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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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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平之哪里想得到那么多,点点头,应了一声,问:“店里卖晚饭吗?”
  小二笑道:“有,有,小店的大师傅手艺比不上外面酒楼,可胜在干净。客官吃点什么?南北大菜一应俱全。”
  林平之问:“你这里有米线么?”他在家的时候,专爱吃街上一个摆摊的婆婆做出来的鱼丸米线,这半个时辰比着在家的样子游荡,却总像少了什么,想来想去,大约无非是家里那点好吃的?
  店小二笑道:“一听客官口音就是南边人,咱这儿江北,米线是没有,不过,有面条,小店的鸡丝汤面也是远近闻名啊!”林平之无奈,只得说:“那就来一碗吧,回头送我房里去。”店小二答应一声,口里叫着“鸡丝汤面一大碗”,飞快地忙去了。
  他收拾了换洗衣服,到后面去洗了个澡。正是吃饭的时候,洗澡间里没什么人,虽然小倒还干净。洗漱完毕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回房,令狐冲还没回来,鸡丝汤面却已经坨成一团。勉强咽下去几口,一阵一阵反胃,只得叫店小二来撤下去。
  这屋子里摆设得倒是齐全,还有铜镜、有梳子。他细细的梳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镜子里的人有一张白皙如玉的脸。长头发垂落在面孔两边,白皮肤上凤目斜飞,檀口微张,看起来倒像是个女子。他长得像母亲,他母亲火爆的脾气,却长成娇小玲珑的模样。
  他呆呆的想,任大小姐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很美很美?
  就算没那么美,至少总是个女子……
  他是迟早要回华山去的,如果,如果令狐冲身边有任大小姐那样的女子陪伴,那是好事,那真的是好事……他一手按住了胸膛,是这里在痛……就是这里,如果没有心就不痛了,他宁愿把这颗心挖掉。
  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五官在扭曲,瞧出去模糊一片。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被痛苦损毁了的容颜。
  令狐冲说:“我只喜欢你这样笑,好漂亮。”
  他闭上眼睛,回忆如何笑。他睁开眼睛对着镜子微微笑了。
  ——满满的苦涩。
  他狠狠地咬自己的嘴唇。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尽全身力气抚平那些痛苦的线条,然后看着那两片微翘的、淡红的嘴唇慢慢舒展开,一个难看的、毫无笑意的笑。
  他必须笑,他要笑给令狐冲看,笑给全天下看。
  最后一次,闭上眼睛,这一次他什么都不想,不想令狐冲,不想他以前生活过的那些地方,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姣好若少女的容颜展眉笑了。
  就是这样笑。
  


☆、合欢

  作者有话要说:憋三天才憋出来的这一千七百多字啊……
  他换上那身新买的提花白缎子贴身衫裤,头发好好的梳过了,靠在床上闭目养神。令狐冲怎么也不回来,他便有些昏昏欲睡。直到房门被推开。
  令狐冲一身酒气,满面疲惫,走进来。
  林平之咬一咬牙,对他微笑。他却根本没有注意,他把手里的长剑往桌子上扔,“当”的一声,然后他瘫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仿佛这才想起林平之,回过头去看他。
  他忙对着他笑,他知道他喜欢怎样的笑颜。
  令狐冲回以苦笑,懒懒的道:“你回来就好,早点睡吧。”
  林平之一呆,低声说:“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令狐冲笑笑,点头道:“哦,你在这儿等我一个晚上,我在外面找你一个晚上,挺好玩的是不是?”林平之呆住,不知道怎样回答,看着他把头向后架在椅子背上,合上眼睛,忍不住小声问:“你不过来睡么?”
  令狐冲合着眼,含含糊糊的道:“我怕过去了又惹你生气。”这句话说完,林平之不回答,他也不再说什么,一动不动,仿佛真的睡着了。
  林平之没有办法,起身拎了自己的衣服,过去给他盖在身上。然后后退一步,本应该这就回去睡觉的,已经困得眼皮打架,可是忍不住地想好好的看看他,看他一张安静的脸,平时看多了他神采飞扬的模样,这样安静反倒不习惯了。
  令狐冲知道他在看着自己。本来不想理睬的,没过多久到底熬不过,睁开眼,侧过脸看着他,问:“好看吗?”
  林平之低下头,说:“不好看。”回身便走。他不走,令狐冲或许还能忍得住,他一走,他登时满肚子的酒意连着满身的热血一齐冲上头顶,暴起伸手,拦腰将他横住,劲力一收,林平之站不住,脚下跌跌撞撞的一软,正好跌进他怀里。
  他遍身的不自在,试图站起,被令狐冲的手臂牢牢的横在腰间,使不上力气。又急又怒,叫道:“放开我!”
  令狐冲随他挣扎,只把脸凑近了在他怀里嗅了嗅,半笑不笑的,问:“刚买的新衣服?很漂亮啊。”他说话时酒气一阵儿一阵儿的,熏得人头晕,林平之怒道:“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令狐冲半合起眼睛,淡淡的笑道:“我一回来,就对我笑得那么甜,是不是想勾引我?”
  林平之满头满脸都像着了火,结结巴巴的道:“胡……胡说八道!”令狐冲不说话,只把头凑近他,一动不动,眼睛半睁半合着,若不是手臂还如铁圈一样的拦着他的腰,简直像是睡着了。林平之恨恨地道:“你放心,等救出来任大小姐,我自然会走得远远的,绝不坏你的好事!”令狐冲一怔,被他趁机在胳膊内侧狠狠的掐了一把,疼得“哎哟”叫出了声,手一松,给他挣脱了。
  他跳到地上,回头笑道:“连我都制不住,令狐大侠好本事好威风啊!”令狐冲直直的跳起身来抓他,他惊声的笑,方寸之地能跑到哪里去,被令狐冲自身后拦腰抱起,放在桌子上,气哼哼的道:“还想跑么?”他立刻伸出手去搂住令狐冲的脖子。
  令狐冲给他抱着,闷声闷气的说:“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林平之低声说:“我知道错啦,冲哥,你别生气,好不好?”他带着福建口音的说话声温软得如同一池春水。令狐冲听得心里一荡,顿时不忍再和他发火,一笑说道:“以前还真不知道你也有这么大的醋劲儿。”说着稍微分开一点来看他,看他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满是不安,顿时只觉得胸膛里被什么东西充满了,凑过去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吻。
  他听着林平之呼吸急促起来,抬头看他给烛火和白衣裳映衬得白里透红的脸,忽然想到,他若是个女孩儿,等着洞房花烛那一天,也还罢了;他又不是,何苦还要忍着?
  一旦给自己找到借口,便再也把持不住,一口吹熄了灯,抱起他往床边走。
  林平之紧张得全身皮肤都在绷紧,后背挨到床铺,接着身上一凉,被他解开了衣服。黑暗中听着悉悉索索解衣的声音,他滚热的身体沉重的覆盖上来。自己全身发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令狐冲低声问:“怎么了,很冷么?”
  他颤抖着回答:“我害怕。”
  他不再说话,他也有他自己的紧张,这是第一次面对一个男孩子。他极尽的曲意小心,爱抚他,安慰他,怕他痛,怕他有一点点的不舒服。林平之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告诉他:“你要把我怎样,我都愿意……我都喜欢……”
  他慢慢的进入,像闯进一片陌生的领地,小心翼翼,却又急切得满头汗,他光滑的后背汗油油的,林平之无意识的摸着他,手在颤抖,胸口是空空的,脑子也是空空的,他就这么把自己送出去了,再也收不回来。他被摇晃,被搅乱,被捣碎,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自己。
  


☆、迷情

  林平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他伏在枕上看着打在窗户上的光一点一点的变白。
  他用下巴蹭着枕头,不出声的哼着一首歌儿。他只要把脸向左边歪一下,就能看见令狐冲熟睡的脸,看见他生得很漂亮的睫毛,一根一根一根,他的鼻息喷在耳朵上,其实鼻子也生得很好看啊。他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尖,看他无意识的晃晃脑袋,仿佛在梦中赶走了一只调皮的小虫子,便开心地笑了。
  他侧回身躺下,背对着他,但是忍不住向他靠了靠。他们距离多么近啊,皮肤和皮肤紧紧挨着,体温那么暖,那么满足……接着令狐冲睡梦中感觉到了他,半梦半醒的,把手从他脖子底下伸过去,搂住他,在他光裸的肩膀上亲了亲,然后鼻息又变得沉沉的,睡熟了。
  林平之开始认真地想他们一起的将来是不是会有其他的可能性。昨夜之前,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以为出现再糟糕的情况自己都可以坦然面对,分开也无所谓;可是一夜之后,他心里的变化微妙而似乎顺理成章。令狐冲在他身边,大大的、温暖的身体,千真万确的存在,他知道自己可以信赖他、可以依靠他,他是不是应该把自己所有的矛盾所有的担忧都对令狐冲和盘托出,让他来做决定?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重新回想那天的所有细节。
  他已经这样回忆过不知道多少次,生怕自己有任何遗漏,哪怕最微小的漏洞也有可能推翻他的一切猜测,那个清晨发生的一切事情在他一遍一遍的回忆中鲜活如生。他有时候有种错觉,自己就站在那个凌晨的向阳巷佛堂中,眼看着一切发生,却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他想他的推测不会出错……拿走袈裟的只能是……那么他应该做什么?告诉令狐冲他的一切猜测?令狐冲会是什么反应?不信?或者在他的解释和梳理之下终于信了?然后呢?他的决定会是什么?
  他一定立刻、马上、连任大小姐都不再理会了——回华山,去对质,去非难,多半要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然后……然后他们什么结果都不会得到,他们的关系也是别人手上的把柄,说不定从此身败名裂,令狐冲或许不在乎,他却不能不考虑他林家的列祖列宗。而剑谱,剑谱也不会拿回来的,甚至有可能这些事一发生立刻便被人毁掉从此死无对证——他不能冒险。
  不能让令狐冲知道。
  他的心沉沉的跌落下去,最终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他能选择的路只有那一条。
  可是他能成功么?要是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上一次有英白罗替他死了,下一次还会不会这么走运?
  他别无选择。
  令狐冲突然动了动。
  林平之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未醒。令狐冲睡着的时候,他捏他的鼻子,摸他的耳朵,数他的睫毛,想怎样就怎样,可他一旦醒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才好。
  令狐冲欠起身子,看他是睡是醒。他有些小小的、莫名的欢喜,紧张得心砰砰跳。于是令狐冲笑一笑,俯下身,亲亲他的脸颊,小声说:“睡懒觉要打屁股!”他的脸迅速涨红,连他自己也知道在发烫,忍不住伸手来挡住。
  令狐冲拨开他的胳膊,看他带着春意的脸,他半睁开眼睛来迎着他的目光,然后又克制不住,合上眼睛红了脸。令狐冲吃吃的笑,一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他们在那客栈中住了五天。五天中,林平之几乎没有踏出过房门。他不想知道时间是怎么样流逝,不想知道窗外那些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的光芒究竟有何意义。他不想吃饭,不想入睡,甚至也不想穿衣服。他软绵绵的呆在床上,半睁着雾蒙蒙的双眸,懒懒的看着令狐冲,懒懒的笑。
  令狐冲有时候在外面买东西,或者随便走走,散散步,理智回笼,就觉得这样实在不好,他们还有那么多事需要做,而现在却放下了一切在这陌生的客栈里面,在一起,没日没夜的……这简直是一种堕落。可是等他回到房间里,林平之等他等得焦急,他一推开门,他会立刻飞扑进他怀里,亲吻他,用各种充满想象力的称呼叫他、向他诉说想念,他敏捷而急切的样子活像一只发了情的小野兽。他对任何事情都没兴趣,令狐冲买了什么、做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只要他回来就好;他宽松的衣服挡不住肤光胜雪,他的身体温热和煦得像水,一池吹皱了的春水,他的眼睛,因为睡得不是太多就是太少,也因为过分的放纵和那些极乐的哭泣,总微微的肿,水漾漾的目光永远像是在做梦,于是令狐冲也克制不住,把那些劝说他、那些要离开、要理智的想法丢到脑后。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只是被打击得溃不成军之后,自己就放弃了重整旗鼓的愿望;而他向来想得开,既然避不过情欲诱惑,索性顺其自然。
  第五天的夜里,他们靠着门边墙壁热烈的欢好,门外有人经过,熟悉的声音刺进令狐冲的耳朵:“十月二十五转眼即到,大伙儿却还在自己伙里斗来斗去,这他妈的还了得么?”
  他一怔,所有动作都停下,林平之低低的、长长的“嗯”一声,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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