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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是乾隆我怕谁(还珠梅花新月同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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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带你骑马,马跑起来了你却吓得哭鼻子还尿了半个多月的炕;十五岁初通人事给你安排了个格格……噗……当晚吓得你哭着跑去找你哥说那奴才不规矩对你动手动脚!十七岁大婚——呜呜呜!”被迫消音。
  随着艾宏力的“报料”,弘瞻的俊脸向调色盘发展:“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乱嚼爷的舌根?!”
  “呜呜呜……”被捂着嘴巴的艾宏力有口难言,只要用手语告密——伸长了手臂直指桌上的乾隆。
  弘瞻松开了手,一脸阴沉:“这是那只不会说人话的傻鸟跟你说的?它怎么说的爷怎么没听到!”
  艾宏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鹦鹉的脑袋,“直接在脑袋里说的。”你要能听到就好了,直接省了解释的功夫,“你哥还说了,你这个小财迷看着别人春种秋收眼红,回头就把你的私房钱埋在咸福宫的花坛里见天地浇水等着钱生钱。”
  这事儿只有他身边的奴才王喜和皇兄知道,弘瞻有些无语了,抖着手指着鸟架,颤着声:“那真是我皇兄?他怎么变这样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看我像有那么大本事的人嘛。”艾宏力自嘲地说:“我要有这本事还跟你在这里嚼舌根?”早一芭蕉扇让你幸福在五指山下等剃度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满清还是信神佛喇嘛的,弘瞻也不例外:“那些大师也没办法?”
  “和尚道士萨满都去看过了。”虽然他主要是当景点去观光的,不过,这些大师无一例外只对他的银子感兴趣,“啥也没看出来。”他也想碰到个法力无边的把他送回科技发达的21世纪,这里没电灯没电脑吃的品种绝对没有后世多……幸好还有个偶像可以瞻仰。
  摸着下巴,弘瞻算计着是不是让萨满大师过来做一次法,眼睛转啊转地瞥到呆在鸟架上生闷气的乾隆身上去了——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
  嘎嘎噶……一排乌鸦飞过,知道皇兄有多么小心眼的弘瞻抽着眼角,盘算着皇兄恢复人身之后自己的下场,乌云罩顶!
  哈、哈、哈!皇兄,你还是做一只鹦鹉算了。

  两个人的心思【修文】

  “你认不认识什么大师啊法师啊国师啊能让我们各就各位的能人啊?”把事情都说开了,盘算着怎么回21世纪的艾宏力浑身轻松地猫在罗汉床上面,喝着香茗吃着点心无比惬意,偶尔拿起盘子里的水果逗弄鸟架子上的乾隆。
  弘瞻看看鸟架上一脸憋屈的皇兄、瞅瞅罗汉床上浑身痞气的艾宏力,凭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皇兄一回来他这个逍遥王爷也就逍遥到头了,可要他对着不晓得从哪跑来的孤魂野鬼行君臣大礼,他又压不下这口气!
  怎么着也不能让个外人来掌管爱新觉罗家的基业,可这事要是捅出去,不管怎么算皇位都跟他没关系,而且也无法预料继位的新皇对自己的态度,倒不如……弘瞻眯了眯眼,到底不过是换了个魂魄,身子还是那个身子、血脉那是那个血脉。
  “本王可不认识什么神人。”弘瞻摇摇头,看着艾宏力吃得畅快的模样也来了点食欲,不由走过去坐在罗汉床的另一边,拿了块点心浅尝几口,“皇兄和你的事情委实太过离奇,在没有找到方法之前,为了社稷安稳本王暂且按下不提,只是——”威胁性地瞥了眼悠然自在的艾宏力。
  “凶什么凶,你以为我愿意这个样子啊,老子可是少活了19年!19年,不是19天。”艾宏力抢过弘瞻手里的点心恨恨地咬下去,吧唧吧唧嚼吃得腮帮鼓鼓囊囊的,“你也甭吓我,无利不起早,这事儿说出去对你没啥好处。”
  艾宏力也想明白了,这事捅出去,别人相不相信是一回事儿,就是真相信,除了让他上火刑架之外,弘瞻这个皇帝的弟弟捞不着半毛钱好处——乾隆又不是没儿子。
  根据刚才乾隆的供述和这几天旁观到的弘瞻和皇子的相处情况,艾宏力猜测,许是因为乾隆宠着弘瞻的缘故,导致弘瞻跟乾隆的儿子没一个能好好相处的,真要是让乾隆的儿子现在就上位,弘瞻就等着倒霉吧。
  想明白了,艾宏力也就有恃无恐起来。
  弘瞻扶额,这男人不好蒙,眼角抽啊抽,不经意间看见罗汉床上落着一份奏折,换作今天之前的他自然是没那胆子去翻看的,不过现在这种状况,他也无所谓了。
  “哗啦。”
  艾宏力知机地躲过了袭面的奏折,好奇地捡起来瞄了瞄内容,旋即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你、你做的好事!!!”弘瞻被气的语无伦次,“谁给你的胆子改的祖宗规矩?!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你这个孤魂野鬼——啊!你还敢扔爷?!”
  其实艾宏力也是个动手比动脑快的家伙,之前会怕他,不过是觉得自己占了人家兄长的身子,下意识的有些做贼心虚,不过现在事情都说开了,艾宏力的心虚期也过去了,是男人都有脾气,更何况是21世纪被娇惯着长大的独生子?哪里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温和性子。
  “你才孤魂野鬼,你全家都是孤魂野鬼!”艾宏力抖着二郎腿稳坐罗汉床,“还祖宗规矩,就你家的祖宗规矩逼着别人剃秃瓢!”
  又来一个烦他的,自从下了命令废除剃发令之后,每天都有人来轰炸他的大脑。不过是改一个发型,这古人真是麻烦!
  “秃——”弘瞻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谁跟你说是秃瓢,没见识,明明是金钱鼠尾!”
  “切,中国上下五千年也就你家剃个老鼠尾巴的发型,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鼠辈啊?”艾宏力歪缠,轻蔑地瞥了眼弘瞻的发型——好吧,正面的他就看见一个锃亮的油光脑门了。艾宏力伸出中指比了比:“眼神不好的还以为是到了和尚国,老子可没兴趣陪你们做假和尚。”
  “你……你……”弘瞻捂着胸,一脸不敢置信,“皇兄,你就这么任他胡来?!啊!”拎起鸟笼,弘瞻口沫横飞地乾隆吼去。
  乾隆避开几步,优雅地理了理鸟毛,伸出一只鸟腿,有样学样地曲起两节前爪对着弘瞻摆了个凸型的爪势。
  【那个谁,我要洗澡!】这弘瞻跟谁学的习惯,说话还带喷口水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当他二十四年皇帝当假的?更何况艾宏力那小子还把事情给挑明了,他这皇弟既然不愿意让他回来,这会子倒又教训到他头上来了,哼!他就是当鹦鹉那也是有脾气的。
  对着乾隆尾羽的艾宏力没见着这么具有历史纪念意义的画面,只觉得一个大男人对着一只鹦鹉破口大骂的画面实在逗乐,刚才讽也讽了,心里那口恶气也出了,艾宏力心情大好。
  “这有啥好气的,消消气、消消气。”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艾宏力起身走过去,一副哥俩好地模样勾住弘瞻的肩膀,安抚似地拍了拍,“有事没事坐下来再说,不过是换个发型而已。这后脑勺拖一根小尾巴其他地方都秃瓢你真觉得好看?你要是觉得这样好看爷明天就下令让天下的女人都剪这个发型来个天下大同……是吧,明明不能看嘛,那又何必硬要保留呢?咱要与时俱进嘛,这日子好过了为毛还要跟生活在草原上那样虐待自己。”
  调侃完了弘瞻,艾宏力顺势接过弘瞻手上的鸟架,松开了乾隆鸟爪上的脚链,乾隆得了自由,立马扇着翅膀从窗口飞了出去。
  呜呜呜,他的皇弟、他当儿子养大的皇弟竟然背叛他,乾隆觉得自己的内心在流血、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凄凉,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去自杀的。一路飞到延禧宫的乾隆看着屋檐上的燕子,觉得心情平静了许多。幸好,他还是拥有一窝温暖的心灵慰籍的。
  弘瞻望着远去的鹦鹉,哭笑不得,顺势坐了下来,也罢,不就是改一下发型这种小事么——被乾隆娇惯着长大的弘瞻从来不拿规矩当回事,刚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不过是觉得一个外人占着皇兄的皮囊不算,还胆大包天地废除爱新觉罗家族的祖宗规矩,才会有那么大的火气。现在气撒完了,视规矩为无物的本性回来了……
  仔细想想,梨园里的小唱们带个发套哪个不是国色天香?卸了装束露出光秃秃的脑门,那美色是大打折扣。为了自己眼球的福利,深思后的弘瞻觉得,废除剃发令其实真的不算啥大事。
  “我说弘瞻——兄弟,”艾宏力转了个身,坐没坐相地斜躺在另一边的罗汉床上,“你看,这事儿谁也不愿意发生,我不想莫名其妙少活19岁,你哥也不愿意变成鹦鹉过一辈子,所以这能人该找还是得找,只是这事你也说了不能宣扬,那就只能劳烦老弟你了,老哥就在这儿等你的好消息。”
  一心想回21世纪的艾宏力虽然想到弘瞻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让他上火刑架,可他没想到的是,那么有兄弟爱的弘瞻竟然会为了自身安全希望自己的老哥乖乖地一直做鹦鹉,于是,所托非人。
  弘瞻怔了一下,又迅速地板起面孔不露出一丝情绪,“这事儿本王记下了,你也好自为之。”这皇帝可不是好当的,要真出了什么差错也别指望自己会保他。
  “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老气横秋的,有点年轻人的朝气成不?你不累我看着都累。”艾宏力不爽了,斜了眼:“还有,什么叫好自为之,爷好的很。”他又不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的小燕子,“除了你没人找爷的麻烦。”
  自从准了几个御史告老还乡、罚了些人的俸禄,又让粘杆处透出某些人私娶汉妻、进出勾栏、收受孝敬等等的消息,从此朝野上下一派安宁。
  “是吗?”弘瞻自给自足地倒了杯茶水,啜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据说在五台山祈福的太后已经启程,估计能赶上万寿节。”
  “……”
  大家就不能消停点?!

  微服私访之琐事

  “唉,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啊。”艾宏力用眼角瞅了瞅霸在自己肩膀上不肯上鸟架的乾隆,感受着满大街的注目礼,他英明伟岸挺拔高大的形象啊!全被这只鸟给毁了。
  【我说兄弟,咱打个商量,您老还是回那个给您量身定做的鸟架,我保证不甩鸟笼子了,行不?】他绝对再也不提那个鸟笼子了!
  【爷觉得这位置不错,视线好站着也稳当。】乾隆抖了抖翅膀甩了甩尾羽,【让太医开点生发剂给你,爷觉得头顶的那个位置更适合爷的身份。】
  囧。
  【信不信现在就能让你跟爷一个发型?!】你大爷的,还得寸进尺了。艾宏力决定不再姑息养奸。
  【……】乾隆狠狠地啃了口艾宏力的耳垂,旋即扑闪着翅膀转移阵地,猫在弘瞻的肩膀上理毛。
  弘瞻眼角一抽,眯了眯眼,捉起肩膀上的不速之客放到身旁的高无庸肩膀上,再优雅地用手掸了掸衣裳上莫须有的灰尘,又是一个翩翩公子哥。
  被迁居的乾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嫌弃了!顿时炸毛,呱呱乱叫,脚爪乱挠,吃痛的高无庸坚持不住,肩膀一抖,于是作反的乾隆来了个经典造型:倒挂金钩。
  乾隆歪在鸟架子上,终于消停了。
  【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乾隆抽风了。
  艾宏力哆嗦了一下,望天。【喂喂喂,男人撒娇很难看的。】
  【爷现在是鹦鹉!】据说还是只母的……乾隆内伤。
  艾宏力扶着门框,用力抹了把脸。
  “大叔,您不舒服吗?”一个可爱的小娃娃拽拽艾宏力的衣角,清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艾宏力。
  “谢谢,大——叔没有不舒服。”艾宏力咬牙切齿地说完,看着担忧地看着他的小娃娃,他的心软了,大叔就大叔吧,呜呜呜,他变成大叔了。
  “君保,你在和谁说话?”微显尖刻的女声从堂内传出,随后出来个梳着旗头的年轻妇人:“回来了还不快帮忙做事,在外面磨蹭这饭菜就能自个儿做好了?!”
  小娃娃闻言,包子脸一皱、小身板一抖,“额、额娘……”连话回得抖抖歪歪,没有刚才的灵气劲,趁着女子没有打量自己,哧溜一下窜了进去,“我去干活了。”
  轻蔑地瞥了眼小娃娃的身影,那女子看着一身不俗装扮的艾宏力他们,脸色缓了缓:“请问几位是……”
  艾宏力见状皱了皱眉,看这妇人的穿戴和四下的家具摆设也不像个用不起下人的拮据人家,却要求一个年仅六、七岁的小娃娃做家事。刚才那小娃子还叫她额娘,莫非这孩子是小娘生的?主母苛待庶子虽然可以责罚,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就是身为皇帝,在这个年代也不是什么都能管得了的——甚至,他施一次援手,反而会将那孩子推到更悲惨的境地。
  “路过而已。”艾宏力冷淡地说道,既然无能为力,不如眼不见为净,只是可惜了那个小包子……
  “哼。”那女子扭着腰肢转身进去了:“君保,善保野到哪去了?我看你们哥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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