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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破困(天龙同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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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掌,这次是右肋。从没没想过今日的自己武艺居然如此不济。“南慕容”能在江湖上行走不是浪得虚名。可这女人实力非人,慕容复只得承认——山外更有一山高!但段誉难道就不可以换个表情骗人!
  “小子,这次可是脖子了。掐断脖子可是很简单的一件事。用一点力就成。”
  他被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心里不禁暗骂这女人是毒蝎!长得美、声音好听的女人全是魔鬼!被那只逐渐施力的手压得喉口干疼,慕容复呼吸不能。这全是段誉的错!
  眼见指甲刺向肉里,段誉喝道:“住手!”
  她轻轻地笑,“现下说可就迟了。姑奶奶这人杀定了。哼。”
  
  段誉使的是六脉神剑中的一招“少冲剑”。剑气自指尖迸发,他随即趁对方闪躲之际施展凌波微步,只是转眼的功夫,慕容复就被段誉搂抱在了怀里。同先前抢夺花婆子用的是相同的招式。
  “你会凌波微步?”女子瞠大了眼问,那张脸依旧美丽。
  “是又如何!”他绷住脸面无表情。
  “你小子跟逍遥派是什么关系?无崖子是你什么人!”
  “在下不知。”
  “好!我记住你了。今日事急,改日定找你问个清楚。哼!”
  自西面掠去的身影如来时一般飞速。可惜了天仙般的好相貌。突然手被推开,回过思绪的段誉忙关切的问道:
  
  “你还好吧?”
  慕容复反感地皱眉,问:“你跟逍遥派什么关系?”
  看着青紫的指痕在白皙的脖颈,段誉注意到对方的站姿有些倾斜。似腹痛弯腰的病人。慕容复隐痛的脸也是惨白,他的身子微微颤动,但可见仍在竭力挺直身板。
  他回答:“就像刚才对那女子所说,确是不知。”
  “你可以走了。”
  “身上的伤很严重吧,可以自己回去吗?如果……”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还奏效!你我——不共戴天!”
  倏然僵住探前的身子,段誉再次为这恶毒的话惊住。这件事他不觉得要严重到这个程度。
  
  等段誉从恍惚中回神,慕容复挺拔修长的身影正在他眼中一步步远离。
  “我们应该不存在仇恨啊……为什么那双眼睛总是警惕着我?”他们从前不曾相识过,今日的唐突……段誉对这初入的江湖有了些抗拒。想起那双棕黑的眼眸……
  
  回到青云庄产业下的一处庄院,水竹居。
  天色近黄昏。
  慕容复打发走侍女,摘下头上的斗笠。
  他的狼狈还沦落不至区区一名侍女来嘲讽或是同情。慕容复关上门。
  六脉神剑果然不同凡响。凌波微步,行走间姿态蹁跹,给人仙人欲飘的错觉,如是女子,可谓步步生莲。这两门绝学落在段誉手中,而非他!想至此,慕容复捏碎了手中的瓷杯。
  茶水溢满手掌,他却顾不及瓷片陷入肉里的疼痛。陷入沉思的深棕色眼里,暗涛汹涌。
  
  “段誉,这是你自找的!”很久过后,冰冷刺骨的嗓音从喉间挤出。令听者胆战!
  
  夜深,林间寂静无声。
  段誉的肚子从下午开始就未进过米水,不是不想去找吃食,只是,他不放心林间躺卧在地的老妇人。
  说是诈死,初听觉得不可思议。段誉的教育中大多是英雄惜英雄,美人自相怜,又或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但不管何者,他的思想中总是把正直善良放在首位,而这“诈死”一说,说到底还是欺诈手段。有那么一瞬心底产生抵触,可更重要的还是——眼前的一条生命。
  一花一世界。每个人都有努力活着的权利。
  夜风起,身上的衣裳是旅店置办的,因而不比家里的厚实、有质量。拢紧领口,段誉在原地起踏小步。初春寒料峭。
  
  “小兄弟,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声音从后面传来,段誉转身看到先前伤重的花婆子拄着金柺。
  “您没事就好。”他礼貌地说。
  “老婆子今日本想亲手杀了那慕容小子,没想到他还……哈哈!哈哈哈哈!他老子要是知道这孽畜做了这等好事,非从棺材里跳出来不可!还有那恶毒的婆娘!”
  花婆子佝偻的身体在黑夜里扭曲可怖,阴沉的声调继续,“老婆子今日不死就是等着要看他的笑话!慕容复!非叫你永劫不复!哈哈……老婆子等这一天有多久了?终于给等来了!”
  “您,与慕容公子有仇?”
  “没仇就不可以吗?”厉声质问,花婆子重击拐杖。“当年那毒婆娘还不是这样!”
  “在下不明白您的意思。可在下知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善恶终有报,相反,退一步海阔天空。您何不放下这怨气开心地生活?”
  “你懂什么!不要以为救了老婆子我一命就可以讲一大堆大道理来,老婆子不吃这套!”
  夜露深重,既然眼前的老妇人已然无恙,段誉想他也该作别。“在下想这天色已晚,您老也已无恙,不如……”
  “不可!”
  “您?”
  花婆子诡谲地扫视段誉,语气强硬:“老婆子说不可!小兄弟还是陪老婆子去个地方为好。这是忠告。”
  “您是什么意思?”
  “陪老婆子我去趟少寺山。只有你在身旁,老婆子还有站住脚的说辞。小兄弟不想知道陷害段氏的人?”
  “您知道玄灭师父这件事?”吃惊的口吻,段誉可不见得喜悦,他感到一场阴谋在酝酿,而他,可能正卷入其中。
  
  “您知道凶手?”他又问道。
  尖锐的笑声,老妇人没有作答。
  “我们现在去见玄慈方丈?还是明日起早?”段誉问。
  “就现在!老婆子明日有事。”
  拒绝好意的搀扶,花婆子走得稍慢。段誉亦步亦趋走在后边。                    
作者有话要说:  




☆、潜化花露散(三)

  丐帮。破庙。丐帮帮主,长老及其一众弟子,齐聚一地。
  火把照亮破庙上空的夜色,橙红的光线下,凝重的神色出现在一张张年老的面皮上,底下年轻的面色显露着气愤。
  “大家,徐长老的死很意外。众所周知徐长老为人真诚,待人极好,可像今日这般惨死,乔某定会为他讨个公道!”沉重厚实的声音气魄惊人,说话的人肤色偏黑,是在阳光下经日暴晒的成果,他脸上刚正气息散发,浑身霸气,充满野性侵略的味道。
  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丐帮帮主,乔峰。
  有着与粗狂相貌不同的温柔细腻的心。呵护他的每位兄弟。重义气,重情义。
  “帮主,徐长老死于九节鞭已是事实。江湖上会使九节鞭的人多不胜数,但能胜过徐长老的却是没有。帮主!”
  “我知道!”强劲浑厚的内力,乔峰的声音送到在场每一位丐帮弟子耳边,清楚地,“徐长老之死必有蹊跷!连同两天前死去的宋长老,这已是两例!两例死于自家成名技下的人物。”
  “帮主,现在还不怀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复?尽管有‘南慕容,北乔峰’之说,但有谁可担保他不会是杀人凶手!”
  “奚长老所言甚是,这事……”
  
  “不可,帮主万万不可。”
  开口之人一头白发,他干瘦的身躯在破败的衣服下很是令人产生怜悯之心。此时他严肃的面目,认真说来,“帮主就不曾想过,如果是慕容复所为,为何留下这般令人注意的事项?谁人不知斗转星移仍慕容家的绝技,不仅招式、内力可以全部转移他人身上,慕容复还学尽江湖各派武林绝学。试问这位南慕容若真的出手,他会用这种手法告诉我们——他是凶手吗?”
  “可就这条线索是明白的,吴长老现下这么讲似乎是怕了慕容复,怎么,丐帮会怕他区区一个慕容复?”
  
  “长风,这件事还是请慕容公子来说明一番较妥。不管如何,本人来此更易解决问题。”
  项长老与吴长老多年相交,项老明白友人的意思,不轻易怀疑人,一旦怀疑就咬定绝不松口。想到另一层,项长老因感情积淀而温润的眼睛注视对方,问:
  “长风是有自己的想法吗?有了自己心中的怀疑对象?”
  “这也不算是……你该明白。我这入了棺材一只脚的老家伙,有时脑子转的总是稍慢。你们已经想到了帮外,可老头子却只想到……”
  “吴长老的意思是——帮内的自家人,干的?不可能!谁会残害自家兄弟!”
  “乔帮主不必在意老头子的话。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也许才是正确的。”
  
  “吴长老什么意思!怀疑帮内弟子!现在又讽刺帮主的办事能力?老朽看吴长老才有问题!”
  “陈长老,这件事我看还是请慕容公子到丐帮总会来一趟为好。”
  “既然帮主已经发话,老朽立即派人下去发话。‘请南边的慕容公子半月后丐帮总会相见!’小米,你传下去。”陈长老一脸浩然正气在乔峰左手边下达命令。
  “对了,白先生派到少寺山下的丐帮弟子有回复了。少林玄灭师父的死并非死于六脉神剑,说是一名姓段的公子出来澄清。而这位段姓公子正是大理段氏世子,还会六脉神剑,段誉。”乔峰带有一份敬意说道。
  
  “帮主,白世镜这人奸诈狡猾,以后这事交给项长老办更好。”
  “不可。帮中事务每人均有怎可言变?帮主,请不要在意奚长老的一时口快。”
  “好一个一时口快,乔某就欣赏这样心直口快的人,够豪爽!放心,奚长老这话乔某不会当危言耸听。不过白先生这事,相信即可!”
  
  段誉这次是有口难辩。
  面对一群僧人的质问,他只是冥思苦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如果据实相告,相信他段誉为人的有几人?
  花婆子正面冲突,叫喊:“臭秃驴,老婆子已经讲得够明白了,你们再这么放肆,小心婆子我全杀了这少林寺秃驴一堆!”
  “你放肆!”急躁强烈的语气,是脾气火爆的玄石。“你个老婆子如今杀了人还敢出言不逊,以为少林寺真是你婆子说杀就杀!玄慈师兄就是你这恶婆子杀的!”
  “呸!胡言乱语!”
  “怎地?做了亏心事还有脸摆谱了!你这恶婆子实是可恶!师兄为人一向极好,今日惨死于你手中,真叫人痛心,恨心!我玄石非得为师兄报仇不可!”
  “你敢!”
  
  “慢着!”步履匆匆,及后而至的老和尚立时制止,“玄石师弟不可鲁莽,这位施主是否真有杀害方丈师兄还待查清……”
  “查清?夜闯玄慈师兄的禅房!何况你看!师兄手下掩盖的可是‘段’字!是这小子与这恶婆子暗算了师兄!玄渡师兄还认为他们是清白的?”
  确实,玄慈的手掌下有个用血写就的“段”字。字迹扭曲,可见玄慈方丈写下这个字时已是精气大耗,是花了很大功夫才写成的。但这位段施主眉目清俊,一身正气,白日里的言谈举止亦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表现,这样一位心思坦荡的年轻人怎会加害方丈师兄?
  “大师,这件事还是在下来做讲明。”
  发现有位明事理的师父出来主持,段誉把今晚发生的事一一说来。
  起先因为天色已晚,考虑到少林寺的作息,这位婆婆建议夜访方丈大师的禅房,他本人虽觉不妥但无力反驳这位伤势颇重的老人家。于是两人趁天色混进了少林寺,虽然做法有点不正当,可事有轻重缓急,这种时候礼貌和正派的想法全被心头的事压了下去。
  但令人没想到是,他们才刚寻到方丈大师的禅房,外面的守职师父就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接下来就是误会的产生。这位值夜的师父一口咬定他们是刚从禅房退出,企图趁夜色逃走,之后,相信也该知道了。
  
  玄渡询问:“止湛,你真的看到这两位施主从方丈的禅房出来?”
  “玄渡师父,止湛清清楚楚瞧见那位老妇人把门关上,这位施主还在把门望风。”
  “听见没!止湛可说的够清楚了,这两个人合谋杀害了玄慈师兄!”玄石叫嚣,满脸愤懑,魁梧的身躯透出狠色,没有出家人的淡定平和。
  “老秃驴,不要含血喷人!老婆子是把门关上,但那是这小秃驴在喊叫,老婆子是想不声张才把门关上,免得引起误会。”
  “哼!误会?之前怎么说的,现在又说只是把门关上!师兄,不要放过这恶婆子和这臭小子,血债血偿!”
  “慢着,”安妥好愤青脸色的师弟,玄渡温声问道,“施主刚才说是为了要事才会做宵小之事,不知可否将这‘要事’讲明,或许一切就都明白了。”
  
  “这件事只可告诉玄慈,你们不可!”态度坚决的花婆子对横眉竖目的玄石冷哼一声,“就算说了,你们可能明白其间的曲折?不要自讨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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