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悠闲生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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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那张脸,真是不敢让人恭维啊,那简直就是猥琐到了极点,三角眼八字眉,朝天鼻子通天口,这也就算了,最最关键的是那气质,简直就是又一个时迁的样子啊。
尼玛,你一个杀手,干嘛长了一张小偷的脸,职业道德啊有木有,让人幻灭啊有木有。
李萱一边装做吓的要哭的样子,一边心里暗暗腹诽着,那啥,这叫苦中作乐知道不。
笑完了,那个杀手把刀往前一递:“问我是谁?我就不告诉你……”
丫,李萱差点没跌倒,你一个杀手,笑着说这样的话,真的很让人受不了。
“不过,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就不能活在这个世上。”杀手神情一变,说出一番富有哲理的话,当然,要是不看他那足够小人的面孔和神情的话,这话会更好入耳一点。
“我……”李萱嘴唇颤抖着,其实是想笑:“我没有……我一个弱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得罪人?”
“哼”杀手冷哼了一声,朝天鼻子歪到一边:“我不跟你废话,我只要杀了你就行。”
李萱还想引着杀手多说两句话,好好套套到底是不是陈渣要杀她,哪知道,这个杀手也是心急的,程序还没有走完就要开打。
好,打就打呗,姐也不是没和人打过架,论打架,姐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李萱觉得鞋很碍脚,把鞋踢到一边,袖子一挽,摆出迎敌的架势。
瞬间,刀片到了眼前,李萱侧头躲过,抬腿,使出北腿里边谭腿中的单鞭式,一脚踢向杀手的面门。
杀手先前看李萱泪水涟涟,完全一副小女人架势,以为一刀就能把她给结果了,完全小看了李萱。
哪知道,李萱根本就不是个泪美人,而是个霸王花啊。
看好架势,看那躲刀的伶俐劲,看那谭腿的狠辣劲,丫的,这哪是霸王花啊,分明一条霸王龙嘛。
杀人惊住了,刀势缓慢下来,差点没被李萱一脚给踢着。
他赶紧侧身躲了过去,刀片回风,又杀了过来,李萱侧身转到杀手背手,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胳膊夺刀。
杀手更加心惊,看李萱这身手,那眼中的凌厉,绝对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而且,不止杀过一人,应该是千军万马中闯过来的。
他心里又恨又急,驸马也太大意了吧,没摸清楚对方的来头就要杀人,像这样棘手的人物,说不定有什么大背景呢,要是杀了她,惹来什么事可就麻烦了。
话说,这位哥们,你也太自信了吧,你自信能杀得了李萱?
李萱看杀手走神了,又是一着风摆荷叶腿,朝杀手胸部踢去。
杀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把刀往胸前一架:“这位夫人,你这些招式,莫非是昆仑大师的后辈?”
昆仑大师?
李萱不解,这个杀手怎么说起这个人来,这人啥来历。
李萱不愿意承认自己孤陋寡闻,就怒道:“少废话,要打就打,不打拉倒,姐我还要回家呢,你起开。”
杀手一下子怒了,脸都涨的通红,把刀一甩,大刀片子直接朝李萱脑袋上招呼。
这要是挨着了,脑仕还不得给人劈成两半啊,李萱赶紧躲开,蹲身,去攻杀手的下三路。
杀手真是气的什么似的,刚才这姐们一直照上三路招呼,他还以为就这几招呢,一直防备上三路,结果,人家中途变招,改下三路了,那啥,杀手练刀滴,平时练功也不算很用功,稀疏的很,下盘不稳啊,差点没让李萱给绊个跟头。
他恼了,怒了,气的鼻子直冒烟,啊了一声,舞着刀片,车轮一般向李萱杀来。
李萱暗叫坏了,才想着要不要去空间躲一躲,姐姐可不在这里跟杀手计较,姐的小命可比他值钱多了。
她还没想好,杀手的刀片还没过来呢,就听当啷一声响,一个小石子打在杀手的刀片上,就这一下,那刀子脱手而出,飞落一旁。
杀手呆了
李萱惊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呸,谁是蝉?
“哈哈……”
一阵笑声传来,李萱顺着笑声望向一旁的墙头。
就见一人多高的墙头上坐了个白衣男子,白衣男子长发用玉带束着,留着两络飘散在腮边,一袭白衣洁净无尘,那张脸……呃,和杀手比起来,真是倾国倾城,祸国殃民啊。
所以说,看吧,美人是要比较的。
“李小兄弟”
白衣男子跳下墙头,在墙根下抱臂闲闲立着:“小兄弟好本事啊,之前真是没看出来”
丫的,李萱呸了一声,朝白衣男子一抱拳:“白兄好闲情逸致啊,专跑到这里看人打架啊”
这白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锦毛鼠白玉堂。
“彼此彼此”白玉堂唇边含笑,很有兴致的看着李萱:“没想到李兄弟还能大变活人呢,好好的男儿身,一下子就变成女儿了,让为兄这心里啊……总是不舒服,闹不清楚兄弟是男是女。”
“男的怎么样,女的又怎么样?”李萱翻个白眼:“你看了半天,怎么也不说出来帮忙。”
“哦?”
白玉堂转头:“刚才的石子是哪个打的?”
李萱又好气又好笑,才要继续损白玉堂两句,这杀手实在受不了了。
这是杀人呢好不好,麻烦你也有点素质,不要半路出家做别的事情,起码要让咱先把人杀了再说别的好不。
“两位有什么事情阴曹地府去聊吧”
杀手被忽视个彻底,满心的幽怨,连声音里都带了丝鬼气。
李萱吓了一大跳,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杀手来,往白玉堂身边一跳:“白大哥,你人好功夫了,这杀手就交给你了哦。”
白玉堂满头的黑线啊,这个李家兄弟,用着人时一套,不用人时又是别一套,真是让人无奈啊。
摇了摇头,白玉堂还是很尽心尽责的给李萱解决杀手问题。
就见他从腰间一抽,抽出一柄软剑来,剑尖直指向杀手:“我锦毛鼠手下从不死无名之鬼,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尼玛,你以为是阵前两钉对垒啊,说这些无聊的话干嘛,那是杀手啊,杀手和你讲这些,还不赶紧上去把人给解决了。
李萱急的跳脚,又不敢说什么,只好往旁边噌去,起码要找个有利的地理位置,好一会儿落跑啊。
杀手早被这两个人整的没脾气了,拿着刀二话不说就朝白玉堂杀去。
这下子,就看出距离来了,李萱那功夫,离杀手还有一小段差距呢。
可白玉堂就比杀手高出许多来,就见白玉堂白衣翩翩,如穿花蝴蝶一般,姿势美妙动人啊,这货不像是杀人,完全就像是跳舞,真是潇洒之极。
李萱这下子算是明白了,锦毛鼠是怎么来的,不是他那一身白衣,而是他杀人都带着优雅贵气。
眼看着白玉堂的剑要点上杀手的脖子了,李萱急了,大喊:“白大哥,抓活的。”
白玉堂脚步一顿,瞪了李萱一眼,手中剑往回一收,再往前一递,软剑灵活的缠住杀手,缠的他一时没了脾气。
李萱一看白玉堂把杀手解决了,也不想落跑的事了,飞快向前,一边跑,一边从空间里摸出一根很结实很结实的绳子来。
就见她手脚利落的上前,把杀手按住,手上飞快,一会儿功夫,就把杀手绑成棕子了。
白玉堂逗的哈哈大笑:“李兄弟,虽然如今是五月,端午才过不久,可也不用送为兄这么一个人肉大棕子啊。”
李萱沉默,拳头阴险的朝杀手不容易被人看出,又最为脆弱的地方招呼。
一时间,把杀手揍的嗷嗷直叫,听的白玉堂心胆直颤,心说,原来怎么就觉得这位小娘子有趣,觉得她还不错的?
真是瞎了眼,这哪里是不错,错的很呐。
李萱打了一通,总算出了一口恶气,揉揉疼痛的拳头,叹了一声:“揍人真疼啊,早知道这样,就该找个工具来,哪怕拿个鞋底子,也省事不是。”
白玉堂脚下一滑,看看杀手已经被打的蔫在地上的样子,又听李萱这嚣张的话语,暗道世道变了,人心不古。
打完了人,出了气,李萱还是要感谢白玉堂的,她一抱拳,很江湖气的道:“多谢白大哥出手相助了,以后有用得着小妹的地方,你只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的,绝没二话。”
白玉堂围着李萱转了一圈:“你亲戚寻着了,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这是啥地方?李萱扭头细听了听,一下子脸红了,尼玛,隔壁就是青楼耶。
呃,她低头哼了两声:“没注意。”说着话,又瞪杀手一眼:“还不是被这人跟踪,逼到了这里。”
她可不敢说是故意引杀手过来的,只好把事情都推了出去。
白玉堂了然的点头,又指指杀手:“怎么着,要不要大哥帮你解决掉?”
第四十章又遇锦毛鼠
第四十章又遇锦毛鼠
第四十一章审问
第四十一章审问
“可别”
李萱见白玉堂提了剑要杀那个杀手,赶紧过来阻拦。
“哦?”
白玉堂一挑眉,不明白李萱要做什么。
李萱看看四周:“白大哥,可有什么隐秘的地方,小妹要问他些话。”
说着话,她还恶狠狠瞪那个杀手一眼:“小妹要问清楚他为何要杀我,受了谁的指使,那人又和我有什么过节。”
白玉堂一听笑了,伸手把那个杀手提了起来,一指青楼院内:“你要不介意就跟着过来。”
说完话,白玉堂提着杀手跳进墙内,李萱看了一眼,吐了一口气,倒退一段路,快跑助跳,跳起来一撑墙头,整个人也落到墙内。
白玉堂站在墙内地上正仰头看呢,不想李萱这么快就落了进来,很是赞赏的点头:“你这功夫真不错”
李萱可不想站在这里和他废话,她要赶紧问清楚杀手,赶着回家呢,话说,明天可是她家女儿第一次正式的外交活动,她总得表示支持的吧,可不能让妞妞出去丢了份,让孩子自尊心受损。
白了白玉堂一眼,李萱示意他赶紧带路,白玉堂无奈的摇头轻笑,提着杀手一路走过去,两个人都走的很快,不过,李萱也瞧出来了,这青楼真不一般啊,他们所在的地方应该是青楼的后院,按理说,该有好多姑娘来往,可这会儿安静的很,一个人都没有,想来,白玉堂和青楼的人应该是有什么联系的。
白玉堂怎么样不是李萱该管的,她也不会多嘴去问,老实的跟在白玉堂身后。
走走停停,大概一刻钟的功夫,白玉堂带着李萱进了角落的一个房间,进屋,见屋内黑漆漆的,很阴暗,白玉堂走到桌前,李萱听到响声的时候,屋里已经点了明晃晃的蜡烛。
烛光照在扔在地上的杀手脸上,让他的脸色更难看,瞧起来,倒像鬼。
李萱笑嘻嘻的找地方坐下,看白玉堂也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坐定,李萱盯着杀手,托着下巴直笑,笑的人毛骨悚然:“是谁让你杀我的,你说出来,我留你一条性命,要不然……哼,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
看着杀手疑惑的样子,李萱这才想起来,这可是宋朝,谁知道满清是哪根葱。
她笑着揉了揉手腕:“你不知道吧,那我跟你说一说。”
转过头来,李萱看向白玉堂:“白大哥,你若是不想听自可以出去,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白玉堂从腰间抽出扇子来,自在的摇着扇子:“小娘子这是什么话,你一个女子都能说得出来,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能听了。”
他凑到李萱跟前:“说实话,我对那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可是好奇的紧呢。”
李萱再不理会他,只盯着半伏在地上的杀手,故意用极阴森的口气道:“我先和你讲一个很好玩的刑罚吧,那就是剥皮,这剥皮可是有讲究的,要把人好好的饿上几天,好使皮肉分离,剥的时候好剥些,然后,再挖一个大坑,把人埋进去,从头皮开始剥起,在头上开个口,用上好的水银往里边浇灌,一点点的灌进去,啧啧,这滋味可真是好啊,被灌的人受不住,就会使劲的想往外走,可水银灌进去了,这人的皮就和肉分开了,他越是使劲,越是分的好,最后,受刑的人用出浑身力气,从坑里逃出来,光溜溜的只带着肉往外跑,一整张皮就这么留了下来,这皮可真是好呢,用处多的是……”
李萱说的很详细,把施刑的点点滴滴都讲了出来,她说的很慢,这屋里又阴暗,再加上她的声音故意低哑阴森,直听的不光那个杀手心惊肉跳,差点没有怕的尿出来,就是白玉堂也是浑身不自在。
白玉堂悄悄看了李萱一眼,真是没有发现,这么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还有这样的心机。
李萱嘻嘻笑着,说完了,还直朝那个杀手看:“你这张皮我可不喜欢,太丑了些,我喜欢那些漂亮的人,剥下来的皮也漂亮,做个人皮衣裳穿在身上,当真是好的紧,不过呢,你嘴硬,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剥下来吧,到时候,寻个身材和你仿佛的人,穿上你那张皮,扮成你的样子,潜到你家中……”
有兴味的打量着杀手:“我说,你应该也有家人吧,有妻有子有父母,我呢,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