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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混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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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歌道:“什么爱兵如子,我只不过是尽为将者之职罢了。不过让你呆在火头兵中,使你师徒分离,却有些过意不去。”当日手下将领将萧谷生送来时,他便已了解了他“兄弟”二人的情况。

  朱玄冲看着萧谷生,拍了拍他肩膀,道:“无妨!”冷歌想了想,道:“不若如此,我便说你是我新请来参谋,你便呆在中军帐中。如此,你便可以安心教授谷生,也不致误了谷生的技艺。”朱玄冲入军营本非出乎本意,在哪个营中并无所谓,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

  朱玄冲以冷歌参谋的身份入了中军帐中,整个先锋营从此对这“兄弟”二人刮目想看。朱玄冲也承着大军驻扎的几日,传授萧谷生引气导气之法。这引气导气之法,是气功的入门,也是修真必经的阶段。萧谷生也知师父虽说是在梦中学得的道法,但在梦却耗时十六年方才道法有成,是以也不急于求成,老老实实将师父传授的反复练习,倒也勤快得很。

  这一日,冷歌正与朱玄冲在帐中闲坐。突有探子来报,说是春绍得了消息,已出兵迎战,大军驻扎在西界城。冷歌闻报却不甚在意,这早已在他意料之中。

  春绍国是紧邻西卞的一个大国,两国虽互不往来,但之前订有不战协议,是以数百年两国也不曾交战。两国国君只当从此高枕无忧,便厘定边界,言明永不相侵。两国因有和议在先,边境都未设防,是以两座城中都无驻军。两国之间虽无往来,但民间百姓却常有走南闯北之士,在两国之间走动。如今大战在际,行商来往的人也不敢随意过界了。

  两国交界之处甚为开阔,各国各有一座城在交界的地方,因在国界边上,人们将西卞国这边的叫东界城,春绍国那边的叫西界城,原来的名字渐渐地被人遗忘了。两城相距三百余里,两国界线便在两城中间处,与两城各距一百五十余里。此时西卞国大军已至交界处,大军辕门外便是界线。

  第二日,又有探子来报,说是承相齐贤已率大军驻扎进了东界城。那探子刚走,便有齐贤派来的传令兵传来号令,命冷歌整顿军务,明日攻入春绍国境内去。冷歌得令,让将士们做好攻城的准备。

  朱玄冲乘着冷歌布署完毕,终于有些闲暇时问道:“大哥,你认为此次东征能否凯旋?”冷歌道:“齐丞相既亲率大军,定能十拿九稳!”朱玄冲道:“可我听说春绍国内能人异士着实不少,只怕会遇上些阻碍。”冷歌哈哈笑道:“些许方士的微末道行怎阻得了丞相大军?”朱玄冲奇道:“大哥何以这般自信?”

  冷歌道:“他有他的异士,我军阵中也有能人。想当年,我随白震将军东渡尚马河时,那尚马国早得消息,在尚马河边狙拦我军。其中更有修士在河对岸做法,一时河面上风如刀割,河中船只尽数撕碎。白将军让大军按兵不动,夜里将整个尚马河冻结,又破了对方法术。第二日便率军冲杀过去,众人方明白何以大军并未备以船只,原本以为要泅水过河的。从此之后,西卞大军势如破竹,很快便将尚马国的小皇帝带回了卞都。后来数次征伐,都有修士出现,但我军中总有人破其法术,是以近十年,西卞虽常有征伐,却从未败过。此次东征,齐丞相已准备多时,定也能马到成功!”

  朱玄冲心中暗想:“果然这齐丞相并非凡人!”问道:“那大哥可知丞相是何方神圣?”冷歌道:“传说在西卞国靠北的地方有一芝山,芝山上有一群修真之人,自称是芝山派。齐丞相便是芝山派的祖师,朝中诸多武将,多是他的弟子或是传人。”

  朱玄冲心中对齐贤又多了层怀疑,道:“大哥可知丞相为何要亲自率军东征?”冷歌道:“听闻春绍国国君无道,以引来*。丞相秉承天意,前去替天行道的。”朱玄冲道:“大哥可曾想过,丞相只是借口行不义之师,以开疆拓土,自立丰碑呢?”冷歌斩钉截铁地道:“不会!”朱玄冲叹了口气,没有再言。不知齐贤使的什么手段,这般一个荒谬的借口也能让大哥信服。

  过一日,冷歌点拨大军,浩浩荡荡开往西界城去。大军各个精神饱满,士气甚佳,很快便至西界城下。春绍国守军也不畏惧,大开城门,排出阵势迎战。两军在离城两里处对峙,顿时天气充盈着萧杀之气,连飘了几天也被这萧杀之气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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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无家可归
那老头径直走到独孤岫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

  一旁花飞袖问道:“你是谁?”那老头道:“小老头是这疯竹一族的族长。不知是上仙驾到,多有得罪,还望念在我等修行不易,千万饶恕我等!”独孤岫听他上仙长上上仙短的,一脸茫然道:“什么上仙下仙的?我不是什么上仙!”那绿衣老头只当他生气,忙掏出一物,道:“这根绿竹棒是小老头未能化形之时的本体。上仙既缺防身之物,便收下此棒吧!”

  独孤岫看那物,见是一根竹棒,青莹翠绿。他虽不知什么化形、本体,但也知此物珍贵,推辞道:“这等宝物前辈留着自己防身,晚辈不敢拜领!”花飞袖却一把夺过竹棒道:“算你还识相,方才竹林之事,本小姐不追究了!”

  绿衣老头向她鞠了一躬,道:“多谢姑娘饶命之恩,多谢故娘赐名之恩!”花飞袖奇道:“我给谁赐名了?”绿衣老头道:“我族本无名,族中长老屡次欲取一名,皆因众口难调而废,今日故娘在林中大骂,虽有不雅,却指明了我族名氏。我族从此得名,小老头感激不尽。”

  花絮飞想起竹林中一阵大骂,脸上微微一红,忙岔开话题道:“你上仙长,上仙短的叫他,他到底是什么上仙?”绿衣老头转向独孤岫问道:“上仙方才使的可是伏魔神迹和伏魔棍法?”独孤岫道:“是!”花飞袖却奇道:“这两种武功我爷爷也会,怎的他使出来便是上仙了?”独孤岫也甚是诧异,道:“晚辈这步法及棍法皆学自一武林前辈,想来便是花小姐的爷爷了。”绿衣老头道:“哦,这……这就怪了!”

  花飞袖却转而问起爷爷的事来。独孤岫原不知花轻扬与她是祖孙,如今知道了却有些尴尬,只说花轻扬四处游浪,让她不用牵挂。

  那绿衣老者却沉思了片刻,道:“如此说来,你不是混元教中的伏魔行者?”独孤岫又一次听说混元教,大是兴奋,道:“老前辈知道混元教?你可知他们在哪?”绿衣老者道:“修真之士哪有没听说过混元教的?只是只有与混元圣教有缘之人才知道他们在哪,我怎能知道?”

  花飞袖听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插嘴道:“那你怎么认定他是上仙?”绿衣老头道:“小老头曾听人说混元教中有一伏魔行者,专为人间降妖除魔。伏魔行者专善的法术便是伏魔神迹和伏魔棍法了。却没听说他竟将这法术传与凡人了!”

  花飞袖道:“是了!我听爷爷说,这两套武功都是一神人传授的。这两套武功都是降妖除魔用的,只有一身正气之士才能得传,所以连我父亲也没学这两种功夫。这两种功夫若能练到极至,便是妖魔也不怕了。”

  绿衣老头道:“果真如次,我称你一句上仙也不冤。只是我不明白,你何以破了我族长老布的障眼法?”独孤岫道:“我往日若是在山中迷了路,看影子,便能找出方向。在林中,我虽不知你们阵法,但想方向自是不会变化,没想误打误撞却也出来了。”

  花飞袖道:“你们似乎对障眼法一类的邪术很自信。若是用邪术害人被本小姐知道了定把你们烧了!”绿衣老头道:“不敢,不敢!方才若不是用宝剑砍斫,我族人亦不至义愤,将二位困在林中。”花飞袖听他竟怨上自己了,怒道:“你……”独孤岫忙道:“既是如此,惊扰莫怪!敢问前辈,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要附近往村镇,又该如何走法?”绿衣老头道:“此地尚属西卞国境内,顺此河而下,有一无名小镇。上仙沿此河而下,走两三天即到。”

  独孤岫谢过绿衣老人,那老人还个礼,至竹林中便自不见。两人草草地吃了一顿,依绿衣老人之言顺流而下。

  女儿家总是要娇弱一点,便是武林世家的小姐也不例外。花飞袖是女儿家,更是世家小姐,所以夕阳尚留恋着这个世界时,她便抱怨起来。抱怨独孤岫走得太快,走得太久。独孤岫苦笑,什么也没说,在河边找个草坪便做了下来。

  这一路上,他都很少说话。他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尤其不爱说废话。花飞袖却是一个害怕沉默的人,所以一路上她都喋喋不休的说着。独孤岫便在一旁听着,偶尔应一两声,表示自己还在听着。她的声音说不上是天籁,但也不是那么的难听。是以他渐渐的发现,在这般一片不见人烟的山林中,还能听到身边有人说话实在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花飞袖也在草地上坐了下来。她原本以为,倘若自己跟一个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的闷葫芦在一起呆上一天的话,肯定要发疯的。现在才发现,有人静静的聆听自己说话也很是有趣。她捶了捶自己的腿,道:“那老疯竹说沿河往下,走两三天就有小镇,也不知是真是假。”独孤岫道:“绿衣老丈既然这么说,自是有的!”花飞袖道:“我倒愿意早些出去!”

  她口中虽这么说,心中却不是这么想。她其实愿意在山林中多转几天,毕竟在山庄呆的时间长了。山林中有鸟鸣,有水流,还有人为她烤鱼,自是其乐融融。

  独孤岫于这山这水都司空见惯,全然没有一丝新鲜处。他离开才下寨,原是寻仙来的,如今仙未寻着,自己却不知身处何处。况且与朱玄冲分离后,一直没有了他的消息。他一刻也不愿在山林中多呆,道:“我们若能紧赶点,说不定明日此时便能找到小镇。”“再紧赶?”花飞袖几是大叫了出来,“再紧赶点我就要散架了。我可不愿别人拖我回去。”

  独孤岫没再说什么,望着静静流动的河水发呆。

  沉默,花飞袖讨厌沉默,独孤岫却享受其中。

  终于,花飞袖被沉默打败。她刚要开口,却见独孤岫站了起来,向她走去。不由得大吃一惊,不知他要干什么。

  独孤岫走到花飞袖身边,拾起她丢在身边的剑。他的动作轻缓而慢滞,仿佛心中还有疑问。

  花飞袖心中竟生出一种莫名的念头:他想一剑将她砍死!他实在是一个怪人,她与他相处了快一个月了,仍不知他是在什么环境下成长的,也不知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唯一知道的是,他是一个喜欢沉默的人,而这恰是她视为痛苦的事。

  独孤岫并没有将剑砍在她身上。他提了剑,转向树林里,又从树林中出来。出来时,怀中抱了五六棵碗口大小的树,树上缠了些藤条。

  花飞袖又是吃了一惊,他力气大她是知道的,却不知他竟能如抱棉花般将树稳稳抱在怀中。独孤岫将树抛在草地上,举剑将树枝砍去。又将树干砍成丈余长的木条。他的动作全然是一个樵夫伐木砍柴的招式,全无些剑法在内,却是捷迅无比,盏茶工夫便全砍好了。花飞袖自知独孤岫身份后,一直以为,他定是剑法中的高手,全然没想到他竟是剑术门外之汉,她原不知他本是砍柴的。

  当他把砍好的木头并排在一起时,她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用整理好的藤条将木头扎牢,两人合力之下,一个简易的木筏很快便扎好了。独孤岫一向表现得憨直,憨直的人总给人笨的感觉,是以花飞袖见独孤岫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着实惊讶。她却不知愚者千虑尚有一得,何况独孤岫并非傻子。而且,沉默,会让人更好的思考。

  木筏扎好时,天已经黑了。前方水流是急是缓,河面是宽是窄,黑暗中也看不真切。何况二人都不识水性,可不敢仗着几根木头拼凑而成的木筏便要顺流漂下。是以两人仍是点起篝火,在河边等着天亮。

  第二日,两人将木筏推入水中,又带了些吃剩的烤鱼,便上了木筏。两人都没划过船,不懂驾驭木筏之道。好在水流甚缓,独孤岫便以绿衣老人所赐的绿竹杖掌握着木筏的方向。

  他本没想要那根竹杖,怎奈花飞袖已自作主张收了下来,加之一路走来,常有密林要走,少不了拿些器械开路,便将竹杖拿在手上。花飞袖惯使剑,是以抢先拿了秘室得来的宝剑。好在河面渐行渐宽,水流也不甚急。两人坐在木筏上看看风景,听听鸟鸣,倒也舒服自在。

  天近黑时,河流的一旁多了条大道。两人弃了木筏,重回陆上,远远的看见前面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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