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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阎王也穿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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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她跟着他。
  
  飞云看见苏琪再次离开的背影,一颗火热的心瞬间坠入冰底,为什么,总是他在看着她一次次的离开?为什么,幸福的尾巴总是在眼前一晃就脱手而去?他抓不住,也留不住。他只是想要去追,也许过了这次,便再没有机会了,他想要去追,可是被韩静抓的死紧,心里一急,多天的压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晃,向后倒去。
  
  几天后,飞云还是离开了北国,苏琪忽然觉得有些迷茫,这些天她一直想着要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阎离风苍白着脸站在她面前,她就说什么也走不了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日日变得越发的憔悴起来,很多时候都是苏琪自顾自地做着事情,他就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也不说话。夜里的时候,他总是会来守着她,直到快要天明的时候再离开。起初的时候他总会时不时地端着一碗粥出来,笑眯眯地说,娘子,这是我特意从厨房给你拿的,你尝尝怎么样?然后她会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就走掉,最凶的那一次,她把碗摔在了地上,阎离风没有说话,命人收拾了碎片就离开了,然后来的次数就渐渐少了起来。
  
  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苏琪正在院子里失神地坐着,阎离风恼怒地站在她面前,一把将她拉起来。
  
  “你在做什么?”
  “赏花啊!”
  
  阎离风气得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着一地的落英质问,“这就是你要赏的花?”
  
  “哎呦,零落成泥也!”苏琪笑呵呵地看着她,腰都笑弯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好好,你别哭,你喜欢赏花我叫人搬到你房间里去好不好,外面下雨了,咱们先进去好不好?”
  
  苏琪看了一眼他手指上的烫伤,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她知道那些被打碎的粥都是他亲手做的,苏琪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跟他发脾气,只是心里的这些难过不对他宣泄又能对谁呢?
  
  阎离风牵着苏琪走回房间,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然后又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拭头发,似乎这一切都再自然不过了。
  
  “离风……”
  “恩?”
  “咱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阎离风手上的动作一停,道,“好,等再过两天我把一些事情处理好就带你走好不好?”
  苏琪推开了阎离风的手,微微一笑,“我说笑的,我现在的身份可不一般,怎么能随便跟你走呢?”
  “琪儿……”
  “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阎离风怔怔的站了一会儿,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然后就离去了,苏琪闭着眼,心里难受的紧,她知道阎离风有事情瞒着自己,眼见他一天天憔悴虚弱下去,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是不是他根本就没有服用解药呢,还是韩非有意刁难?
  
  想来韩非是一国之帝,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就放自己的手下带着自己的挂名妃子离开呢?阎离风在这个时候拒绝自己难道是因为受到什么牵制了吗?可是他堂堂是一国之君,说话,总归是算数的吧。
  
  害怕自己和阎离风过分的亲密会招来韩非更大的不满,苏琪借着小四小五小六的死对阎离风不理不睬,渐渐地疏远了他,以减少韩非的猜忌,她想着,那就再等几天吧,阎离风说等几天就好了。
  
  可是事情往往就总是出人意料的发生了,当有一天苏琪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变了天。她是在一间地牢里醒来的,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只是被人用绳索捆绑住了手脚。从那些看牢的人谈话中知道,慕容飞扬已经赶来了,南国和北国的战争再次打响。
  




37

37、离风之死 。。。 
 
 
  苏琪渐渐地知道抓自己的人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一日三餐,加料不加价,苏琪想了半天无果,索性敞开肚子大吃起来,这样被人救走的时候也好有力气逃,这样的想法在被抓的第五天就实现了。那天一大早她就被人带走了,头上遮了一顶连纱斗笠,嘴巴里塞了一团白布,苏琪看着那团布有点心疼,我不说话就是了,何必糟蹋这上好的缎子。
  
  在马车里颠簸了大半日,苏琪被人从马车里拖出来,虽然力大,但还不至于粗鲁,头上的斗笠摘掉,眼前豁然一亮,苏琪眨了好几下眼才看清眼前的情况。原来她被人带到了战场,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阎离风已经很多天没有去找过她了,不知道现在发现她失踪了没有,会不会着急?把她抓到战场上来,无非是作人质,而抓她的除了那高高在上的皇帝还能有谁?
  
  苏琪被带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视野很好,能清楚的看清两方的阵势。她举目望去,偌大的空地上一支军队齐刷刷地挺立着,队形是标准的豆腐块,有棱有角,时而变换一下队形,直挺挺的,像机枪一样。苏琪忽然就想到了国庆六十周年时的阅兵式,手握兵器的姿势,高度,尺寸都完美的一致,银色铠甲反射着太阳的光辉,耀的人睁不开眼,苏琪认得,这是阎离风曾经带领的军队,可是现在站在队伍最前方的人却不是他。
  
  苏琪远远地望着那人,恍如隔世,他身姿挺拔地跨于马上,神情是少有的肃穆,苏琪从来没有想过,那么一个温润如玉一般的人物会出现在血腥残暴的战场上,角度很好,苏琪甚至可以看清他脸上略带的风尘和疲惫,他的脸上已经褪去了曾经的温和,这是一种令苏琪很陌生的表情,他的身侧是另一匹高大的枣红色大马,马背上的人脊背笔直,手指紧握缰绳,嘴唇紧抿,他没有穿铠甲,只是一袭青衫,细碎的短发随意地搭在肩后,凸显出一种少年的张狂,那个人,是飞云。
  
  顺着他们一致的目光望去,高大的城楼上有一人被绑缚在笔直的旗杆上,在秋风中摇摇欲坠,那人低垂着头,发丝凌乱的挡住眼前,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鹅黄色轻衫,腰间系着红色的丝带,白色的及地长裙已经变得污泞不堪,带着点点的血迹,胸前的衣衫甚至有被撕扯过的痕迹,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旗杆上。苏琪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那高高在上的人,就是自己,她穿的那件衣衫曾经是自己最爱穿的,苏琪的眼睛被刺得生疼。
  
  城墙的正中间,一身墨色的缎子长袍,袖口的金丝花纹在阳光下变得狰狞可怖,像是伸长的魔爪,不断地往外伸展着,拉扯着人的心脏。韩非冷冷的站在那里睥睨大地,好看的杏子目里闪着幽暗的光芒,波涛暗涌,连衣执刀立在他的左侧。忽然有人大喊了一句什么,苏琪心里一悸,韩非在要挟慕容飞扬,在拿那个假苏琪的生命要挟他!
  
  可是为什么要换成一个假的苏琪呢,既然是假的,又何必把她暗中弄来?心里豁然一凉,他这是做戏,阎离风并没有在这里。如果慕容飞扬狠不下心杀苏琪,那么无疑是韩非赢了,若是狠得下心杀了那个苏琪,那阎离风从此会对慕容飞扬恨之入骨,死心塌地地为韩非效命,并从此绝了对苏琪的心思,韩非很可能会把她囚禁在那个秘密的皇宫禁地里孤独终老。若是阎离风有反心或者不能被他所掌控,那么这次无疑是除去他的好机会。苏琪为自己的想法打了一个寒战,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
  
  战场上静悄悄的,只有灼热的空气在翻滚跳跃,所有的将士都整装待发,时刻准备着执行上面下来的命令,苏琪只听见一片低沉的呼吸声,重重地压在心上,她被人堵住了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演变,她只是再渺小不过的一个旁观者。
  
  胸口小心翼翼地起伏,她静静地看着慕容飞扬,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等着他的决断。终于,那人沉思了一会儿,缓缓抬手,飞云大喊了一声不要,那一声不要似乎是撕心裂肺一般,喊出了绝望和心灰意冷,响亮的贯彻了整个天际,令人心底一颤。
  
  但是刹那间万千只箭矢向着中间那个小小的人影身上射去,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苏琪忽然觉得平静了,就这样吧,这样也好,飞扬放弃了她,用一个人的生命换取一个国家的未来,值了,作为一个帝王,本来就不该有什么牵绊的不是吗。苏琪安静的看着飞向那个可怜女人的箭矢,心一点一点的下沉,慕容飞扬,我们之间终不过是如此,缘分极浅极淡。
  
  可是顷刻间,扬眉淡看,风沙漫天,所有的箭支竟然齐刷刷地坠地,漫天漫地的大风吹的人睁不开眼,战马嘶鸣不断,兵器发出锵锵的响声。苏琪睁眼,从遥远的天际渐渐浮现出一人一马。
  
  那人身穿一袭血色的大红袍,□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大战马,红的如高阳焰火,白的似九霄雪峰。大风吹起他的红袍,衣炔临风,广袖轻舞,翩若惊鸿,染红了半个天边,宛若神仙凡尘落。那人身姿挺拔,风流如画,一双邪魅的紫瞳更添了几分妖娆和魅惑。所有的人都看痴了,呆了,仿佛整个世界里就只剩下了那一红一白的身影,恍如梦中。转眼间,阎离风挺身而起,足尖轻点马背,缓带轻扬,云袖飘然,人影倏忽而至,眼前一抹红光稍纵即逝,风萧索,残红翩,他已经落于城墙之内。
  
  苏琪远远地看着,他缓缓地伸出手,在所有人的瞩目中,解下了那女子身上的绳索,苏琪大喊着不要,可是只能在嗓子里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她挣扎着,眼泪纵横,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子手臂一展,一把薄如蝉翼的寒剑稳稳地插入了阎离风的胸口,阎离风左手握住剑刃,右手一抬,那女子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此刻,大家才缓过神来,精神一震,鼓声震天,双方叫喊着厮杀起来,阎离风身体支撑不住往后倒去,在触地的那一刻另一抹殷红的身影如风而至,将他稳稳地纳入怀中,夜魅接住阎离风,在暗影的防护下,几个跳跃,不见了身影。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迅速,这似乎不过是战前的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战争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因为这一突发的变故而有所停滞或改变,战场上的血腥气味很快漫延开来,苏琪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怕急了红色,她睁大眼睛企图看清阎离风身上的血渍,可是看不清,什么也看不清,她的牙齿紧紧咬住那团白布,眼泪缓缓流入喉咙,不断地翻滚。
  
  后来似乎是在他们走的时候被南国人发现了吧,大批的追兵向他们奔来,头一痛,不知道被什么打中,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声音在耳边也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38

38、夜魅番外 。。。 
 
 
  “噗通”一声,从树上跌落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他揉揉膝盖,拍打两□上的轻尘,随手从路边折了一支桃花,向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女孩走去。
  
  “水儿,这枝花送给你。”男孩长得媚眼如丝,墨发如云,行动如风,嘴角轻轻勾起,漂亮的凤眸笑咪咪的弯着,神波流转。女孩先是一怔,继而羞赧地低下头,红了半张脸,手指颤悠悠地接过那朵快要凋谢的桃花。
  
  “谢谢…。。花,很,很美。”
  
  男孩抿抿嘴角,熟练地拉过小女孩的手,“水儿,你长得真美,比这花还要美十分。”女孩子的脸更红了,头垂得更低,呐呐地说不出话来,男孩得逞地笑笑,忽然脸色一变,笑容敛去,眉头微皱,哀叹一声,女孩闻声抬头,看着男孩微蹙的眉宇,男孩道,“哎,没事,只是最近夫子教我的书,我有好些不会的。”
  
  “我教你。”女孩迫不及待地答道。
  
  “啊,你太好了,水儿,我……”
  
  “风!你在干嘛!”
  
  忽然一声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他的话,男孩回头,看见一个身穿火红衣衫的美丽女孩,他飞快地甩开拉着水儿的手,眼睛亮亮的,如初融的朝阳,他的头一歪,笑眯眯地喊道,“师姐。”
  
  我记得那个时候,风最爱挑逗小女孩,仗着自己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到处的骗吃骗喝,他从小,就很会讨女孩子欢心。我和风自小一起长大,我比他大两岁,他很聪明,也很调皮,读书的第一天就开始逃课,后来逃课的队伍渐渐壮大起来,他被夫子狠狠地教训了一番。
  
  但令我高兴的是,他从小,便最听我的话,那个时候,我们常常顶着一头犀利的寒风,在野外尽情地奔跑,常常披着一身的汗水,在树林中上上下下地飞窜,他总是笑嘻嘻地说,师姐,你穿红衣服的样子最美。
  
  记得他第一次生气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那天学堂里有一个长得很干净斯文的男生拉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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