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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232章

小说: 我当鸟人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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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想并没有消失,它只是换了一种不同的方式照进每个人的现实。

    “说的没错”听崔先生说出此话后,三人都很是激动,仿佛儿时或者现在的梦想再次被点燃,通过酒精,在身体中燃烧,升温,沸腾

    只见那易欣星拍了拍蔡寒冬的肩膀,然后便站起了身,将手里的酒瓶子举得老高,并且朗声说道:“来吧,朋友们,为我们那些残存的梦想干杯”

    (敬告:本故事纯属虚构,因为是我自己社稷出来的情节,所以与现实中的人物,地点,社团,没有任何的关系,此为免责声明。)

    (两更并一更,六千字,感谢今天打赏的朋友们:青根白根,洋果子杜,烿芝,泸州老牛设计,谢谢)

    (感谢sunny打赏的5888谢谢诸君我们明天见)



………【第二百四十六章 决斗前夕(下)】………

    第二百四十六章决斗前夕(下)

    天底下,从来就没有不散的酒席。

    酒席,这种特殊的文化形式似乎总是很一些相聚与离别相互挂钩,喝完这一杯酒,几个年轻人即将上路,他们不会去想,这一顿酒,会不会是他们聚在一起的最后一顿,毕竟,那是以后的事情,而现在的人,有几个还会去想以后呢?

    张是非又一次的醉了,在他醉了以后,眼前所能望到的世界,竟然没有浑浊模糊,反而更加的情形起来,一旁的三人正在形骸放浪,似乎他们都很开心,即使是那蔡寒冬也是如此,他的眼睛红红的,不停的眨着眼睛,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但是嘴巴确是上翘的,他在笑,为了他心中那以不同的形式展现出的梦想。

    梦想就是一颗种子,你不管为它付出多少的努力,却依旧不清楚它那绽放的花朵到底会是什么样的颜色。

    我的花儿,什么时候才会绽放呢?

    张是非如是想到,他笑了一下,然后又举起了酒瓶,权当这只是水,咕咚咚的灌进了肚子里面。

    他们这一顿酒,喝到了后半夜两点多,依旧没有散场,到最后,那崔先生揽着蔡寒冬的肩膀又一次的唱起了歌儿,只不过张是非已经听不出他唱的是什么了,完全就没在调儿上,易欣星到后来喝吐了,吐完回来,竟然还吵吵着饿,真是搞不懂他的胃到底是什么做的。

    于是他便叫来了服务员,那个黑丝的进屋的时候,易欣星不断的问她:“妹,妹子,请问你家厨师叫什么名?叫不叫鱼翅?”

    那个小姑娘皱了皱眉头,望着眼前这断臂男,张是非估计着这小妹子现在心里一定在骂街吧:死醉鬼,点菜就点菜,查户口啊。

    当然,这只不过是那张是非的想法而已,显然,能在这种店里面混的服务员,心里素质都很过硬,要知道,来这里吃饭的大多都是一些土大款之流,言语调戏还算是轻的,就是摸你碰你你不也的忍着?

    想想这个残疾人也算可以的了,起码说话还加了个请字,不像是一些个老帮菜,有时候说话还带爹带妈,于是,她便撑出了一丝笑容,对着那易欣星说道:“不叫啊……怎么了”

    易欣星笑了下,然后说道;“没事儿了,来给我来份鱼翅炒饭吧。”

    晕,张是非苦笑,他看了看这易欣星,心想着这孙子还真是粗中带细,估计是听郭德纲相声听多了,生怕要了盘鱼吃炒饭换三双筷子都找不到鱼翅。

    那小妹子估计也反映了过来,于是抿嘴的跟着乐了,在她要出去的时候,蔡寒冬又在后面嚷嚷了起来:“姑娘,好好对待你养的猫吧,它上辈子是你的男人。”

    蔡寒冬喝多了,张是非望着他,却没有笑出来,因为他知道,这小子的眼睛一定是又发作了,看来他说的没错,真的是越来越频繁,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可能真的会什么都看不见了。

    还好,那小姑娘只是把蔡寒冬的话当成了醉话,只是她心里挺纳闷儿,为啥这小子知道我家养了条猫呢?

    酒是越喝越多,崔先生望着那许久没有说话的张是非,便问他:“咋了你,想什么呢?”

    张是非摇了摇头,然后对崔先生说道:“我在想着一些以前没有想过的话。”

    “哦?是什么呢?”崔先生笑了一下,易欣星正在埋着头吃着眼前的那份鱼翅炒饭,蔡寒冬也终于不行了,靠在了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仙骨炼成以后,看待身旁事物的角度也随之不同起来,之前有提到过,他此时的心境跟早日已经不同而语。

    眼下终究要去那蛇洞山参加卵妖们的决斗,有些话,他现在不得不说,于是,他便鼓足了勇气,对着崔先生说道:“谢谢你。”

    “什么?”崔先生愣了,他望着张是非,心想着这熊孩子啥时候学会说谢谢了?难道是他喝醉了么?

    张是非自然没有喝醉,虽然灌了很多的酒,但是现在他的神志是清醒的,他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我说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教会了我这么多,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呢……唔,我也不怎么会说话,总之,就是谢谢。”

    崔先生见张是非跟他说谢谢,脸上竟然有些沮丧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见他掏出了烟,点着了以后猛的抽了一口,接着一口气将眼前的半瓶酒全都倒进了肚子里面,这才嘴也没抹的对着张是非说道:“其实……你不用对我说谢谢的…………说谢谢的,反而应该是我。”

    怎么个情况儿?张是非愣了一下,他看着那崔先生,此时的分头半边脸上浮现出了一股莫名的哀伤感,张是非没有说话,因为他心里知道,这崔先生即使开口了,就一定会说出他想说的话,所以便也点燃了一根烟,静静的等着崔先生的答案。

    只见,那崔先生将只抽了一口的烟丢到了地上,用脚剁灭后,便对着那张是非说道:“你知道,什么是‘五弊三缺’么?”

    有印象,张是非点了点头,话说在这个世界上,想得到力量的话,就必须要付出同等的代价,因为现实的世界中根本就不存在着不劳而获,动物得道以后,会遭受四舍二劫的诅咒,人也是如此,想想以前那老灯陈抟告诉过张是非,因为人本身就是万物之灵,可以享受许多动物无法享受到的东西,就因为这样,所以他们如果想要修道的话,就要遭受到比四舍二劫更加残酷的诅咒。

    五弊三缺,就是这诅咒的名称,相比起四舍二劫,这人的五弊三缺更加的恶心,但具体是怎么个恶心法儿,张是非还真就想不起来了,毕竟这都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在崔先生这里打工的时候也听过几次,不过那时候的张是非哪儿有闲工夫注意这个啊。

    于是,张是非便对着崔先生说道:“恩,听你讲过,怎么了。”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其实,我一直挺了解你的,这话并不是大话,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我比谁都要了解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我上哪儿知道去啊大哥,你喝醉了吧,张是非听崔先生这么一说,反而更加的摸不清头脑了,崔先生见他摇头,便对着他叹道:“因为,我也是受到命运诅咒之人。”

    什么?张是非愣住了,他望着崔先生,此时的他两边的表情出奇的同步,都是一样的哀伤,分头已经不在,凌乱的发丝随意耷拉在眼角处,那眼睛里面似乎流出出了一股沧桑,这种眼神,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如果非要用张是非哪不算丰富的词汇量来解释的话,张是非会选择用‘绝望’这两个字。

    那简直就是绝望的眼神。

    不过张是非在听崔先生这么一说后,才猛然的想起了什么对啊,我怎么才想起来呢要说这分头不就是修道之人么难道,他身上也有这诅咒?等等,这么说的话,福泽堂的所有人,难道都是背着诅咒活着的?

    包括易欣星,包括刘雨迪?还有那个什么林叔,他们都是么?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了吧。

    张是非咽了口吐沫,然后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对着崔先生说道:“分头……你说你也背负着诅咒,是那个什么五弊三缺么?”

    崔先生点了点头,用下巴指了指一旁正在用筷子挑鱼翅的易欣星,然后说道:“没错,其实福泽堂的所有人,身上都背着不同程度的诅咒,就像是这位,老易是命犯残缺之人,已经应验了,你看他的手。”

    原来这易欣星的残疾是这么来的,张是非擦了擦冷汗,舔了舔略为发干的下嘴唇,便对着崔先生说道:“那你呢?”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便挠了挠头发,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你忘了以前我跟你讲过世界上有一种人只能靠手枪过活了么?”

    张是非猛然瞪大了眼睛,想不到,他当真是怎么想都无法想到,这崔先生的诅咒竟然跟他身上的这幻情之身一样张是非此时十分的惊讶,他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人了,可是没有想到,这崔先生竟然比他还要悲催。

    “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后跟张是非说:“其实,你的那个幻情之身还算好了,毕竟有很多的漏洞,也很宽松。”

    崔先生是命孤之人,终生不能拥有爱情,稍有差错,就有可能祸及自身或者周围的人,崔先生对那张是非讲,如果崔先生像张是非对待梁韵儿的那样对待刘雨迪的话,估计现在刘雨迪早就挂掉了。

    人修道,就是这么残酷,崔先生说道了这里,一旁的易欣星也吃完了,他一边用牙签儿剔牙,一边静静的听着崔先生跟张是非的对话,他的表情,此时也充满了感慨,崔先生又启开了一瓶啤酒,一边往那玻璃杯里面倒着,一边对着张是非说道:“所以,在第一眼见到你这个小子的时候,我就感到很亲切,就像是遇到了同类一样,我很理解你的心情,那种想爱却不能爱的感受,因为呈几何时,我也从这样的心境中熬过来的,你很苦,这种苦是别人根本无法理解的。”

    一番话说的张是非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儿,终于有人理解他了,他大爷的,为什么自己现在这么想哭呢?想想以前,他一直以为即使有伙伴,但是自己的苦始终只有自己明白,但是他现在又发现了,其实自己就是个大傻子。

    受苦的并不是他自己。

    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是存在缘分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群同样背负着不同诅咒的人,阴错阳差下聚在了一起,为了相同的目的,去拯救那些身上没有诅咒的人,老天爷,你这不是很讽刺么?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崔先生叹道:“原来是这样,你为啥不早告诉我和胖子呢?”

    崔先生用手抹了下头发,露出了眼睛,刚想开口,一边的易欣星便抢先一步,只见他对着张是非笑呵呵的说道:“告诉你们又有什么用呢?这种事情又不是拿来炫耀的。”

    确实,这种事情真的不是拿来炫耀的,原来,不管多神气的人,背地里都有不为人知的辛酸,想想自己这幻情之身才经历了几个月,自己就曾经有了无数次想要自杀的冲动,按照崔先生以前跟他讲的,崔先生应该是从小就修道的那种人,那么,他岂不是在这种绝望的诅咒中存活了好多年?

    气氛,似乎又有些压抑了起来,大家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只能听见那蔡寒冬靠在椅子上喘粗气的声音,过了好长一会儿,崔先生终于开口了,只见他对着张是非喃喃的说道:“其实,我现在告诉你这件事情,就是想让你知道,我其实并不是无私想帮助你的。

    “什么?”张是非有些想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啥意思,想想自己和胖子自打从那瀛洲回来,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崔先生,剩下的日子,就这样顺理成章的过来了,在他的心中,崔先生虽然有些抠门儿,但是这个人是够义气的,关键时刻不会掉链子。

    可是,他现在说这句话,是为什么呢?

    崔先生跟易欣星对视了一眼,易欣星耸了耸肩,崔先生便苦笑了一下,然后跟那张是非说:“你知道我们跟卵妖间的战斗,其实并不是我策划的吧。”

    张是非点了点头,说道:“你不是说有一个叫做东北三巨头的人么?”

    “那不是一个,是三个。”崔先生说道:“那是保护东北的三位野仙,跟你的师父常天庆一样,是它们先查到卵妖的事情,然后才委托我去做的,不过,我在这件事情里面的位置,说到底只是一个中介人而已,命运选出的两个人,是你和李兰英。”

    听他这么一说,张是非便回道:“这件事你以前不是就告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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