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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综琼瑶_红楼]历史要拐弯by绯色矢车菊-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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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
  永珏抓住了关键字,突然发现周围竟看不到乾隆的心尖尖夏盈盈和陈知画,瞧瞧某人那羞愤欲死的尴尬表情,再看看旁边一脸‘我为什么听不明白’的永珹永瑢……可怜的谨郡王心底凉气直冒,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滚!给朕……咳咳……滚…咳咳…”乾隆吼到一半,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咳得死去活来。
  永珏随大流离开养心殿,悄无声息的落后几步,众人各怀心思,竟谁都没有发现他不见了。
  在拐角处拽住罗荣恒,永珏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腕上的蜜蜡平安扣:“罗太医,您这三言两语也没讲清楚,汗阿玛究竟如何,还能起身么?”
  低沉慵懒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却找不到一丝对乾隆的尊敬。
  罗荣恒身子一僵,佯装镇定的开口:“王爷何出此言?老臣不明白。”
  “不明白啊……那不如本文帮罗太医好好想想?”永珏玩味的笑了笑,“比如谋害宫妃?比如妨碍皇家开枝散叶的祖训?哎哟,这罪名可不小啊!”
  罗荣恒脸色猛地一变,很快镇定下来:“王爷,老臣还要给皇上开药,如果您没别的事了,还请自便。”
  “这样啊,你说如果富察家的人知道七阿哥的死有你作壁上观的一份,会怎么样呢?”
  罗荣恒面如土色,噗通跪倒,嘴唇翕动,却不敢出声。
  永珏上前扶起他,温声说:“罗太医不必担心,只要你按本王说的办,事成之后,本王许你带着妻妾子女告老还乡。” 
  罗荣恒声音不自觉的颤抖着:“王爷此话当真?”
  微扬起嘴角,永珏道:“君无戏言。”
  罗荣恒吓得几乎跳起来,慌忙的四处张望,见周围无人,才捂着胸口大喘气。
  “何必这么胆小啊,本王敢在这里说出这句话,当然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永珏嗤笑,“罗太医,即便不愿择木而栖,也至少别让自己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在这儿硬扛着,本王那恨不得把女人拴在腰带上的皇父可不知道。”
  罗荣恒沉默良久,附在永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望着某人扭曲到狰狞的脸,罗荣恒居然意外的有些解气,果然是独郁闷不如众郁闷!
  好吧,太医文绉绉的话翻译成白话文就是:由于之前和夏盈盈陈知画嘿咻的时候雄风不再,虎狼之药吃多了,还有点小激烈,乾隆的小兄弟hold不住,从此罢工不干了。
  (阿绯:用专业词汇解释,这叫永久性那啥波起无能。)
  同时,因为他常年不离荤腥,饮食不节,嗜酒,肥胖,还不运动,再加上这次突然听到自己不举的噩耗情绪过于激动,乾隆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中风了,出现口眼歪斜,言语不利,流涎,还有轻微的偏瘫。
  一句话,这皇帝,乾隆是不可能再当下去了。
  退位,做太上皇,是他唯一的选择。
  永珏吩咐了罗荣恒几句话,飞一般的出宫了。
  几日内他跑遍了四九城,到处拜访低调又手握重权的朝臣将领,傅恒,纳延泰,舒赫德,阿桂,班第,策楞,雅尔哈善等人,拉拢了不少助力。
  走到佐领府门口,永珏抬手道:“那尔布大人,不必再送了,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本王决不食言,也请大人不要忘了……”
  那尔布会意的点点头:“奴才一家愿为王爷马前卒。”
  “请回吧,近日夜里风大,仔细着点。”永珏浅笑着离去了。
  十一月中旬的某天,贼心不死的乾隆又一次跑到承乾宫找夏盈盈去了,不管这位皇贵妃娘娘多么努力的挑逗,用劲手段,却始终没有反应。
  硬上的结果就是罗荣恒无情的宣判,伟大的女体爱好者乾隆皇帝陛下这会是真的中风了,口齿不清,半身不遂,药石无医。
  收到这个消息,永珏连夜往各地送了很多信,在书房里瞪了一宿棋盘,头脑中勾画出无数脉络,那是他庞大的计划,和准备多年的应对措施。
  “哈姬兰,”永珏叫住某人,用极低的声音耳语,“本月十五是个好日子。”
  哈姬兰点点头,改了装扮出府了。
  京城看似平静的水下,翻涌着惊涛怒浪。
  是夜,永珏一身戎装,腰佩长剑,推开了书房的大门,让他吃惊的是,后院有名有姓的女人都等在外面,为首的正是怀胎九月的西林觉罗松格里。
  “有话就说。”他说道。
  松格里深吸一口气,扬起一抹微笑:“爷,妾身和府中女眷愿与您共存亡。”
  林若茵眼眶泛红,哽咽道:“所以,为了你自己,为了你的妻妾儿女,爷、您千万……”她说不下去了,掩面啜泣。
  不少女眷也顿时泪如雨下,嘤嘤哭泣。
  绵忻一头扎进永珏怀里:“阿玛,你答应过两年带儿子去木兰的,你答应过。”所以,你要是敢出事,孤绝对再不管你叫阿玛,绝不!气死你!
  温柔的摸摸他脑袋,永珏嘱咐道:“额尔赫,你是哥哥,阿玛不在,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镇定些,等阿玛回来,好么?”
  绵忻用力点点头:“阿玛当心。”
  寂静的深夜,京城大道上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永珏赶到了,翻身下马,大跨步上前。
  “奴才给王爷请安。”一个统领打扮的中年人恭敬的行礼,背后站着几十上百名守卫宫门的侍卫,个个昂首挺胸,手搭在刀上,面色凝重,杀气腾腾。
  没多久,海兰察,明瑞,丰升额,弘畅等永珏的嫡系人马也纷纷赶来,眼中有些担忧,更多的却是兴奋,是战场上的杀神对血液对权利对这场策划已久的宫变的期待。
  吹了一会儿夜风,永珏取出怀表看了看,凌晨三点,正是人们最松懈的时候,他左手抚着剑,淡漠的说:“阿里衮大人,这宫门就拜托你和王大人了。”
  九门提督阿里衮躬身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副手王子腾跟着行礼,铿锵有力的说:“奴才愿效犬马之劳,守死宫门,不退一步,预祝王爷荣登九五,君临天下!”
  “借你吉言,记住,钟声起,开宫门,该来做见证的朝臣一个都不许少,明白么?”
  “是。”
  “哈哈哈,”永珏爽朗的笑了起来,“传令,叫舒赫德坐镇丰台大营,策楞坐镇密云大营,守住京城每一处死角,没有爷的命令不许行动。”
  “海兰察、庆桂、长龄、札兰泰率前锋营将士守住所有重臣府邸,等钟声长鸣时将诸大臣带到乾清宫,果亲王怡亲王諴郡王稳住宗室,德勒克与哈斯额尔敦看好在京蒙古王公……”
  “明瑞、丰升额、哈姬兰随爷入宫!”
  一道道命令吩咐下去,有条不紊的运作起来,永珏在逐渐加大力道的夜风中长身而立,大红色披风上下翻飞,猎猎作响,划出美丽的弧度。
  璀璨的星空下,他抬起手,直指乾清宫:“我,要这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永珏要逼宫了,十一假期的更新到此结束,预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周末见
  小妖精们,不要想我哟!
  众人:快滚回来把这段更完呐o( ̄ヘ ̄o#)

  ☆、乾坤已定

  宫中很安静,连守夜巡逻的人都没有。
  永珏走在最前面,身后一步远处跟着明瑞,接着是丰升额和哈姬兰,大队侍卫紧随其后。
  每走过一处宫殿,就有一队侍卫留下,封锁宫殿。
  不顾产后虚弱,舒贵妃强撑病体走出来,叫道:“谨郡王,你这是?”
  永珏笑的云淡风轻:“娘娘猜不到么?”
  那些明晃晃的兵器,满身杀气的侍卫,乾隆药石无医的时候半夜入宫……舒贵妃不是傻瓜,相反,能在乾隆的后宫里活下来还生了孩子,她很聪明。
  一眨眼的时间,从外派两江总督的父亲想到升任内务府总管大臣的叔父,从刚满月的女儿想到胸无大志整日走鸡斗狗的侄儿,她捏紧帕子,道:“皇上近来睡不安稳,高无庸在殿外伺候,吴书来在殿内小间伺候,今晚值夜的奉茶女官叫碧柔,是个伶俐人儿。”
  满意的露出微笑,永珏拱手:“多谢,夜里风大,还请娘娘好生休息。”
  “本宫静候王爷佳音。”
  远远的,终于看到养心殿了,永珏抬起手,所有人默契的止步。
  “一小队从左边走,换掉所有值班的侍卫。”
  “二小队绕到后面去,从小门潜入,控制养心殿,许进不许出。”
  “哈姬兰,去茶水房找碧柔,”永珏沉声道,“依计行事,都注意安全。”
  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掏出一个粉彩茶盅,哈姬兰用力点点头,可手还是忍不住细微的颤抖。
  即使活了两辈子,即使自认为承受能力够强,哈姬兰也从不敢相信,自己会亲身经历一场宫变,还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来吧!她深吸一口气,镇定的向养心殿走去。
  侍卫们已经悄无声息的控制了养心殿外围,哈姬兰从侧门进去,跟里面的自己人接头,在给乾隆熬好的汤药边又放了一碗老参汤,随后躲在一旁,等碧柔端进去,立刻发了信号。
  永珏摆摆手,对明瑞和丰升额说:“你们在这儿等着,爷一个人进去。”
  “英贤!”富察明瑞固执的瞪他。
  永珏背着手,淡淡的道:“这是我和皇伯父之间的战争,你们等我的好消息便是。”
  说罢,他快步走了进去,只留一个高大的背影给怔怔望着他的明瑞。
  一进里间,正好乾隆喝完最后一口老参汤。
  永珏心中一阵冷笑,乾隆肾水不足,气血两亏,只能慢慢温养,人参可是药材里的小人,身子好的人越喝越健康,病重的人喝了只会雪上加霜。
  自诩英明的皇伯父呀,你中风中的连基本药理都忘了么?
  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乾隆敏锐的抬起头:“谁?”
  永珏上前一步,站在烛光下,欣赏着乾隆变幻莫测的脸色,好笑不已。
  乾隆觉得不对,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却没有引起宫女的惊叫,这说明什么?
  他沉下脸,厉声喝道:“永珏,你想造反么?”
  “造反?皇伯父言重了,侄儿可不是外姓人,怎么能说是造反呢?”永珏斯里慢条的挽起袖子,笑道,“应该说是逼宫才对嘛!”
  “你……”乾隆结结实实的愣住了,没想到经过自己多年的刻意打压,对方竟怀着如此念头,而他从未发觉。
  想到这儿,乾隆反问道:“粘杆处?”
  永珏轻轻鼓掌:“答对了。”
  “永珏,若是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朕可以保证不再追究此事。”乾隆打算感化对方。
  永珏突然大笑起来,狂放不羁的样子相当罕见。
  笑够了,他目光森冷如铁:“自从二十四年起,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皇伯父。”
  一时间,乾隆竟无言以对。
  “听说这鼻烟壶是先帝的最爱?”永珏把玩着手中那色泽盈润剔透的碧玉鼻烟壶,似笑非笑,“不如,皇伯父将此物赏了侄儿?”
  “不可能!”乾隆一字一顿的说。
  永珏捏着袖子擦了擦鼻烟壶表面,不知碰到了什么,密封的盖子突然脱落,一块拇指大小的玉质小印就这样落在永珏手里,翻过来一看,四个篆书小字:粘杆处印
  上下颠弄这玩意,某人得意的轻笑:“这就是粘杆处的信物吧,皇伯父请放心,以后侄儿绝不会亏待他们的。”
  此时,乾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一双牛眼死死盯着永珏,鼻孔忽大忽小的喘气。
  “啊,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请您帮忙。”永珏从怀里掏出一份写了满汉文字的明黄色丝帛,走到床边,从乾隆枕头下拿出玉玺,稳稳的盖了个章。
  “唔~无得腻~疏开~(我的印,松开)”乾隆含糊不清的哼唧,身体剧烈的晃动,手舞足蹈的,似乎想摆脱偏瘫的状况。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皇伯父,您就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命啊,”永珏满意的勾起嘴角,取出其中一个向后递去:“哈姬兰,把正大光明匾后面那东西换掉,动作利索点,皇伯父快上路了,可别耽搁了爷的大事。”
  哈姬兰退下了。
  永珏坐在乾隆身边,乖孩子一般笑着说:“皇伯父慢走,您老的大清朝爷收下了,甭跟爷客气,到了下面记得替爷向皇玛法及各位长辈问声好,就说——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这天下,是我爱新觉罗永珏得了。”
  乾隆眼睛猛然瞪大,身体不自然的抽搐起来,嘴角溢出白沫,那手似乎想要抓什么,却是徒劳,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完了人生路的最后一步。
  永珏一甩袖子:“带夏盈盈和陈知画来。”
  那个工于心计的江南名妓和同样城府不浅的女子被连拽带扯的拉进来,扔在地上。
  永珏转过身,面对窗子,一挥手。
  几个一身黑的女子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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