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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瓶邪)吴邪的爱情-第19章

小说: (瓶邪)吴邪的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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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是中央军,不再是土军阀了,凡是都有上头的命令,上头的心腹大患不是小日本,而是共|匪,所以他从原来的抗日本变成了现在剿匪。
  他的军队犹如猛虎出笼,瞬间扫清了杭州附近大小山头的土匪,令匪闻风丧胆,这边的匪乱很快便销声匿迹了。
  土匪们是奉行打不起躲得起的坚定方针,在其他山头的土匪一个一个被端窝的同时,剩余的便一哄而散,玩起失踪了。
  张起灵对于剿匪很不热衷,他是很愿意呆在公寓和吴邪关起门来过小夫妻式的生活。
  俩人现在可以说是灵肉结合的堪称完美,每次张起灵都能让吴邪小死一回,当然这个死是舒服的死。
  如此过了俩月,转眼到了年关。
  外边洋洋洒洒的飘着大雪,卧室里却是热火朝天的一副春宫大戏。
  吴邪凌乱的脑袋拱在白色羽绒枕头里,身子光溜溜的跪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很标准的一个挨操姿势。
  他通体的都是白,如玉似的泛着皎洁亮光,此刻上面亦然开满了粉红色的花朵儿,柔软白嫩的身体随着后面张起灵一波一波的强势攻击前后摇摆着,带着近乎于哭的呻吟声从枕头里碎碎传出。
  张起灵仰着脖子眯着眼,面容是一副几近扭曲的模样,可见是恨着劲儿的干。
  结实麦色皮肤上密密的布了一层的汗,跟着他身体的抽弄细细的往下游离,他的身体骨肉均匀,细腰长腿是一副上等的好身材。
  过了片刻,他掀着吴邪一条大腿就着相连的姿势就此将他翻了过来,吴邪的小脸终于见了天日,满脸的粉红脂透,面若桃花。
  手过头顶将白绒枕头拉过重新盖了脸,张起灵本扛着他两条大腿干的正欢,瞧他又遮了面便放下腿来,一把扯掉枕头,低头探入了他的脖颈处,肆意舔|弄亲吻起来,一面吻着一面大力抽|插着。
  吴邪很自然的抬手搂了他的肩,双腿也环到了对方的腰上。
  张起灵的大家伙在吴邪后门里进进出出势头汹涌,白色粘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一缕一缕的流淌,越干越是猛,噗噗淫声四溅。
  白色淡色碎花羽绒棉被半搭在宽大西式床沿上,一角已着地,地上羊毛浅黄地毯寸来厚,上面四散八落的纠缠着俩人衣裤鞋袜。
  依稀辨得是一套黄呢子军装跟一身白绸缎棉睡衣。
  高筒黑皮靴扔在其旁边,上面的颗颗小水珠蚯蚓般的蜿蜒游弋,靴底泥土夹杂着残雪,显示着主人匆匆而来,一双可爱白色长兔毛棉拖规规矩矩的立在旁边,安静闲逸。
  屋内热气腾腾,暖气管子非常的好用,大玻璃窗户上青色洋纱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瞧不见外面漫天飞舞的大雪花。
  此时正是下午三四点钟,拉着窗帘下着大雪房内是一种阴阴的泛青光的微暗,床头矮柜上规规矩矩的摆着一粉色心形盒子巧克力,那是张起灵上午在一沙俄人开的西式糕点店里特意买给吴邪的,付钱的时候他有些许后悔,怕是会惯坏自己的新媳妇儿。
  在他忖度犹豫之际,白俄小伙计已经伶伶俐俐的找回了零钱,没法只得拿回去继续惯着了。
  他是不吃这些小零食的,说不上是爱或不爱,只是没有这种习惯,故而更没买的习惯了。先前的二十年里,他可是很是买这些小玩意的。
  现在却是几乎习惯成自然了。
  在这些日子里,他几乎是给吴邪买东西成了习惯,在去公寓的路上,总是不自觉的就会买些吃的小东西。
  这些小东西到了吴邪手里,吴邪就会笑得眉眼弯弯,他心里也仿佛吃了蜜似的从心尖甜到胃里再到嘴角,嘴角上翘不自觉的似笑非笑。
  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
  他心下思忖道,“怪不得男人总是惯着自己的小新媳妇儿,原来是这样。”
  激情过后,俩人汗津津的分开而躺,吴邪一丝两气的呼出了话,“小哥,你总是一上来就拉我干这事儿,也不嫌腻。”
  眯着双眼,浓重的睫毛一颤一颤,额上碎发湿粘在一起,面色白里透着红,是一种健康的颜色。
  鼻尖冒着小汗珠,虚虚的喘着气儿,嫣红嘴唇两边微翘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
  张起灵赤条条的四仰八躺在他旁边,一手平放在素白床单上,一手搭在对方白嫩小肚子上,望着天花板很坚定的做出了回答,“不腻。”
  吴邪单手斜捂着眼睛嗤嗤的真的笑了起来,“一辈子不腻?”
  张起灵闭了眼嘴巴里嗯了一声。
  吴邪头枕了双手,放低声音幽幽说道,“我也不腻,一辈子不腻。”转脸瞧向对方,“一辈子多好。”
  张起灵起身拉了被子将俩人盖好,一手穿过他脖子环抱住了他,一手抚摸他后背自下而上缓缓抚过,“嗯,一辈子。”
  及至吴邪气喘匀了,便挣开了对方,一只手肘撑床,一手伸向桌子欠身取了那盒子巧克力过来。
  揭下粉色铁皮盖子,里面整齐的摆了十来颗玲珑的小巧克力,统一的白底粉花糖纸裹着,小巧可爱。
  放至床上,拈出一颗。
  剥下糖纸填到嘴里一颗,扬起雪白胳膊将糖纸随意一撂,重新钻回了张起灵暖烘烘的怀里。
  嘴里一面嚼着,一面含含糊糊的挤出了话,“小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我正睡的香呢,还以为你今儿个不会来了?”
  张起灵鼻孔里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吴邪砸吧了一下好看的双眼,忽然玩心大起,欠身凑了自己嘴巴过去。
  张起灵只觉唇上一热,对方小舌卷着甜腻巧克力便灵活的攻了进来。


☆、27不速客 (3173字)

  天快黑的时候,俩人一齐出了门。
  大雪扑簌扑簌下的正紧,吴邪里面穿了白绸缎夹袄,外面套了件黑色呢子大衣,白色绒绒围巾将脖子裹得严严实实,下身依旧黑色长裤,黑皮鞋。
  张起灵则是一身戎装,外披一件黑大氅,高筒长靴受了冻硬的像铁,走在雪地上还卡巴卡作响。
  俩人合撑了一把大黑伞,在尺把厚的雪地走出了四串深深浅浅的大脚印,末了脚印停在了公馆不远处的一家酒楼门口。
  这个酒楼有个诗情画意的名字——楼外楼,可惜它的外表却如何的称不上诗意,红木门上成块的朱漆一层一层的剥落下来,木楞子窗户玻璃也裂了一条蚰蜒似的缝,家俱摆设也是一应的油腻破败。
  它周围的环境却是极好的,三面临湖,上了二楼临窗而坐可以将西湖风景尽收眼底。
  在这个落雪的傍晚二人当然不会来这里欣赏西湖,他们来这儿目的是为了填饱肚,而这儿饭菜在杭州堪称一流,吴邪尤其喜欢这里做的炝活虾和西湖醋鱼。
  二人在门口屋檐下跺了跺脚上的积雪,吴邪将手从兜里掏了出来,感觉麻木冰冷有些不听使唤,随即微笑着放在唇边轻轻吹了白气。
  然后抬手去解张起灵的大氅带子,张起灵面上毫无表情的仰脖坦然接受着。
  裹着沉重灰色棉袄的堂倌很有眼色的出门接了张起灵的大氅,顺便将伞一齐的挂到了内里衣架子上。
  报了饭菜后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二楼稀稀落落并没有几个客人,俩人寻了一处靠窗的位置,油腻剥漆的暗红大方桌子,四条长条凳子立在四面。
  吴邪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洁白手帕细细的将相邻两条凳子擦拭干净,俯身低头又吹了吹,方才抬头笑道,“好了,小哥。”
  且说且一屁股坐了下来,低头将手帕重新叠成了一个小方块,脏了的部分折在里面,末了很小心的掖进了上衣口袋。
  张起灵在旁边默然而坐,忽然双手绕过桌角探了去轻轻攥着对方的冰冷小手,细细的揉搓起来,吴邪垂下眼帘嘴角微微上翘。
  及至小手差不多暖和了,堂倌已经从楼下厨房端了饭菜上来了,吴邪又将俩人碗筷很细致的洗涮一遍,方才叫了对方开始吃喝。
  张起灵很享受吴邪做这些小细节的琐事,恍惚他们就跟普通的男女恋人一样了。
  一时三刻二人吃喝完毕,方慢慢踱步下楼,到了门口,堂倌送上大氅,雨伞。
  吴邪接了大氅抬手一抖接着从后往前一扬披在了张起灵身上,系好带子,接了黑伞,俩人肩并肩的照着回路走了回去。
  堂倌瞧着俩人的背影发表了感慨,“这哥俩敢情真好。”一面说着,一面摇头晃脑跨栏进了屋里。
  “小哥,我晚上得回趟家里,二叔好几天没见我了,非要我今天回去。”吴邪放慢脚步搓着手转向了张起灵。
  张起灵撑着伞顺着他的目光瞧了过去,淡淡的一点头,“嗯,我送你。”
  吴邪转过脸去,嘿的笑了一声,拢了拢衣领,“你这个表情,真是……呵,声音低了下去,“放心,我明儿个一早的就回来。”
  张起灵迈着长步,瞧着前面的路很平静的嗯了一声。
  吴邪并拢双脚往前蹦着走了起来,“我的脚都快没感觉了,这天儿太冷了。”声音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张起灵顿了一下,随即加快步伐迈到吴邪前面,长腿一弓弯下腰来,“上来。”
  吴邪瞧着黑色大氅跟堵墙似的让人心安,眼睛登时笑成了弯月,猛的一下子蹿了上去,张起灵双脚如钉在地上般,丝毫未动。
  觉察到这堵墙还挺稳当,吴邪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腹,一手环着脖子,一手将伞夺了过来,顺便歪着脑袋咬了一下对方红彤彤的耳朵,当然是轻轻的咬。
  张起灵稳稳的背住了他,长腿一迈两脚虎虎生风走将起来。
  吴邪趴在他背上很欢快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
  俩人在这漫天大雪里自成了一副完美的画卷。
  吴邪回到吴公馆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以为自己免不了的要受二叔的一顿数落,哪料刚进大厅,王盟便迎了出来,“少爷,解家大爷过来,和二爷在小客厅呢。”
  吴邪一怔,“解家大爷?”思索着进了屋子,脱了大衣交给了一旁的王盟,俯身去解皮鞋带子,脑袋也迅速得忖度了一番,末了得出结论,“解连环呀,我还以为是小花呢。”
  随即漫不经心的问道,“他来做什么?你知道吗。”
  “好像是要找三爷的,好像还挺急。”王盟抖着大衣,转身挂在了墙边白色大衣架子上。
  吴邪停了动作,自言自语道,“找三叔的,那会是什么事情。”
  王盟回过身来一撩长衫下摆蹲了下来,伸手帮着吴邪解了鞋带子,“不知道,我哪儿敢听呀?”
  吴邪穿了拖鞋,且走且回头笑道,“我瞧你也是懒得听。”
  及至到了小客厅,便瞧见解连环笔挺蓝色西装打扮端坐在沙发,两只白玉似的手不停的互相捻搓,眼帘低垂,嫣红两片唇紧抿在一起,是一副急切小模样。
  还有一个满脸凶相的挨着他而坐,不是潘子还是哪个。
  “解叔叔?”吴邪微笑着向解连环打起了招呼,解连环抬头瞧了吴邪,好看的大眼里竟然亮晶晶的闪着光。
  试着想要勉强挤出点笑容出来,嘴角要翘不翘的点了点头,瞧着倒是比哭还难看,随即眼帘又垂了下去。
  吴邪收了笑容,挤做到二叔身边,茫然的瞧向二叔。
  吴二白抬手揉了他的软发,“吃晚饭了没?”
  吴邪点了头,吴二白收回了手,末了叹了一口气,道,“回房睡觉去吧,我和你解叔叔还有话要说。
  吴邪强自按耐住好奇心起身告别二叔跟解连环,当真踱步走了出去。
  解连环并不抬头,仿佛一抬头,眼珠子便会不受控制的噼里啪啦的砸向地面,头未动只是艰难的朝潘子一摆手,“你也回房去。”
  潘子闻声起了身,低头瞧向解连环,面容凝重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想要说点什么出来,末了只是重重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还未出门,解连环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把门带上。”
  潘子黑色皮衣高大背影在门口顿了一下,方才大手一伸拉住了门把手,房门随即严严实实的被关上了。
  吴二白拍了拍灰色长衫下襟,欠身做了个倾听的姿势来,哪料解连环嘴巴张了又张,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泪珠儿就在大眼睛里打转,似乎一个不慎便会如开了匝的洪水似的汹涌而来,白嫩的面容在白色的灯光下越发的白成了玉,隐隐泛着光。
  吴二白瞧解连环欲言又止的委屈模样,心下不禁思忖道,他能和老三结什么梁子?
  这气愤里夹着委屈,难不成他和文锦丫头原来是一对儿,被老三抢了心上人。
  这个想法最是可靠,不然还真的想不到其他来。
  忽然恼起老三来了,臭小子,太不像话了,不但无端给人戴了顶露帽子,还拐跑了人家准媳妇儿。
  “吴三省背地里玩了我十多年了,现在忽然不见了,无论如何我要当面问个明白,否则,否则……”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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