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我是松阳老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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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士，他们都会给予一些帮助，对此松阳并不反对。
　　和攘夷志士接触多了，他们也听到了一些隐密的消息。这天吃晚饭时，三人照例向松阳提起。
　　“攘夷志士们最近在寻找一个叫总指挥官的人。”
　　“什么？”松阳停下筷子。
　　以为老师好奇，高杉向他解释：“据说是最初反抗天人时，统领数十万攘夷志士的男人。”
　　桂点头，露出向往的神色：“那些人说，当年只要总指挥官参与的战争，就从未输过，直到后来幕府投降，总指挥官才失望离开。”
　　“所以他们现在想找回总指挥官，让那人继续带领他们战斗？”银时问。
　　“大概是这个意思……”高杉摇头：“真是天真，如果对方要回来，早就自己出现了，在对方不愿的情况下，硬把他拉进战场有什么用……”
　　“……”松阳食不下咽，他最担心的情况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但是亲们，请看文案，明面上的小攻只有高杉一个。
　　以及，不要在文下提N，P，几个小攻，总受之类的话，只要被认定为N，P文，马上就会被锁。
　　我另一个文案只是写了（all纲）就锁了，申请了半个月才解锁，你们自己领会。
　　以后再有这类留言我都会删掉。
　　以及，不用留mail了，〔……〕的内容只放在群共享里。

　　☆、第19章　生病

　　松阳是有要回到攘夷战场的打算，但前提是“战火蔓延全国”“不得不”的情况下。在此之前，他只想安静的生活，将孩子们教养成人。
　　既便是攘夷志士，也会有权利欲／望的，在没有大问题的情况下，没人会希望给自己头上找个指挥官。但是，一旦战势不利，他们会立即想起松阳这个曾经的总指挥官，毕竟松阳在时，他们很少打输。但那是有客观原因的，当时天人对地球人不了解，轻敌贸进，客场作战，环境陌生，加上当时幕府和攘夷志士是同盟关系，各种因素加在一起才保证他们的勉强获胜。放到现在的情况，松阳也无法保证胜利。
　　现在攘夷志士来找他，对松阳来说，等于是将责任全推给他。而且他变成了他们的唯一希望，就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松阳没有拒绝的可能，否则他们会立即成为他的敌人。
　　要带着孩子们远走高飞隐姓埋名吗？
　　松阳开始考虑。
　　不是做不到，只是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用，生活还有什么意义。突然这么做，孩子们也一定会很担心。而且战火不知会蔓延到哪里，这个时期搬家简直跟流浪没有区别，松阳不想孩子们过上这种生活。
　　大概是忧思过渡，松阳回家后就病倒了。高烧不退，人陷入半晕迷状态。高杉，银时，桂三人很担心，医生已经开好了药，但是晕迷中的松阳老师怎样也喝不下。
　　松阳知道自己病了，他听得见外界的声音，但没力气回应。恍惚中，他听到桂的声音：　“老师，求你了，快把药喝了……”
　　带着些哭腔，像隔着一条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但是，桂在哭……
　　松阳强迫自己睁开眼，却只看到模模糊糊的三道身影，连谁是谁都分不清。
　　“老师，失礼了……”
　　不知道谁在说话，随后松阳感觉自己下巴被人抬起，一双唇覆盖上来。
　　“唔……”
　　唇被挑开，苦涩的药水渡了过来，松阳难受的想吐出，被对方用舌尖压住，唇被牢牢封着，松阳被迫咽下对方渡来的药水。
　　过了一会，对方松开，又再次将药水渡过来。
　　“唔嗯……”松阳难受的挣扎，手脚不知被谁按住，他病得全身发软，只能无助的一次次被强迫喝下苦涩的药水。
　　终于喂完了药，高杉松口气，擦了擦嘴角，旁边的银时问：“高杉，怎么样？”
　　“嗯，已经喂老师喝完了。”高杉轻轻擦去松阳眼角溢出的水珠。
　　“这样老师就能好了吗？”桂问。
　　老师晕迷第三天，他已经急得哭了。银时和高杉同样心焦如焚，但三人中，只有桂能够坦率表达自己的心情。
　　“没关系，会好的。”高杉坚定的说。
　　经过两天持续渡药，松阳恢复了些意识，有时候能清醒的看看学生们，只是很快又会睡去。但高烧总算退了，让高杉三人终于松了口气。
　　“老师，失礼了……”这天半睡半醒间，松阳听到高杉这么说，随后他被人扶起，两双手很快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的睡袍。
　　温热的毛巾令松阳清醒了一些，松阳半睁开眼，看到高杉和桂在给他擦拭身体。那么身后的人是……银时？
　　“不用……”松阳勉强开口，不想再麻烦学生。
　　“没关系，老师。”高杉摸摸他的头发：“这样老师能舒服点。”
　　擦身之后果然舒服多了，松阳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后便康复了。头脑清醒，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不过仍旧透着浓重的药味。松阳看了看守在身旁睡着的三个孩子，为他们拢好被角，自己到浴室清洗。
　　刚洗好澡出门，三个孩子就找了过来，看到沐浴后一身清爽的松阳，都露出高兴的神色：“老师已经好了吗？”
　　“嗯。”松阳微笑着抱了抱他们：“已经没事了，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回应他的是孩子们更用力的拥抱。
　　在松阳康复后，生活就恢复了日常的平静……应该是这样的……平静确实平静，只是，有些东西和日常不一样了。
　　首先是私塾的课程。松阳一直是按照现代的小学课时来上课的，但是高杉三人担心他的身体，要求他将课时减半。松阳觉得没有必要，但是，现在他上完上午的课后，孩子们就自动下课回家了，根本不管他这老师的意见……于是松阳的课时被迫自动减半。
　　还有，松阳出门后，才知道村子已经完全对外封闭了。就在他生病的这一星期，高杉三人组织整个村子，炸开山石和砍伐树木，将村子两头的道路完全封死了。
　　村子位于主干道旁，道路很宽阔，而且也算是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即便是松阳也只敢封锁一半道路，以免给村里和过路旅人造成麻烦。但他的学生就敢把路全封了，而且还是在一周内，竟然能说动村人一起行动，把整条路给封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说服村人的？而且他们不是忙着照顾生病的自己吗？究竟什么时候去干的？
　　“放心吧，老师。”知道老师在顾虑什么，高杉说：“我们封路的同时，也开通了其他小道，可以让旅人绕路通过。”
　　“好吧……”
　　反正路都已经封死了，而且学生们也为过路旅人考虑好了，松阳也只能点头。
　　但是，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村子封闭后，生活比以往更宁静。松阳决定不再让学生们担心，抛掉了所有对战争的担忧，只一心一意教导学生们。现在每天只上半天课，下午闲暇的时候，松阳就在庭院种种花，或者泡泡茶，看看书，最近还开始学弹三味线……不过弹得实在不怎么样，高杉都比他弹得好。
　　生活很平静，学生们都很乖，高杉，银时，桂三人还是每天打打闹闹，一切和过往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松阳总觉得有些违和感……究竟是哪里呢？
　　虽然松阳早就恢复健康，不过大家似乎很担心他的身体，所以最近的剑术练习课都是高杉，银时，桂三人代上的。
　　这天松阳决定自己上课，结果学生们说：“老师，只是挥斩练习，让桂教我们就好了。”
　　“但是……”
　　“老师，这里交给我吧。”桂已经扛着竹剑上前。
　　“好吧……”即然大家都这么说，松阳也没意见。
　　接下来是剑术对战，松阳换上剑道服，准备和学生做指导练习，学生们说：“老师，让银时当我们的对手就好啦。”
　　“但是……”
　　银时已经扛着竹剑上前：“谁要和我对打，过来吧！”
　　学生们自动到银时面前排队，松阳犹豫了一会：“但是，还要进行讲解指导……”
　　“讲解交给高杉就好啦！”学生们说。
　　“但是……”
　　“老师。”高杉给松阳倒了杯茶：“老师就在一旁看我们练习吧！”
　　“好吧……”
　　松阳在一旁坐下，喝着茶，吃着高杉准备好的糕点，看高杉，银时，桂三人熟练的指点学生们剑术。想了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
　　他是不是，变成多余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谁哄谁

　　
　　这一段日子，松阳总觉得哪里有违和感，如今，他终于发现了！
　　以前松阳和学生们的相处是：
　　松阳：我们今天吃流水素面好不好？
　　学生：好~~！
　　松阳：我们今天去树林摘蘑菇好不好？
　　学生：好~~！
　　通常不管松阳说什么，学生们都会高兴的回答好，而现在，变成了这样：
　　松阳：我们今天吃秋刀鱼好不好？
　　学生：好，老师我们已经做好了。
　　松阳：咦……？
　　松阳：我们今天去树林摘蘑菇好不好？
　　学生：好，老师我们已经都摘回来了。
　　松阳：咦……？
　　虽说根本的结果都一样，但是，双方的相处模式却不同了。以前是松阳决定就好，学生们一切听老师的。现在，学生们做什么不再询问老师，都是擅自完成以后，告知他一声而已，根本不给松阳反驳的机会。
　　松阳之所以一直没发现不对劲，是因为学生们不管做什么，都和松阳的最终目的相同，他对此的反应更多是：学生们都好乖，什么都帮老师做好了。
　　完全不会觉得被冒犯了。
　　至于上课，学生们除了自动给他课时减半外，其他方面还是很听松阳的话。但是，今天本来是没有剑术课安排的，他上到一半时，高杉突然说：“老师，这些我们都看过书了，上剑术课吧！”
　　“咦？但是……”
　　“剑术课，剑术课！”学生们也叫着：“老师我们想上剑术课。”
　　“好吧。”学生们那么热情，所以松阳也很高兴的想指点他们，但是……现在这样是被嫌弃了吗？学生们都不要他教了。
　　虽然看高杉他们变得那么出色，指导学生的实力不输自己，松阳很为他们高兴，但是……还是好失落……
　　剑术课结束后，松阳打起精神微笑着送学生们放学。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带给学生。
　　在私塾门口送走所有学生，松阳转向高杉，银时，桂，看着指导了一早上剑术，却毫无疲惫之感的三人，松阳欣慰于他们的成长，笑道：“今天辛苦大家了，做为奖励，午餐想吃什么都可以哦。”
　　“啊，那我要三色丸子！”银时叫道。
　　“银时，甜食不能当饭吃。”松阳摸摸他蓬松的银发：“像青椒啊，花椰菜啊，倒是可以随便吃。”
　　“老师……”银时满脸抱怨：“这就不叫奖励了！”
　　“老师。”高杉上前两步，牵起松阳的手：“老师，我们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这样，抱歉，是我疏忽了……”松阳担忧的问：“很累吗？要睡一觉吗？”
　　“老师，没那么夸张。”桂轻笑：“只要能喝到老师的茶就够了。”
　　松阳不习惯喝煎茶，他更喜欢中式的清茶煮法，茶杯器具是他高价从商人手中购买的大明茶具。这大概是他在自己身上唯一奢侈的花费。
　　而高杉，桂，银时三人，也最爱看老师跪坐在案几后，轻轻挽起长袖，以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优雅姿态，如行云，如流水一般的，泡出他们从没喝过的清冽香茗。
　　这时候，就算是向来懒懒散散的银时，也会放下从不离手的刀，认真坐直了身体，目不转睛的看着茶香渺渺中，有如画中仙人一般美丽的松阳老师。
　　“好了，过来吧。”松阳冲泡好茶，一一推给三个学生们。
　　其实松阳泡茶一开始纯粹出于兴趣，但学生们似乎把它当成很重要的一件大事，一旦松阳开始泡茶，他们立即就会安静下来，正襟危坐。后来听桂说，因为这时候的松阳老师太好看，以至于他们不敢吵闹，也没有办法移开视线。
　　松阳对此只是笑笑，纯粹当成学生对茶道的仰慕，也曾想过教他们，可惜他们不是愿意乖乖坐着的类型，能安静一会陪松阳品茶就已经很不错了。
　　清幽的茶香中，高杉突然弹起了三味线。他是为了陪松阳才学的三味线，到现在松阳还没学会，他却已经弹得有模有样。
　　古朴幽然的琴声在茶室中飘扬，混和着绿茶的清香，松阳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也不由得有些犯困，揉揉眼睛，靠着桌案小憩。
　　发现老师睡着后，高杉放下三味线，轻轻走过去：“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