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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豪杰春香]成殷作者:唁九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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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顺水推舟地说道:“既然如此,难得社长那么热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接下来就麻烦社长了。”笑容也是一点也没落下,温文尔雅一如以往。

在卞学道出去的时候他就顺势挣开了两人相握的双手,卞学道神色如常,仿佛什么也没察觉到。

在去医院的路上,卞学道看着他凝视着前方的侧脸声音有些沉:“你怎么会烧得那么厉害?昨天干了什么吗?怎么那么不小心?”烫人的温度高得让他有些惊心。

 卞学道可以发誓他是绝对没有想要打听成殷隐私的意思,他只是有点困惑,因为无论怎么看成殷都不像是不会照顾自己的人,能让他出现纰漏的也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他好奇的就是除了春香还能有什么事会影响到他。

不过很显然的,成殷并不想告诉他太多的事,他只是简要地说了下原因:“我只是昨天晚上在窗边站着吹了会风,可能就是这样不小心就着了凉。”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想告诉你,所以别问太多了。

不过这次卞学道却是没有理会他的话外之音,而是接着问道:“在窗边站到着了凉发起烧来,想来也不可能是在发呆吧?”他自顾自地笑了,然后接着说:“能让你思考了那么久的,没什么可能是工作,这阵子没什么重要到这种地步的事。那就只能是私事了……是有关春香小姐的事吗?也许你可以说给我听听,我可能会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也说不定。“

成殷好不容易理解了他的意思,但他却是并不打算回应卞学道的好意,他淡淡道:”我在这里先谢谢社长的热心帮助了,但是我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了,所以就不用麻烦社长了。就是不知道社长原来竟然是个那么关心员工的人,这倒真是让人惊讶……“说是惊讶,声音却仍然是平淡的。

间接地承认了他的猜测,却是更加明确地表明了立场。

成殷侧过脸来斜瞥着他。

看到成殷疑惑的眼神,卞学道笑了下,解释自己那么热心的原因:“就算是已经放弃了,我也算是春香小姐的朋友吧?关心她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才对,而且比起这个……”

他缓缓踩下刹车,在等红灯的空隙转过头来看着成殷,流光溢彩从他的眼睛中闪过,“更重要的是,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的,成殷。但是为什么你一直都没有承认这点呢?”

因为始终没有承认他这个朋友,所以才会自始至终都对他那么客气疏离,虽然一直都知道成殷是个即使看上去很好相处,但是实际上却是很难才会让别人走进他心里的人。他这种人很容易就能交上朋友,但那也仅限于是普通朋友,如果想要成为他的知交好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即使是早就知道了这点,他也一直没急着想要得到对方的承认,毕竟每个人的标准都不同,但是今天这件事却是让他产生了另一种想法。

他想着,恐怕是只要成殷不愿意,哪怕是自己一直以诚相待,他应该也不会真正交付他的友情给自己。他的面具戴得太好,如果不是今天生病让他的态度转变得那么明显,恐怕自己也不会察觉到这点。

所以,要想从一个比你还要会假装的人口中得到你想要的答案,除了单刀直入外别无他法。

于是他就直接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他并不担心成殷会回避这个问题,因为据他对成殷的了解,也许他是会顾左右而言其他,但是只要是你认真地发问,除非他是真的不想告诉你,否则他就不会是敷衍了事的。

 而他相信,成殷并不会介意他是不是知道原因,也不会介意自己看出这件事情,他也许只会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把他说出口。

果然,成殷听了这句话也只是平静地挑了挑眉,然后问道:“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那么直接就把这件事问出口?据我所知,卞社长应该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才对,在知道这件事后会做的事应该是马上停止向我示好才对。然后这件事就这样被我们一起默契地丢在脑后才对,最后继续好下属好老板的关系。”

他揉了揉酸疼的鼻梁,感觉疲惫已经快要把他淹没了,但他还需要打起精神来应付麻烦老板的麻烦问题。

喔,真是感觉糟糕透了!

他无力地在心里呻吟着。

于是他也就没注意到卞学道的眼里有着笑意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修改一下细节部分,不是伪更啊,新的章节待码中……




第22章 22
卞学道重新发动汽车,他通过后视镜看着成殷此时显得颓疲的神情,决定待会儿再说这件事。

于是他说:“这个等下再说吧,先送你到医院再说,你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成殷现在已经分不出精力来应付他了,他只觉得全身像是泡在了岩浆里一样散发着滚烫的温度。

他闭着眼睛微微喘着气,勉励抵抗着陡然变得反复的体温。

 冰火交加,这是此时他唯一的感觉。

 卞学道没听到他的回答,疑惑地分神转过头来看他,却因为他现在的样子而有些回不过神来。

在他看来,此时的成殷温文俊雅的脸上是一片酡红,他眼睛微闭着,呼吸是略微的急促,额角上还隐隐有汗珠滑落下来。

 卞学道被成殷现在略显狼狈的一面吸引住了目光,他听着他有些粗重的鼻息,带有欣赏性质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半晌也没离开。

成殷像是有所感觉似的半睁开了眼睛,但他现在头疼欲裂,就连看近在咫尺的卞学道也只是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五官什么的在半昏暗的车厢中就更是别指望他能看个分明了。

所以他其实并没有看清楚卞学道的神情,他只是疑惑为什么他一直盯着他看,他开口用着比平时还要低哑的声音没什么好气地说道:“所以说,社长你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看着我?我知道现在的我看起来可能是不太妙,可是社长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尽快送我去医院吗?”

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用唾液湿润着疼痛的喉咙,吞咽的咕咚声在他耳朵里听来格外清晰。

 卞学道注意到他喉结的上下滚动,不知怎么的竟然感到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他连忙转过头去专心开车。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产生那么奇怪的想法,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他送到医院才对。

 卞学道自己想着。

于是接下来的一路上两人都是沉默的,一个是没那个精力,另一个则是尴尬的。

等到好不容易到了医院,成殷的神志已经是不太清醒了,他只是在强自依靠着仅存的冷静跟在卞学道后面进了医院,甚至还口齿清晰地向医生交代了自己的病情。

在初步检查后,医生看了成殷的脸半晌,在病历本和他之间眼神游移了一会儿,然后大手一挥,写下“建议住院一晚”的大字,惊了两人一下。

 ”医生,我的病有到了要住院的程度吗?不至于吧?“成殷表示不敢置信。

他还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只要打个针吃个药就能好的,可是现在医生居然说要住院观察,难不成这并不是简单的感冒?

 卞学道也是一脸的疑惑。

    “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这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成先生这次的病情是突然爆发的,表现得有些严重。可能是以前都没怎么生病,所以这次就格外的……额,算是敏感吧。”医生斟酌着用了这个词,接着解释,“所以说,这次住院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主要是你的高烧一直不退比较棘手。其实原则上只要你的烧退了,你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这里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成殷再问了些细节上的问题就起身准备去前台办理住院手续,等他走到一半他才突然想到,他似乎忽略了什么。
    
    于是他强迫自己已经接近罢工的大脑重新运作起来,只是还没等他思考出结果就被一道低沉的嗓音打断了。
    
    “怎么了成殷?有什么问题吗?”
    
    于是成殷也知道了他到底忽略了什么了。
    
    他竟然把卞学道给忘记了!
    
    不知道是他实在是太迟钝了还是卞学道故意把他的存在感降低,总之在这之前自己是真的一点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可能是生病让他一贯的温文尔雅失去了大部分维持力量,所以他转过头用着算不上是友好的语气和跟在他身后的卞学道说道:“社长,接下来就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今天真的很感谢你送我来医院,所以你现在可以先回去休息了,我不会介意的。”
    
    谁知卞学道却是一点也不在乎他的语气恶劣,而是异常轻松地说:“没什么,我可以等你住进病房后再走的,你知道,今天的工作其实早就已经结束了不是吗?所以,为了我的重要员工的身体健康,身为社长,自然是要以身作则的,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
    
    看着他一副眼角都带着笑的模样,成殷不知为何竟然想要嘴角抽搐,然后在头顶上加上配音“不,不是这样的,你真的是误会了,我一点也没有再为你担心,真的……”
    
    可惜的是,他当然不可能把这话说出来,于是他也只能在心里吐吐槽,然后面无表情地去办理住院手续,前台的小姑娘都被他的气势所慑而不敢上来搭讪,动作迅速地让他填完表格交完钱就放行了。
    
    走到房门口,成殷无奈地回头对仍然跟在他身后的卞学道下逐客令:“社长,我已经到了病房了,今晚就不用继续麻烦你了。”
    
    卞学道这时简直可以看到成殷在强忍着不耐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可是他竟然不会对成殷如此无礼的表现而生气,反而还会有些高兴,因为这是不是说明了,成殷已经慢慢对他卸下了心防,已经不再总是伪装着自己了?
    
    虽然他知道这也许只是因为成殷正在生病,所以平日里的谨慎细心不再完美,就如之前在车里的一番揭开来说的话一样。
    
    如果是平日里的成殷,肯定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把全部事实都说出来,他会选择顾左右而言他的方法跟他打太极或者是说一半藏一半让人无可奈何,却就是不会打开天窗说亮话,直白得让人接受不能。
    
    但那是对普通人来说的,可是卞学道是谁啊?
    
    他能是普通人吗?当然不!
    
    所以,他不但没有对此接受不能,反而是对此有些微的窃喜。
    
    说他是无意为之也好,说他是趁虚而入也不假,反正卞学道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看来在他心里是真的很想要成殷这个朋友,所以他才会那么煞费苦心地想要知道成殷内心的想法吧?
    
    对此卞学道本人也有些无奈,谁叫成殷这人实在是太合他的口味了,一个能交心的朋友对他来说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让他不得不为此多费些心思。
    
    真是的,这简直是比当初他想要追求春香时还要费脑子,因为至少春香没有成殷那么精明难猜测,而且成殷生病的机会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遇上的,这次只是恰好而已。
    
    卞学道看了眼他依旧是酡红一片的脸色,最终还是决定先不打扰他休息了,毕竟占一个病人的便宜并不是那么厚道,更何况他已经占过一次了。
    
    虽然这是在成殷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占的,但是难免他不会事后想起来,所以说,还是点到即止吧。
    
    于是他便极有风度地告辞了,让成殷舒了口气的同时还有些纳闷,不过这一点点的疑惑也很快就在冰凉的点滴的作用下很快消散在浓重的睡意中了。
    
    成殷的病是属于来势汹汹的类型,来得快去得也快,于是等他把所有的药剂都打完了,他的烧也就退得差不多了,甚至还能精神奕奕地和一大早就来到医院探望他的卞学道打招呼,用着他一贯的温和笑容。
    
    “一大早的,真是麻烦你了,社长,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呢?”
    
    卞学道的眉头几乎是马上就皱了起来。
    
    这种语气……还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成殷,今天有感觉好点了吗?烧都退了吧?”于是他自动忽略了成殷的客套话。
    
    成殷嘴角的笑容又大了几分:“当然,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估计马上就可以出院了,说起来,这都多亏了昨天晚上社长的不辞辛苦和细心看护才是,我真的是十分感谢你呢。”
    
    卞学道有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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