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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笑傲之复仇也可以是这样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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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有她和林公子两个人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把自己摆放在低位,是过去的生活经历让她习惯了么?

    其实没什么好犹豫的。风月场里没多少交情的姐妹能投靠吗?不过是万般无奈的选择罢了。但是要跟着眼前的林公子……她害怕。

    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害怕什么?他温文有礼,从不曾因自己的出身而又嗦轻贱;他们同病相怜,都是必须依靠别人的仁慈而过活。那些隐秘的优越感已经连一丝残存也没有了。

    林平之捂着嘴轻轻的咳嗽。身体随着咳嗽阵阵颤动,仿佛承受不了病痛的折磨。

    这样脆弱的人有什么可怕的?林婉却一个激灵,好似自己也被病痛折磨着似的。

    这是林平之第二次问她。她感觉林平之不会给她第三次机会了。明明是很温和无害的青年……她意识到自己没有犹豫不决的时间了。

    “承蒙公子不弃……”

    林婉离开房间后,林平之有条不紊的洗漱。

    屋子里没有点灯,一个瞎子不需要光明。林平之的眼睛在黑暗中散发出幽幽的光,暗淡却绝不会被人忽视的光。

 6再上华山

    “结义?”消息很突然,令狐冲难免意外。

    “林夫人孤苦无依,我……也算是孑然一身。难得有缘,又是同姓。一来,我们两个可怜人也可以相互照料,聊以安慰;二来,林夫人一个女子和我们同行到底于名声有碍。若是亲眷,就没有妨碍了。”林平之道。

    令狐冲道:“言之有理。不过,林师弟,你外祖父尚在,结义之事,是不是应该告知一声呢?”

    林平之长叹道:“林平之声名狼藉,连累先祖,还有何脸面做洛阳金刀王家的外孙。此生,再无面目去洛阳。只当原来的林平之早死了罢!”

    令狐冲默然。

    过了一会儿,他才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林师弟不比如此。当年在洛阳,我曾亲眼见过王老英雄一家对你疼爱非常。如今得知你仍在人世,想必会大为安慰。”

    林平之苦笑道:“但愿如此吧。”

    这时,林婉和王云携手前来。王云咯咯笑道:“林姐姐有了兄弟,以后再也不怕有恶人欺负他了。”林婉当年父母双亡,正是因为家中没有男丁支撑门户所以才被叔叔霸占了家产,后来又沦落风尘。

    王云虽是豪爽的江湖女子,和举止娴雅的林婉相处不来。但到底同为女子,也为她的过往唏嘘不已。知道林婉要和林平之义结金兰,当下也为林婉不再无亲无故而高兴。

    令狐冲排桌笑道:“难得这么件喜事。罗兄,麻烦你叫店家送两壶好酒来,咱们庆祝一番。”

    罗江应声而去。

    林平之的身体不适宜饮酒,略微沾唇意思意思就行了,在座的没人为难他。其实他们都知道,虽是以恭贺林平之林婉为名,多半还是令狐冲酒瘾犯了。就多伤身,任大小姐吩咐过王云罗江二人对令狐冲勤加劝勉,切不可滥饮。弄得令狐冲每每犯了酒瘾都得找个借口才能痛饮一番,好不麻烦!

    次日,备了香烛祭品三牲一应事物,又有令狐冲等人做见证,林平之和林婉正式结义。从此以后二人姐弟相称。

    且说任盈盈回了黑木崖。原来向问天练功出了岔子,她急着回去主持大局。到了黑木崖,代替修养的向问天处理教务,又要筹备和令狐冲大婚诸般事物,忙碌不已。等到向问天能够处理教务时,任盈盈才有空关心令狐冲。于是日月神教的信鸽便遭了秧,日日从黑木崖飞出去,杭州到华山一路上分坛的鸽子也不停的往黑木崖飞。此时正是林平之和林婉结义之后。终于鸽子飞到了令狐冲手里。

    “闻君以身涉险,妾心实难安……”

    “酒乃穿肠毒药,何以百劝不听……”

    “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与爱郎分别多日,任大小姐的腼腆羞涩也暂时放到一边,先前还是写关切劝慰之语,殷殷叮嘱之词,约莫是看不见人,脸皮便越来越厚,胆子也越来越大,“思君如明烛,煎心且衔泪”没好意思写,“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也让令狐冲牙酸了老长时间。

    看到任盈盈一封一封的书信,令狐冲也时而感动时而懊恼。更多的却是不自在。和令狐冲相处日久,王云罗江也看出来令狐冲是个不拘小节没架子的人物,在他面前逐渐随意起来。太上教主的书信如此频繁,他们虽不敢偷看内容,但是光为了日月神教辛苦训练的鸽子们也要好生打趣令狐冲一番。而且二人都是出身贫苦,不知道什么叫含蓄,说起话来粗俗直白。令狐冲只得庆幸二人不知信中内容,否则,自己恐怕得买块布把脸蒙着上路了。

    林平之背地里冷笑,看令狐冲还能快活到什么时候!

    比起任盈盈的书信,令狐冲的回信不论是数量还是频率都小得多。任盈盈在黑木崖牵肠挂肚,不是牵挂令狐冲走到哪儿了,就是担心他酒喝多了伤身体,过了一会儿又怕他道了岳灵珊坟前想起和小师妹的旧日光景……若不是还有女儿家的矜持,恐怕她就快马追上令狐冲陪他上华山了。

    饶是如此,心中还是流露出婚期将至,催他赶紧回杭州的意思。

    行路慢慢,令狐冲一路行侠仗义,林平之抓紧时间修养,林婉时而高兴时而忧伤,罗江王云唯令狐冲是从。一行人终于走到了华山脚下。

    华山山势险峻,有华山天下险之誉。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远离尘俗,大约仙境也不过如此了。华山下的百姓多受华山剑派子弟庇佑,安民乐业,大多脸上都带着和善的笑容。

    令狐冲等人将马车等物寄放在山下一户农户家中,徒步上山。

    当年岳不群一心想做五岳盟主,结果反而害得华山派元气大伤,令狐冲的师兄弟们要好的几乎都以不在。如今上了华山,只见一路上景物依旧,却已人事全非。

    令狐冲不欲惊动华山派,所选路径都避开了华山派弟子常活动的范围。这就意味着道路难行。林平之底子弱,不到半个时辰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面色青白,嘴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咳嗽。再看不会武功的林婉,比林平之稍好一点,但也是无力再攀爬的样子。

    令狐冲内力深厚,武艺高强,攀山登岩轻轻松松。罗江王云武艺平平,不过爬山也难不倒他们。看林平之二人的模样如此疲累,于是提出休息片刻。众人并无异议。

    休息过后,再往上走。

    走了一会儿,林婉支撑不住,半倚半靠的依着王云,林平之已经跌跌撞撞,不堪支扶。令狐冲皱眉,拉过林平之,右手抵在林平之心口,一股暖流从他手心流向林平之体内。顿时林平之的脸颊也不那么白了。

    索性,令狐冲便揽住林平之,半扶半抱。林平之从他给自己输送内力时便怔住了,这一会儿倒反应过来,干脆顺势靠在令狐冲身上,也好省些力气。

    令狐冲内力强劲,别说揽着一个林平之,就算再背十个林平之也不会有妨碍。运起轻功,不知不觉,竟将林婉等三人远远甩在身后,很快便到了岳灵珊坟前。

    三座坟茔坐落在青山绿水间,坟前翠树挺直,鲜花环绕。

    林平之以为自己在心里预想了无数遍,这一刻真的到来时自己能够驾轻就熟的表演一个浪子回头的丈夫,一个对妻子负疚良多的丈夫。他甚至想过如何痛哭流涕,如何跪在岳灵珊的坟前忏悔,如何赌咒发誓……

    “小师妹临终前说她是要待在找师娘身边。所以后来我将她们母子的遗体迁回华山。我想她们一定也愿意长眠于华山之上,毕竟这里是他们生命里美好回忆最多的地方。”令狐冲低声道,伤感的目光落在一大一小两座并列的坟茔。大的那座墓碑上刻着“华山女侠宁中则之墓”,小的那座墓碑刻着“华山岳灵珊之墓”。与两座坟茔相隔几步之处,立着第三座坟茔,坟前的墓碑上刻着“先师岳不群之墓”。

    “大师兄,你能带我摸摸灵珊的墓碑么?”林平之道。他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岳灵珊的坟茔是什么样。

    “嗯,左边那座小的是灵珊,旁边是师娘……”令狐冲牵着林平之的手,两只手一起触摸到冰冷的石碑。

    好凉……

    林平之的手指往下,摸到凹凸不平的表面,是碑上刻着的字。

    令狐冲松开手,目光从岳灵珊的坟茔移到宁中则的坟茔,最后落在岳不群的坟茔上。“师娘原本说……她和‘他’恩断义绝,但是我思来想后,人死如灯灭,过去的是是非非谁对谁错都已经不再重要。我看得出师娘对‘他’其实仍有牵挂,直到死前都希望‘他’能改过回头。谁知……唉……‘他’落到如此下场,倘若师娘在生,一定又痛又哀。”到底是一家三口,所以他后来也将岳不群收敛,一并迁葬于华山。让他长眠于华山这块他为之算计了一生的土地。

    ‘他’应该是指岳不群吧。林平之猜测,看来岳不群也埋在这儿。

    仇人,妻子,师母……

    奇怪的是,他居然什么情绪都没有,既不悲伤,也不痛恨,更无感慨。大脑里之余一片空白,甚至连令狐冲说了什么也没听进去。

    令狐冲说了一通话,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对象一直呆愣愣的摸着石碑,表情空洞。他不由得猜想林平之心里在想什么呢?他看到小师妹的坟茔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一点哀痛悲戚之色也无!心中蓦地升起一团怒火!

    “小师妹临死的时候还哀求我,说你一个人孤苦伶仃,总是受人欺负,求我照顾你。她就是死在你手里,命在旦夕还不断为你开脱,你怎么对得起她!”

    令狐冲越说怒火越盛,眼见林平之依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伸手拎起林平之的衣襟,衣襟勒住了林平之的脖子,难受极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小师妹瞎了眼才看上你,你怎么对得起她?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她?说话!说话!”

    “你……想……想要……我……说……什么?”林平之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令狐冲一愣。是啊,他想林平之说什么呢?正如他自己所说,人死如灯灭,一切是是非非都随着当事人的死亡而烟消云散。纵然林平之痛哭流涕百般忏悔小师妹也不可能活过来了,她只能永永远远的躺在冰冷的泥土你,再也不能练剑不能唱山歌不能对他笑了。他能要他说什么呢?

    令狐冲手一松,林平之竟软软的瘫倒在地。令狐冲大惊,急忙搂住林平之查看,原来心情激荡之下,内力不受控制,竟将林平之震晕了。

    林婉三人还在半山腰找不到方向,忽见从远处山间掠过来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令狐冲。他携着林平之远去,此时却只有他一个人,不见了林平之。

    令狐冲站定,对罗江道:“林师弟有些不妥,我们要在华山多留两天。山上诸多不便,你们还是在山下暂住,过几天我再下来和你们会合。”原本不想惊动华山派的人,所以没打算住在山上,一应细软衣物等都和马车一起寄放在山下农家。现在少不得让他们下山后取了来再送上山。

    然后对担心的林婉道:“林师弟没什么大碍,放心。”再叮嘱罗江王云二人小心行迹,尤其不要让日月神教的鸽子在华山乱飞。

    王云迟疑道:“若是太上教主不见回信,使人来问,我们该如何答复?”

    令狐冲想了想,他亲自陪林平之来华山,除了拜祭小师妹之外,也是希望能再见风太师叔,感激太师叔当年传艺之恩。于是这般吩咐二人,约定了下山日期,才飞身往华山上掠去。

 7中招

    林平之在一处昏暗的洞穴内醒来。他躺在一块平滑的大石头上,身体下垫着被褥,身上盖着薄被,洞内泥地上生着火,一股熟悉的药味从架子上飘来。

    他掀开薄被,半坐起来。眼睛习惯性的四处打量,只是四野里全然一片漆黑。山洞里外只有药汁汩汩之声,他怔了怔,脸上现出迷糊的神情。

    这是哪儿?

    “既然醒了就先喝药吧。”令狐冲的声音从洞口传来。

    夕阳西下,山洞内光线暗淡,逆光人影身材高硕,声音平静,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林平之想起自己是如何昏倒的,不禁身子一抖,那种内腑血气汹涌震荡的难受感仿佛还残存在身上。

    令狐冲捕捉到林平之的动作,脸色一沉。旋即摇摇头。他没什么可说的,也不想道歉。

    把熬好的药倒进碗里,递给林平之。“喝药。”

    林平之接过碗,搁在石头上,对上令狐冲不悦的目光,只好解释道:“药太烫了,凉一会儿再喝。”怕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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