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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月魂之划帝为牢 完结全本-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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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怒气冲冲的女子和着急的男子咋看见已经冷了脸的龙少渊,一惊,忙跪了下去:“皇……皇上吉祥!”

    龙凝香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色,龙少渊挥了挥手,龙凝香歉意的看了看我,见我轻摇了摇头,方才鞠了一躬,退了下去。

    “皇上,舍妹无礼,崇元这就带回去管教!”自称崇元的男子额上出了汗,忙道。

    本事不关己喝茶的我,听了他的话,轻轻一笑:“国相崇元!你不是不在朝中吗?”

    龙少渊眉心微皱,看了看我。

    “你是什么人?龙哥哥还没开口,你怎么敢说话?”女子怒抬起头来,额心的一点朱砂格外惹人注目。

    “翔龙国的贵客!”我笑着用了龙少渊说过的话,“可惜突然发现贵国的待客之道实在是不怎么样呢!”

    “胡说!你这个……”

    “沐梨!”龙少渊一声怒喝,立即把女子吓得寒蝉若惊,“朕可曾下过令,不准任何人进出水榭?”

    “可……可是……”沐梨吓白了脸,含了泪要争辩。

    “可是?”龙少渊冷声,“可是朕说的话你可以当耳边风,只要搬出母后就行了是吧?”

    沐梨从没被龙少渊这般怒声过,于是怨恨的眼神就转向了我。

    “舍妹不敢!求皇上……”崇元忙跟着求情。

    “崇元!”龙少渊又一次打断了说话人,“朕记得,你此刻应该在关禁闭吧?为何出现在此处?”

    话里的冰冷,让前面的两人都吓住了。

    “皇上!是沐梨不好!沐梨怂恿哥哥离开府中的!”沐梨忙认错,一双眼楚楚可怜的望着龙少渊。

    “崇元!朕敬你对朕有救命之恩,做了任何事情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兄妹二人在朕面前拿乔的权利了?连母后的心软,也敢拿来利用?”一声一声,都是满门抄斩的罪行。

    不过,就算是救命之恩,若不是这两兄妹一看就知道对你忠心不二之人,你怎么可能容他们放肆?不说这个叫沐梨的女子,单是崇元,位及国相,被你这么拿孙子骂,面上和眼里除了自责便是内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还要我来对付?

    心中冷笑,面上也不隐藏,伸手揉了揉额角:“龙少渊!你要教训家臣就回去教训。你既然不准备放我走,还我个清静总可以吧?”

    龙少渊微抿了唇:“你二人自去刑房各领二十棍。就算太后求情也饶不得!”

    沐梨还想说什么,被崇元领了下去。

    龙少渊回头,见我正无所谓的玩转着桌上的毛笔,也不看他。

    随即轻轻叹了口气,说了声:“斐然,我只是想让你来翔龙国陪陪我,并不想给你难堪的!”

    说罢,便离开了。

    我停了笔,若有所思的望了望那人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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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是我媳妇儿

药物短缺,对于龙少渊而言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对于“无记”而言却是颇大的损失,不管是经济上的还是官府的施压。

    摩天崖不缺这点钱,我也只是稍微警告龙少渊而已。所以当得知各药行向龙少渊妥协的事我也并不怎么意外。

    龙少渊依旧每日傍晚到水榭坐坐,他本就不怎么说话,我又不愿搭理,所以常常各忙各的,直到时间到了,他便起身离开。

    白斐然孑然一身,除了那一首岐黄之术,我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还有什么是他想要的。如果只是向宸国要利益的话,也犯不着如此。要知道,交换我来翔龙国的条件并不是那么便宜的。翔龙国侵略在先,战败在后,以宇文濯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和就和的。

    想知道,就径直问了,可惜龙少渊张了张口,还是什么也没说。

    在弄清楚龙少渊的目的之前,水榭来了一位意外之客。

    那日清晨,我一如既往的坐在屋内弹琴,却始终有一道视线死死的盯着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带了探究和好奇。

    被人这么看着如何也觉得不自在,于是收了音,转过头,便见翔龙国的太后,龙少渊和龙凝香的母亲柳依依正半躲在树后,探着头看我。

    我站起身来,朝她行了礼:“太后娘娘万福!”

    柳太后似乎吓了一跳,“呀”了一声,从树后出来。而后有些拘谨的看了看脚,然后好奇的看着我,说了一句:“你是我媳妇儿!”

    用的是肯定而不是疑问的语气。

    “在下白斐然!”我礼貌道,“是来自宸国的使者!”

    “胡说!”柳太后瞪目,“哀家认得,你便是我媳妇儿!”

    我一怔,仔细的看着她,心有所动,最后还是冒着忌讳道:“可否请太后伸手,让在下看看?”

    柳太后挽了袖子,露出依旧保养得雪白的手腕,看着我搭上她的腕间号脉,一边不停说话:“作为渊儿的妻子,你怎么可以不来让哀家看看呢!哀家又不是喜欢拆散鸳鸯的恶后母……”

    不理会唠唠叨叨的老人家,我又翻看了一下柳太后的眼睛,才叹了口气。

    早已经猜到了,龙少渊的母亲应该是中了冰蟾之毒后才生了他,按理说,婴儿离体,母体也就随之死亡,自古没有例外,没想到唯一的例外此刻却站在我面前。

    世界上除了师父,没有人能做得到。我虽被称为邪医,却有大部分的时间没有花费在医学上,只没想到,竟还是与师父差了这么多,换了我,再来一个中了冰蟾之毒的孕妇,我也不自信能救得活。

    师父救活了柳太后,可惜依旧损伤了大脑。初见柳太后时便觉得作为后宫的头号角色不应表现得如此单纯,没想到竟是“冥乱”之症。

    “太后娘娘,在下真不是您的媳妇儿!”我耐心的答道,“区区乃是无崖子的关门弟子白斐然!”

    换个方式介绍,打断了她的频频追问。

    “无崖子?”柳太后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我哥哥的徒弟呀!”

    听闻此言愣了一下:“我师父是您的兄长?”

    “是啊!”柳太后得意洋洋道,“当年我和哥哥住在摩天崖,那里花儿草儿可香了。后来我呆得烦了,就偷偷下山行走江湖。后来遇到了龙哥哥和艳姐姐,龙哥哥说让我当皇后。后来……后来……”

    柳太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幽,随即又恢复了笑意:“后来我生了渊儿,哥哥和龙哥哥就在我旁边一直不停不停的道歉,艳姐姐就不见了。渊儿从小就冷冰冰的,身体也不好!我还是最疼他了!”

    这样的叙述,当年的事也知道了七八分,估计那个所谓的艳姐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师父说愧对龙少渊,这一点不奇怪,奇怪的却是龙少渊并不待见师父,这又是为何?

    “你转移话题!”柳太后突然转过头来,“你当哀家那么好骗吗?告诉哀家,你什么时候和渊儿好上的?”

    我一阵无语,叹息道:“太后娘娘,您从哪儿听说我和贵国皇上好上的?”

    “我自己看到的!”柳太后言之昭昭道。

    “看到的?”我疑惑。

    “是啊!”柳太后点点头,“渊儿的屋里挂满了你的画像!哀家和香儿每次要看,都会被渊儿赶出来。你还说没有!蛮不过哀家的!”

    原来这就是龙凝香第一次见到我,便一副极熟稔的样子。只是……

    “龙少渊怎么会有我的画像?”一时也忘了称呼他为皇上,便奇怪道。毕竟,我和龙少渊相识不过数月,又何来的从小到大的画像?

    还是说……世界上有人和我长得一样?

    若真有一样的,也只有亦然一人。但亦然毕竟不曾与龙少渊相识。

    “渊儿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柳太后确定道,“你什么时候和渊儿拜堂成亲?哀家给你们做主!”

    思维自然有些混乱,理不清楚。但也不能把“冥乱”之人的话当真,指不准,这些事情都是她一心杜撰出来的。

    不过……画像……

    我乱,有人却比我更乱。太后失踪了,半个后宫都在寻找她,最后还是龙凝香想到太后娘娘有可能跑到我这儿来,才匆匆忙忙把坚持不懈的问我什么时候和龙少渊成亲的太后娘娘领了回去。

    这么一闹,我便更没心思弹琴了。敛了琴盖,怔了一下,对夜七道:“这事儿,听过便算了,别和殿下说。”

    “是!”夜七显然也知道其中的微妙,并不多言。




第9章 留下来

用过晚膳,依旧等来了龙少渊。

    我并没有同往日一样翻看医术,而是放了一壶梅子酒,配上几盘不错的小菜。虽然被半囚禁在了翔龙国皇宫,但是除了不得随意离开水榭外,想要什么倒是有求必应。

    龙少渊有些意外,却还是坐了下来,接过我递过的一杯梅子酒。

    “斐然来时,我国国君有交代,以半月为期,必须返回宸国。眼见着半月之期将至,想和你告个别!”我单刀直入,眼睛却盯着龙少渊,仔细观察。

    龙少渊只是一瞬间的愣怔,放下了梅子酒,没喝,望着我冷淡的问:“你想回去?”

    我一笑:“斐然既然是使臣,来翔龙国的任务便是与翔龙国和……”

    “和谈!”龙少渊冷冷的压低了声音,“既是和谈,还未谈,你又为何急着走呢?”

    对着这样带着胁迫的言语,我欲语不能。说要和谈的人是你龙少渊,作为使者来了以后你又绝口不提、不谈。既然耗在这里没事做,我自然是要走的。想走时,你偏又提出了这件事。

    “那么龙帝现在是想谈了?”公事公办的表情,我问道。

    翔龙国国君称“龙帝”,宸国国君则是“宸帝”。我倒不曾这么唤过龙少渊,但是此刻就是想改口,或许是不想看他每日与我虚与委蛇,却始终什么都不说。

    这样的语气反倒是激怒了龙少渊一般,语气依旧不紧不慢,却不难听出其中的不悦:“翔龙国有什么不好?你非要回去?”

    我轻轻一哼:“至少在宸国,没有人会囚禁我!”

    “斐然你……”

    “斐然不敢!请龙君称我为使者或是白先生。我们并没有熟到直呼姓名,斐然高攀不起!”瞧吧,龙少渊,你就要被我激怒了!我记得你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影响情绪的。

    在两军对垒时,你不也是镇定自若,心有余力的琢磨宇文濯的心思吗?现在的你,怎么就被挑拨了?

    龙少渊忽的站起身来,一双丹凤眼中含了怒气,却格外的好看。

    像是要扑上来一般,最后还是握了握指尖,忍了下来。

    伸出了手,毫无预警的覆在我的头上,轻叹了口气:“斐然,别惹怒我!”

    别惹怒他,因为他不止是那个陪我闯深渊之地的龙少渊,更是一位君王。史书上一页一页的写着:君王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这一点,并不会因为我当他是朋友而改变的。

    琢磨了半天的挑衅还没用上场,就被他这句话轻描淡述的打法了,我暗自为自己叹了口气,无奈的抬头:“龙少,我只是想你告诉我,为何要花这么高的代价将我骗到翔龙国,又将我扔在一旁当个闲人?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好了,即便半月之期到了,也不准备放我离开?”

    我该一开始就问的,而不是同他打了那么久的哑谜和太极。

    手从头上滑落,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一左一右搭着双肩姿势,刚好让龙少渊整个人落在了我身前,高高在上的低头看我,微微浮来的气息令人有些窒息,莫名其妙的说道:“我们有过约定的!有一天,我要让你好好的看看我的家。”

    协定?我何时与人有过这样的协定了?

    “你忘记了!”龙少渊的唇角微微扬起细小的弧度,好似是在笑,“没关系,我记得便好!于我而言,翔龙国便是我的家,我答应了你要带你来,便一定会这么做的。”

    眉心微跳,我隔开了龙少渊的手,微揉了揉额:“龙大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协定了?还是说……”

    猛的想起什么,我坐直了身子,古怪的问他:“你母亲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指的似乎不是我替你解冰蟾毒的事!”龙少渊也曾说过,他离开摩天崖时我是第三次救了他。

    “我母亲的话,你大可不停!”龙少渊道。

    “包括……你的书房中有我从小到大的画像?”这话本不该问出口的,但是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

    龙少渊一顿,随即不介意的回道:“是又如何?”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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