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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混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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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独孤岫道:“我的名字是村长起的,况且我觉得够响亮了,我可不想改了。”朱玄冲道:“今后便叫我朱充儿,莫要再叫朱玄冲了。”

  独孤将朱充儿念了两遍道:“不见得比朱玄冲响亮啊!”朱玄冲看了看天道:“时候不早了,该上路了!”独孤岫问道:“我们往哪边走呢?”朱玄冲想了想道:“往北走吧,往南便要出了西卞国了。”

  两人策马狂奔,半路上在一个小镇上打尖,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又向北而去。许是耽搁的时间太长了,离开小镇之后眼见天色快黑了,也不曾见着一个可住宿的地方。两人都是首次在黑夜赶路,心中不免有些害怕,看旁边黑黝黝的山都像是恶魔,高耸的树也像是伏兵。

  两人快马加鞭,催持着马尽快往前,只盼能找个客栈住下。在黑暗中行了良久,前面突然出现了亮光,两人大喜,全力往亮光处赶去。却听得两声马嘶,眼前一黑,两人都摔下马来。

  睁眼看时,竟被一群大汉围住。众大汉哈哈大笑,手中大刀反射着火把的光芒,显得阴森可怖。为首的一名大汉道:“两位公子爷受委屈了,我们也是刀口上混饭吃的,不想惹出人命来。只要两位乖乖地交出些买路财,我们便护送两位走过前面一段路程。”

  其实两人穿并不华贵,不知怎的,这帮抢匪会看上二人。朱玄冲初时吓得魂飞魄散,见了这为首的抢匪,只觉得眼熟,再看他说话模样,心中畏惧一扫而空,哈哈一笑道:“马三,我们又见面了!” 。。

第十七章 初入江湖
那匪首大吃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叫马三?”朱玄冲顺势从独孤岫背上抽下铁棍道:“你可认识这根铁棍?”那匪首“哎呀”一声道:“真是前辈子少烧了香,今生世作匪都尽遇强人!”却又猛地想起什么道:“少跟老子套近乎,老子不认识你。”

  原来这匪首便是当年想强抢朱玄冲白马的马贩子马三,最近些年,世道不太平了,靠贩马赚钱不是很容易,而且常担心被山匪恶霸把马抢去。后来有一个何勇,见马三这人多势众,拉个匪帮很是容易,便鼓吹自己是江湖高手,有多高强的本事,只要马三能置办些兵器,管叫他成为林疋国头号匪头,从此吃喝玩乐再也无忧。马三也不是个勤俭的人,贩马糊口也是迫于生计。日夜都敲打着脑袋,想着如何发财,如何能花天酒地的过日子,是以前番见了朱玄冲母子骑的马会见利忘义。听这何勇一鼓吹,又见当场亮出了一身“本事”,只当他便是自己命中的福星,佯做犹豫了一会,便与何勇密谋起怎么结伙,在哪动手,怎么动手的大计来。

  原来与他一同贩马的,有些老实本份的便散了伙,过自己的日子去了。留下的一些都是些见钱眼开,好吃不愿做的家伙,马三一怂勇,便吆三喝四地入了伙。一伙人打制了些刀枪棍棒,找个地方喝过结义酒,便干起了没本钱的买卖。由于马三所投资财较其他众人要丰,是以众人都尊他为老大,而何勇则以老大师父自称,众匪则称他为军师,对他恭敬有加。后来又在五林山扎下匪寨,平日里以贩马为名,四处找寻过路的商旅富豪,查明去向之后便事先布好陷阱,只等猎物自投罗网。

  这日,何勇出外逍遥去了,并不在寨中。马三与一众匪众在寨中喝酒赌博,忽地有匪众来报,说是尤夕镇上出现了两条大鱼,正往北边赶来。马三闻言,吆集匪众在朱玄冲二人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埋下绊马索,只等着两人自投罗网来。

  天渐渐暗下来时,从南来的道上果然见两个少年骑马往这边来。马三大喜,让匪众做好准备,要好好的发一笔大财。不想,到了口中的猎物却一眼便认出自己来,像是与自己很熟。当日相见时,朱玄冲便听其他马贩子喊他马三,后来马三为抢白马,要向闫氏行凶,朱玄冲便将其音容相貌,连同他名字都记在脑中,虽未有复仇之念,却有提防之心。

  马三其实并非他真名,只因排行老三,是以其他马贩都称他为马三,他的原名倒是无人知晓了。前番相见时,马三只想着如何得到白马,而未注意道玄冲独孤岫的相貌。况且相隔了数年,朱玄冲与独孤岫都比当年高大了许多,是以初时朱玄冲喊出他的名字时,很是诧异。待他拿出独孤岫当日一击碎大石的铁棒时,方才想起当日有人就是拿着这根铁棍,指着碎石对自己说“谁要抢这位婶婶和这位弟弟的东西,就让谁如这石头一般”。马三见了铁棒,想起当日粉碎的石头,不由心中叫苦。但转念一想自己早非当日的马三了,莫说师父教了本事给自己,就是这数十个匪众,也个个学了些拳脚,不信便会对付不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以初时惊讶,直呼命不好,后来又恶声恶气,只盼能唬住两个少年。

  独孤岫见朱玄冲抽出自己背上的铁棒,再看马三的一番表现,当下便明白了。从朱玄冲手中接过铁棒道:“你这匪徒,当日本当将你一棒打死。只是见你见机得快,又觉贩马糊口也是不易,方才饶你性命。你却贼性不改,在此干这伤天害理的勾当。还不回头,只怕今日你就没前番幸运了。”

  马三“哼”了一声道:“当日我是见你二人都还年幼,才心生恻隐,放了你们二人性命。快快交出你们身上的财物,兴许我众位兄弟会饶你们性命。否则,就是我想不伤两位,兄弟们也不会答应。”

  旁边一个匪众道:“老大,跟他们絮叨什么,大伙一起上,也不耽误了发财的吉时。”此言一出,一众匪众都手挥长刀,向围在中间的朱玄冲、独孤岫二人砍去。两人未料到这般人说打便打,想逃已然来不及了。

  朱玄冲慌忙间想将铁剑拔出,谁知忙中出乱,费了老大劲也拔将不出。眼见先头的匪众长刀便要砍至,求生的本能唤醒沉睡的记忆,身子一闪,使出妙手神偷的独门轻功——桃之妖妖。 

  自那次山脊上滚下之后,他便一直想勤加练习,以期再次遇难时能随心所欲的施展,无奈却找不感觉。此时,情急之下,不由自主便施展出来了。初时,朱玄冲还是五官俱全的在众匪刀尖之下游走。渐渐越走越快,一群匪众只见得一团黑影,众匪惊愕,舍了朱玄冲,都向独孤岫砍来。

  独孤岫见来得人多,也是心中大骇,闭了眼间,将一根铁棒使得呼呼作响。只听得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砍向独孤岫的长刀皆被独孤岫强劲的力道震落在地。众匪众终是凡夫俗子,便是拳脚功夫也连模样都没学全。而独孤岫力气大,从父亲那学了棍法,使将出来,不让敌人近身自是不在话下。

  众匪见他铁棍舞得圆密,都不敢上前,远远站着,看着围在中间的独孤岫兀自舞着铁棒。独孤岫挥着铁棒,初时听得呼呼声,接着听着些叮当之声,再接着便又是呼呼声起,这才睁开眼来,才见众匪已停了手,正站在那看着自己,忙停了手,静观动静。众匪徒见独孤岫停了手,抄起家伙又往他打去。

  独孤岫见状,又挥动铁棒,众匪再次停手,如此反复再三。

  一旁朱玄冲见了,着急道:“独孤大哥,动手还击!再这般下去,累也被他们累死了。我们使出些手段,给他们点颜色,也让他们知难而退。”说罢从背上抽出铁剑,此时气定神闲,铁剑顺势便抽了出来。使了招无方剑谱中的起始式开门见山,便将在一匪徒手腕上划了条口子。见一招之内便伤了敌人,朱玄冲才知道这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独孤岫见状,也无了惊骇之心。当下两人一人使剑,一人使棍,将先前所学使将出来。两人本无害人之意,是以下手间都留些余地。便是如此,两人终究只刚知武功之道,把握不住分寸。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后,便是一阵哭爹喊娘的狼哭鬼嚎声,一众匪徒个个挂彩,不是鲜血直流,便是鼻青脸肿。

  马三自肆是老大,在一旁观看,却是伤得最重的。一条胳膊被独孤岫一铁棒打得实了,竟是折断了。一众匪徒本欲各自逃离,却见马三尚站在那未动,只怕落个不义之名,不敢走开。

  朱玄冲二人见一个个在地上滚爬,无人再敢上前,这才罢了手,道:“你们听好了,今日我不取你们性命,你们各自回去老实本份的过日子罢!”

  马三见两人确是住了手,才道:“哼,就你们这些本事,也就打打我们这些不懂武功的人威风威风罢了。你们可敢跟我军师比比?”朱玄冲哈哈大笑道:“你们这般一群乌合之众的话军师,我猜也强不到哪去。把你们军师叫来,我倒想看看他学的是三脚猫的什么功夫?”

  马三很是诧异道:“你莫非认识我军师的师父?”一旁独孤岫闻言哈哈大笑,与朱玄冲和虞溪在一起这些年,独孤岫也认了不少字,知道三脚猫的含意。一些匪徒中也有念过书的,听了却不敢笑出声来。

  马三更是纳闷,道:“你认识?莫非怕了,靠笑声来掩饰。”朱玄冲止住笑声道:“把你军师叫来便是,却在此罗嗦!”马三道:“军师不在这里,你们敢随同我们一起到山寨,与军师比上一比么?”朱玄冲道:“怎么不敢?”

  独孤岫道:“充儿,我们不是出来找人的么,又跟他们争什么强,好什么胜呢?将他们遣散便不完了?”朱玄冲道:“我只是想看看这帮乌合之众会找什么人来做军师。”说罢对马三道:“如此,便请马三带路!”于是一帮匪众收拾了家伙,相互扶持着领着两人往五林山去。

  行不到一刻间,一众人便到了匪寨中。马三佯让人去请军师,却报不在寨中。马三假意向两人道歉,言语激他二人留下。

  朱玄冲心中寻思,这帮虽为不了大恶,却给往来商旅行人带来不便,当将其遣散。只是看这等模样,马三显是不甘,不把他所谓的军师打败了,只怕遣散不了,便是在此留一夜又有何妨,都已经将他们伤成那般了,还能奈我二人何。与独孤岫商量之后,两人决定留在寨中过夜。

  当夜,马三一改先前模样,将两人尊为上宾,好酒好菜招待。两人之前都没喝过酒,只是吃饭夹菜,不喝酒。马三却道江湖中的侠客各个都是海量,不能喝酒哪能在江湖中行走,连催带灌的让两人喝了几杯。只喝得两人头晕目眩,当下便不醒人事了。

  第二日清早醒来,方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了山寨前的木桩上。原来马三被二人打伤,心中气奋,便设下圈套,将两人激到寨中。假意好生招待两人,却在酒中下蒙汗药,将两人毒倒。本想一刀一个杀了两人,又怕出了人命,自己应付不来,便将二人绑起,把身上一应事实都搜刮一空。又将两人绑在寨前,只等何勇回来好好教训两人,也好出一口恶气。

  独孤岫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离身的忻璜盾竟不在身,这一惊非同小可,忙看去朱玄冲,只见朱玄冲也被挂在木桩上,神情与自己一般。两人这才知上了圈套,扯开嗓子骂了开来。骂了许久,寨中才出来一群人,重又将两人围住。

  一大汉从人群中出来道:“是哪位说我师父是三脚猫的?可知大爷我是谁,活得不耐烦了么?”朱玄冲见有人出得头来,便知当是马三所言的军师了。呵呵一笑道:“先前马三道你是三脚猫的徒弟,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是名不虚传。”

  其实何勇生得甚为魁伟,朱玄冲见了,先前豪气以去了大半,这般说只盼能激得何勇为自己松绑。何勇果然入彀,怒声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如此辱我。我若跟你一对一的较量,只怕你说我以大欺小。来人,把他两的绑松了,老子要好好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后的家伙。”

  两人得了自由,伸展伸展手脚,何勇便凶恶地扑将过来。两人无法,只好将独孤无方所教的擒拿解拿之术一一使来。

  初时何勇功势凶猛,两人只有见招拆招。朱玄冲初时见何勇来时凶猛,不敢硬碰,只能仗着桃之妖妖轻功精妙,将何勇打来的拳脚一一躲开。而独孤岫身法远没有朱玄冲好,一连数十拳皆打在了身上,好在他生性坚忍,又生得皮粗肉厚,挨过之后也并无大碍。何勇越打越急,招式渐渐零乱,出手也渐渐慢下来。

  朱玄冲见何勇脚步渐乱,知道反击时机到了,向独孤岫使个眼色。两人一个攻上路,一个攻下路,施展独孤无方擒拿法,往何勇攻去。

  何勇本就没什么真本事,学了些拳理,却害怕苦练,只是仗着身高马大,四处吹嘘。而独孤岫二人受过高人指点,与何勇自不可同日而言,只是临敌经验上还欠火候。两人越打越发兴起,何勇只觉得压力越来越大。独孤岫忽地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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