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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太监相公你行不行-第19章

小说: 太监相公你行不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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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政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也学着她的样子把大拇指翘了起来,两人的指纹重重的贴在一起,花若惜道:“好了,咱们的约定正式生效了,如果我今后食言的话,就会变成小狗,所以你放心吧。”

“真的吗?真的会变成小狗吗?”刘政此时脸上完全褪去了那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将小孩子的天真无邪一面暴露出来。

“当然是真的,所以你千万别轻易跟别人许下承诺并且拉钩盖章哦,不然到时候做不到,会变成小狗的。你看,我对你多好,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好朋友了哦,对了,你的匕首还在我家里呢,我明天带进宫来还给你吧。”花若惜说着,脑海中浮现出那把被她缴获的匕首,赶紧趁机提道。

“不用了,那把匕首是太子哥哥送给我的,既然已经被你拿走了,就送给你吧,当作是我们作为好朋友的信物。”摇了摇头,刘政无比真诚的说道。

花若惜闻言,内心轻轻一颤,如果说刘政的那把匕首是太子殿下送给他的,那么之前她半夜在院子里捡到的那把,会不会也是太子身边的人掉下的?赵逸霖的府上到底潜伏了多少太子的人?又有多少人被他给整死了?太子知道他的人一个个都挂了么?

再转过头来看向自己面前一脸天真无邪的刘政,她不由得在心中默默感慨,这小屁孩真是好骗啊,随随便便就让她把匕首的来路给套出来了。

“我们走吧,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来了这里,父皇曾经下令,任何人都不得进思过院来,我长这么大,也才来过三次呢。”刘政见花若惜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已经到正午了,于是赶紧说道。

“啊?哦,那咱们快走吧。”花若惜回过神来,然后牵着刘政便快速往外走去。

离开正厅之际,她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那洁净的蒲团上,如果说,这个地方是皇宫的禁地,任何人不得入内,那为什么蒲团上会纤尘不染,那么干净呢?跟整个房子内的情况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带着这个疑问,她跟刘政快速的走出了思过院,跟着刘政表示他得回府了,花若惜则要回德懿宫去,于是两人在一个分岔路口分手……

回到德懿宫,皇后已经在宫女们的服侍下用过午膳,太子坐在她身边,两人似乎在闲聊些什么。

见到花若惜来了,太子先是看向了她,然后不等她开口请安,便微笑道:“看来御花园的景色不错,竟然让若惜呆到现在才回来。”

花若惜手里还抓着他的披肩,知道他是故意在取笑自己,脸上微微一红,然后将披肩捧到她面前道:“若惜惭愧,竟不小心在御花园内睡着了,谢谢太子殿下厚爱,披肩还给您。”

“这是怎么回事啊?若惜你怎么在御花园里睡着了呢?”一旁的皇后闻言,有些奇怪的问道。

“请娘娘恕罪,本来完成了娘娘您吩咐的任务之后,若惜打算回宫的,但是看着那时阳光正好,且花园里景色宜人,便坐在回廊上准备休息一下,结果不小心睡着了,太子殿下经过之时,碰巧撞见,许是担心若惜着凉,故此解下披肩为若惜披上。”花若惜小心翼翼的把事情的经过跟皇宫报备道。

“哦?如此么?那你怎知这披肩是太子殿下的?他给你披上之时,你可是醒着的?”皇后闻言,微微一挑眉,疑惑的问道。

这个问题似乎问出了太子的心声,他记得,当初他为她披披肩的时候,她是睡着的啊。难不成她是在装睡?

花若惜闻言,内心暗暗一震,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一个问题给忽略了,看来她说谎的技术还不够高啊,要不要把是刘政叫醒她告诉她的这件事情说出来呢?

皇后这么精明,要是把刘政牵扯进来,一定又会问东问西,到时候她稍微一句话没说对,她很可能就会露馅儿,如果被皇后知道他们两私入禁地,会不会借题发挥,给他们俩好看呢?

这一刻,花若惜纠结了。

跟踪

她在一瞬间的犹豫之后,只得假装镇定的道:“若惜见过太子殿下的这披风,故此认得。”

“原来是这样,行了,你下去吃点东西吧,时候也不早了,本宫同太子说说话,下次让你去御花园照顾兰花,你可别再不小心睡着了。”听到花若惜这么一说,皇后也不打算深究,在她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并不重要,她只是故意这么一问,想让花若惜内心产生一点点压力。

花若惜闻言,如获大赦,但表情却不敢有半点放松,她怕被他们看出来她的心虚,于是只默默的点了点头,道了句“若惜告退”,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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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惜走后,皇后看着太子手中接过的披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道:“太子果然是怜香惜玉,连已为人妇之人在花园中睡着了都愿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

“母后如此讽刺儿臣,有意思么?”刘沁闻言,冷哼一声,脸上不自觉的变得阴霾起来。

皇后大概没有料到太子的反应竟然会如此过激,在她的印象中,她的这个儿子便是她的命,她这一生,倾尽所有,犯下的罪孽全是因为他,而他更是自幼乖巧听话,从未反驳过她的任何意见,可如今,这一切竟悄悄的发生了变化,他,似乎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乖儿子了。

有些愣神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太子,皇后突然沉默了。

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有些刺痛皇后的心,太子敛了敛脸上的阴霾,恢复了最初的温润如玉,淡声道:“近日儿臣需要处理的事物繁多,故不能时常来德懿宫探望母后,还望母后莫要见怪,儿臣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皇后闻言,随口道:“去吧,母后又岂会怪你。”

太子默默点头,便往大厅门口走去。

……………………

三天后。

花若惜从宫里出来,坐着马车准备回府,在经过京都大街的时候,她看到路边有卖小糖人的,她一时贪玩,便让车夫停车,跳下马车之后,便往那卖糖人的老头身边走去。

“老大爷,这个怎么卖的啊?”蹲在摊前围观了一阵,花若惜选了一个图案最复杂的凤凰,问道。

“喏,姑娘,你想要这个东西,得先转转盘,转对了,老头子才能帮你做。”老大爷一边忙活着炉子上熬着的糖,一边朝手边的一个木头转盘努了努嘴道。

“啊,居然跟我小时候玩的一样,那好,我要转一个龙,再转一个凤凰。”花若惜看着那转盘上图形最复杂的两个图案,开心的道。

跟着,就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小定银子,递给老头,然后开始转。

不知道是她运气差还是这转盘有机关,每次她转的不是兔子,就是猪,没有一次中了龙凤的,心灰意冷之际,她便只好拿着老头递给她的两只小糖猪离开。

为了体现出两只小糖猪的性别特征,她刻意让老头在其中一只猪的头上画了个蝴蝶结。

举着两只小猪,她屁颠屁颠的准备往马车方向走去,还没上车,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之中一闪而过,转身进了一条小巷子。

赵逸霖?

他怎么会在这里?

心下好奇,她的脚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车夫见状,立刻喊道:“夫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有点事情要去办,你先回府吧,放心,我一个人没问题的。”花若惜一边说着,一边往人潮中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车夫的视线内。

循着赵逸霖的身影,花若惜也拐进了一条小巷子,可是,进去之后,她并没有发现赵逸霖的身影。

心下疑惑之际,她脚步继续往前,这是一条很普通的民宅巷子,好几家的后门都朝这边开着,她一路往前走去,在一个拐角的地方,看到有一家后院的门是虚掩着的,心下好奇之际,她抬脚走了上去,一把轻轻推开了那院门。

陷阱

这是一个破败,荒无人烟的院子,院子内杂草丛生,几株参天大树郁郁葱葱,旁边则是一口布满蛛网的枯井。

在京都如此繁华的地段竟然会有这样的院子,着实只一种资源浪费,花若惜打从心底里为这院子的主人狠狠惋惜了一把。

要知道,这屋子稍稍搭理整修一下,卖个几百上千两银子,那是半点问题都没有的。

带着极大的好奇心,她往前面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紧接着她便听到“轰隆”一声,整个人脚下一空,便“哗”的一下掉进了脚底突然出现的一个大洞内,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身体重重的跌在了冰冷的地上,手臂被压得“咯吱”一想,疼得她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待她回过神来,趴在地上看向四周的情形时,发现到处是漆黑一片,而头顶上自己掉下来的那个入口,也瞬间合上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自己这是掉进谁家的密室陷阱里面了么?

花若惜瞪大眼睛,内心无比恐惧的想着。

因为害怕,她双手抱紧自己的胳膊,身体蜷缩在一起,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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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内的另外一个院子内,富丽堂皇的屋宇连绵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四方形。

赵逸霖进入对准后门的那间屋子,往里面又进了几层,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此时,里面已经有几个中年人在等待着他了。

“属下见过阁主。”待他进入之后,那几个中年人皆起身迎接,拱手朝他请安道。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摆摆手,赵逸霖示意他们都坐下,自己则走到了那个空着的首位上坐好。

“回阁主话,江南那边属下已经吩咐人马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您安排的东厂密探一到那边,便查到了齐州,禹州,定州,和清州这些地方的知府贪污罪证,此刻已经秘密赶往京都,相信明天您就能收到他们的汇报了。”中年人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首先站出来报告道。

赵逸霖闻言,点了点头道:“很好,太子那边呢?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

“回阁主话,太子党最近活动频繁,因为阁主您如今四处抓捕袭击您的疑犯,他们一个个人心惶惶,已经有不少人暗暗转移家眷,不知是打算退隐,还是欲跟阁主您斗个你死我活。”另外一个身穿白衣,面容儒雅的中年人站起身来,禀报道。

“盯紧他们,如今皇上虽然闭关,似乎不理世事,但我太了解他了,他不可能真的不管这些事情,想必此时他手底下的人也在秘密动作着。你们一切行事都要谨慎,切不可让人发现你们的存在,如若被发现,也不可让人知道你们到底是谁的人。”赵逸霖说着,表情变得有些森冷,双手紧紧握拳道。

“是,属下们明白。”那几个中年人闻言,立刻齐声道。

“阁主,皇上如此信任您,让您有足够的时间铲除太子党,咱们的计划进展得真是太顺利了。”此时,一个年纪稍轻的男子站了出来,一脸自信的朝赵逸霖道。

“哼……你当真以为,皇上是因为信任我么?”赵逸霖闻言,突然冷笑一声道。

“阁主此话何解?”那男子闻言,表情露出一丝疑惑。

“别把皇上想得那么天真,皇上不过是想借由我的力量,来打压一下太子的气势,我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这两年,太子在朝中的威望越来越高,大有随时取而代之的势图,内阁对太子更是呈现出一边倒的拥戴局势,当年皇上册立太子是迫于内阁言官的压力,他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如今眼见太子势力日益膨胀,他自然要想办法来削减一下他的势力。”赵逸霖说着,嘴角的冷笑蔓延至脸上,眼神中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这是什么地方?

“那这么说来,我们要打击太子党,岂不是更加容易?”刀疤男子闻言,立刻开口道。

“皇上不过是想利用我来牵制太子党的势力,他绝对不会让我们把太子党彻底摧毁的。我们的时间不多,如果我没猜错,后天皇上便会召见我,让我不要再追查谋刺事件了。”赵逸霖一脸谋算的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阁主您这次花这么大的力气,用这么短的时间派人去江南收集那群知府的罪证,江南是皇后的故乡,那几位知府大人都是国丈的门生,也可说是太子党,如果将他们的贪污证据例举出来呈交上去,到时候皇上还是得彻查此事,到时候太子想不被牵连进去都难。”白衣男子听了赵逸霖的话,总算是明白了他的目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敬佩之意。

“做完这些事情,你们停止一切活动,太子党一定会疯狂反击,我们届时一定要呈弱势,如此,才能让皇上觉得这种三足鼎立的局面已经失衡,才会更加忌讳太子党势力。”

“阁主深谋远虑,属下佩服,一切,就按阁主您的吩咐去办。”几人闻言,皆叹服道。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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