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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破困(天龙同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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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理解也可以。但真正意义是失去与保留,不是收取与挑选。”
  “你会帮我?”
  “我?不要相信我为好,这是善意的提醒。否则自己在乎的一切丢失了,后悔莫及。”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与语嫣会合,随即一众人马向少林寺赶去。据说会议在正午召开。
  语嫣在朱丹臣和傅思归之间被护着前行,偶尔朱丹臣会向语嫣介绍山间风景。钟灵沉默地跟在傅思归身旁,两个人俱是沉寂赶路。段誉和慕容复在最前开路,其间他们会聊上一两句这一年里各自的经历。
  “没想到世子有乔峰做大哥外还有一位缥缈峰的主子做二哥。”慕容复的语气不阴不阳。
  “你也认识他,就是少寺山见过面的小沙弥,当时背上有个自称姥姥的女孩。”
  “在下的际遇不如世子,这一年里都在燕子坞。除了观看日落日升,大概最多就是睡觉。实在没有作为。”
  “燕子坞美吗?”
  “四面环水,一个小岛屿。可惜是到燕子坞的水路曲折迂回,外人没有熟悉水路的人带领决计进不来。”
  “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忽然想起一人,慕容复眼神闪烁数下。握住缰绳的手紧了松,松了紧,他目视前方,不曾改变容颜与坐姿。
  音色里藏不住一丝颤动,慕容复努力不去看道路外的景色开口说道:
  “诀儿。是个男孩。我的。”
  段誉悠然轻松的心情在回过味对方话语中的含义后,变得沉重。
  却听慕容复抬高了些声量略有自豪地又说,“这些日在燕子坞就是为了照顾诀儿。他会是我的希望和延续。我有的会给他,没有的会抢来给他。”
  “真是个博爱的父亲。对孩子溺爱这点倒是要作为父亲的慕容公子注意了。”
  “他只有我这个爹了。没人会比我对他的爱更深沉,更真挚。而他,也只需要我一个人就够了。我会连同另一份爱全给他。”
  “孩子的母亲出了什么事?”
  棕黑的眼中一块更有一块感情叠重。慕容复凝视段誉黝黑的眼眸,僵硬冷情的字眼于是从薄唇中一个个吐出:“根本没有感情。连孩子是男是女都不想知道就走了。”
  “竟然有如此女子。居然拒绝了慕容公子的爱慕之情。”
  “哼!”慕容复转回视线重新落向前方的山路,“所以我不会把诀儿交出去。”
  “慕容公子想过没,或许孩子到了思念母亲的年纪,你这个父亲到时还要阻止他们的相见相认?也许此时,她就在后悔了。”
  “永远不可能会有后悔的一天。”慕容复充满戾气的眼睛凶狠瞪向还想开口的段誉,强硬警告,“你给我闭嘴,这是我的事。”
  看了眼快到山门的少林寺,慕容复不忘提醒,“记住!我现在是姓包,世子可以唤我包大哥。段兄,可有明白?”
  段誉看着中年男子的面皮,回道:“包大哥。”
  
  六人很快进得少林寺,门口其他的武林人士还有蜂拥而入的迹象。
  可以时不时见到一群接一群的名门正派和豪杰英雄在相互寒暄。段誉六人作为“熟客”自顾自则是选了条僻静的小路通向后山的大场地。
  到了场地才发现里面的人已经像蚂蚁一样黑压压站了一片。
  慕容复不忙找易容后的包不同,他只是落后段誉两三步跟在后边,同时探视四下的状况。
  离正午还有将近的一个时辰,语嫣先前上山时骑马的大腿因为不擅骑射而磨破了内侧的皮肤,现在走过一段路后只觉皮肤火辣辣生疼难以忍受。很快嫩白的脸蛋冒出细密的汗珠,失去血色的双唇亦苍白地抿紧。
  “语嫣,哪里不舒服?”段誉最先发现情况,而后忙担心地询问,“是肚子疼还是脚疼?”
  “哥……腿疼。”少女虚弱地展露笑脸,眉宇间尽是令人疼惜的纠结。
  把人扶到一处大岩石坐下,段誉掏出怀里的丝巾细致地为语嫣擦去额际明显的汗珠,随即让朱丹臣解下腰间的水壶让语嫣喝下。
  他说:“现在坐这里哪也别走。让朱叔和傅叔,还有钟妹陪你一块儿。”
  “哥,自己要小心。”
  “我不同意。”钟灵撇过头不正眼瞧人,语气坚决,“我要在段郎身边。”
  “可以。不过钟妹要寸步不离这位包大哥。”段誉妥协后提出自己的要求。
  钟灵忽闪的黑眼睛看着中年男子:“他?”之后又不解地问段誉,“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第三只手管住你。”段誉扫过负气踢着脚下碎石的女孩,恳切的目光望着慕容复,“包大哥答应小弟的请求吗?”
  原是被朱丹臣和傅思归看得不自在而转开脸的慕容复听见段誉的话后慢慢回转过脸来。目光与段誉相遇,他勉为其难的口气说道:
  “尽力而为。”
  “谢谢。”
  “世子,这位包大哥是?”朱丹臣从客栈起便瞧出段誉与这男人之间关系匪浅,现下段誉更是把义妹的安危交托此人,心下好奇也便开口问道。
  与朱丹臣同样拥有好奇心的还有语嫣,傅思归和钟灵,但后者不是疏于开口就是心中充满了比之更重要的事,此时朱丹臣张口一问,他们都一脸求知欲地在段誉和这中年男子身上徘徊视线。
  “我与段兄是旧识。”中年男子故意粗哑的声线配着老实的乡下脸显得木讷,更少情趣。
  段誉说:“包大哥不是江湖人,不过一身本事足以保护钟妹。这次来少林寺是因为包大娘想见识一下真正的江湖,赶巧我们又碰上了。”
  傅思归怀疑的眼神流连在中年男子没有温度的双眼上,稍后稳健般经过思量的语气问道:“不知这位包兄是哪里人?”
  “我是南方人。习武后就长成这样。没办法。老母还一直担心着找不上好人家。”
  回答似真似假。
  “包大哥和我是旧识。傅叔、朱叔先陪在语嫣的身边。我和包大哥进去打探些消息,至于钟妹,是大会开始后一起还是现在就?”
  “大会开始前段郎回来这,我在这等你们。”
  微点头,段誉向众人露齿一笑,再次嘱咐好四人后他便由眼前的人群挤入其间。
  慕容复紧随段誉身后。然而才紧走几步,垂在身侧的手腕就被人抓上。
  慕容复质疑的眼神换来段誉的一张得意的笑脸,旋即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在人群中飞速兜转。可怜慕容复没有段誉的凌波微步。尤其在被人拉扯间只东倒西斜,几次快撞上人群里那人的鼻端或这人的头颅、肩肘。
  狼狈不说,慕容复心下冒出火来。
  才一刻就绕完了在场众人间站立的缝隙,段誉满意放手后回首正对上慕容复猛瞪向他的双眼。眼中的两团火簇簇向上串,竟似要冒出幽冥之意。
  “你好!”他咬牙吐出两个字。接下去是慕容复躬身,意外地呕吐。
  “抱歉。”
  伸出去的手被对方拍落,讪讪收回手后段誉又说,“我没想过你会晕。”
  “可恶!这样没有章法的东西……你以为,我会凌波微步!”清早吃的素包吐了一地,胃犹自抽搐不休,唇角沾的污秽惹得慕容复皱起眉轻啧出声。
  “用这擦擦。”
  慕容复不客气接过递伸到面前的丝巾擦净唇角,随后厌恶地弃向地面。
  段誉本想制止的手僵在空气里。看眼地面飘落而下的丝巾,他像是感受到了它被人丢弃的感伤,遂慢慢俯身把它捡起。
  “你变了很多。”段誉说。
  “我也承认自己变了。”
  “我没办法化解潜化花露散。”
  这次慕容复看向段誉的眼神带了轻蔑和得意,他说:“百毒不侵之体都没法化解潜化花露散?”随之神色一凛,语气里有无奈,更多的是不甘,“我以为走远了就可以解决,可还是忍不住……魅惑依旧……”
  “所以这回我要彻底断绝。”慕容复说这句话时神色决绝。
  段誉稍是想了下,于是问:“我为什么没有死?”
  “什么?”迅速而至的反问,慕容复神色锐利。
  “你的先祖,那位王爷的妃子替丈夫解药后就死了。虽然往后的言说中是王妃想得到王爷的一身修为,想掌控自己的丈夫——这些已成历史的往事,我不会真的了解当中的实情,可我想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你为什么会死?你为什么要死?”两句反问,慕容复绕过地上的秽物避开一步,他的目光直直看向段誉。
  “那位妃子有死吗?”段誉问。
  “既然你也说不会真的知道历史中的事是否真实可靠,那又凭何依据相信阿绿死了?”
  “你很喜欢她?她叫阿绿?”
  “我们长得很像。在慕容家的书房里留着一副阿绿的画像。阿绿是王爷给起的爱称,他们到死都没有分开过。”最后一句话时慕容复眼中飞逝而过一抹柔情。
  慕容复没有告诉段誉,在他幼时孤单无依时最常伴他的便是那副阿绿的画像。很亲切的感觉,在空落落的小岛上更令人执意要抓在心间,那时侯阿碧还没来。
  察觉得出慕容复对阿绿的特殊感情,但段誉不由想到先前知道的关于潜化花露散的讯息,与这有较大出入:“那王妃最后怎样了?”
  “自然是在王府中伶仃一人。不然还赶上破坏别人的好事?”
  “潜化花露散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复走向安静树丛较偏僻的角落,满意于远离众人这才勉为其难的回答:“十年契。”
  “情子蛊既然有这么个名字就与情字脱不了干系。无中生情,十年后两不相干。”他讲得果断。
  段誉暗自思索“无中生情,十年后两不相干”这句话,反复思量后他抓住慕容复的臂腕,两人的距离因此拉近很多。有些时候段誉真的想撬开慕容复的脑子寻找答案,但实际上这是不可取的,所以他只是一次次吞下怒火,沉声问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十年间会产生感情?可我更想知道十年后我们会怎样,以及你没讲的解蛊的方法。剩下一点,一年前花婆子下在你身上的潜化花露散,她是怎么会想到在我身上下?你究竟还在隐瞒什么?”
  慕容复用力想扯开两人过分亲密的距离,可段誉下手很重,心急之下动用内力却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内力一旦触上段誉的身体便全数被对方吸纳光。
  “你会化功大法?”他吃惊地低喊出声,却在段誉暗沉的眼神下很快安静下来。
  “没有解蛊的方法。”他不带感情地说。
  “我确实有骗你。花婆子没有在你身上种蛊。”他又说。
  段誉挑起一端的眉迫近慕容复的面颊,气势逼仄,只等慕容复自己把话讲下去。
  这次慕容复倒不再镇静,而是恼怒地抿紧双唇。在几次强迫自己冷静后,他喑哑着喉口双目紧盯段誉,愤恨而说:“你总要让我难堪!”
  “是我把你j□j了,”决然的口气带着傲慢,“然后你成为了我慕容复解蛊的药引。你说过你想起来的……可现在我这样明白无误地在你面前坦诚,你该满意了?”
  臂腕上力道倏地收紧,慕容复吃疼地闷哼出声。
  他看到段誉目光变得阴翳,与一贯温和柔情的目光形成极大的差异,这让慕容复的心一时抽疼,同时更为气恼,“你在生气?呵,呵呵……一年前,”他扬声高调,“你不是在平西王府赶我走了?现在是不能接受言语的刺激?还是说——段世子当时只在诓我!”
  “我只想问,”段誉深吸口气,问压在心里的另一件事,“当时客栈里的那个人是你?还是你身旁的女子?”
  “我只是在第二日让阿碧送你回房间。”无情的回击,随后是恍然,“你认为是阿碧?呵呵,你一直以为是阿碧?所以少寺山那次是追阿碧出来的?”
  “你怎么会想,你怎么会想,”他每每梗塞,手下的力道便狠上一分,终于在看到那张虚假的面皮泛出一层薄汗才松手,段誉难得露出痛苦的表情,“为什么要杀玄慈和玄灭?丐帮中搞鬼的人真是你安排的?”
  “玄慈的死只能怪你!”
  “是为了报复我救下花婆子?你怎么办到的,在受伤严重、伤及内腑的情况下?”段誉边说边抬手抚上慕容复的面庞,圆润的指尖游移在这张陌生的脸上。
  忽然扯下假面皮,扬起薄薄一层。
  他沉声质问:“就是凭它?你就是用它杀死了玄慈?”
  “如果当晚你没有出现,要不是后来玄渡那秃驴帮了你们,你以为少林寺的秃驴会再放过你?别痴人说梦!”
  眼前俊朗的人眉宇间一抹狠色,紧抿的双唇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的无情。因为面皮骤然撕下而泛红的脸此时诡异地在冰冷的神情下显得魅惑。
  “魅惑依旧。”心里嘀咕慕容复之前讲的话,段誉心下微沉。
  “你知道花婆子没死?”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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