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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破困(天龙同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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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拳击中树杆,几片绿叶在晃动中飘落,落在他头顶,飘过他眼前,之后便万籁俱静。
  大自然从不会安静地闭上嘴巴,是他经受不住疲惫昏厥了过去。
  几丝柔和温沁的风拂过,一张憔悴的脸在发丝掩映下突兀显现。
  
  木婉清又一次负气离家。
  仗着自认为独霸一方的武功就独自骑马去了集镇。像每一次去闹市发生的,她的美貌立即引来了一群地痞的关注。
  她不悦地皱起眉,扬手一记马鞭狠力连扇四个浪荡无赖鼠辈。左边抽完换右边,两轮下来周围的唏嘘声顿时换成了一声声的惨叫。好不热闹。
  
  段誉在集市备完粮水后本打算去酒楼好好补上不曾食肉的可怜肚子,奈何前方团团围困的人群阻挡了前行的道路。
  骄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段誉看到一张清丽的脸。
  面带薄怒,脸有微霞。一丝妩媚在眼角散开,随着她的大喝整张脸神采飞扬。
  “可惜,可惜。”暗自叹息,段誉牵着马改从他道。他比较喜欢娴静的女子,像这位性格强势而剽悍的女子,真是不敢捧回家。
  
  “你们敢暗算姑奶奶!”
  好听的声音满是愤怒。段誉立即止住脚步,他敏锐的听觉还听到了之后的几句怒骂。很难听的言词。
  “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她的声音有丝颤动,段誉回头瞧见一幅幅丑恶的嘴脸。他们在庆喜,眼神中流露出猥亵下流的信息。漂亮的女子被迷了眼,她在奋力挥动马鞭拍打四周,盲目无助。
  低下身捡起几颗碎石,段誉在手心里估量它们的分量。
  抬手间碎石纷纷飞出,击中无耻流氓的要穴,每一个都恰是一双手臂。
  段誉牵着马匹从散成一堆又一堆的人群中走过,在经过这名女子时他接住下落狠劲的鞭子,随后从怀中取出一块干净的丝巾,温声道:“这是擦眼睛用的,不要用手揉。之后再找清水洗干净就会没事了。”
  “姑娘性格不要泼辣的好。”把丝巾塞在对方的手中,他从畏惧的人群中轻易通过。
  “你是谁?”模糊的声音在人群之后传来,段誉只是向前走,牵着他的马匹向前。
  木婉清红彤彤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她看到一身笔挺潇洒的公子哥,没有因她的提问而回头瞧上一眼。走的洒脱自在。
  
  “下次要你好看!”轻声咒骂一句,少女从狭小的视野看到一条路便扬鞭而去。
  两人背向而驰。
  在蛟水潜酒肆打上两大壶酒后,段誉在新鲜楼用过一顿丰盛的午餐就继续上路。回味清蒸鱼的鲜美,段誉的目光在小贩们各式各样的物品上走过。
  有小孩玩的铜锣和木击棍;有虎头鞋,跟一堆的刺绣作品摆在一块,摊主是位憨厚长相的中年男子;有纸风筝,飞鸟是凤凰,还有蝴蝶,更多的是老鹰;这位年迈的大爷在阳光灼灼照射的地方搭上个凉棚,专卖凉茶;较里边是当铺,裁缝铺……
  低首打量自己灰尘仆仆的衣裳,他忽地忆起自己有两天未有沐浴。爱干净的性子竟在此时才注意身体的清洁,大概是没有疲劳的感觉使得他忽略了这一方面。
  把马落在门口,段誉看中一家衣饰成品店就抬脚跨入。
  一眼看去,店里的衣服样式不算多,颜色也较朴素。
  柜台后的老板正忙于精打细算,一支笔时而写下一排数字,时而苦恼地支在脑侧。店里的顾客不多。一位衣着华丽的少妇,一个陪同的小丫头;一位中年男子,长相颇为令人谨慎,是看上去就是小偷的贼眉鼠眼。
  段誉侧过身让一位老妇人走向一处衣物摆放区,他的视线继而落向店内的最后一位。
  是个活泼灵动的小姑娘,眼里闪动狡黠和天真。是个贪玩的小女孩。在心里下完结论,段誉开始找寻令他满意的衣服。
  这件白色的长衫对他而言还太小。蓝色不行,上面的花纹暗面过于繁复。
  立马中意一件红色的长袍,大大落落的衣裳上针线密密麻麻,做工很精细,上面的牡丹在红衬底下仿若要盛放开来。占据眼里的全部视线,凌傲的牡丹。
  “这件衣服不合适。”突兀的声音带着品评的口气,随后此人又说道,“这件就不错,青色里偏淡的一种,没有白色容易变脏,又不像蓝色过于深沉,显得老气。怎样?这件绝对适合你!看你气质就合得来。”
  “姑娘挺是有眼光。”他不温不火的口气,像在闲话家聊。
  “那是!想我钟灵最在行的是什么?”拍下胸脯,小姑娘笑道:“就是看人!我一看你就知道是好人,所以这件衣服肯定合适。”
  “只有好人才穿青色的衣服?”
  “差不多啦!反正我看你就这个合适!那件大红大红的衣服就不合适,女气!”
  “你信不信,我可以穿出神气来?一定可以让你——眼前一亮。”
  “呵呵呵呵,你这人真逗。为什么要选刺人眼的衣服?人家还以为你要娶新娘子呢?”
  “这倒不错。”兀自点下头,段誉朝眉头紧锁的掌柜道:“掌柜的,这件大红色的包起来,还有那件淡青色的外裳,要两件。总共三件,您别记错了。”
  “好,好,年轻人等等。”
  
  “就真的很喜欢那件红色的?”
  “在下段誉。至于红色,只是一眼相中,没有特别喜好。”
  转动的眼珠子藏有一丝好笑,小姑娘脆亮的嗓音问道:“我想跟你一道,咱们一起玩。就是结伴的一种。”
  “是偷跑家出来玩的?在下劝姑娘还是尽早回家,父母会担心的。”
  “放心,他们才不会担心。段郎,我叫你段郎怎么样?你让我陪你吧,我很乖,会听你的话。怎么样?答应吗?”
  效率挺快的掌柜已经把包好的衣物拿来,段誉付过十两银子就接过纸油包,并吩咐掌柜的用一桶热水换剩下的找钱。
  “干嘛突然想洗澡?”小姑娘问。
  “身上出了汗就想洗澡了。姑娘,在下不便陪同你。男女授受不亲。”
  “那干嘛进屋后就直勾勾地盯着我瞧?”
  小姑娘出口的话不经思考,屋里的老妇人和少妇已经朝这边望来,而那小丫头则一脸好奇地来回在他们的脸上流连。段誉尴尬地慢慢红起脸来,只希望这小姑娘可以见到他的窘境而收口,却不想对方向他撒娇道:
  “段郎,段郎,你就陪我一道吧,钟灵一个人孤零零会被人欺负的。段郎之前还说不可以让爹娘担心,现在抛下我一个人,段郎就不怕他们担心了?”
  “好,我答应你。”
  对方算计成功的喜悦,段誉只请这调皮爱玩的小女孩出去看好他的马。
  待清爽沐浴完毕,他带上这位唧唧喳喳的小女孩一块儿上路。
  
  “段郎,我渴了。”
  解下第二袋水壶递给对方,段誉牵着马欣赏山间风景。
  “段郎,你是大理人?”
  “嗯。”
  “段郎,你为什么坚持不肯跟我一起骑马,那会快点走出这林子。”
  “男女授受不亲。欣赏绿树,微风,清涧,鸟儿,不失为一件趣事。”
  “段郎,你是回大理吗?我可以去你那儿住吗?”
  “可以。我妹子见到你会开心有人跟她谈心聊天。大理离这还有三四天的路程。”
  她侧耳,仿佛倾听他人言语。“段郎听见什么了吗?”
  “什么也没听见。”
  突然她一把扯过对方手中缰绳,趁他未来得及阻止之际抽马臀,立即飞一般狂奔而去,同时在前方大声嚷道:“看你捉不着。”
  他的黑眼珠无奈地扫过前方的身影,轻抚额角。真不期待再来这么活泼过人的妹子。
  一路上钟灵不间断的提问已经把段誉的耐心磨到了底。采取冷淡的态度,结果对方照样开心、开怀,快乐得像只飞往丛林的小鸟。
  久久没有前面动静,段誉心中偏爱妹子的心情驱使下随即施展凌波微步向前追赶。
  凌波微步不仅步伐洒脱似飘然欲仙,更在于它的八卦演变下不必内力虚耗,比轻功更胜一筹。
  
  “啊!”钟灵的尖叫,之后悄寂无声。
  段誉的心中担忧尤甚,脚下愈是步子加快,身形便好似一阵风拂过地面。
  “钟灵妹子?钟灵妹子?”
  根据方位听辨出对方的位置,段誉只瞧见他的马,人却没有,“钟灵妹子?”
  “段郎!”她俏皮地从树杆粗壮的大树后跳出,挤个鬼脸,随后一指树后故作神秘:“段郎,后面有个人昏死过去了,看样子快脱水死了。我刚才就在帮他喂水来着。”
  “真的?”
  “当然是真的!瞧,水壶还没关上呐。我不骗你。”
  将信将疑地绕至树后,段誉一脸错愕。
  倒在地上的人身上覆有零散的树叶,脏污的衣服上几处染有发黑的血斑。发丝纠结在一块,一半压在脑下,一半遮在额头,湿漉的几绺在鼻端下方。憔悴的面容在睡眠中露出痛苦的神情,嘴角还在淌滴水珠。
  “怎么样?我真的是在给他喂水。刚才骑马经过差点踩上了,幸好我眼尖。”
  段誉走近。“慕容复?”
  “什么?”
  他回头,告诉她:“慕容复。他是慕容复。”
  “慕容复干你什么事?”
  “呃?”疑惑于对方的提问,段誉试探地回问:“没听说过‘南慕容,北乔峰’?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南慕容’就是慕容复。”
  “这我当然知道!我是说,”钟灵努力思索找寻出合适的词,终于她一脸大概模样地说,“直勾勾啊,你干什么直勾勾地瞧着人家?”
  “我与这慕容公子几天前见过,之后,不大好说,那时他身上有伤,不像这么严重。”
  “段郎要把他搬到马上?”
  “他要赶快治疗。钟灵妹子,不如你……”
  “不要!我跟你一起。”
  扶起的人搭在身上分量很轻。仔细观察下发现对方对走路很排斥,即使昏厥的状态还微蹙眉表示抗议。心下好笑,段誉俯身把人抱起,打横于胸前。真的不重,想来高量的身材没准里边全是空气。
  “段郎,你在笑什么?看人家这样挺开心?”小姑娘天真地问道。
  “不是。”
  “段郎,你要把他带哪里去?去大理还是回头去集市?”
  “大理。”
  “不担心他伤势加重?”
  “他壮实着呢。”
  “明明就很虚弱。”
  无视钟灵的轻声喃呢,绕过树杆,段誉抱着人点地飞起,随即稳稳当当坐在马鞍上。
  “我怎么办?你们骑马,我走路?我不干。”看着眼前一幕的钟灵立马抗议发出不满,“段郎,你下来,我上去。”
  “真的要骑马?”马上,段誉低首相问。
  “对,要骑马。”
  
  马儿时不时地打响鼻。
  钟灵老大不乐意地看着他的段郎照顾怀里不省人事的“南慕容”,拉着缰绳的小手下死力绷紧。哼!什么南慕容,现在还不是躺在段郎怀里,没用!
  “段郎,我渴。”她撅嘴说。
  “忍忍,到下个集镇请你好好喝上一顿。”
  “你当喝酒啊!‘喝一顿’,又不是饭,还有吃一顿。段郎,你干嘛不把他放在马上,用马驮不可以吗?”
  “他受伤很重。伤口会裂开。”
  “不是上过金创药了嘛,还是大理上等的伤药。”
  闻言,段誉脚下一错步,随后校正。
  他眼底深沉,黑色的眸子似卷上一场风暴,沉郁惊撼。
  与开朗温和的外表不同,这双眼睛沉淀下感情时很容易吸入旁观者的感情,使之与他感同身受。有时是开心,有时是痛苦,偶尔会是迷惘后的凝重压抑。
  钟灵收敛心神,她觉得之前是错觉。明媚光彩的段郎怎么会一瞬变得……阴沉?狠厉?
  “段郎从大理出来是不是闯荡江湖?还是探寻友人?段郎脚下的功夫很厉害,连这马跟上都不吃力的样子。”
  “没什么,每年一次的探望母亲。”
  “段郎的娘亲……”
  “别胡思乱想。好好活着呢。”
  “哦。”无法安静下来的小女孩又问道:“段郎跟这慕容复是怎么认识的?”
  “少林寺后山。碰巧遇上。”他勉强回答,之后的心思都放在了怀里慕容复的身上。
  段誉在给慕容复处理伤口及更换衣物时发现,慕容复身上仅着了件亵衣,因为脏污的缘故以为是外裳来着。结果却看到对方身上——欢爱后的痕迹,很明显,这该是出于女方身上的痕迹。
  没有哪个男人会被女人弄得满身青紫、狼藉。
  可以说出于劣根性的好奇,或者说出于人类探求秘密的本能,况且段誉有预感这与那次“梦里”见到的旖旎画面会有所千丝万缕的牵绊。于是自我暗示的心理下,他把人抱在怀里,向后方退下衣物遮掩后的肌肤望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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