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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综琼瑶_红楼]历史要拐弯by绯色矢车菊-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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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里变得很寂静,众人这才明白皇帝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要考他们能否做个心怀百姓的好官。
  林睿旸上前一步,清晰的答了出来,一点没错。
  永珏满意的点点头。 
  紧接着,六部尚书也问了不少与本部职能有关的问题,什么判案,什么兵法,水利,农事,治河,问的很仔细,一时间考住了大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学子。
  有些人很不甘心,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能干瞪眼看别人出风头。
  渐渐地,胜负已分,林睿旸、王尔烈、毕沅已是板上钉钉的一甲,二甲传胪是在治河问题上赢得众人赞赏的苏州考生秦维。
  倒数第二题,关于海禁,王尔烈略胜一筹,毕沅退居第三。
  最后一题,永珏看了看手指微颤的王尔烈,和握紧拳头的林睿旸,笑了笑,说道:“上次在状元楼见到两位,朕就知道会有今天的场面,你们二人都很出色,无论哪个做状元都使得,不过这总要分出个胜负,朕看,就再比一回文采吧。”
  永珏叫来了几位极擅此道的翰林,轮流作答,谁答不出就算输。
  一个翰林问:“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林睿旸答:“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很快又有人出了上联:“收二川,排八阵,六出七擒,五丈原前,点三十九盏明灯,一心只为酬三顾。”
  王尔烈答得很痛快:“取西蜀,定南蛮,东和北拒,中军帐里,变金木土爻神卦,水面偏能用火攻。”
  “玉帝行兵,风刀雨箭,云旗雷鼓天作阵。” 
  林睿旸答:“龙王宴客,日灯月烛,山肴海酒地为盘。”
  “听雨,雨住,住听雨楼也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
  王尔烈说:“观潮,潮来,来观潮阁上来观潮浪,浪滔滔,观,观,观 。”
  连续几题都被答出,翰林们脸上有些挂不住,这次是纪昀亲自出马,他沉吟:“架一叶扁舟,荡两支桨,支三四片篷,坐五六个客,过七里滩,到八里湖,离开九江已有十里。”
  很精彩的数字诗,一时半会想不出,众人急的抓耳挠腮。
  王尔烈却微勾嘴角,答:“历十年寒窗,携九箱书,出八七道关,行六五座山,上四面亭,观三面水,见到二老不只一面。”
  顿时博得殿中众人齐齐喝彩。
  看这些酸儒们引经据典,出口成章,某个文采废有点坐不住了。
  那就一局定胜负吧!
  永珏冷不丁插话:“林睿旸,当日在酒楼里朕出的上联,你可想出了对子?”
  皇帝的意思很明显,若是想出了下联,这状元就是林睿旸,想不出来,就是王尔烈。
  有那天旁观的考生不禁咋舌,恐怕胜负已分呐。
  林睿旸却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笑的成竹在胸:“皇上,学生想出了下联,请皇上指正。”
  又走了两步,他沉吟道:“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何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好!好文采!”永珏没想到对方真的答了出来,欣喜的抚掌,“朕倒是该恭喜林状元,这三元及第的美名可要传遍大江南北了。” 
  林睿旸很淡定的叩拜:“学生谢过皇上赏识之恩。”
  不知怎的,永珏突然想起他曾说过的话,便问道:“朕记得你说你无字?”
  “是,学生年幼,家中长辈已逝,本打算考试后劳烦书院山长做主。”林睿旸坦然答道。
  “既然如此,这表字之事就由朕决定吧。”
  永珏真是想起一出就一出,完全忽略了自己的文采在这保和殿里都要算倒数的事实。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当年背过的四书五经早都忘光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就叫文卿好了,状元郎以后可要好好为朕效力。” 
  引得众人艳羡不已,甭管文采如何,能得到皇上赐字就是莫大的荣耀了。
  延昌初年殿试,状元林睿旸,榜眼王尔烈,探花毕浣,及二甲三甲众多进士。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而延昌年间“文有林睿旸,武有海兰察”的传说才刚刚拉开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  阿绯撇嘴表示:羡慕个什么劲儿啊,以后林小受还能嫖了你们敬仰的皇帝陛下呢!
  。。。φ(0 ̄*)啦啦啦_φ(* ̄0 ̄)> 
  回学校,翘了晚自习给乃们码字喔
  小妖精们还不快感动一下←_←

  ☆、打马游街

  状元赐六品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赐七品翰林院检讨。
  琼林宴上,等皇帝与一群年纪不相上下的进士们坐在一处谈话时,一起参加宴会的朝臣们这才恍然发觉,这一届殿试,中选的举子们年纪最大的也不到四十,更多的是二十来岁血气方刚,可以大展拳脚的年纪。
  尤其是一甲,林睿旸十八,王尔烈二十五,毕沅二十一,完全可以看出永珏在用人方面的打算。
  “皇上这是……”一个臣子低声道。
  “莫欺少年穷啊!”另一个点点头,暗自庆幸自己早考几年,不然定是要被刷下去了。
  鄂容安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了然的笑笑。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雄于四方则大清雄于四方……如此振聋发聩、令人热血沸腾的醒世恒言,那位碧嬷嬷没有托生为男儿身真是太可惜了。
  永珏在宴会上宣布了一项新规定,从延昌初年起,所有的进士们,殿试中表现出色的可直接进入六部或翰林院,其余人需要在学馆进修与六部相关的内容,两年考核一次,某一科目以优秀通过且其他科目及格的进士才能在相应部门就职。
  在场众人的目光立刻灼热起来,无关身份地位,只要有才学就能得到重用,这样可比以前那样在翰林院里苦苦熬三年还不知有没有前途要好得多。
  寒门学子当然觉得好,世家子弟也无话可说,他们总不能承认自己没本事通过考核吧?
  甭管心里怎么想,那些自诩书香门第的家族都是拍手大赞当今英明。
  他早晚要把朝中某些看不顺眼的人统统换掉!
  永珏得意的翘起嘴角,天下有的是策论写的花团锦簇的才子,但历朝历代,真正能在官场上混出个名堂的多是二三甲。
  永珹四书五经读的通透,永瑢精通琴棋书画,最后登上皇位却是他爱新觉罗·永珏。
  说明什么?
  用哈姬兰的话讲——读书顶个球!ㄟ(▔;▔)ㄏ
  宴会后,自然是打马游街了。
  林睿旸打头,骑着蒙古进上的好马,身边围绕着前锋营的士兵,仪仗开道,从御道正门出宫,走在京城最中心的大街上,路边围得水泄不通,周围的楼阁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路人们急着往前扑,都是来瞧新科新科状元长什么样,好回去给念书的孩子讲的普通百姓。
  一身耀眼的大红色,骑着宝马,林睿旸挺直脊背,笑着对众人点头,迎着明媚的春光,比玉温润,比花精致,容貌精致,雌雄莫辨,墨色的星眸闪着细碎的光芒,嘴角含着一抹淡雅温柔的笑意,仿佛古卷走出的美人一般,一时间叫多少人失了魂丢了心。
  “状元郎真俊呐!”众人纷纷赞道。
  “是啊是啊,潘安也不过如此吧?”旁边人跟着附和。
  “大男人长成这样,让女人怎么活啊……”相貌不出色的揉着帕子,满心不甘。
  状元楼二层的小间里,几个或恬静或姣美各有特色的女孩看着沐浴在阳光中的俊美少年,不由垂眉,捂着发烫的脸,羞涩的抬不起头。 
  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太太笑着打趣她们:“可惜我这几个孙儿年纪小,不然一甲都能定下了。”
  另一个中年妇女接话道:“是啊,国公府邸的姑娘个个都是好的,老太太将来净等着子孙满堂,享尽清福啦。”
  “宝钗也不差,小小年纪端庄持重,比咱们家这几个活泼跳脱的丫头乖巧多了。”旁边站着立规矩的年轻少妇自嘲的耸肩,“可怜我一个烧糊的卷子,都没脸跟妹妹们站一起咯。”
  “你这辣子还真够呛人的!”薛姨妈笑的愈发开心了。
  贾琏坐在角落里,闷不吭声的喝茶,完全不打算参与这个自以为是的话题,贾家是内务府包衣,薛家是商人,那些进士们就是傻了也不会娶这种出身的女孩。
  可笑这些女眷整日怀念着当年金陵四大家族的光鲜,元春册封以后更是如此,满脑子女人裙带,丝毫没有想过往后的路怎么走。
  得亏他明白的快,早早投靠了皇上,如今在学馆多念两年书,将来说不定能去户部呢!
  龙源楼里,带着一群能跑能跳的儿女们出来转转的永珏斜靠着窗户,目光在林睿旸如花似玉的脸蛋是流连,嘴角微翘:“海兰察,你说朕的状元郎和潘安比如何?”
  柱子一般站在永珏背后的某人开口:“皇上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你个木头,”永珏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一板一眼,愈发的无趣了……”
  “皇上想知道奴才什么时候有趣?”海兰察凑近些,在他耳边说。
  永珏连忙扭头看窗外,不说话了,只有那微微泛着红色的皮肤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海小受新技能:调戏皇帝get√
  偷袭得手的某人咧嘴一笑,继续沉默。
  永珏能看到附近的窗户里迅速飞出无数手帕,花朵,荷包,娇养深闺的姑娘们红着脸,抡圆了胳膊把手边的东西扔出去,希望能砸到美男子。
  甚至还有人丢了水果,个头不小,可怜的状元郎躲都没处躲,生生挨了好几下。
  永珏顿时来了兴致,抽出雅间里装饰的花枝,手一扬,娇艳的红色准准的落在林睿旸怀里。
  那可不是一般的花朵,而是心灵手巧的匠人把红水晶削成晶莹剔透的花瓣状薄片,缕缕金丝缠绕起来为枝叶做成的,华贵非常,分量也不轻。
  “哎呀呀,朕的状元郎那一张俏脸怎么涂了墨汁似的?”永珏砸着窗框,喷笑。
  被顶头上司调戏的林小受:“……”这还能不能愉快的游街了?
  屋里,几个小的在打闹。
  绵恒跳进亲亲阿玛怀里,躲开布顺达的魔爪,怪叫道:“大姐,你这么凶以后怎么嫁出去啊!”
  布顺达涨红脸:“臭小子,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绵恒挑眉,不客气的回道:“也就是额娘不在,你才敢嚣张,叫额娘听见这话……哼哼,大姐,额娘前天罚你抄《女则》五十遍,你动笔了么?”
  说不过伶牙俐齿的绵恒,布顺达跺脚,娇呼:“阿玛~~你看二弟嘛!”
  悠悠收回视线,永珏轻刮女儿的鼻子:“怎么,欺负不了人家就找阿玛呀?”
  布顺达扬起小脑袋,认真的点了点:“更根姐姐说了,女儿是阿玛的贴心小棉袄,男人只会娶败家媳妇添乱,女儿这是在替阿玛分忧教育弟弟。”
  出乎众男孩的意料,永珏居然点了点头,颇为郁闷的说:“没错,女儿疼两年就嫁出去了,儿子只会今天捣乱明天翻墙,还要娶妻建府,早晚花光朕的私库,却连给朕做身衣服都不会,养一群儿子太亏了。”
  爱新觉罗·赔钱货·绵恒泪奔,九哥,你三观不正,不要带坏爷的阿玛成吗?
  是哒,你们没有看错,九龙穿越大军又添了一位——圣祖九皇子胤禟。
  现在是諴亲王嫡长女,闺名更根,寓意温柔娴静。
  身子虚弱的小姑娘三年前一场风寒没抗住,换来了如今这位乖张任性,叫嚣着要建立女尊社会、带坏了多少爱新觉罗家姑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九爷。
  带着儿女压了马路,尝了小吃,还调戏了小美人,永珏心满意足的回宫了。
  是夜,他坐在浮碧亭里开怀畅饮。
  经过乾隆努力不懈的休整,御花园里亭台。独立,玲珑有致,疏密合度,移步换景,美不胜收。
  身材精瘦结实的俊朗青年迎着月光,高举酒壶,清澈的琥珀色液体化作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入口中,喉结不紧不慢的起伏,来不及咽下的酒沿着下巴流下,打湿了衣服。
  一口喝干那壶酒,永珏手一扬,咕咚一声,价值不菲的白玉壶就这么在水池安家落户了。
  那潇洒豪迈的风华直接叫来寻人的海兰察看傻了眼。
  “海兰察,过来陪朕一起喝。”永珏招手。
  “您喝了多少?”海兰察快步上前,打量着亭子里满地滚的酒瓶。
  “呵呵,小瞧朕?”永珏大咧咧的挥手,“忘了朕当年和你一起放倒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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