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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混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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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岫向凌海祥夫妇行了一礼,心中道:“今日你父母在此,你却乖巧了。以前可不说我心眼实,只骂我笨。”凌海祥道:“独孤岫?这名字我倒是听说过,这人么……一时却想不起了。”

  凌灵林拉着凌海祥手腕道:“爹,你怎能忘了?就是他和他的朋友,一起将女儿出的难题破解了。”凌海祥“哦”了一声道:“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你也太不懂事了,跟人家作买卖讲的就是诚信无欺,你怎给人出难题赖账呢?也多亏这位独孤贤侄聪*慈,没吃你亏,也没为难你。换做别人,指不定给你什么罪受。”凌灵林道:“爹……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每提一次这事,你便说我一次。”凌海祥呵呵一笑道:“你长记性了就好!”

  凌灵林见只有独孤岫一人到了凌府,却不见朱玄冲,好奇的问道:“我记你们离开尤夕镇时有两个人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到了这里?朱玄冲呢?”独孤岫道:“他有事,过一会便到。”温渡道:“他说有些东西忘在客栈,回客栈取了。”

  凌灵林道:“这京城人这么多,你们是在哪碰上的,客栈么?”温渡道:“小姐这回说错了,我去客栈作甚?我们是在医圣别馆碰上的。”当下将如何给医圣别馆送药,如何吕管家未在馆中,又如何在医圣别馆等候,从而遇上独孤岫向一干人详细道来。

  众人吵闹了一番,天色已晚,凌灵林见朱玄冲还未找上凌府,失望中带着着急,道:“这猪哥哥怎么还没来,那客栈离这远么?”

  温渡见她急得什么似的,心忖:“她什么时候为我着急成这样,便是有人要取我性命,我也给了他了!”,道:“虽然有些路程,此刻也该来了啊!”凌灵林道:“不会是找不着路了吧!”独孤岫道:“说我找不路尚有可能,冲儿可绝无找不着路的道理。”

  凌灵林奇道:“你怎知他便能找着路来?”独孤岫道:“因为……”独孤岫脱口便要说,“因为这里是他以前的家”,突然想起自己发的誓言,朱玄冲临走时使的眼色,忙将话咽了下去。

  凌海祥见两个年轻再说下去便要吵起来,忙道:“灵林别急,那位朱公子既能解你出的难题,这种寻径问路的事岂能难住他?只怕是路上出了意外,给耽搁了吧。渡儿,你带人去找找!”

  温渡领了几个家丁,沿来路一路寻去,一直找到两人先前住的客栈,仍是不见朱玄冲身影。向客栈掌柜打听下,得知朱玄冲竟并未到客栈拿什么东西。

  温渡心中奇怪,朱玄冲显是不愿寄居凌府,这才找借口离去。只是他本与凌灵林常有往来,也不曾听他与凌家的人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会避过不见呢。苦思冥想也难得要领,惟有带了家丁,回到凌府。

  凌灵林见温渡一人回来了,好生失望。凌海祥问明经过道:“哎,想来这孩子定是要强得紧,不习惯住在别人家中吧。也罢,独孤贤侄,你若愿意,便在舍下多住几日。我们也刚到京城,难得遇上同乡,你便住下与渡儿、灵林叙叙同乡之谊吧。”

  独孤岫心中暗道:“冲儿这事却做得不厚道,自己想法开溜了,却留我在这陪这位刁蛮任性的大小姐。”转念一想,朱玄冲本是朝廷要捉拿的逃犯,自不愿在京城中与人交道。况且他幼时本住相府,如今若是再回相府,只怕睹物思情,凭白多出几分难过。想到此处又觉得朱玄冲确不该来凌府。只是自己是走是留却打不定主意,听凌海祥这般说,“嗯”的一声也不知是答应,还是只是表示听到了。

  凌海祥让家丁准备晚膳,要为这位同乡洗尘,又让安排好独孤岫住处。这相府是匡无为敕令造的,虽然朱真一向简朴,不让大兴土木,这丞相府却不敢过于寒搀,造得甚是广大,要安排一个人的住处自是容易的很。

  独孤岫见凌海祥如此热情,一者不忍拂其意,二者既来之则安之,便答应暂且住下。反正朱玄冲总是在京城不会走,也不急着找他。

  凌灵林翘首盼着能见上朱玄冲一面,谁料朱玄冲却早是想法开溜了,当下甚是失望。又想反正独孤岫已答应住下了,朱玄冲也定不会走远,总有见上一面的机会。想到此处,紧锁的眉头也舒展过来,拉着独孤岫要听他说一路西行的经历。

  独孤岫在凌府住下,凌海祥待他如贵宾,盛情款待。独孤岫甚觉过意不去,有心想帮忙做点事,又没做生意的头脑,搭不上手,便只能帮着府内干些重活累活。

  凌灵林性子好动,在府中坐不住,父亲又以京城不比小镇,鱼目混杂,女孩子不便外出为由,不让她常出府去。好在温渡若在府,便常能听他说书,倒也不致闷死在家。

  温渡帮着凌老爷打点生意时,凌灵林便缠着府中拳师学些花拳秀腿,一来打发时间,二来也能强身健体。

  那拳师名叫*举,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精干汉子,一身外家功夫练得扎实。凌灵林好武是假,贪玩是真,哪会有什么真的心思花在学武这等事上。一些防身招术边学边忘,也亏得*举耐心极好,一遍又一遍的教导。

  凌灵林学武之处便在相府后花园中,独孤岫闲极无聊时也会到花园中看看。他深知武林的人都不愿在人前显露真本事,*举演示的只是寻常学武之人的入门基本功,也不敢对其传授方法妄加评论。

  只是不知是受情境感染,还是离乡之故,每次到后花园中,看着墙跟下种的花草,便会想起当年朱玄冲便是在此处救下冷歌性命。看到园中凉亭假山,便想到朱玄冲曾说的在此与他碧姝姐姐捉迷藏。想到物过境迁,朱玄冲却不敢再回这园中,常不由得心生感伤,暗恨老天不开眼,怔怔的站在园中。

  凌灵林每每看在眼里,便要取笑一番,说他是不识字的诗人,愣在园中想写出奇诗妙句来。

  如此过了半月,朱玄冲还是没有现身,独孤岫不由得急了,便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四处游逛,只望能找着朱玄冲。谁知朱玄冲便似在人间消失了一般,独孤岫从城北找到城南,也不见他的影子。

  一日,独孤岫正走在一条僻静的巷子中。突的眼前黑影一恍,前面从屋顶跃下四五名黑衣蒙面人,都拿着长剑,劈头便向独孤岫砍来。

  总算独孤岫见机得快,施展出伏魔神迹,从敌人万万想不到的方位避过来剑。转身要出巷子去,却见身后也被四五个黑衣蒙面人堵住。

  独孤岫自学成伏魔棍法后,临敌经验虽欠火候,胆识却非昔日可比。当下问道:“各位兄弟,不知小弟何时得罪了各位,还请明说。小弟最不愿算便是糊涂账了。”

  先前拦住独孤岫去路的黑衣见独孤岫躲开剑招的身法匪夷所思,怔在当地。听独孤岫尚有闲暇说话,一人道:“大一起伙上,乱剑砍死他!”显然是众黑衣人的头,众黑衣人得了命令,一起向独孤岫围拢过来。

  那巷子并不大,这*个人已将独孤岫堵住。独孤岫出门时并没带有兵器,巷中又是空无一物。他学武时日本短,内功修为尚浅,一身本事也尽在一根铁棒上,徒手搏斗的功夫也仅仅好过街头小混混。

  黑衣人显然并没有留下活口的意思,尽是些辛辣的招术招呼。按说这等狭小空间中,人多了反而磕磕碰碰,碍手碍脚,施展不出什么厉害剑招。这九个显是经过训练,善于巷战,有攻有守,法度严明。九人个个都是好手,连手之后更是威不可挡。独孤岫遭九人围攻,顿时陷入困境之中。凭着伏魔神迹的神出鬼没,尚有招架之功,却全无还手之力了。

  独孤岫支撑得片刻,知道硬拼绝讨不了好去。觑得敌方一个破绽,提身一纵,跃开战团,跳上屋顶去。谁知刚冒出个头来,便听得耳边风响。原来屋顶也埋伏了人,看见独孤岫想跃墙遁走,便举刀砍来。

  独孤岫闻得耳边风声不对,忙一低头,一个跟斗翻过去。那刀从他腰边划,若是慢得片刻,此时已遭腰斩之苦。独孤岫吓出一身冷汗,看落脚处却是九把长剑齐刺过来。若是顺势落脚,非给刺成糠筛不可。也不及多想,一个鱼跃龙门,一脚踏在一个黑衣人肩上,借势疾射而出。众黑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忙四散开去,想再次行成包围之势。

  独孤岫此时已脱了包围,正自庆幸,便要离去。从屋顶又跳下两个使剑的黑衣人,挡住去路。

  其余黑衣人见状,又围了过来。如此一来,九人围攻变成十一人夹击。独孤岫本道十一人较之九人更难对付,是以连还手都没想,一味的躲避。谁知加了两人,独孤岫压力竟轻了。

  原来巷子本小,容纳十人在内缠斗已达极限,再添两人便显得拥挤了。黑衣人似是结成了一个剑阵,最多只容九人同使,人多了反倒互乱阵脚,威力大减。

  独孤岫已激斗多时,虽年轻气盛,不觉得如何累。但内功修为浅,真气稍有停滞,步法渐的零乱。忽觉得压力骤减,知道机会稍纵即逝,再不还手,以期突围,今日非得死在当场。当下强提真气,向剑阵防守较弱处冲去。

  为首的黑衣人见剑阵被独孤岫冲得阵脚大乱,连忙示意阵中功夫稍弱的两人离开剑阵。那两人跃到屋顶去,阵中破绽顿时被弥补过来。独孤岫一惊之下,脚步一滞,肩头一痛,却是挨了一剑。

  独孤岫本已精疲力竭,这一剑却激得他狂性大发,伏魔神迹运行到极至,只见得一道身影在黑衣长剑间穿梭。突然手臂上又挨了一剑,手中却不知从哪个手中夺了一柄长剑。

  独孤岫一剑在手,心情稍定,使出父亲所传的一些零散剑招,一时间众黑衣人也不敢轻易上前。丢失长剑的那人朝屋顶轻声道:“贾老四,将你剑借来使使!”屋顶却无动静。

  良久,从屋顶落下两个黑影。众人瞧去,却是先前跳上房顶的使剑黑衣人,被人点了穴道扔了下来。众黑衣人尽皆大骇,领头的低声喝道:“屋顶有人,看模样人数不多。咱们先把这小子料理了,再去看房顶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其他八人低声附和,全力催持剑阵,向独孤岫围攻。

  独孤岫所知剑招甚少,剑术更是奇差,知道再斗下去必然无幸。只是不想束手待毙,兀自全力拼搏着。

  正自苦战间,头顶突然有人道:“独孤大哥,你跳上房顶来!”

  独孤岫大喜,他认得是朱玄冲的声音,架开击来的长剑,提气一跃,上房顶去。房顶立有一人,身着青衣,手执长剑,脸蒙一块黑布,看身形模样确是朱玄冲无疑。他脚下躺着两个黑衣人,两把长刀撒在身边,想来便是在房顶封锁的人。朱玄冲道:“独孤大哥,随我来!” 

  朱玄冲话音刚落,巷子中九人已上得房顶来。一人道:“哪里去?”独孤岫道:“我们快走,他们剑阵厉害,不可让他们剑阵成了。”朱玄冲道:“我省得!”

  说完向先跃上来的几人胸口疾刺了几剑。朱玄冲无方剑法已熔汇贯通,威力自是非同一般,黑衣人忙于招架,剑阵竟结不起来。朱玄冲虚招,也不管刺中未刺中,拉着独孤岫转身便走。黑衣人缓过神来时,两人已走得远了。 。。

第二十五章 分道扬镳
两人拣偏僻的地方奔去,眼见后面追的人越来越远,渐渐看不见了,这才从房顶跳下。

  朱玄冲揭下黑布,查看独孤岫伤口。好在只是皮肉之伤,简略包扎了一下也便无碍。朱玄冲道:“独孤大哥,请跟我来!”独孤岫满腹疑问要求解答,却也知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只有默默地跟在朱玄冲身后。

  朱玄冲走到一条行人稀少的街,突然停下脚步,吹了一声口哨,站在原地。独孤岫正不知所以时,从街头得得跑来一匹白马,细看之下竟然便是朱玄冲进城之前卖掉的,跟随了朱玄冲七八年的那匹白马。    

  独孤岫刚要开口询问,朱玄冲先开口道:“独孤大哥,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不过,如今事情紧急,已无多少时间向你解释了,我只能择要向你叙述,不要打断我!”

  独孤岫一头雾水,见朱玄冲说得郑重,重重点了点头,道:“嗯!”朱玄冲一口气说完那两句话,稍松了口气。理了理思绪,道:“如我所料,齐丞相将相府卖给凌老爷果然便是为了引我和母亲上入彀,还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你在相府中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中,那个拳师便是监视你的人。你在相府的举动,让齐贤以为你便是我,于是便派人来暗杀。却怕一但杀错,便将阴谋败露,所以才在小巷中截杀你。相府已经是不能再呆,你快骑了白马,乘着杀手还未将信息传到齐贤耳中,赶到相府,收拾了东西速速逃离凌府。齐贤一计未能得逞,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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