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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死神 落英-第25章

小说: 死神 落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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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说呢,果然不愧是绫,思路如同天马行空一样自由而诡异啊……还是尽快把话题从这半振袖半斗篷的东西上转移开得好:“各队不是应该到各自的守备位置防卫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笨,隐秘机动如果摆到显眼的地方还叫隐秘机动吗?”
  我恍然点头,好机会,于是正色道:“既然这样,我们一起去履行身为隐秘机动的职责吧!”
  她轻弹我的额头:“又打什么鬼主意?”多么温柔的人啊,哪像夜一的猫爪子一样,既锋利挠起来又用力。
  我拿她细长的辫子在食指上绕来绕去:“哪是什么鬼主意,准备带你去参加尸魂界十日游来着。”
  “那是什么?”
  我把斗篷递给她:“总之穿上它跟我走就是了,我光明正大地带你出去玩儿!”
  绫立刻接过斗篷,显然,“我带你玩”这句话对她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几分钟后,我们开始在尸魂界的屋顶上狂奔,目标是正在与死神剧烈冲突的某个灵压,从灵压的强度来看,疑似黑崎一护。
  绫斜斜地乜着我:“穿着隔绝灵压的斗篷,施用鬼道隐藏身形,这就是你说的‘光明正大’?”
  我一本正经地答:“对于一个合格的隐秘机动来说,绝对的隐秘就是光明正大。”
  她听罢不觉莞尔。每当她笑时,总像初绽的百合花一样,闪烁着纯洁而诱人的光泽,所以我每每都痴迷地看着她。只是这次很不巧地在使用瞬步,脚下一绊,差点就从房顶栽了下去。她窃窃笑着拉我一把——完了完了,这样丢人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的,而且还被她看得一清二楚,被动啊被动,看来以后想要压她一头恐怕更困难了……
  我和姐姐赶到的时候,战斗应该已经进行好一会儿了,两个人的额头都有不浅的刀伤。
  我拿着绫的手指向黑崎一护:“看,那个橙色头发的就是和我一起来的人之一,名字是黑崎一护。”
  “斩击很有力,但很粗糙,很大程度上在靠着自己的本能反应战斗,”她做出了很专业的评价,“咦?这小子的进步速度好快,居然能在观察的同时糅合敌人的刀路!”
  “是吗?不过谢智超教我剑术的时候告诉我,拳脚兵刃其实都是殊途同归,不断地破后而立,最终才能达到无招胜有招的境界。”
  绫皱眉道:“他的话很矛盾,如果真是那样,干脆不要学习斩术,战斗时只要随便挥挥刀,不就可以战胜对方了?”
  “起初我也是这样想的,问他他也不解释,只说要我自己琢磨,我想了很久才明白的~”我神秘地笑笑,“其实很简单嘛,他的原话是要不断地‘破后而立’,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学,根本就无从破起,接下来又怎么立?”
  “原来是这样,”绫恍然点头,“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我骄傲地挺起胸膛:“怎么样,没有给亲爱的队长姐姐丢脸吧~”
  果然,和现世那些书上说的一样,这个称呼一出,绫立刻羞得面红过耳。
  “不是这个问题,”她声音细如蚊蚋,“这个道理虽然很简单,却很深奥,尸魂界从来不缺少天才,但像你这样肯花费心思想这些问题的人却很少。”
  我连连点头。绫的夸奖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发现了一个被我忽视许久的绫的弱点——占据主动的时候比较放得开,但在平时很害羞。根据在现世查阅大量资料得来经验,哼哼……我悄悄地从头到脚瞄她,直到她为了遮羞故意板起脸来,才一本正经地说:“好了好了,不说闲话了,看戏看戏。”
  不一会儿,当和黑崎一护对战的光头死神从刀鞘中取出止血药,擦在额头的伤口上,摆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冲黑崎一护笑了笑时,绫紧绷的脸一下子松了下来,笑道:“这人真是有趣。”
  “不生气啦?呀,”我抓住她挥来的软绵绵的拳头,“那个光头是什么人?看上去挺厉害的。”
  “十一番队第三席,斑目一角,是个和更木剑八差不多的疯子。”
  很明显,绫很鄙视十一番队队长。没办法,一个是崇尚以最小代价进行刺杀活动的隐秘机动,一个崇尚蛮勇的一线战斗番队,互相敌视也是在所难免的嘛。
  绫努努嘴:“那个橙发小子快不行了,你不去帮他?”
  我轻松地摆摆手:“不用,他就是这样,一定要被狠狠修理一顿才会爆发的。”
  接着,在绫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黑崎一护一跃而起,狂呼着“接下来握不住剑的是你”,以重重的一记劈斩宣告了他的胜利。
  “怎么样,这人有趣吧,我观察了好久,每到被人打得惨兮兮的时候,他就会来一次逆转的大爆发。”
  “无论从灵压还是斩术来看他都是一个新晋死神,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绫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听谢智超说,似乎是一种什么光环的作用。”
  “原来如此,一定是他斩魄刀的能力吧。”
  “勉强算是吧,”我牵起她的手,“来,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嗯。”她应道,用我从未听过的、甜甜的鼻音。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有时间更鸟。。。




第31章 尸魂界十日游(二)
  锻炼拳头,研磨灵魂——一切只为共同战斗的伙伴。
  ——茶毒泰虎。
  * * * *
  几乎所有的队长都下达了“抓住旅祸就是大功一件”的命令,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旅祸和死神齐心协力把尸魂界搞得鸡飞狗跳。
  要在处刑日前救出露琪亚是不可能的,所谓防守薄弱的忏罪宫,根本就是一个笑话,那里至少有一名队长级的死神盯着,一旦出事,应该还会有更多的人赶去增援。而且,我一直相信,想要救露琪亚的不仅是我和黑崎一护他们。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总觉得朽木队长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义妹被处以殛刑;除了朽木队长之外,浮竹队长和海燕大哥也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露琪亚被不明不白地处死,虽然平日里浮竹队长是个性情温和的人,但作为尸魂界资格最老的几名队长之一,他绝对有劫刑场救人的胆量和力量;京乐队长虽然一向表现的比较花心,但在大是大非上应该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和浮竹队长私交甚笃,如果浮竹队长要劫刑场救人,他也一定不会置身事外。说到京乐队长和浮竹队长,尸魂界私下里一直有一个很诡异的传言:京乐队长是特意表现出花心的样子来掩盖他和浮竹队长之间的超友谊关系……
  要阻止蓝染正在进行的阴谋也是不可能的,我没有那个能力,也不许绫去冒险。在这场动乱中,我的目标只有一个:保护我所关心的人。如果情况真得坏到无以复加,我会自私地选择带绫逃走,相信如今的我已经有了这个能力。
  或许我真的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吧——无法否认,就算将海燕大哥他们全部加起来,所占的比重也不及绫的十分之一。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和她之间是已经超越了生死和灵魂的那种联系,任何人都无法想像,无法替代。
  我可以为海燕大哥,为了空鹤姐,为了夜一,为了所有我关心着的人选择死,正如救下美亚子姐姐那次,这样的死叫做“牺牲”,是高贵的。
  但为了绫,我却可以选择在自责和内疚中地活着。我可以忍受良心的煎熬,可以忍受道义的谴责,可以忍受人们的冷嘲热讽……我可以承担种种比死亡更为沉重的东西,只要她还能够看到我,能够感受到我爱着她的心,能够不再重蹈这一百年的覆辙。
  活着,其实是一个比死亡沉重得多的词。
  我们一起追看着岩鹫和死神那简直可以称作玩闹的打斗,然后一起无声地欢笑;一起观察讨论着石田身为灭却师的种种特殊能力;一起看茶渡用“巨人的右臂”迅速清理杂兵;一起抨击织姬那完美到令人嫉妒的身材……不过,我们一直没有发现夜一,之前我还幻想着能看到一群队长追着一只猫砍的精彩场面呢。
  “其实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在忏罪宫附近的屋顶上,绫忽然轻声说,看着我的眼眸里是醉人的笑意。
  我老气横秋地拍拍她的肩膀:“傻姐姐,他们总不可能一直打下去吧?”
  她轻轻拧了拧我的耳朵,吐气如兰:“我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呆在一起。”
  被她的话灼得内心滚烫,我拂起她长长的刘海,亲吻她的额头,柔声说:“放心吧,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身后就是通向忏罪宫的平台,黑崎一护和恋次正在那里玩命地战斗,鲜血一簇簇地激射上半空,战况十分惨烈。
  不经意间,我回头望了绫一眼,然后便再也无法关注战场:她端坐在阳光下,乌黑的发丝垂在脸上,虽穿着宽大的斗篷,玲珑的曲线依然完美得近乎失真;而那张早已印入心底的脸,在夕阳和鲜血两种截然不同的红的映照下,也透出如梦如幻的惊艳。
  当我失神地看着她时,她也在怔怔地凝视着我。忽然,她妩媚地笑了笑,紧紧环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几乎令我喘不过气来。我憋闷地张开嘴,正要长长呼一口气,她却猛地抬起头来,狠狠地堵上我的唇,猛烈的冲击使我脑中一片混乱。她就势把我摁倒在屋顶,双手撑在我腋下,双颊晕红,定定地俯视着我:“你走神的样子好美。”然后再次吻住我的唇,甚至将小巧的舌探入我口中,与我略显木讷的舌纠缠着。转眼间,我被她突如其来爆发的热情彻底击溃,脑海里一片混沌,身体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只懂得任她摆布。
  恋次和一护的打斗还在继续,她却旁若无人地一面狂热地盘绞着我的舌,一面空出一只手来灵巧地自上而下钻入我的衣襟,同时还不忘用空闲的另一只手布置结界。渐渐地,随着她的抚摸,我的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直觉告诉我,再继续下去的话,应该就是昏迷。
  “别……”我艰难地从喉中挤出一个字。
  她没有停止,另一只手反而也自下而上侵占上我的身体。我想大喊停,可是身体不受控制,做出的动作只是小幅扭动,反而加剧了她占有的欲望;我想拼尽力气咬破舌尖使自己清醒着,但我们的舌却还在一起纠缠着,为了不咬伤她,我只得放弃。我默默积蓄着气力,当终于有了喊停的力量时,压抑许久了的异样欢愉却忽然如潮水一般猛烈冲击着我的心灵,于是到了嘴边的“停下”成了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充满引诱意味的妖娆呻吟:“呵……啊……”
  她盯着我,错愕了大概一秒钟的时间,然后双眸中燃起了炽烈如阳的火焰,我要被她眸中火烧化一样,再也无心无力抵抗——但在她来得及有进一步的动作前,我已经用劲了力气,白眼一翻,很不光彩地昏了过去。在那一瞬间,我陡然明白了昏迷的原因:缺氧。
  真是丢人啊,居然被她吻得忘记用鼻子呼吸了……
  因为只是缺氧导致的昏迷,所以我苏醒的非常快。睁开眼后,首先看到的是绫惴惴不安的眼神,接着惊见她的表情以恐怖的速度变化:内疚,喜悦,不安,尴尬,最终定格在羞涩上。
  我和她很默契地同时开口说:“你……”
  尴尬地沉默片刻,我们再次异口同声地说:“我……”
  “对不起。”她抢先说。
  “没关系。”感觉好怪异的对白……
  “那个……刚刚是怎么回事?”
  “咳咳,这个这个……总之和你没关系。”我遮遮掩掩道。
  她大概以为我生气了,内疚地低下头,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可怜巴巴地等候着责备。
  我承认我对她真的没辙,只好如实坦白了:“别内疚嘛,真的和你没关系。因为你刚刚……嗯,激烈了些,所以我忘了鼻子也可以呼吸,所以才……的。”
  她释然地笑着:“喔,原来你是被自己给……”
  我狠狠地瞪着她:“不许告诉其它人!说来都怪你。”
  她委委屈屈地说:“谁让你一直盯着我看的,而且你走神的样子实在是太……”
  天哪,她居然意犹未尽舔了舔舌头。这个动作直接勾起了我方才激情的回忆,心跳立刻不争气地加快,双颊又变得滚烫,而我居然也鬼使神差舔舔舌头,回味那诱人的温润……
  书上说,第一次对于以后的影响是巨大的,幸好我阴差阳错地昏了过去,如果真的被她怎么怎么着了,那以后恐怕就难以有什么实质性的反攻了。就刚才的情况来看,只是被她随意地撩拨几下,我就失去了反击的能力,看来,要成为一个合格的T,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嗯,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快快转移话题,迅速将她占据主动的心理优势淡化!
  “绫,刚刚恋次和黑崎一护谁赢了?”
  “是那个橙发的小子,快要被砍倒的最后关头莫名其妙地站起来,之后就反败为胜了。”
  “果然这样,”我主动拉起她的手,气势汹汹地说,“我们去下一站!”
  她低声低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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