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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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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尔温,我是鲁道夫,海因茨在你那里是吧?快,快让他先找个旅馆住下,你们有大麻烦了。不知道约德尔是怎么知道海因茨偷偷去维也纳见你这件事,他昨天告诉了元首,元首很生气,坚持要到维也纳去,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拖住他,但是他今天还是启程了,而且元首好像对我有所怀疑,我不知道他们是几点出发的,元首也没有带我去,你一定和海因茨小心点,不行就让海因茨先回来,总之千万别被元首抓住了,不然你们两个算是彻底死定了。”
  隆美尔惊慌的放下电话,回头去看刚刚披上睡衣的古德里安:“海因茨,鲁道夫刚刚说元首来维也纳了,要不你先到外面找个地方住一下?”
  话音刚落,咚咚的敲门声便从走廊传来,像是宣判死刑的钟声。
  “我看不用了,”古德里安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该来的总会来。”
  “要开门吗?”隆美尔苍白着脸,“你需不需要躲一躲?”
  “躲?怎么躲?”
  “躲到储藏室,或是花园。”隆美尔其实也吃不准外面的是不是元首,但他不敢开口询问,能拖就拖吧,“要不穿上衣服,装作是普通的来做客?”
  “好主意。”古德里安知道现在他们也无路可走,于是麻利的脱下睡衣,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换衣服,虽然他明白这个办法奏效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几分钟后,隆美尔深吸了几口气打开了房门,迎面碰到的就是约德尔那胜券在握的笑容,纤细阴柔的眉眼里满是嘲弄:“好久不见,身体好吗,埃尔温?”
  “很好,谢谢您的关心。”隆美尔的眉毛跳了跳,他实在不喜欢约德尔,一点好感都没有,而且这一次约德尔的眼中明显的有着幸灾乐祸,这让他的心突突直跳。
  “您的面子很大,元首为了您亲自从柏林赶到这里。”约德尔退开一步,笑得那样让人感到不快。而隆美尔注视着他身后的人,感到呼吸都要停滞了,虽然施蒙特刚刚才告诉他元首会去,但是亲眼所见总要比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带来的震撼大。隆美尔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元首连圣诞节都不好好过,大费周折的从柏林跑到维也纳,但是看着那双有着摄人魅力的眸子,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又开始恍惚起来:“我的元首??????”
  早上八点二十三分,舒伦堡被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惊醒,他惊觉自己竟然在办公室睡着了,还睡了将近二十分钟。这对于一个情报人员来说简直是自杀,但这样不能怪自己,都是海德里希的错。舒伦堡不引人注意的揉着酸痛的腰,脑中回忆起昨晚那顿堪称噩梦的晚饭。
  昨天他在极度疲倦的状态下被海德里希拖到了爱登酒吧,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因为舒伦堡一贯是让海德里希先说些什么的。而就在他们桌子的斜对面,舒伦堡看见了一个熟人,伊内尔?舒内尔鲍克小姐。她是一个长相端正的姑娘,有一头金棕色的鬈发,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点灰色,就是鼻子长得不大周正。他们是在一次舞会上认识的,两人还跳过几支华尔兹。而她显然也发现了舒伦堡,因为她很友善的望了过来。
  舒伦堡微笑着,很得体的回望了过去。如果是在平时,他这样做一点也不失礼,但是他忘了,今天他的对面坐着海德里希。
  海德里希看着舒伦堡和那个不知名的女人相互对视,原本不错的心情突然又变坏了,他发誓如果舒伦堡再望那个女人一眼,他就让那个女人永远消失,然后再把舒伦堡那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睛挖出来,免得他到处看别的人。他的眼睛里应该只盛的下自己一个人,这样的行为简直不可饶恕。海德里希厌烦的将酒杯放在桌上,冷冷的盯着舒伦堡:“她是谁?”
  “你们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你们认识多久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舒伦堡愣了半天,但好在他反应极快,只不过几分钟就组织好了语言,刚刚开口叫出了“长官”,海德里希又兴味索然的一挥手,制止了他的解释。他们又开始谈起了无趣的工作,谈起了“制衡与分化”的原则,当然舒伦堡是再也不敢往舒内尔鲍克小姐那里看了。
  他静静地听着海德里希说着工作,时不时的表示他完全同意他的看法,脑子中还在想着海德里希今天的反常举止,一个滑稽却又很有道理的念头冒了出来:难道,莱茵哈德在嫉妒?
  当然借给舒伦堡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问海德里希您是不是吃醋了。他只能在心里怀疑着,而当吃完饭,他直接就被海德里希拖去了小猫沙龙,好好爱了一番,一直折腾到早上五点,弄得他现在无精打采的。
  就在舒伦堡头一点一点的打着哈欠时,远在维也纳的隆美尔额上冒了一层冷汗,元首这个突然袭击让他措手不及。而当元首看到古德里安时,他简直无法形容元首当时的眼神,那里面的内容复杂的让最精密的仪器都分析不出来结果,但那眼神冷的好像一块冰,能把他们都冻在原地:“古德里安将军,约德尔有一些问题要请教您,您和他可以到花园里一边逛逛一边探讨一下,我有些话要和隆美尔上校单独谈。”
  “我的元首,我想在客厅里谈问题要更好一些。”古德里安毫不退让,他隐隐感到如果自己一走,这只狐狸将要面对的会是很危险的处境。
  “古德里安将军!”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忤逆,元首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而最擅长抚平他情绪的施蒙特却偏偏不在,只剩下一个幸灾乐祸的约德尔。
  时钟指向九点十七分,又有一个别扭的人醒来了,而两秒钟后,一个暴怒的发飙的声音便回响在房屋上空:“莫洛托夫,你这个混蛋!居然对我做这种事,我要杀了你!”
  “好吧好吧,亲爱的约阿希姆,你昨晚还叫得那么甜,不停地叫我快一点,你怎么能舍得杀了我呢,杀了我,谁来满足你呀?”莫洛托夫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微笑,这可是布尔什维克对抗德国法西斯的一次重大胜利啊,一定要载入史册,传之后人。
  
                  危险的平安夜(中)
  “古德里安将军,那么请您解释一下您为什么会出现在维也纳?又为什么会在隆美尔上校这儿?”希特勒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古德里安,脸色铁青,他现在的心情愤怒到了极点。要知道当约德尔向他报告说古德里安去了维也纳时,他简直想要杀了古德里安,原本在圣诞节就很阴郁的心情更是低落到了极点。而现在古德里安还敢违抗他的命令,真是胆大包天。
  “我的元首,我想我有安排自己私人假期的自由,而拜访隆美尔上校只是普通的朋友间的拜访。”古德里安不卑不亢的回答着,他偷眼看看隆美尔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低垂着,看不清表情。
  “只是普通朋友间的拜访吗?”古德里安的话希特勒一个字也不相信,当然他并没有说出来,“既然如此,您就去和约德尔上校谈谈您未来对装甲兵的规划吧,关于您说过的增添骑兵的方案,您也可以告诉他,我会加以考虑的。”
  古德里安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他迫切的希望能增添骑兵和装甲兵的配合,元首的这个建议诱惑很大,现在他要面临一个抉择了,是选择面前的小狐狸,还是自己视若生命的装甲兵事业。
  虽然今天是平安夜,但保安局中的几个处都没有放假。舒伦堡推开窗子,让冰冷的空气拍到自己的脸上。今天的天气很阴沉,看起来又要下一场大雪。他倒是很喜欢这种即将落雪的阴郁天气,因为那种威压和肃杀的气氛像极了他和海德里希相处时的感觉。
  整理好一打文件,舒伦堡将它们仔细的装进文件夹,然后向海德里希的办公室走去。他沿着曲曲折折的楼梯一路走着,好像行走在没有尽头的迷宫中。在楼梯的拐角,他碰到了两个人,他只认识其中的一个人,而另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更让他感兴趣。
  “嗨,希特勒。艾斯曼,好久不见。”舒伦堡微笑着向艾斯曼打招呼,虽然他是缪勒的人,但两人的私交还是不错的。
  “是啊,好久不见。”艾斯曼的脸上又露出了稚气未脱的笑容,这倒把他身边的那个人衬托的越发老成持重。
  “听说您最近任务很多,真是辛苦了。”舒伦堡一边和艾斯曼说着话,一边悄悄打量着艾斯曼身边的那个人。那个人个子很高,大概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身体略有些瘦削,却很结实。深栗色的头发服帖的贴在头上,皮肤不算很白皙,是干净的小麦色。眉梢嘴角显得很锋利,一双深色眼睛里却有一种艺术家般的气质,深沉如水。但总体而言,那张脸并不耀眼,走在大街上很不引人注目。
  他应该是一个间谍,只是不知道是六处的还是四处的。舒伦堡在心底下了这么一个判断。
  “这位是马克斯?奥托?冯?施季里茨,二级突击中队长。是六处的人。前段时间一直在西班牙。”艾斯曼适时地向舒伦堡介绍起身边的这个人,“施季里茨,这位是保安局办公室负责人瓦尔特?舒伦堡。”
  “您好。”舒伦堡淡淡的笑了,施季里茨身上的气质很让他喜欢,但不知为什么,他总能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所以他没有多谈,匆匆踏上了楼梯。
  而施季里茨看着舒伦堡的背影,眼神更加深沉。舒伦堡判断的没错,施季里茨的确是一个间谍,但不是为第三帝国工作的间谍,而是为苏联。他真正的名字是弗谢瓦罗特?弗拉基米罗维奇?弗拉基米洛夫,出生于1900年,比舒伦堡大十岁。最开始他在符拉迪瓦斯托克工作,化名马克西姆?马克西姆维奇?伊萨耶夫,同时又是“974同志” 1921年他担任契卡国外处副处长。1927年,伊萨耶夫上校来到德国并开始在第三帝国上层的航路。在1933年,他加入纳粹党,他的党员鉴定上清楚的写着:“纯雅利安人,性格沉着坚定,与同事保持良好关系,无瑕的完成自己的工作任务,对帝国的敌人毫不留情。优秀运动员,柏林网球冠军。未婚,社会关系清楚。曾得过元首授予的奖章和受过党卫队领袖的表扬……”。现在他凭自己长期做间谍的直觉判定,这个舒伦堡绝不是一个好应付的人物,以后一定要对他多加小心。不过好在他不在六处供职,他们可以不用总是碰面。
  目光回到维也纳,古德里安正和约德尔走在落满松软白雪的花园小径里,黑色的皮靴踩在白色的新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古德里安向约德尔阐述着自己有关装甲兵设计的方案,但后者在认真听的同时却带着阴柔的让人心头乱战的不祥笑意。
  这时清冷的带着淡蓝色的空气中竟传来了啾啾的声音,古德里安停下了讲述,开始四下搜索,他简直不敢置信,在这寒冷的积着厚厚积雪的地方竟然还有小山雀的存在。那只鸟站在一颗枯败的樟树上,叫的那么孤孤单单,无依无靠。棕色的小小身影似乎很快就要淹没在散发着幽深的蓝意的雪中。古德里安的心里蓦地就升起了一丝凄凉和无奈的情感。而这个时候,约德尔转过头,嘴角带着讥讽的冷笑:“您与其担心那只小鸟,倒不如担心一下隆美尔上校。”
  “隆美尔上校,您让我极度失望,我原本以为我对您的警告会让您收敛一点,但您显然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现在居然公然的违抗了我的命令,私下和古德里安见面,您这种行为让我很生气。”元首的话说的又轻又柔,落在隆美尔的耳朵里却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色彩。尤其是当他正被元首压在床上的时候。
  “我的元首,是您把我扔到维也纳的,我以为您已经放弃了我。”感到气闷的狐狸想要动一动,却被压的更紧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现在听起来竟然像是抱怨和撒娇。
  元首笑了出来,真是只狐狸,现在倒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头上了,不过一开始,自己的确打算放弃和这只狐狸间无望的感情,但是当他发现自己在圣诞节的前夕想着的不是自杀身亡的格莉?劳巴尔,而是某只狐狸时,他顿时慌了手脚。他和格莉曾经度过了那么快乐的岁月,每当自己看起当年拍摄的片段时总会会心的笑出声,但是曾几何时,格莉在他的心里变得这么淡漠,淡的像是一个飘渺的幻影。而那只狐狸的模样却日渐清晰,甚至出现在他的梦境中,他惶恐过,发怒过,但狐狸的影子却静静地微笑着,挥之不去,像是穿肠的毒药,明知有毒,却甘之如饴。
  他俯下身,轻轻的吻上了在梦中不知亲吻了多少遍的淡色的唇。
  “你到底要干什么,阿弗雷德尔?无论是我还是埃尔温,我们都对你构不成威胁,你何必处处针对我们,尤其是针对埃尔温。”花园里,古德里安冷冷的盯着约德尔那幸灾乐祸的脸,脸色发白。
  “我这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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