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同人]纲吉的愿望！-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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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臣愣愣道：“伪王之面……”
　　“嗯。库洛姆所伪装的，就是‘圣杯’。”纲吉浅笑道：“所以我才能通过库洛姆手上真正的令咒，自圣杯的身上吸取无尽的魔力而又不会被盖亚意志所发现，被驱逐出去。而当库洛姆不在的时候，我就不得不依靠自身以及时臣的魔力了……我的攻击所需要的魔力有多么强大时臣你是最了解不过的不是吗？那还是因为我用了大半自身的魔力的原因才能让你活下去。并不是我不愿正常公平的参加这场战争，只是我的攻击缺陷注定了这是一场奢望——因为没有人类，能够承受的起我的消耗。”
　　多么的疯狂与不公。
　　这恐怕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是公平的。
　　“但是士郎是意外。”切嗣突然开口，带血的眼看着面前的青年，他冷静道：“士郎是这场战争中连你也没有预料到的意外，对吗？”
　　“……是的。”纲吉缓缓道：“我缓慢的几秒终究是引起了世界的关注，‘它们’因此放下了这位红色的Archer，作为那瞬息不对的平衡。而我最大的变数，只怕也是这位英灵了。”
　　他停下了声，不打算再说下去了。他转过身看相了爱丽斯菲尔，第一次，爱丽斯菲尔第一次从这个如此温和的青年身上感受到了恐惧：“现在，让我们在天亮之前召唤圣杯的降临吧。”
　　Saber和Archer立刻保护住爱丽斯菲尔。纲吉看着他们道：“为什么不呢？Saber，你也在渴求着圣杯不是吗？我召唤圣杯之后我们才是真正的争夺，我只是不想再继续无意义的争夺下去罢了。那么，你为什么阻止？Archer，你不也是吗？”
　　Saber的手微微一颤，Archer冷冷道：“那么你又是否知道圣杯早已经被污染了。”
　　众人一怔，韦伯结巴道：“什、什么？污染……你是说！”
　　“像Caster这种完全的邪道本是不应该被召唤的，你们没有奇怪过为什么吗？因为圣杯早就在六十年前的第三次圣杯战争中就被污染了。”Archer讽刺一笑：“即使是夺得了圣杯，你们什么愿望也无法实现，不过是召唤毁灭罢了。”
　　“怎么可能！”时臣怒道：“我远坂家都不知道的事情，圣杯怎么可能会被污染！你又是如何知道？况且，卫宫切嗣难道不是也再追求着圣杯吗？！”
　　“不，时臣。”纲吉道：“Archer没有说谎，他说的是真的。”
　　时臣的脸瞬间煞白。
　　或许不只是时臣，这一刻Saber本就白皙的脸苍白如鬼，那一直如此挺拔笔直的身体也变的微微摇晃，碧色的双眼不断动摇。随机完全失态的，嘶声力竭：“不可能！你说谎！这……这怎么可能！”
　　血肉堆积的尸山血海——
　　“怎么可能……”
　　如此昏暗的人间炼狱——
　　“圣杯是万能许愿机……”
　　没有丝毫生机的……寂灭的世界——
　　“怎么可能被污染了！”
　　纲吉没有说话：“我可以净化。”
　　“……什么？”
　　“我可以净化圣杯，净化污染了圣杯的此世之恶。净化之后，圣杯依旧是万能许愿机。不要忘了，我降临于此的目的也是为了许愿。”纲吉的话如同炸雷鸣响在每个人的耳中：“这也是卫宫切嗣依旧在参加这场战争的原因，不是吗？”
　　他一步步走向了爱丽斯菲尔：“那么现在，我们是否可以召唤圣杯降临了？”


37第十三章　圣杯降临（四）

　　Saber下意识的举剑防御；然后他她身体变的无比的僵硬。
　　纲吉停下了向前的脚步；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三人。
　　“没关系的Saber，你们退开吧；已经没关系了。”一双手温柔的从后方推开了他们，轻柔而又无比的坚定：“这本来就是我的义务不是吗？”
　　Saber颤声道：“爱丽斯菲尔……”
　　爱丽斯菲尔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坚定的向前走去。一只掌心带茧的有些粗糙的手抓住了她的；紧紧的；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左手。
　　爱丽斯菲尔转过头看着高大的青年，然后她抬起手，缓缓地深情的抚摸这青年古铜色的脸颊；一遍一遍又一遍；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眷恋；如此的……悲伤。
　　她明明是笑着的，但是那双宛如红宝石一般美丽的却诉说这她所有的留恋和不舍。这种不舍，只有少数的几个知情的人才明白。
　　爱丽斯菲尔从来都没有怪罪过命运的不公，从来都没有。
　　无数的实验之中堆积了无穷无尽的尸山，无数张爱丽斯菲尔的脸与躯体趁机在黑暗的废坑之中消融。她是幸运的，她是唯一成功的活下来的存*，是爱因兹贝伦给予了她活下去的机会以及动力。而之后，她更加幸运的遇到了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这个男人给了她理想，让她懂得了什么是生命，让她这个“玩偶”懂得了“人”的感情，让她知道世界上还有着形形□的实物。而她在这短短的三天之中也明白了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美丽，美丽的值得她最爱的男人付出一切去拯救它。
　　然后，他们有了一个女儿，一个活泼的，可爱的，美丽的女儿。而现在，她还有了一个儿子。
　　多么的幸福啊……爱丽斯菲尔的一生何其的幸运与幸福，能够拥有这样的一生。
　　“士郎……足够了。已经……足够了。这本就是属于我的义务，是爱丽斯菲尔诞生的理由。”女子灿烂的微笑着：“我很高兴也很幸福，能够遇到爷爷，遇到且嗣，遇到Saber，生下伊利雅，见到你……”
　　Archer紧紧地握住了那只手，却又克制着不愿伤到女子一点。然后他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放开了那只白皙的手。
　　“士郎，要笑啊。”爱丽斯菲尔灿烂一笑：“所以已经足够了啊，爱丽斯菲尔的一生已经没有遗憾了，最后……请好好照顾他们，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我……向您发誓。”Archer向后退开一步：“我的母亲。”
　　所有人都惊讶于白发英灵的称呼，即使是仿佛知晓一切的泽田纲吉都惊讶的正大了眼睛。但是很快的没有人再去注意这一点，他们的目光都放在了那个一步步朝着青年走来的女子身上，这个被制造出的人造人，这个用来召唤大圣杯的容器身上。
　　“现在尚未到达第七日。”爱丽斯菲尔正色道：“Caster……不，Ruler，你有什么办法吗？”
　　纲吉伸出手，他身边的库洛姆上前一步，手中竟突然出现了一张巨大的白布。她将布扑在地上，纲吉道：“请您躺平在这里，之后请交给我就可以。”
　　他正色道：“待圣杯降临，这才是战争真正开始的时候。”
　　所有人都因为他的话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绮礼站在了远阪时臣的身后，空门大露的后背被信任的强大弟子所守护，时臣多少送了一口气：“真是最糟糕的结局。”
　　绮礼不解：“老师？”
　　不是不奇怪绮礼方才的失态，但此时并不是纠结于这一点的时候，时臣道：“为什么，那样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英雄王会对泽田纲吉这样一位来自于未来的英灵如此在意？”
　　绮礼回答道：“我也不明白。Assassin没有带来这方面的情报。或许……因为他是上帝的荣光吧。”
　　时臣当然知道对方并不明白，只是下意识的发问罢了。目前的局势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预料和计划，说是背道而驰也不为过。但是英雄王的的确确是他的Servant无疑，虽然现在几乎是要翻脸了，但是同样的，现在也是圣杯战争的终点。而他还拥有着三条令咒。
　　汗水汗湿了手心，这是远坂家的家主已经太久太久没有遇到过的了。而此时闭目躺在布巾上的爱丽斯菲尔突然全身都燃烧起了金色的火焰，缓缓的升高，带走了几乎所有人的视线，自然也包括时臣。以追求根源为最终目标的强大魔术师下意识的前进了一步，就在那刹那，月光也无法反射出光芒的概念细剑对准了他的后背。
　　毫不留情的刺去！
　　然而一支看似纤细的手突然伸出，握紧了那只黑袖手臂。
　　绮礼心中已经抬头看去，棕发的青年发梢被树林中的风吹的微微浮动，柔软的发丝更让这为黑暗的教父显得柔和。但是那只手却是那样的有力，让他的手连动都无法去动一下。
　　“泽田纲吉……”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身边的青年，在抬头看去。已经化成了黄金小圣杯的爱丽斯菲尔的面前站着的，正是面无表情的年轻首领。
　　“幻术？”
　　“嗯，库洛姆可是很厉害的啊。”青年笑了笑，歪头看向身边的男人，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那是一双棕色的眼眸，黑暗中无法去照亮他的眼。可是绮礼却在其中看到了光，那是比起远阪时臣的蓝眸更加湛蓝的，更加澄澈而美丽的眼睛，宛如天空一般的眼睛。
　　这不该属于一个成人的眼，更不应该是属于一个黑手党教父的眼。可是它却偏偏长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理所当然的不是吗？正因为如此，这个人才是上帝的荣光。
　　“时间。”
　　“什么？”
　　“绮礼，你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救赎。”纲吉放下了他的手臂，幻术结界之中即使是英雄王都未能发现其中的异样。他道：“你需要的，是时间，很长的时间。”
　　“时……间……？”
　　“嗯。”纲吉走了过去：“是时间。”
　　替换就发生在瞬间，细微的只是众人感到有些异动，年轻的首领和他的守护者就已经完成了互换。但是此时没有人去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只金色的杯子上。或许英雄王是意外的，他讽刺又嘲弄的一笑，鲜红的双眼一直都放在青年的身上。
　　就在这个刹那，那只如此神圣的小圣杯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涌出了滚滚黑泥！它们带着无尽的恐怖以及恶意，脚下的花草甚至是水泥都被腐蚀的冒出滋滋的声响！
　　这就是……被污染的圣杯！
　　Archer上前一脚踢向纲吉，Lancer横枪与之对碰！Saber突然飞身跳起，一剑划断了舞弥与切嗣身上的绳索！这不过是短短的瞬间，众人立刻后退远离这恐怖的黑泥！
　　Lancer回过身道：“纲殿下！”
　　青年没有后退。他静静地看着向他蔓延而来的黑泥，微笑着摇了摇手。
　　Lancer顿了顿，随机无奈的低头后退：“是。”
　　库洛姆道：“Boss……”
　　纲吉回头笑道：“马上就要结束了不是吗？然后我们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啊。”
　　似乎是想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库洛姆高兴的点了点头，正色道：“Boss，再一次的辛苦您了。”
　　“说什么呢。”纲吉笑道：“我们可是伙伴啊。”
　　库洛姆笑了，那一刻，宛如莲花初绽，如此美丽：“嗯！”
　　此时正是黎明，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也同时即将是一天中最光明的刹那。
　　刹那之间，世界大亮！照亮世界的不是太阳的光辉，而是这更强烈的，更强烈的，仿佛连天地也要被撕裂的火焰！
　　这一刻众人终于明白那句“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力量”究竟代表这合意。不借助任何魔导具。这一刹那的力量完完全全是出自自身的力量！这样纯粹的不经丝毫转化的力量，这种完全的魔力喷发，人类如何能够承受！
　　青年用尽权利，他的全身都在燃烧！然后他抬起头对着越升越高的小圣杯大声呼和，靠近他的黑泥竟在触碰到火焰的刹那就被蒸发殆尽！
　　不，这不是蒸发，是净化！
　　“圣杯——格瑞儿啊！在这最终的战场上降临吧！”
　　




38第十三章　圣杯降临（五）

　　如此黑暗之中；所有都清晰的看到天幕那灿烂的火焰光辉中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它缓慢的旋转着；越发扩大。世界仿佛将要步入灭亡，恐怖的黑洞旋转着；边缘又带着岩浆般的亮红，似乎连接了地狱的通路，那黑暗的不详之中随时都有无限的恐怖咆哮而出。
　　似乎又谁的呼吸便的粗重，又或许是所有？就金色的小圣杯与天际巨大的孔洞相呼应的瞬间，终于有动手！
　　金色的大剑竖劈而下！纲吉侧身躲开，与此同时黄金的长枪从空中飞刺而来！Saber翻身躲开怒喝道：“Archer——！圣杯、圣杯是的！”
　　那样的悲哀，那样的痛苦……那样的间炼狱！怎能承认？怎能不去改变！
　　“呵，瞧瞧现这幅样子Saber，简直就像是一条饿疯了的狗一样；实是太难看了。”Archer斜坐辉舟的边缘，模样慵懒的看着，满目嘲讽：“这副样子可是会让本王很不悦的。”
　　“Archer！”
　　与此同时，舞弥双枪交织，朝着远处的远坂时臣疯狂射击！时臣毫不慌乱，他优雅的挥舞起手中的手杖，火焰划过优雅的痕迹形成巨大的屏障，将舞弥的攻击全部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