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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混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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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中穿梭而过,与花飞袖会合。将盾交给花飞袖,又从她手中取过宝剑。将伏魔棍法化入剑中,虽威力大减,却也逼得魔竹纷纷避让。右手使剑,左手拉了花飞袖,脚踩伏魔神迹,往竹林外冲去。

  谁料那竹林似是无边无际,两人奔了许久都还在林中。花飞袖跟着独孤岫跑了半天,见还是在林中,对独孤岫道:“独孤大哥,我们从竹林顶上出去!”独孤岫一听,也觉有理,两人一同发力,向上跃起。那竹林显然不愿就此放过两人。

  两人拼力上纵,竹林便拼命上长。原本就在头顶上方的天空,此刻却越来越远。两人无奈,又重回地面。花飞袖却急了,骂道:“你们这群疯竹,我不过想来这要根竹棍给独孤大哥防身所用,你们便要致我们于死地么?”骂了一阵,也不见有何回应。

  竹子依然从四方向两人打来,只不敢碰着独孤岫剑锋。独孤岫听她说是为了自己才入这林中来的,心中好生感谢。看着从竹林缝中散下来的斑驳的光线,心中有了主意,只是不便道破,拉起花飞袖继续狂奔。跑了一阵,果然看到竹林外边便是条小河。

  花飞袖见终于出了竹林,长长吁了口气,望着竹林恨恨地道:“你们这群疯竹,险些害死本小姐。本小姐要一把火把你们烧了!”独孤岫也道:“也好,烧了免得再害别人!”说罢便要去拿火把。却见自竹林中走出一绿衣老头来。 。。

第三十五章 兄弟重逢
朱玄冲带着萧谷生,下了贞爱崖,顺着官道,往卞都城内而去。他料定齐贤已认为他死在崖下,不会再在意他的行踪,是以也没有刻意隐藏行迹。萧谷生自小在谷中长,又是小儿心性,见了什么事物都觉新鲜。朱玄冲既做了师父,便拿出个师父的样子,萧谷生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须臾便到了卞都西门,往日熙熙攘攘的城门如今却鲜有行人。城门进出的也尽是些老弱妇孺。守门的士卒见了朱玄冲,一把将其抓住。朱玄冲只道被人认出,便要动手。

  却听那士卒道:“又抓了一个!”朱玄冲便知不是抓盗剑人了,问道:“官爷,我平头百姓一个,为什么要抓我?”那士卒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如今丞相要亲率大军攻打春绍国,凡是十五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男子都当出一份力。便是卞祖王爷和川平公主也身先士卒,到军营中救伤去了。你堂堂男儿,还有心情在城中闲逛么?”朱玄冲心中大吃一惊,他与马冥入王府盗剑,便是为了阻止战争爆发。谁料费了偌大周折,仍是无法扭转局势。

  士卒见他站着发愣,只当畏惧军旅辛苦,道:“这正是我辈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我等若不是奉命在此征兵,早到前线杀敌报国去了。”朱玄冲连连道:“是!是!只是我这小弟年纪尚幼,我若入了军营,他便无人照顾了。”那士卒闻言,也有些犹豫,道:“家中便无其他人了么?”朱玄冲道:“是,我兄弟两相依为命了。”那士卒叹息一声道:“看来你们的身世与我竟有几分相似。”

  这时,从城门里走出来一军官模样的人,问道:“发生何事?”士卒将事情言明,原有为朱玄冲求情之意。那军官却道:“如今这是用兵之际,哪管得了这许多。过来,过来!你兄弟俩一同入军营去。”朱玄冲知道民不与官斗,此刻容不得他说个不字,便拉了萧谷生,跟着那军官。

  那军官将两人带到城门内墙脚下。只见那竖一大旗,旗上书“征兵”两个大字。城墙贴一张告示,告示顶头处写“征兵令”三个字。朱玄冲看那告示,大抵说有邻国春绍国者,国君治国无道,引动*,其民不堪*,*者甚众,齐丞相上恤天意,又恐*祸及西卞国,故亲帅子民*无道之君,解春绍国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以息*。下面盖有丞相齐贤的大印。朱玄冲于天玄道人学习道法,对大道天理所知自远胜凡人,自知齐贤原只是借故发兵,以达到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

  那军官看朱玄冲看了告示半天,不耐地道:“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快快报来!你既识字,到了军中自能飞黄腾达。”朱玄冲道:“我叫莫子名,他叫莫谷生,都是都城西郊人士。”那军官在花名册上记下两人姓名,又让两人画了押,便让士卒将二人领到军营去。

  西卞国自齐贤出任丞相后,年年都有战祸。当年从民间选兵之举,虽让平头百姓也有尽忠报国,建功立业之机,但毕竟愿意过太平日子的人。连年征战后,自愿上阵杀敌人便少了。这次虽说亲领大军,但连年征战,军中消耗甚巨,已无既发的大军了,所以才悬榜招兵。征兵两月之后,已然入冬。凑齐了武器准备,假意祷拜了天地,点拨人马,便挥兵往春绍国而去。

  朱玄冲本不欲混迹于行伍,但想马冥曾言皇城内曾现妖氛,又对齐贤甚是怀疑,再想匡扶正生性淡泊,却愿随军从行,其中甚是蹊翘,便隐藏自身修为,扮作寻常百姓,混入营中。

  他虽历经风霜,又是道法有成,但终究出生官宦之家,书生习气与身俱来。营中长官见他身体甚是单薄,又带了个半大孩子,便没将两人编入普通兵卒中。让朱玄冲到火头军中烧火,又说营中将军身边少个端茶到水的伴当,便让萧谷生到将军营中伺候着。是以二人虽在前锋营中,只是行军苦些,倒也没受多大苦楚。

  这一日,大军已至春绍国境前,先锋官未得齐贤号令,不敢拔营上前,便在边界上安营扎寨,静候随后而至的齐贤的号令。

  其时已至隆冬,天空中竟飘下鹅毛般大雪来。好在齐贤早有预备,军中粮草衣物一应俱全。不过萧谷生身材矮小,军中衣物俱不合身,军中又无裁缝,只得将小一号的衣物套在身上御寒。朱玄冲怕他年纪过小,抵抗不了寒冷而受到伤害,便到中军帐中来寻萧谷生。

  一路上为免军士盘问,朱玄冲隐了身形,径自找到先锋将军帐中。只见帐中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看着案几上摊开的一张地图。看来齐贤准备的远比军备要多,早便让探子到春绍国勘探好了地形。那青年不停地用毛笔在地图上做着记号,似是在思索着当从何处攻入春绍国去。朱玄冲不敢打扰,又不便四处寻找,便在一旁等候。

  那青年思索了一盏茶工夫,似是有了主意,将地图折叠好了扔在案几上,这才发现帐中多了一人。他只当是寻常军士有军情要报,有些不悦,道:“有事便报,贻误了战机可是大罪!”朱玄冲行了一礼道:“将军,我并非来报军情。我是来找我兄弟莫谷生的。”那青年脸色和悦了一些,道:“你便谷生的大哥莫子名吧!谷生聪明机灵,我甚是喜欢,他常向我说起你,还怕你过不惯这军旅生活。”

  朱玄冲淡淡一笑,道:“是么,这孩子却有心了!”他自然知道萧谷生在先锋将军面前提起自己实是想将军能让他早日见着自己,毕竟只是十来岁的孩子!他原想先锋将军定是四五十岁的老将,萧谷生在其身边定要受些委屈。却没想到这先锋将军竟这般年轻,更未想到的是,这年轻将军竟极似昔日自己在相府花园中所救妙手神偷的嫡传弟子冷歌。只是那时朱玄冲年纪尚幼,并不十分明事,一时也不敢轻易相认。

  那将军道:“你且在此稍候片刻,我让人将谷生叫来。来人,将莫谷生叫到我帐中来!”帐外一人应了一声,便听他往侧帐去了。朱玄冲越看越觉得像,便问道:“敢问将军是否姓冷,单名一个歌字?”

  军中将士知道将军名讳,本不足为奇,只是这一个普通兵丁,竟在先锋帐中询问自己名字,将军大觉异常道:“是!怎的?”朱玄冲心头一热,道:“大哥,原来你在这,却让我们好找!”

  冷歌并无姓莫的兄弟,见他竟叫自己,甚是奇怪,道:“大哥?你是?”朱玄冲道:“我是冲儿,朱玄冲啊!”冷歌这才明白,眼前这个少年便是自己义父朱真之子。他离开相府已有十多年,那时朱玄冲未满五岁。十年间,朱玄冲变化甚大,是以他一时没有认出来。而冷歌虽也有变化,但朱玄冲凭着儿时记忆尚能依稀辨认。冷歌百感交集,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沉默了许久,两人同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冷歌笑了笑,道:“你先说罢!”朱玄冲便将相府出事,自己母子二人弃家隐居才下寨中,又离家寻梦等等向冷歌一一道来。只是不知他何以会在军营中,一时不便将自己对齐贤的怀疑向冷歌说起。

  说罢又道:“大哥走后,父亲母亲甚是担心,让人四处找你,却不知你投军去了!”冷歌道:“让义父义母为我担忧,实是不孝。家中出事,我却不能分忧,有负人子之责。我,我真是不肖之至!”朱玄冲道:“大哥不须自责,爹娘一点也没有责怪过你,他们若知道你当了大将军,定然欢喜得。”

  朱真出事已有七八年,但朱玄冲每次提及亡父,心中仍是悲苦,只是不愿被别人瞧见,往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冷歌想到义弟便在眼前,却再也见不着义父之面,不由得一阵心酸,落下泪来。朱玄冲不愿再提伤心之事,道:“大哥是怎的当上了这先锋大将军的?”

  原来冷歌离了相府,一时有天地之大却无处容身之感,无奈,只有在江湖上行走。他得了朱真点拨,不敢有违师令,只做些盗富济贫之事。后来,齐贤做了军卫,张榜招兵,他便入了军营。又因他身手了得,加之齐贤出任丞相后,西卞与周边诸国战事,在军中屡有战功。在军中慢慢露出锋茫,也不断有将军赏识,连连得到提升。此次东征之前,便已然是西卞知名的大将。齐贤闻他用兵有方,年轻有为,此次东征,特命他为先锋将军。

  这时,已有军士将萧谷生带来。朱玄冲拉过萧谷生,道:“谷生,快快见过你师伯!”萧谷生一脸茫然,道:“师父,徒儿可没听说还有个师伯。他比你厉害么?”冷歌也是奇怪,道:“我也不曾听说你有这般大小的兄弟,原来是你徒儿。只是你怎的又要化名莫子名呢?只怕谷生也不姓莫吧?”

  朱玄冲笑了笑,道:“让大哥见笑了。我这般伎俩,原不是要瞒大哥的。只是个中原委却不方便言明,还望大哥莫要拆穿!此儿本姓萧,是我一救命恩人之子。恩人见我有些拳脚功夫,便让他跟随在我身边,一来让他见见世面,二来也好学些功夫。谷生,不可对师伯无礼!他是我大哥,你自然叫他师伯,与功夫强弱无关。”他只说自己从前武林盟主独孤无方处学了些功夫,却没说自己道法有成,是因为那些道法都是梦中所学,实不知真假,心中尚无自信可言。

  萧谷生“哦”了一句,向冷歌行了一礼道:“见过大师伯!”他听朱玄冲喊他大哥,便也在师伯前加了“大”,心想若是师父还有其他兄弟,师伯多了便不好分辨了,现在便给他们分出个甲乙丙丁来,日后便不怕混淆了。

  他在冷歌身边也有些时日,冷歌见他乖巧机灵,确有习武的天赋,便有心栽培于他。得知他是朱玄冲徒儿之后,对他更是喜欢得紧了。握着萧谷生的手道:“谷生不必多礼,师伯没什么好东西,便将这柄剑送给你,就算是师伯的见面礼罢!”说罢将配剑解下,放在萧谷生手中。

  萧谷生见过朱玄冲的天玄剑,虽没见过他用,却见他能将剑随时隐去,又能随时祭出,着实是羡慕,只盼哪一天也有这般一柄宝剑,那该有多威风。见师伯将剑递到自己手中,心中不禁一阵狂喜,忙行礼道:“多谢师伯!”便将剑收在手中。想将剑隐去,却不得其法,只得作罢,只想以后师父教我法术之后,便能随心所欲了。朱玄冲摇了摇头,道:“这孩子,不通事理,让大哥见笑了!”冷歌见朱玄冲自己不过十六七岁,却要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甚觉好笑,却又怕他误会,忙道:“这孩子,与我当年有几分相似。”

  朱玄冲对萧谷生道:“如今天气日寒,你可还受得了?”萧谷生扯了扯大如披风的冬衣道:“有这件棉袄披在身上,能当大衣穿,又能当被盖,走到哪也不用怕冷!”朱玄冲拈了那冬衣,着实不薄,道:“这些日谷生在中军帐中,还多凭大哥照顾!”冷歌道:“说哪的话,莫说谷生是你徒儿,便是普通士卒,只要在我军中,我也不能让他饿着冻着。”朱玄冲道:“大哥爱兵如子,实是大军之福!”语气赤诚,绝无奉承之意。

  冷歌道:“什么爱兵如子,我只不过是尽为将者之职罢了。不过让你呆在火头兵中,使你师徒分离,却有些过意不去。”当日手下将领将萧谷生送来时,他便已了解了他“兄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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