头,因为她够狠,够毒,够干脆!‘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她从小就明白这么个道理。莫说她那些个师兄师姐,就连我也不敢小瞧她!”
  原来她小时候便这般狠毒,单映春听着。
  “你可知她对所有人下毒?她一小小女娃,道行及不上旁人却有那胆!哈哈!我曾用新制的药折磨她三天三夜,她却半声不哭,隔日照样对我下毒……”
  ……敢情唐门的人不仅拿毒当饭吃,还用来增进同门之谊?
  “一边讨好,一边施毒相向,你可曾听说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娃这般心机,这般心性!”
  ……他这是越说越欢喜?
  “前些时日,她与我说她见到独骑镖师单映春,说她若谈及婚嫁,单镖师定为第一人选!”
  厄,怎么扯到这来了?
  “我虽有私心向着我这师侄儿,这婚嫁之事却也要讲究心甘情愿,再说今儿还有苏邪少在不是?不知单镖师属意如何?”
  “前辈抬爱,晚辈尚无婚嫁之意。”有过,也在某个月圆之夜打消了。怎么这阵子总和这事犯冲?
  “哈哈哈哈哈!若非苏邪少,我倒真想成全如此美事!哪怕把你毒成个废人,我也给非儿送了去!保个大媒,让舍尽天下人情的单镖师欠我个大人情啊!”
  抽搐。这是害人好不?
  “呵呵,说笑而已!”唐缘笑,又自己倒了酒喝。
  真的是说笑么?不知自己手边的桌子,屁股底下的凳子浸了什么毒啊!
  
  ———我的意义纷繁复杂到只能用自己的名字来表示~哦——————
  这章回在某种意义上说有地方非常不合理,为了大局着想,偶把某片段在这里T飞了,不过偶会在QQ群里说的,如果有人想看而没有看到的话,说一声,偶会在群里再发一次。阿门,那是应该发生但此时不该出现的事~
  非常感谢奈伊殿下的图,哦哦~真的是和偶印象中现在的‘鬼子七’的有点不同,好象成熟了很多,貌似二十八的‘鬼子七’?好!本图就命名为‘二十八一朵花的鬼子七’!来,采访一下:紫七,你的老婆长什么样子呢?(鬼子七伸手:给够价钱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被T飞!)
  


酒是烈酒。倒得七七八八的酒壶还发着浓浓的酒香。

    掂了下手里的酒壶,不剩多少,再倒入碟内的酒品得更细了。

    单映春有些埋怨地瞅着径自回味的唐缘。他问也问了,自己答也答了,末了还落得个只能在旁边闻味儿的份。江湖上谁不知道他嗜酒,偏偏是个人就拿这拿捏他。前有人拿酒请他,后有苏少东用酒钓他,现在有唐缘一边喝着一边观赏他脸上颜色是怎生好看。

    用心问一句,这很好玩儿?

    再闻周身酒味浓烈,品酒人虽现下端正得紧,看那身蓝衣皱得有点零落,不难想象之前是何番景象。

    总说古人对酒当歌,是唱那繁华俗尘,几番惆怅几番离合。却每每只有饮的人才知酒是苦,附庸风雅罢了,为的是俗事纠葛,如雨中饮水,混混沌沌,不知身在水中。

    “听闻唐缘前辈每成一笔买卖必彻夜饮酒一番,晚辈今日看来却是愁苦,不为庆?”

    啜酒的人停了下,冷笑道:“何时我这进不得的鬼门关内消息如此通透了?”

    “江湖传言而已。”

    答的人谦卑,换来听的人不屑一哼。

    好个江湖传言!他这金银谷进门三关,进得的无人敢留,进不得的变作一堆白骨横在门外,又会有哪个活人出去絮叨他唐缘的闲事?他虽知道眼前这个独骑镖师不似传言简单,却不想他知晓自己不应为人知的琐事,他的金银谷是这般任人来去自如的么?

    不掩饰露出不快与被人窥探的厌恶,却笑道:“哦?江湖传言又说什么了?”

    “多为人谬言,以讹传讹,不足为信。唐前辈莫怪。”单映春说着:“听说前辈在‘一夜醉’之前制了一种药叫‘风尘’,中着全身瘫软,逐日不得动弹,三十日后如死泥一般。前辈可曾将它以三百两黄金卖给酆阳旧吏?”

    “是又如何?”

    “前辈莫气,晚辈只是说酆阳新上任的府尹为官清廉,继任便中了‘风尘’摊倒在榻虽生如死,对酆阳百姓真是一大憾事!”看一眼不耐烦的唐缘,又道:“前任府尹贪赃枉法,欺男霸女,八皇子将之彻查办案随派新人上任,怎知…”

    怎知让人用他的‘风尘’给毒了?听他句句官场,独骑镖师单映春何时成了朝廷说客?

    “单镖师说话拐弯抹角,好不痛快!何不有话直说?”

    “唐前辈恕罪,晚辈只问,前辈可曾得知‘风尘’用处?”

    “不曾。”他可没兴趣一个个追问买药人要去害谁。

    “前辈既不知‘风尘’所毒之人为新任酆阳府尹,也不知他是八皇子麾下?”

    “哼!我唐缘可不喜与朝廷为伍!”

    “那,前辈定不知朝中传言前辈出师门为朝廷所用,更说,前辈不是唐门弃徒,实为师门孝敬朝廷的门生?”

    “哈哈哈哈!好笑!好笑!唐门素来不屑与为官者来往,我唐缘被逐师门多年更不曾结交权贵,何时成了朝廷鹰犬?这世人的嘴巴真惹人厌得很啊!”虽在笑,却暗蕴杀气。

    朝廷与江湖本来素不相往,这是长古的不成文规矩。

    朝廷有朝廷的皇族贵人,武林有武林的武林盟主。双方各持一方,各持其职,不相干涉进犯。

    偏巧本朝皇帝缠绵病榻,出了个七皇子打着招揽贤士的名号有意进犯武林,多数武林人士不为所动,却也有些人攀附权贵谋了官职,而那个名不见经转的武林盟主魏出云竟默许了朝廷的动作!

    他从没兴趣问自己的药害死了谁,害死多少人,害死的什么人,而如今真如单映春所说,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参与了朝廷内乱,可是帮了那个惹事惹非的七皇子?

    他可以不管世人对他的诋毁,但绝不允许有人污蔑他的师门。

    几声低喃,他记得了朝廷有个排行第七的皇子,一丝杀机瞬间隐没在低垂的星目中。

    再看面前的人,一‘傻好人’的名儿,在江湖里打滚的,却在这里和他说朝廷的事。他不知单映春有何用意,只觉此人越发让人厌恶。呵,想他一以毒闻名之人看他这个‘好人’自是顺眼不到哪里去!

    “前辈既不管所制毒药卖于谁人,又何必管世人嘴巴如何说法?”

    难不成他想把天下人毒哑了?

    “单镖师说的是,管他如何,不管他又如何!我在这谷内长年不出,自是不清楚外面烽烟燎火,单镖师竟也为朝廷当起说客了!”

    舍尽天下人人情的单映春若为朝廷所用,确为武林一大患。

    “晚辈身在江湖,只是多听了些,和朝廷并无瓜葛。”

    好个并无瓜葛!“我怎听说不少官员欠下单镖师人情?”

    “路遇,偶然,举手之劳而已。”

    “那各大门派欠单镖师的人情呢?”

    “亦是如此。”单映春抬眼看唐缘,笑道:“唐前辈在审晚辈了。”

    冷哼两声,亦笑着,淡淡说:“唐某好奇单镖师特意造访金银谷,不会只为‘一夜醉’吧?”

    唐缘不喜别人拐弯抹角,自己自然也干脆。

    笑笑,单映春道:“晚辈是为完成一位前辈所托之事。”

    “哦?不为‘一夜醉’?”

    见人不摇头也不点头,径自说着。

    “晚辈浪迹江湖多年,第一次见到雷镖雷老爷子是柳南无贼山下,雷老爷子好客,晚辈搭了个顺路,恰巧遇到一批抢匪,适才结下不解之缘。第二次见雷老爷子又是在无贼山,嘿嘿,晚辈不慎被人绑了去,是雷老爷子率领了雷镖内的兄弟救下晚辈。雷老爷子为人正气,晚辈十分敬重他老人家的为人,曾以‘雷镖鸣雷天下’恭维,不想被说教了一顿。雷老爷子就是这种人,不看中名利…”

    唐缘清晰冷哼出声,但没阻止他继续。

    “…雷老爷子把人真当自己人看的总是端着长辈的架子训斥,又爱护有加。他于晚辈不仅曾是救命恩人,更是良师,即使…他只是被唐前辈手中毒药夺命的众多人之一。”

    单映春看着他,一瞬也不瞬盯着他。

    曾有一瞬间,唐缘以为他会拔刀相向,为雷家报仇,毕竟这好象很合情理,又不怎么应该。而他知道的是,眼前这个人只是在叙述一件事,一件自己不知道而他想让自己知道的事。

    “晚辈曾问雷老爷子‘人生浮生若梦,何为重’,雷老爷子笑得豪气干云,说‘初出茅庐那会儿看到的是名,走过半生看到的是利,恍悟人生如梦才知求的不过是安逸’。唐前辈,迟暮之人总是愈多感慨不是?”

    唐缘没有吭声,只道眉间多了道黯淡。

    “晚辈记起年前在雷镖歇脚时,和雷老爷子谈天门山,他老人家说的一句玩笑话。他说,金银谷里金银多多不过天下的路,唐缘名气比他大,唯一能比得过自己的却是找到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晚辈开玩笑说要找雷老夫人说道说道,结果雷老爷子急得脖子都红了。晚辈当时想,或许雷老爷子和唐前辈哪时可以比比,说不定会胜个一丝半毫也说不定啊。”

    想想雷老爷子被雷老夫人追着满园子跑也真好笑。

    “雷府灭门那日是雷老爷子大寿,记得他本要把镖局正式传给儿子的…”

    见唐缘皱起眉头,单映春反而更淡然处之,像是要安抚他似的,说:“雷家尚有一媳一孙活在人世。”

    “哦?看来我的药果然不够猛了?竟然有落网之鱼!”声音有些突大,竟有些快慰。

    “晚辈所见,雷老爷子中了唐前辈的药被人用两杆枪悬于厅堂墙壁,自己的一杆银枪扎在自家匾额上…”

    任人宰割,全无反抗之力,是因为中了他的药。

    “雷老爷子遗言,救母亲,灭唐门。”

    听到此,唐缘反而笑了:“单镖师错了吧?既然是雷镖的遗言自然该传给雷家孙子,你与我说干嘛?那姓雷的老头竟敢狂言要孙子灭我唐门,你不怕我先把雷家孙子毒死,灭了雷家的后?”

    “唐前辈说错了。”

    “哦?你说我不会杀他?”

    “晚辈是说,前辈已出师门多年,唐门如何与前辈无关了。前辈却说‘灭我唐门’,可见前辈对师门感情甚深。”

    “哼!我乐意拿雷家孙子炼毒又如何?唐某杀个孩子又有何不可?”

    “并无不可。只是雷家孙子目前不知去向,听说是被策月教劫了去。”

    “哈哈!单镖师是想拐我去救人?”好个单映春!差点着了他的道!

    “不,前辈不会救。”

    “哦?你怎知我不会一时性起去救人?”策月教教众众多,正好拿来试药。

    “前辈对师门情深义重,自然不会救一个要对师门不利的人。大可放他在策月教自生自灭,也省了事。”

    唐缘深深看了单映春一眼。眼前这人可是‘好人单映春’?这人可是之前视雷老爷子为良师的那个单镖师?只觉眼前之人除却那份厌恶竟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听他又道:“晚辈只是说与唐前辈知晓,如何定夺全凭前辈一念。”

    “单镖师想让唐某如何作呢?”

    “前辈自有定夺,晚辈怎能置喙。晚辈只是想说,招人怨恨乃事出有因,哪日有人找唐前辈寻仇,其中原因前辈该明了才是。”

    “唐某会怕那些个寻仇的么!”

    “唐前辈自然不怕,该怕的是那些不自量力的人。”

    眉头又皱起来,唐缘又不懂了。单映春说的话理应是劝他放过那些寻仇的人,这会儿听起来又像是怂恿他杀人。

    桌上一盏微弱小灯,残烛之芯,荧荧弱弱,比不过窗外月明,只留着最后的残喘。黄黄晕光看起来透出几许温馨,人心不禁软了。

    想他唐缘风风火火走了近一生,也不过是雷镖那句话。

    ‘初出茅庐那会儿看到的是名,走过半生看到的是利,恍悟人生如梦才知求的不过是安逸’

    如果…姓雷的老头活着,他们也许真会比较比较。

    可惜的是,人死了。

    从贴身怀中拿出一张纸放在火烛之上,看火吞没纸上字迹,烧得火烈。

    “他和我若真比较比较,不知谁胜谁负?哈哈哈!”

    胜的那一丝半毫,或许就是雷镖不是他最爱的女人伴了他一生,而他唐缘最爱的女人却离开了他。

    “这‘一夜醉’的方子做了冥礼,送他上路吧!”

    单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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