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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嫌妻贵女-第36章

小说: 嫌妻贵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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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就那么好命?”小李氏想不明白。

陶言真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道:“许是他以前生活得太憋气太苦了,于是最近两年便让他走运好弥补他,老天不会一直亏待某个人的,我三哥又没做过坏事,自然时间一到就受到眷顾,这种眷顾是老天给的,凡人若想毁去,那代价可不是常人能付得起的!”

小李氏果然吓到了,脸色发白:“你说得对,他运势好说不定真是老天在照顾他,那我不能妨碍他。”

“娘这么说就对了,您若是一直觉得四哥不得志就多想一想我,我这样的在京中无任何才名,反到被耻笑不懂礼节的泼辣女都能嫁给国公世子了,不是也很好命?您两个亲生的孩子,一个走了大运另外一个若还走大运岂不是要被骂老天不开眼了?二姐姐嫁的不如我好,那三哥比四哥有本事就没什么可嫉妒的了。”陶言真变着方地劝小李氏,有些观念一旦根深蒂固是很难扭转的,她只求小李氏能听进去劝,不要一味地钻牛角尖。

小李氏需要好好想想,没那么快就扭转想法,但想到今日是闺女回门日,应该高兴才对,于是强迫自己不去想烦心事转移了话题问:“你公婆怎么样?小叔子小姑子有给你气受没?”

“哪有媳妇刚进门就给气受的,娘就放心,您女儿我不是好欺负的,谁敢欺负我小心我将他们家房顶掀了。”陶言真笑着安抚,这话并非是说着好玩的,她是认真的。

“希望姑爷能一直对你好,你早点生个儿子出来才算是在夫家站稳脚跟。”

“孩子的事我会上心的。”陶言真口是心非地道,现在这具身体年龄才十六岁,怀孕的话最早也要十七岁半,生孩子起码要十八岁,不然生产时危险指数太高。

“别的事可以放一边,生孩子的事要放在第一位。”小李氏嘱咐又嘱咐。

娘两个又说了点体己话,然后便去饭厅用午饭。

饭厅被屏风隔开了,男人们一边,女人们一边。

因新姑爷上门,酒菜办得相当丰盛,家中成年男子们都在陪着段如谨喝酒,甄文泽未成年,长辈不让他喝,只能苦着一张脸看着人家喝酒眼馋。

这边,小李氏一个劲儿地劝陶言真多喝加了红枣炖的鸡汤,想将出嫁的闺女身子补补,好随时准备生娃娃。

那边厢爷几个老少三代便劝起酒来,几个人劝一个人酒,当然是段如谨吃亏些,没人代他喝。

不一会儿功夫,段如谨便喝了很多酒,脸泛红了。

“段兄,我再敬你一杯。”甄文轩起身又要给段如谨倒酒。

甄二老爷闻言斥道:“什么段兄,你现在是他大舅子。”

甄文轩因自己叫习惯了感觉不太好意思,段如谨则摆摆手道:“岳父无须动怒,我与文轩多年朋友,此时又成了亲戚,重要的是情谊,无须在意称呼这等外在东西。”

甄老太爷哈哈一笑:“如谨说得对,你们小一辈愿意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不过有外人在时还是要按辈份来,不能乱了规矩被人笑。”

“如谨明白。”段如谨虚心受教。

一顿饭吃下来可谓是宾主尽欢,段如谨喝得醉了,走路有些摇晃。

“天色还早,扶姑爷去休息睡个午觉。”甄大老爷开口道。

甄文轩闻言便上前扶住有些不胜酒力的段如谨,对众人说道:“我就扶他去我房里歇歇吧。”

“去吧。”老太爷同意了,段如谨去孙子房里歇息最合适不过,回门当日小两口是不能同房歇息的。

段如谨转头对着眼含担忧的陶言真笑了笑,让她好好休息,然后便与甄文轩走了。

正好还有好多话要对小李氏说,于是陶言真随着小李氏回房。

甄文泽知道自己不被待见,早歇了要巴结段如谨的心思,蔫头搭脑地跟在段如谨与甄文轩身后。

“四哥,你过来下,我有话要与你说。”陶言真思索了下,然后停下脚步转身对因没喝上酒很不高兴的甄文泽道。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遭遇各种批评,猫痛定思痛了,以后尽量少写男主与女主调情,这样就会好些了,多写家长里短,唉,感情戏好苦逼的说TT

☆、35开始立规矩

甄文泽这一整天话都很少;他想多也不行,根本就没人爱理他,妹夫上门,他想亲近又没底气,于是整个人愈发地抑郁。

“什么话?”甄文泽不耐烦地停下脚步,转身瞪过来。

“你不过来我怎么说?”这人还是那么讨厌;还指望他能看在她嫁人的份儿上对她态度好点,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哼;陶言真腹诽。

“就这么说啊;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大庭广众之下不知丢人为何物地大声嚷嚷吗?”甄文泽扬着下巴翻起旧账。

陶言真两眼一立;板起脸怒道:“你过来不过来?不过来的话你可不要后悔!”

“切,还后悔呢,有什么事这么了不起?”甄文泽虽然嘴巴上那么说着;但还是禁不住好奇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小李氏慈爱地看着一双儿女,温和地笑着道:“你们兄妹两个好好说说话,难得嫣儿回门能多待会儿,泽儿你就让着妹妹些,毕竟嫁出去的女儿以后可不是那么容易说见就见了。”

“知道了。”甄文泽略显不耐烦地道。

“你们聊着,我先回房,一会儿嫣儿去找我。”

“好。”

小李氏走了,陶言真与甄文泽面对面站着。

“有什么事?”甄文泽没好气催问。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怎么两日不见你好像更丑了。”

“……”甄文泽一脸黑线,阴着脸瞪笑个不停的陶言真一会儿后恼怒大吼,“明明变丑了的人是你!”

陶言真为防这人炸毛跑掉没再逗他,正了正脸色道:“我叫你过来是有些话要说,以后我不在家里了,你要懂事多孝顺孝顺娘,不要再惹事害她担心。”

原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结果却是这么无聊的话,甄文泽眉毛一立:“就这事?”

对甄文泽的态度很不满,陶言真不满地看着他:“你觉得这事无关紧要?哼,咱们二房并非只我们两个孩子,还有三哥呢,三哥越来越出息,眼看还会娶个好妻子,你呢?你以后懂事些让娘也安慰安慰,我以后不能在娘面前尽孝,你以后将我那份孝道也一并尽了吧,谁让我们是双胞胎呢。”

“有好事想不起我来,这事知道找我了?”甄文泽不拿正眼看陶言真,语气很欠扁。

“谁说没好事?”陶言真自袖口里掏出一张五十两银票,往甄文泽面前晃了晃诱惑道,“我叫你过来就是为了给你钱花的,可是你很不屑,于是这张银票我就只好再拿回去喽。”

甄文泽见到银票,就像多日不曾觅食的饿狼见到肉了般,两只眼睛冒的都是绿光,伸手就去抢。

陶言真动作快躲过了,将银票置于背后像猫逗弄老鼠般问:“让你平时少惹事多孝顺娘是小事?”

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陶言真背后……的银票,吞了吞口水道:“不是小事,是我应该做的大事!”

“哼,让你将我的那份孝道一并尽了很不屑?”

“没有!我心甘情愿!”

“说到做到?”

“当然!”

“呵呵,不要妄想骗人,我夫君在京中朋友众多,若是被我听说你拿了我给的银票又去花天酒地的话,那可不要怪我到时让我世子爷教训你了。”陶言真威胁。

甄文泽眼皮子直跳,对陶言真仿佛在威胁小孩子的话很不满,但看在那五十两银票的份上就不计较了,毕竟自己这两年来穷得连一两银子都没有,月钱都被扣掉了。这五十两之于他来说已经是天价中的天价了。

“好吧,那这个给你花,要省着花。”陶言真见甄文泽实在可怜,不再逗他,将银票递过去。

甄文泽立刻接过来折好宝贝地塞进袖口中,眉眼含笑,看着陶言真的脸觉得这妹妹长得顺眼多了,道:“没什么事了?没事我回去了。”

“嗯,回去吧。”陶言真看着开心得恨不得跳着走的甄文泽走远后,便去寻小李氏了。

母女两个躺床上聊了会儿天,然后一同睡了午觉。

因为段如谨在前院有甄文轩看着,陶言真也没担心会有烂桃花捣乱,放心地在娘家睡了个香喷喷的午觉。

因天黑前要回段家吃晚饭,于是小两口没在甄家待太久,与众人辞别后便上了马车离开。

一上了马车,还有些醉熏熏的段如谨立刻挺直腰背,眼神也跟着清明起来,看得陶言真频频侧目。

“怎么老看我?”段如谨抬手摸了摸下巴,露出个自认为非常迷人的笑。

陶言真白了某只男凤凰一眼道:“我是看你变脸跟翻书一样快,前一刻连走路都不稳下一刻你就和滴酒未沾一样。”

段如谨笑着解释:“忘了告诉老婆你,为夫是千杯不醉的,今日装醉也是为岳父他们着想。”

这话陶言真一想就懂了,段如谨身为新上门姑爷,老太爷等人自然要陪着喝酒,他们不将新姑爷陪好了,自己是不会停杯的,如此下去醉倒伤身的只会是甄府男人们。

“哼。”陶言真心底感激,面上却摆出一副被隐瞒的不满来。

“小气。”段如谨抬手捏了捏陶言真抿成直线的嘴唇,好脾气地道,“夫妻间相处久了,自然便了解对方了,若靠一方一件件地去说,岂不是很苍白?用心去体会,你我都一样。”

陶言真往段如谨怀里一趴,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后道:“知道了,别婆婆妈妈的。”

“……”

天黑前,两人回到了段府,将甄家送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让人送去库房放着。

蒋氏将段如谨叫过去问了下回门的事,然后将下人支开后问道:“你说你一直寻人找孟欣,找到了没有?”

段如谨闻言表情瞬间严肃起来,脸色凝重地摇头:“没有,这两年我让人在她养父母生活的地方找了个遍都寻不到,若无变动她快出现了,我撤回了在外寻找的人,让他们时刻盯着孟府。”

蒋氏眉头也拧了起来,自从知道儿子的秘密后她的心也不轻松,孟欣一日不找到她就一日提心吊胆。

“娘别担心,我没娶孟怡,历史轨迹已经有了变化,即便没防住孟欣让她再次入宫为妃,我们有了提防也定不会再像前世那般被动。”段如谨安抚担忧的蒋氏。

“唉,希望一切都好。”蒋氏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我一直想问你但怕你因回忆伤心,此时既然说了这个话题,那我便问问前世你二弟是什么下场?”

老二也是蒋氏生的,自然要关心关心,“前世”长子和女儿都没有好下场,想来次子如琅的下场也不好,蒋氏心疼地如是想着。

段如谨表情微不可见地一僵,转瞬放松随意地道:“那些沉重的事娘莫要去纠结了,伤神,我们不要被那些阴影影响到,多想想这一世吧。”

见长子不愿谈,猜想他这样说定是不想再回想以前,于是蒋氏很体贴地没有再问,又说了几句话便让他回房了。

回门之后,陶言真便开始了立规矩的日子,她不用每天都立,隔一天立一次,就早上起床洗漱好了之后去上房伺候蒋氏用饭。

与其说伺候用饭,不如说是陪着用饭。

以蒋氏的身份完全不用靠欺负儿媳妇来提高自己的地位或成就感,蒋氏自己是过来人,新媳妇儿原本初进夫家门因新环境新面孔感到忐忑,结果还要日日起早小心翼翼伺候婆婆,那种提心吊胆没有自由的日子令她印象深刻,于是便没想过要将这些苦楚强加在自己儿媳妇儿们身上。

只第一天时蒋氏让陶言真在一旁伺候着用了早饭,见这个曾被传得泼辣不讲理的儿媳妇伺候起自己来并非应付差事且在她吃完饭还会讲些笑话调节心情,满意之下便不再让长媳伺候自己,布菜这种事均由安国公两位姨娘来做。

这日,又到请安立规矩的日子了,陶言真早早起床洗漱好便去了上房。

到的时候蒋氏已经由着两位姨娘伺候着了起了床,正在洗漱中。

“娘,儿媳给您请安来了。”陶言真笑着走上前在蒋氏面前停住,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世子夫人来了。”两位姨娘见到陶言真均福了福,她们两人是安国公的房里人,虽说是长辈,但毕竟只是妾,只比下人们地位高些,见到少爷小姐们都要先开口打招呼,更何况是世子夫人了。

以后安国公的爵位会由段如谨继承,世子夫人也会升为国公夫人,哪里是她们这作姨娘的所能比,两位姨娘想得通,便不敢因自己是国公爷的妾摆长辈款,每次见到陶言真不管背地里如何,表面上都做得很谦逊很有礼术。

陶言真不敢托大,连忙回道:“两位姨娘也早。”

两位姨娘均年纪不小了,一个与蒋氏差不多大,三十六岁,一个年轻些,那也三十了。

安国公自娶了蒋氏后二十多年里姨娘通房加起来总共不超过十个,心肠坏的或是人蠢做错事的女人被送人的送人,发卖的发卖,也有病死的,总之二十年下来,最后剩下来的就这两位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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