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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三国同人)小民之计by分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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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几百条船连在一起挺费时间,而这段时间,孙权如同回忆一般,讲故事,刘琦开始不信,到后来,却听入了神,只还记着把剑搁在孙权脖子上。
  孙权本就十分帅气,儒雅天成,十几年手不释卷,更加温润宜人。
  虽然大权在握,一年到头总是一身白衣,衣襟袖口连绣纹也没有一点,乌木簪子,一挂羊脂玉璜,简简单单,清清俊俊,这样一个人,其实很难叫人讨厌。
  而且从来也不急不躁,说话沉稳平和,要是学学催眠,八成已经搞定了刘琦。
  “刘琦,我问你……”
  说完和刘协在寿春一别的故事,孙权忽然话题一转:“我问你,洛阳,皇上逢难,我父亲和兄长百般保全皇上时,你和你父亲在哪?”
  刘琦一僵!
  孙权一笑,又问:“寿春,皇上遭劫,我和兄长于袁术手下周旋,护得圣驾时,你和你父亲在哪?”
  刘琦手心冒汗,剑尖抖了抖,孙权本可乘机脱身,却没有动,侧过头来,看着刘琦,第三问:
  “你自以为你是皇上的兄长,便有资格过问皇上的事情了?皇上需要你时,你在何处?”
  刘琦几乎不能面对孙权的目光,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手里的剑,也越来越沉重。
  孙权收起笑容,十分不屑道:“我与皇上有何约定,你刘琦,有什么资格过问?”
  刘琦愧疚难当,甚至连父亲伏杀了孙坚的过往,都头一次觉得对不起孙家……
  正要收了剑,忽然岸边驰来一队人马,当先一骑的马背上,一将军高喊:“我是禁军校尉魏延,奉皇命前来,船上何人!?快弃了兵刃随本将军入城见驾!!!”
  刘琦一回神,剑又贴紧了孙权脖子。
  孙权:“……”
  刘协心情忐忑,坐立难安。
  只要曹丕不回来,他就觉得心悬着,落不到实处。
  如果擒住曹操就是曹丕的唯一目的,像郭嘉说的,以此换取刘协身边的立足之地倒是说得过去,可如果只有这个目的,为什么不叫吕布等着接应他?劫持曹操后,不赶紧离开反而还留在曹营里,被曹操那一班忠心耿耿的武将发现,如何有命?
  虽然已经叫吕布赶紧过江去,却还是不能让刘协心里安定一点。
  曹子桓啊曹子桓,你还待如何?
  邓县外,前军已安下营寨,许褚赶到大帐时,曹休和夏侯尚也刚刚进去。
  许褚略觉奇怪——
  虎豹营集中了曹军最精锐的兵士,每一个都是劲甲骁骑,足可以一抵十的锐勇之士,数量不多,五千,轻易不出,非到危急时刻,或是需要立决生死时,曹操绝不舍得派出,这样一支外姓将领——甚至于许褚自己,在曹操面前也不敢提及半句,唯恐引来曹操疑忌的队伍,其领军将军正是曹休和夏侯尚。
  自曹纯被派去做了曹丕的亲卫队长后,曹操考校良久,才又在曹氏将领中提拔了曹休和夏侯尚出来,分别率虎骑营和豹骑营,如此做,固然是因为看重曹休和夏侯尚,有心栽培,也有戒备外人的意思在内。
  曹丕做事一向很有分寸,他虽然跟曹休和夏侯尚关系都极为亲厚,似是密友,更胜兄弟,但他在军中时倒是从来不主动找这二人。
  这时候传召曹休、夏侯尚?许褚有些不解了,只当曹操头痛卧病不起,曹丕便想张狂,少不得还要打他几十军棍立立威。
  进到帐内,许褚向背对帐门站着的曹丕抱拳:“二公子,许褚领罪来了!”
  曹丕道:“将军知道错在何处?”
  许褚道:“末将不该擅自离开主公身边,请二公子罚我吧!”
  曹丕仍未回身:“父亲器重将军,将军不该恃宠而骄……罚或不罚,子桓不敢擅决,等父亲发落吧!”
  许褚纳闷了,不敢罚他,叫他来干嘛?
  没成想,典韦也来了,进帐见到一边的曹休和夏侯尚,怔了一下道:“末将见过二公子!”
  曹丕侧过身看着许褚和典韦二人道:“刚刚接到探报,在西面五十里山都县,发现刘备兵马正在渡河,命你二人携此令,调集两万兵马前去拦截,切记,不计一切代价将刘备赶回南岸!刘备手下关羽、张飞、赵云三人皆罕见猛将,我方军中,唯二位将军可与他们一战,战事若是危急,速传消息回营,曹休和夏侯尚整备虎豹营,策应出战。”
  曹营的武将们早知刘备就在近旁,曹军攻打襄阳一天,从时辰上看,刘备正该到了几十里外,曹丕如此说法,许褚和典韦不疑有他。
  没吃军棍,许褚心里头一高兴,又偏向曹丕了,特意道:“二公子放心!勿需虎豹营出动,我们定不叫刘备过到北岸来!”
  跟那个嚣张的曹彰比,自然是曹丕更得人心。
  典韦也道:“二公子,许将军说的是,主公病中,虎豹营留在大营中吧!请二公子等我们好消息!”
  随后,两人跪地,接了令出帐点兵马而去。
  曹休和夏侯尚还当真是为了这事把他们叫来,曹休看看内帐那方,低声对曹丕道:“子桓,虎豹营轻易不动,你需谨慎些。”意在提醒,曹操最忌惮有人惦记他的“虎豹骑”,尤其是曹丕,更该避嫌。
  夏侯尚道:“我们先回营去了,等回了许都,再出来相聚!”
  两人要走,曹丕回身道:“且慢。”
  叫住了两人,他走到剑架前,取下青虹剑拔出,进内帐去了,在里边道:“你们进来。”
  曹休和夏侯尚迟疑片刻,跟进去,曹丕忽然跪到地上,双手捧着青虹剑对他们道:“文烈与伯仁待我如亲弟,爱护教诲,厚德一日不敢或忘,今日,曹丕犯下不孝大罪,请二位兄长杀了我吧!”
  夏侯尚惊道:“子桓!?发生何事?这是干什么?”
  曹休看到内帐榻上滴出的血,脸色先变了几变,往卧榻走去。
  夏侯尚见到曹休动作,再看到那些血迹,立即指着曹丕:“你、你!”
  两人都以为曹丕弑父——
  曹休揭开锦被,锦被里只是一个死了的丫鬟,并非曹操,顿时回过气来,质问:“你做了什么?丞相呢?”
  曹丕道:“刘协乃真龙天子,父亲一味强求挟天子以令诸侯,却对百姓民心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曹丕年幼,受教不多,却知道自古悖民心者无不自取灭亡!自商至秦,俱因残暴而亡,前有王莽篡汉称帝,败在民心有失,今日,利剑高悬于顶!我若不将父亲送去襄阳,他日,便是我曹氏覆亡之时!”
  夏侯尚呆了:“什么!?你将丞相送去襄阳了!?”
  曹休冲过来,一巴掌打在曹丕脸上:“你疯了!!!丞相、丞相……扶天子八年,天子岂能善罢甘休!?你这样做,不如直接杀了你父亲!篡权便是篡权,可你倒好!你把丞相送给天子!送给敌人!?不想要命了你!!!”
  夏侯尚忽然掉头跑出去,曹休本来还指着曹丕骂,立即抢了青虹剑在手,站往曹丕身前。
  曹休那双手,因为之前夺剑负伤,还裹着厚厚的纱布。
  曹丕道:“文烈……”
  曹休不理他,盯着外面问:“伯仁?”
  夏侯尚在门口看了看,叫兵士守好,不许任何人入帐,折身回来。
  两人竟然在这瞬间决定替曹丕隐瞒下来。
  而且看曹休的架势,如果夏侯尚敢呼喝其他人进来,他居然想把夏侯尚也一道杀了,只要能护下曹丕,在所不惜。
  曹丕知道押对了,不枉他下了几年的功夫,暗暗松了口气,仍旧跪在地上。
  夏侯尚进来骂道:“看你素日稳妥,怎敢做出这等胆大包天的事情!?你、你这是卖父求荣!!我问你,汉室已衰微至此,你道那个小皇帝赏你什么大将军就能当真吗!?啊!?这天下,除了你父亲,还有谁有七州之地!?还有谁有如此多兵马!?你做的什么糊涂事!!”
  曹休拉了拉夏侯尚,示意声音小点:
  “骂他也已无用,现在天还未明,赶紧,收拾人马送他回皇上那去,迟了怕走不了!”
  夏侯尚怒冲冲拽起曹丕:“不是文烈帮你说话,我今天……”
  打吗?
  虽说像是曹丕的兄长,可一向尊卑有别,没动手的习惯,不像曹休还真照顾了曹丕几年,打也还能打下去,夏侯尚和曹丕再好,到底没亲密到可以动手的地步。
  挤不出后面的话来,夏侯尚松开手,扭头就想出去备马,不料曹丕拉住他道:“伯仁,我不能走!”


    第一百三十五章

  曹休问:“不走还待作甚?”
  曹丕道:“两位兄长请想,刘协龙身一现,除了父亲这般的英雄人物,还有谁敢蔑视天子?且不管那龙的真假,襄阳城里数十万百姓!我军军中数十万兵卒,每个人都见到了!能跟这些百姓、这些兵士言此非神物,仅狭偏伎俩吗?”
  夏侯尚道:“老百姓饭都吃不饱,管你是龙是人!谁给饭吃便给谁效命!”
  曹休道:“伯仁这话对,百姓没饭吃,才闹出黄巾军、太平道,没有黄巾军,世道哪能乱成如今这样?”
  曹丕道:“文烈,张角如何召集黄巾军的?”
  曹休顿时无言了,张角自称神仙,用符水给人治病,弄虚作假拉起的人马,那时候好多百姓为了投奔张角,争先恐后变卖家产,竟在沿途拥堵道路,踩死上万人!张角才是个神仙,怎么比得了龙?况且这龙,还来自于百姓祖祖辈辈习惯了的刘姓天家。
  看曹休和夏侯尚无言以对,曹丕恳切道:“请二位兄长听我一言,我若不能断定刘协必将效仿光武帝再兴汉室,断断不敢做出此等忤逆之事。”
  “刘协如一直被软禁在许都,父亲方可一直用天子名义号令天下,诛尽豪强,一统天下自是必然,而我,更可以接掌父亲功业,成千古帝业!曹子桓当真贪慕虚名愚不可及?竟蠢到自毁前程?非也……”
  “刘协不同于其父辈,效忠他的人,不再是宦官佞幸,而是吕布、陈宫、荀彧、黄忠这些人;他的百姓,食有余粮;他下的诏令,百姓口口相传,你们可知,数月间,几百万百姓涌入荆襄!”
  “而曹家呢?我父亲呢?没有了天子,还能欺瞒天下多久?早些年徐州屠城已可招致千古骂名!去年又斩杀朝廷几十个大臣!软禁天子、屠戮忠良!哪一个不是抄灭九族的重罪!若争霸能成,身后的功过是非倒也罢了,可如今一旦南北相持,刘协占尽天道民心,时日越长,势力越壮,曹家却只会行往衰败之途……难道非要等到七州百姓全都逃光了才发现为时已晚吗!?”
  曹丕道:“铜鼎置油,下有柴薪,待油沸时,皆为鱼肉。”
  曹休和夏侯尚听出一身冷汗,就算张开嘴巴,也出不来声。
  曹丕缓了口气,道:“现下父亲兵马未有大损,我把父亲送去襄阳,刘协心中自然有数,我父亲他不能杀,也杀不得,否则,北方归于父亲的七州土地将再次动荡,他暂且对北疆无能为力,所以,对我父亲,他不仅不能杀,还要保!这样一来,就只能抹掉父亲软禁天子、屠戮忠良的过往,将来,曹氏才能保全——我从襄阳出来,告知父亲大水将至,权宜而已,送父亲去襄阳,才真的能救下他,救下曹家。”
  说完,曹丕也不急,等着曹休和夏侯尚消化这些话,也让他自己缓缓胸臆中的燥热感。
  两人想了良久方问:“下一步,请公子直言罢,我们当如何?”
  他们的称呼从直呼变成了公子,好比曹纯从来不叫曹丕“二公子”,只呼公子。
  曹丕会意,知道事情可行,走至九枝的凰鸟灯旁,拿起剪子剪灯芯,“咔嚓”轻轻一声,从容道:“你们下去,逐一会见众将,从者,收兵权,不从者,杀。”
  曹休和夏侯尚已定下决心追随曹丕,自然奉命:“诺!”
  曹营的一场血雨腥风,就在曹丕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里,开场。
  黄忠和刘备是踩着烂泥入城的,到了郡府,厅堂里虽然没有铺木地板,可他们鞋子上沾满泥泞,只好脱了,才敢踏进去。
  一番告罪,揭过不提,刘备又哭一场,刘协让关羽、张飞进来,才把刘备给劝住。
  刘协或许真的错疑了刘备,其实要不是隆中时发生的事情,刘协可能根本不会猜忌刘备。
  毕竟,八岁时还把刘备当做唯一的亲人想要依靠。
  听到刘琦抓了孙权,黄忠吃惊后道:“周瑜悄悄回了江东,幸好刘琦抓住孙权,他不敢轻举妄动的了!荀彧还怕那方有变故。”
  ——周瑜偷溜,孙权被捉,更有变故!
  只是,刘协还惦着曹丕那边,无心细谈。
  晚些时候,甘宁也率水师到了,一来就拽着陆逊问冲了几个曹兵,一听,被曹丕坏了好事,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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