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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破困(天龙同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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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重点是在乔峰和黑面人身上,心里这般对自己讲着,他仍瞥了眼被朱丹臣抱起的段誉。
  “爹。”
  慕容复听见乔峰声色喜悦地唤黑面人。
  “儿啊,为父终于盼到你了。好啊。好!”激动的话语,然后是一连声爽朗的大笑。
  慕容复终于谨慎地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这对不合时宜相认的父子身上。萧远山已经扯下的面巾后露出一张萧峰酷似的脸孔。一样坚毅无畏的神色,只是前者多许年轮碾轧过后的沧桑。岁月总最是无情。
  黑面人满意于乔峰的认祖归宗,但他很快又阴沉下目光:“记住,乔峰不是你的名字,你姓萧,萧峰。这些宋人不仅害我们父子分散,还改了宋姓让你以为自己是个宋人。哼!”
  “爹。”
  萧峰一方面为有个亲人在世感觉很温馨,一方面想到乔老夫妇待他有如亲儿,这份恩情怎样都不是可以放下的,而老帮主对他有栽培之恩,即使是亲爹为了报仇……可他不想滥杀无辜。
  知子莫若父。“今日别的不说,咱们父子先对付仇人,”萧远山对萧峰说,“当年用一封信引来玄慈大开杀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博!”
  “慕容博躲在少林寺的这些年我就在同一个地方。他要找易筋经,我也找易筋经。”
  萧远山这次吐露的真相把一直无从插手事态发展的玄渡听得一愣。“易筋经”,这是少林寺不外传的瑰宝,却原来有两个外人已经窥伺它十数载。
  相较少林寺僧人关注的易筋经,武林人士在惊愕于易筋经之外也找到了另一个探寻点。众所周知的姑苏慕容博早在很久前去世,而黑面人现在这样堂而坚之地叫出口的名字真是死去的慕容博?而且慕容博似乎还可能没死?
  “今日我们要找的就是慕容博!”萧远山指向最后一个身份未暴露的人,对萧峰说,“他就是我们的仇人,慕容博。”
  消瘦的男人在玄渡插手前揭下面巾。
  慕容复愣怔地看着记忆中模糊的脸。其实,阿绿跟爹好像,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人。
  玄渡看着慕容博的脸,忽然油生抨击灵魂的释然,就像一生的枷锁全在那张脸唤起的记忆面前打开了。
  
  少年时的友谊简单而坚定。可以单纯地认为全天下只要对方在身边,一切都可以用来换取对方的关注与友谊。所以,那些被忽视的人才会奋起反击,报复他们的自私……
  
  那是一年最美的春季,燕子坞也比任何时段来得美。
  魅力尽展的燕子坞同时迎来了一位堪比天仙的女子。
  她的美比燕子坞上的女子好上千倍、万倍,女子的豪爽气息更令人印象深刻。年轻不识情愁的少年一时看得痴了。
  “书文,这是燕子坞请来的客人,我们先走了。”
  “哎……小博,等等!我也一起。”
  少年把散落在大石背上的书册一把撸起,然后快步追上前方两道不作停留的背影。
  书房中的会谈原本很是单调,但加进少年踊跃的提问和稀奇古怪的解答后变得充满乐趣而生动。安静的书房不时充斥少年侃侃而谈的激情高昂和女子轻微的笑声穿插其间。
  少年会因为女子的笑靥而出神发愣,随后又在对方调笑的话语下羞红半面脸。至此,少年羞怯转移的视线就会见到默然一旁的人。
  “小博?”少年开口。
  低垂头专注于手中书本的人闻言抬起头,接下去是不发一言地撇过脸。
  整个春季都在少年有意接近并取乐女子的日子中度过,很快第一股带上夏日热潮的浪风携着暧昧的气息吹来,搅乱一池平静心湖。却为他故。
  “小博,我喜欢她。”少年充满欢喜地做出宣告。
  “是吗?”
  “你不相信?要不然明早我就去找她,我会亲口对他说的,到时你也去。”
  第二日清早少年就敲开了女子的房间。
  “我喜欢你。”少年看着完美的面容脱口而出的话语有着坚定和自豪。
  一旁,那个安静观看的人慢慢碾碎出一个难看的笑脸。然而下一瞬他迅速勾起一抹讥诮,说道:“你不可以喜欢她。”
  “为什么?小博为什么不要我喜欢她?”
  “因为我——喜欢她。”
  少年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友人。吃惊的模样仿佛看到了一头巨怪。
  “我要娶她。”对方又说。
  该是热情洋溢的夏日却令人产生冻彻心扉的冷意,少年开始远离众人缩在房里,什么都不管。
  “文书,打开门让我进去。”
  “我睡了。”
  “现在是白天。”
  “我累了!我累了所以想睡了!”固执尖锐的声音在门后响起,伴随有书本扫落到地面的闷响和瓷器碎裂的声音。
  门外,消瘦的人倚靠门面,修长的身形在无声中投射出寂寞的影子。仰首,缓缓闭上双眼。
  “你知道我这一生都在别人的操控中,”他说,“不论我的意志多么想……离开。”
  “我们认识到现在有十六年了,从我五岁时我就认定——要把你留在身边,把最好的都给你。第一次见面就有幼稚的想法,我曾经不断这么提醒自己。可最后都只是更确定要怎样对你再好一些。你没有一心要复国的父母和只知道沉浸在国破家亡中痛苦的祖母,可我却被他们整整折磨了十多年,尽管我已经有能力摆脱他们……可没有离开的理由。”
  “这跟李娴有什么关系?”少年的愤怒显然没有因为对方心平气和的一番话得到平息,“如果口口声声说要把最好的给我,为什么你要娶她!”
  “因为你告诉我你喜欢她。”
  “什么!”少年质问中大力打开门。
  没有征兆的双方,一个倒向后方,一个下意识地抱住倒入怀里的人。
  “书文,我爱你。”
  看着离去的身影,少年抬手抚上忽然燥热无比的唇。他被亲了……
  夏日离去前拖出富有激情的尾巴。有那悄声诉说爱意的低语。
  “小博,你真的要在下面?书里说练过功的人会比较……”少年犹疑不确定口上是这么说着,而他黝深的眼睛却直直看着身下□的身躯。
  “不想摸摸看?手感肯定很不错的。”
  “所以说,”恶狠狠的口气,少年为情人展露的风情而心动,但那揶揄的口气实在太不该由这样低沉迷离的嗓音来说,该死的诱惑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嘶……你下口咬得真疼。”
  “是吗?”少年抬首打量自己的杰作,又满意地抚上胸口的两排齿印,“这是为了让小博记住,这个地方只能有我一个人。”
  难得会不好意思的人扭过脸,一副不自在的口气低声说道:“你放心,这里面永远都只能住下你一个人。”
  少年扳过对方脸上爬上羞涩红晕的脑袋,凑近了情人轻语:
  “还没见过这么诱人的小博。一直以为是性情冷淡还是身下兄弟不行,呵呵,这下我放心了。”
  “你……”
  少年吞没对方恼羞于怒下将出口的话,动情的吻与对方勾人的舌纠缠。
  沉重的喘息声,起伏的胸口,被染红带上高温的身躯,以及刺激人官能的密密麻麻的吻痕。少年倏忽狡黠一笑,带上□的声调在享受激情余韵的情人耳边魅惑般低语:
  “小博,我进去喽。”
  “嗯……”
  得到回应的少年草草涂抹几下软膏在自己挺立叫嚣的前端,随后捞过对方修长的双腿托起臀部,下身用力在掰开的缝缘刺进。
  伴着高温包裹时发出的满足叹息,还有声比较凄惨的哀嚎。
  “小博,很疼吗?”少年手忙抚弄结合的部位,“要不我出来,你忍忍。”
  “啊……不,不要动。”
  “小博……”
  “你混蛋。轻些……呜……”为少年的恶劣怒瞪一眼,之后也只能尽力放松自己满足对方。
  绞缠的四肢,晃动的帘帐,压抑而甜美的□,床上的两人尽情享受对方给予的快感。
  “可……可以了吧……出去。”许久过后嘶哑的嗓音出声拒绝,但又立马被愉悦的□取代为迎合。
  “我会……杀了你的。啊……”
  “先不要这么勾人再说。小博真热情,真想这么死在床上!”
  “啊!嗯……”
  少年体会情韵后开始缠上情人,他们总会在无人时进行一场激情戏码。于是那个叫李娴的女子慢慢淡出少年脑海时,少年把情人整个放在心间。
  少年用整个剩余的夏日和整一个秋日来关爱从朋友变为情人的爱人。
  “小博,你爹说明天你就要成亲了。”少年在院中找到正晒着冬日暖阳的爱人。
  “嗯。”躺在椅中闭目养神的人轻声回应。
  “为什么要娶她?”
  “她可以给我带来真正的武功秘籍,很多。”
  “你也想着复国?跟你愚蠢的父母一样做着复国大梦?我以为你对虚幻的权势是嗤之以鼻的,没想到你痴心于此。”
  “我恨他们。我什么都不会做。但他们的养育之恩我不会忘,我要给他们一个继承所有复国意志的人。”
  “所以娶个女人生个孩子就是你慕容博的全部打算?”
  “我会在复儿出生后离开这里。”
  “名字都想好了?叫慕容复?”
  “他们可以理解为复国大燕,”睁开双眼的人嘴角含笑,因情爱滋润益发光洁的面容有着恳切,“可我想说,复儿,是为了我失而复得的感情。知道你喜欢上别的女人我很绝望,向你表白时更是悲伤多过忐忑,可你选择了我,选择了爱我……叫复儿是把他当成我们的孩子。”
  “别以为讲这么动听我就不会生气!”
  “那我们现在回房?”椅中,坐姿慵懒的人出言建议。
  “你自找的!”
  像少年说的——“自找的”,少年真的在床上把准新郎做得求饶,但这次似乎少年是铁了心不放饶。
  底下的人喑哑的声调变成不得言的闷哼,眼角的泪水湿透面颊后干涸,因酸软疼痛的腰肢只能借助对方扶持才不致被不断顶向后方。齿痕带出的血丝在身躯上肆意绽放点缀,大腿内侧青色的指印清晰入眼……
  伴着灼热的液体再次侵入体内,体力不支的人终于昏厥过去躲开了磨人的惩罚。
  并未因前一日过分激烈的□而忘了今日的成亲事宜,男子缓慢让对方的身躯从自己身上剥离,然而——
  “既然这么有精神,我们再来吧?”询问的句式用着肯定的口吻,少年动动仍在对方体内变大了的兄弟,“看来我也挺有精神啊,真好。”
  从少年房里走出的人脸色苍白,不太自然的走路方式为这病态的脸上带来些许血色。
  少年倚靠在门框边调笑着艰难踱步的人,说:“小博,实在不方便就回来,我给你按摩松筋。”
  “小心精尽人亡。”回头低吼出声的人一手扶腰一手撑墙,“混蛋。”
  这年的冬季真的很令人难受。少年知道李娴怀孕的时候一点吃惊都没有。他只是问了句对方“究竟什么时候好上的?”然后离开了燕子坞。
  等少年得到这句话的答案已是在一年后的秋季。
  “当时我喝醉了。醒来的时候什么都已经发生了。”
  “你骗了我。”少年在讲完这句话后再次离开了燕子坞。
  “她生了个男孩,我为他取名复儿,慕容复。”又一年,岛上的人离开燕子坞找到了那两次离他而去的人。
  “你醉的那晚我也醉了,”少年迟来的告白,“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突兀地出现在自己的床上,我除了让她离开还逼她喝下了去孕药。我不像你。”
  无情的自我揭露预示着什么?
  “我决定出家。我杀了一个孩子,一个你有、我却失去了的男孩。”少年此时褪去青涩的面庞上带着时间打磨后的沉稳,他注视人的眼神充满了淡淡的忧郁和疏远。
  “文书,你是在报复我?”
  “慕容博,你我之间除了伤害就是——欺骗。”
  然后,少年真的进了少林寺,开始做起俗家弟子。而慕容博则心灰意冷地回了燕子坞。直到第二年少年听说慕容博病死在燕子坞,流下一滴眼泪的少年终于在祭奠完年少的爱恋后剃度出家。玄渡,这个新法号就此取代了文书成了少年的称谓。
  玄渡的心枯如朽木,是死的。
  玄渡不会面对爱情。
  于是,当见到藏身少林寺的慕容博时玄渡选择淡然笑过,并以一句疏离的“施主”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为什么藏身少林寺?
  是为了躲避仇家,不是为了文书。玄渡每当感受到慕容博的气息便会一遍遍地这般告诫自己。结果这告诫比之经文更频繁地出现在他的心中。
  究竟是在欺骗谁?又是谁伤害了谁……这问题玄渡在十多年间没有间断地自问,却一次又一次地闪躲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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