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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破困(天龙同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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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正淳有情,却胜似无情。
  “淳哥。”阮星竹上前把人扶到椅子里,双手温柔地按上对方僵硬的肩,轻柔的手法在按捏,试着让眼前的人放松。
  “淳哥。”她吐气如兰,轻声呼唤。可对方发愣的脸色让人看出这人不知把思绪丢到哪去了。
  “娘,他真没用。”甘宝宝担忧的神色让钟灵不满,她抱怨着,“不就多了一个孙子嘛,用得着高兴成这个样子嘛,真是!”
  “钟儿。”甘宝宝无奈摔下孩子缠上来的手臂。
  “娘……”
  “好了好了,娘不说你。”
  李青萝隐下神色,不看浑浑噩噩的段正淳,她轻轻整理袖摆,而后不轻不重地问:“慕容公子方才与王爷的话能否言明?”
  “王妃的意思在下不明白。在下与王爷的话果真不够明白?”
  “请慕容公子指点一二。”
  李青萝锐利的视线紧迫盯人,慕容复同样板起脸冷言:“一年前同王妃谈的事在下不曾忘记。王妃若今日残存星点记忆,这事就不算完。”
  李青萝静静抬腕喝下一口浓茶,心里明白慕容复这是有意闪躲下的说辞,但……茶沿下,美艳冰冷的眼扫过一张张俏丽的面孔,不疾不徐的优雅高贵。
  “王爷没事?”她问慕容复。
  “这不在慕容复的管辖之下。”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王爷。”李青萝对慕容复说。
  慕容复掩下眼中不耐的神色,以及厌恶。
  
  一年前的医庐,慕容复告诉自己,他永远不会忘记!
  潜化花露散发作,他与段誉纠缠在一起,气息绵长不免情动。然而一切转瞬变化。天翻地覆!
  段誉的吻炽热,令他的身体兴奋。段正淳滚热的唇舌却使他如同被毒蛇啃咬!
  他惊恐地看到段誉躺在一旁,静静的黑色的眼睛就那么安静地看着他被那个男人侵犯。湿热的身体背叛他的意志渴求段正淳的给予,他羞愧地咬紧双唇接受男人的侵入,而颤抖的身体除了痛苦还有期待。
  他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这样□、无耻,然而那天他知道了!
  段誉黑沉的眼睛什么时候选择了闭上,慕容复不清楚,他只明白!当他潮湿的眼睛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段誉平稳的呼吸,他的心一瞬落了地,同时一声尖叫脱口而出。段正淳在他的身体里达到了□。
  “恶贯满盈”听了多久的墙角,“四大恶人”对段正淳做了什么手脚,慕容复不想管这些,可他记得段正淳趴在他身上叫着——
  ——“阿娴”!
  他只管自己被人切切实实羞辱了个透彻!
  慕容复冷清的眼淡淡地扫过李青萝,然后慢慢走向垮于椅中的段正淳。
  “我不知道你见我的时候怎么还有脸笑着问我好不好。”
  他横手阻开阮星竹,身体压低了凑近椅子里的人,“你居然还问我和段誉关系为什么会一眼让人看出,差!”
  他看到段正淳痴楞的脸上浮现恐惧,于是双手搁置在椅背上将人虚圈在怀中,又压低声音问:
  “现在你还有脸认我这个儿子?”
  “我……我……”
  他残酷地贴近对方耳根,轻语:“诀儿是你的儿子,我生的。”
  感受到段正淳浑身僵硬,慕容复直起身露出一个讥诮的笑。
  察觉到段正淳以极缓慢的速度一寸寸抬起脸,慕容复唾弃那好比恶鬼的丑脸!“怎样?把你的命交给我处置就够了?”
  
  “咳!咳!”段正淳只是剧烈地抖动身体,在椅子里发出闷在胸口的咳嗽,然后他惨白的唇上沾上一星血色,“咳……”
  “慕容复!”
  “慕容公子!”
  “慕容公子。”
  “慕容复!”
  四声错落有致的喝令,段正淳的发妻和情人们一致怒视慕容复。
  “噼、啪!”震颤空气的撕裂声。一条黑色的蛇鞭迎面劈来,携带着浓浓的血腥气味。
  慕容复扭身躲开。下一刻秦红绵飞扑向段正淳。
  “呵。”慕容复自觉退开。
  
  转身见木婉清独自一人,清楚那四个女人围在段正淳身边一时是顾不上旁人,慕容复正欲上前一步,但钟灵在灼烧他的身体的视线一刻不离。
  “钟姑娘有话对在下讲?”他礼貌地转个方向问道。
  “你刚才对那个人说了什么?”
  “不便相告。”
  “你!你……”
  慕容复撇开脸,无视瞪圆眼睛的钟灵,他语气平淡地对木婉清说:“现在可以动手了。”
  “你对婉清姐说什么动手了?你要做什么?慕容复你离婉清姐远点!”
  
  护小鸡崽似的钟灵没有看到,她的身后,木婉清的眼睛里流露出诡谲的神色,然后脸上松动出一个浅浅的笑。
  对面,慕容复勾唇一笑,阴冷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  




☆、关系紧张,何谓真相(一)

  蜀中的山秀美,有江南水乡的多情。
  目力所及是葱郁耸立云端的古木,身体感受到的是稍低的气温带着水汽。细致看来,缭绕的白雾低低迷人视野,教人看不清山里的地貌。他一脚轻轻踩在绵软的草地上,段誉的眼睛迷茫在四处空空落落,没有一个定点。
  伤害接踵而来,心灵上的沉重压得人喘息维艰。
  是放手言归于自由?段誉想,不是,他只是需要一个宁静的地方放松紧绷的神经。段誉没想过不爱慕容复的一天。
  即使有软弱在劝说他停下。
  ——让心灵歇息。
  感情的路上,会经历彷徨,忧虑,无助。他唯一要坚持的是放逐自己贪婪的内心。也许感情需要一个人来苦苦追逐,也许慕容复根本不在乎他的执拗……段誉想,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么,他就不会再心痛了。可惜,他现在心痛如绞。
  被人千方百计设计。段誉眼里忧伤,他们对彼此没有过多的了解。
  痛苦于是源源不断。
  他怎会不想做一个好情人?只要他想,只要他要求,慕容复偏偏全藏在肚子不说。你教他段誉如何得知这人的想法。
  
  “我不想跑了。”埋怨的口吻突然打断段誉的忧郁。
  “不跑又怎样,还不是你要了人家的宝贝。”
  “你胡说。明明是你抢了硬塞给我的。”
  “哟,那是谁一看到这幅弓弩就两眼发直,还流口水来着?”
  “你!那我没让你抢啊!”
  段誉闻声紧走两步,眼前豁然出现的是两名少年的身影。段誉认出其中一名少年是客栈中的“六甲孕妇”,稍一思索,另一位的身份也便让人知道。这两人倒是一点没有逃犯的紧张感,段誉倚在树身上闭目思索。
  “既然你怪我抢了人家的东西不对,那你把东西交出来,我现在就还回去。”玩世不恭的人现在肯定是笑坏了。因为另一人立马爆出怒火,怪叫道:
  “不给!不给!到手的东西我不给你!去!离我身远点!”
  “不能远了。身后边的悬崖就要把我掉下去了。”
  “不就一个小山坡,你掉下去死不掉。”
  “你这狼心被狗叼了的小混蛋,这小山坡你相公掉下去可就半身不遂了,你以为谁给你性福。”大概是少年最后两个字的口音听来绕得过于磨人耳朵,段誉不免好奇地向那两人的方向望了一眼。于是,少年身下暧昧的动作立马映入眼帘。
  “不要脸!”小三跳脚气得又吼又骂,“你死不要脸!大白天发疯我就割了你送宫里当太监!”
  段誉默默收回视线。
  不是不想离开,只是那人和慕容复似乎关系匪浅,段誉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放松,如果从这人身上得到关于慕容复的事,一点也好……
  却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
  “追……追到了吧!哈…哈哈……哈!”这人喘粗气的同时不忘放狠话。估计是追来的失主。
  “主管……等等、我们……来啊……来啦……”
  
  该到的到齐,然后交涉失败。
  段誉听见人群开打,不多时又一声声闷哼传来,到倒地的人该解决的解决掉,只片刻功夫,山间树林子再次变得平静。
  “哇噢……”实在不怎么开心的口气,“原来你有这么厉害。”小三对公坤泥说道。
  段誉就见少年手中的一个瓷瓶。
  “别那么沮丧嘛,你相公是动口不动手的君子,喂!你这个鄙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现在是你相公放倒这群人救了你!”
  “无耻。卑鄙。”小三闷闷吐词,末了又加上两个,“下流。没用。”
  “你说什么!”公坤泥黑下脸。
  气氛僵持,突然小三一脸惊讶地跳起,嚷道:“你背后看,是猪!”
  然而正对崖边的段誉清清楚楚地看到小三指的方向,压根儿没有猪这种动物。接下去段誉却是瞪起眼——小三很矫健地趁公坤泥转身的功夫一脚踹上去,后者很幸运地独臂勾住松动的树枝——少年下面,就是空荡荡的断壁悬崖。
  “你暗算我!”公坤泥咬牙切齿,荡在空中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哈哈哈哈……”小三一指老天,“今天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哼哼。”从鼻子里哼唧两声,他抬脚作势踩上那只苦苦攀在山崖上的手指。
  “你敢!”
  “我听不见。”小三得意地眨下眼,笑笑,“掉下去就半身不遂,我就要你半身不遂。”说完用力猛踩。
  段誉吃惊,在原地怔怔无言,那两人不是相好的吗?
  “啊!……”凄惨的叫声。
  又见那人在空中做扑腾状,“会死人的!……”
  “死了就好了。”小三拍拍手。
  他捡起丢在地上的弓弩,自言自语,“以后就靠你保护我行走江湖了阿。”
  空中荡气回肠的绝响已经消失,小三凑到悬崖边向下望,渺渺烟云根本叫人看不见底。撇下嘴,小三不甘心地气哼:
  “真死了我就改嫁!”
  段誉回神后重重吐口气。
  “那种高度,”他对的警惕少年说,“普通人掉下去一次就够死透了的。”
  “他不会死。”小三吊眼做不屑状,“我亲眼看到他把死人救活了活蹦乱跳。”
  “他死了谁救他。”段誉一语戳中要害。
  “唔……”小三很努力思考,结果皱起眉看着眼前的人不爽,“你干嘛咒他死!我说死不掉你还偏让他死不成!你这人真没劲!”
  这人真是口是心非得厉害。
  “你笑什么!”小三鼓起脸不高兴,“你这人有毛病吧你。有病。”
  
  绿水山庄。
  当时段正淳痴痴的目光久久凝望虚空,他多情的桃花眼灰扑扑失去生机。
  秦红绵照顾病情反复的木婉清,甘宝宝让钟灵拉回房讲母女间的悄悄话,段夫人李青萝在阮星竹对她夫君殷勤周到的看顾后终于沉下脸一声不哼回了绣阁。就在那时,只余段正淳和阮星竹的房内,阮星竹牵起一双冰凉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唇口呵气。
  “淳哥,”她美目忧忪,“不要吓我。我只有你一个人了。淳哥,不要再丢下我一人。”
  段正淳僵硬的肩膀已经酸痛,然而他没有意识到。他沉浸在一段时光里:李娴的笑豪爽,有女子没有的气魄。李娴左脸笑开来的酒窝触动人心。
  他记得阿娴见到他时那满是欣喜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娇态。可快乐的背后……阿娴转过身,背对他的是层片阴沉的云和失去了光泽的骄阳,他记得阿娴坚定的步伐带上某种决绝离他而去……他记得伸出手抓住一把微凉空气时的绝望!
  “阿、娴……”
  “淳哥,淳哥,什么?”
  阮星竹握紧了那双手。然而段正淳却紧闭唇口再不发一言。泪水咸湿,它成串划下面颊后滴落在交握的指尖,阮星竹强牵起一抹笑将段正淳拥进怀里。
  一手抚过男人发顶,她用自己温暖的胸怀给予慰藉,以及平静。
  “我不管你在想谁,我不管,”她低柔轻语,含着对孩子的娇宠,“我,只是爱你。”
  “阿朱已经走了,咱们的阿紫也不需要人照顾了,淳哥,现在我还在你身边。一点都不怪淳哥,生下阿朱和阿紫,她们是我最乖的孩子。”
  “可是,也会恨啊。为什么在给了我希望后又离开,明明知道是有妻室的人,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真的好恨。那时候多想结果了你的性命。”她傻笑出声,“不管当时有多少怨言,可现在你在我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淳哥,永远是星竹的淳哥。”
  阮星竹闭上眼,脸贴上对方发顶,双手环住段正淳的肩膀。泪打湿发丝,她轻轻呼吸。
  “这次换我来保护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淳哥。”她说,满足而幸福。
  时间悄然溜走,阮星竹的伤感仍在渲染,但搭上腰间的手掌令阮星竹蓦地睁开眼。立马她带上惊喜的眼眸望见段正淳的发顶,对方微微低下脸。“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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