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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狂徒交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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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唷,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快说出来分给我们听。”“白主”
  与“红君”开始放声威胁。
  “可以,等我心情好点时,再告诉你们。”“青皇”一说完,竟然闭目养神。
  “喂──”两人爆吼声!
  “有问题吗?”君宠被这声吼给吓得回过神来,连忙转过身去。她方才陷进自我的思维里,压根儿没听见大伙在商议些什么计划,怎么?有大麻烦吗?她这阵子的表现实在连自己都觉得汗颜。“对不起,我太不专心了。”
  “没事,我们责怪的不是你。”目标是那个神气活现的“青皇”。
  “不过……”
  “没什么不过的,再说这根本没什么了不起,反正相同的情况也出现在‘红君’身上过,大伙习以为常了。”“白主”说着说着,又开始扯人后腿来,记得“红君”跟冯惊艳初初谈恋爱时,也是一副失魂落魄──又何况,参观人家的恋爱史,真是件好玩事。
  “红君”大翻白眼,老拿这件事来当比喻糗人。
  可是心不在焉的她几乎忘了重要公事。
  “别在意了。”他安抚着君宠。“况且看人家谈恋爱要比歼灭敌人来得有趣许多,并且其中的曲折度,还可以让我的脑子激荡出各式各样的退敌办法来。”
  她脸一红,羞得简直快要无地自容。
  非关“白主”的调侃;虽然他这种分析显得诡异透顶,不过她却深深相信“白主”
  就是有这本事弄出些个奇奇怪怪的逻辑来,并且利用。
  虽然伙伴有包容心,但她却不能继续容忍自己因为私事而妨碍了公务的进行,她是对付“幽冥组”的统筹者,负有很大的责任;更重要的一点,她不能够再允许应有诺无端来骚扰她的生活。
  是的,那个花花公子没有这资格。
  邀君宠吸口气,逼使自己恢复正常。“我为刚才的不专心向三位大哥道歉。”
  “已经说过毋须在意。”“红君”温柔地劝慰她,顺道瞪了“青皇”一眼,警告他往后若有好玩的,一定要让大家分享。
  邀君宠没注意他们的“关心”,心宽了些后才道:“那么你们刚才商量之后,是否对这件事下了结论?”
  “结论是‘幽冥组’极可能已经认出你的身分,想来他们下一步将会不计一切从你身上挖掘线索,好将咱们‘侠客居’一网打尽。”
  “都是我坏事。”她惭愧,自己仍然太生涩。
  “不关你事,早知道‘幽冥组’那群奸佞之徒并不好打发,他们会反击,早在我们的计量之中。”
  “那么有决定要如何处置他们了?”
  “很简单,其实只要铲除掉这个‘幽冥组’,那么所有的危机也就不存在。”
  邀君宠点头。“我明白,也会尽快搜集‘幽冥组’的最新资料,在他们下一次犯罪以前,快一步捉住他们。”不管应有诺了,而他更不是她该在乎的重点。
  “就这样决定。”“白主”端详她。“倒是你有计划了没?”
  她冷艳的脸庞瞬即露出一抹笃定。
  “有!既然他们想从我身上下手,那么我干脆将计就计,设个陷阱引导他们跳下去,好一网成擒。”专心于工作的她,总会散发出最美丽的光芒来。
  另外三个侠客人对她的决定也深表赞同。“不过先前的工夫一定要准备周到,否则一个闪失,可是会让你遭受伤害。”
  “我明白。”伤害,这世上有谁能够伤得了她……唯独一个──除了那个人。
  该死!她又想起那个该遗忘的名字。
  “‘青皇’,其实你不必陪我一道来的。”在前往秘勤组的路上,邀君宠有些不明白地望着“青皇”。这阵子她已经摒除一切杂务,专心于研究“幽冥组”的行踪动向上,好布下陷阱将这芒刺给扫除掉。待一切计划好之后,今天才约了秘勤组的最高领导人见个面,好相互配合。其实这只算是个简单的工作,根本不必大费周章地让两位侠客人同时露脸。
  “反正我没事,就陪你来一趟。”“青皇”说得若无其事。
  她古怪瞥了“青皇”一眼。他向来很少把情绪化为行动表露出来,他与她其实很像是同一类型的人,只愿默默付出、只愿暗中关心,却从来不想让人知晓。
  “你有事瞒我?”她感受到了。
  他不答反道:“你最近虽然相当尽力在抚平情绪,不过偶尔的恍惚如果让敌人发觉,还是会给他们可趁的机会。”
  她绝美的容颜难得地臊红起来,她以为自己应该把情绪压抑得很好。“我只是……”
  “只是不知道该把‘他’设定在哪个位置上,对不对?”
  “他?”君宠大吃一惊,她当然听得懂“青皇”所指的人是谁。“我不想谈论那个人。”她不假思索地立即拒绝这问题再进驻心扉。
  “不谈不行,因为你仍然为他心神不宁。”“青皇”锐利的目光直视她。
  “我没有……”她却不免心虚。“不!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
  “是吗?”他不置可否,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协同她并肩走进秘勤组大楼,也暂时停住这话题。天知道邀君宠可是大大松了一口气,更愿意粉饰太平地认定一切都过去了,不会再干扰她。
  所以她逼迫自己专心地跟秘勤组最高首长密谈了两个钟头、商订好计划后,才告辞离开。
  就让忙碌洗去一切,她实在没有时间与精力再去思考应有诺这件事,不再有交集的人,哪里值得她去浪费时间。
  “邀君宠!”
  她猛然愣住!
  老天,都说不再想他,竟然还会听见他的声音,而且是在马路上。
  “邀君宠。”然而,那严峻的声音仍然再一次清晰地劈进她耳膜里,骇得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寻找声音的来源。
  “总算来了……”“青皇”突然低语了声。
  “是你──”但她还来不及求证,应有诺矫健的步伐已经大剌剌地踩进她与“青皇”
  之间,介入的是这般堂而皇之;立即,应有诺再自然不过地由她身后搂住她,铁钳似的手臂紧扣住她的腰际,摆明把她纳进羽翼下。
  她挣扎,他却抱得死紧。
  “放手,谁允许你碰我?”这家伙狂傲不变,一出现就如此嚣张,只是他凭什么自以为可以侵犯她。
  “我为什么不能碰你?”灼热的气息从她颈后拂来,扰得她心口狂跳不已!“尤其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碰你也应该。”
  “胡扯!”这什么话,他们早该分道扬镳,从此不再见面。“难不成你忘了跟我之间的协议──”“就是没忘,所以才来逮捕你。”他截断她的话,把她压在胸壑里,不善的眸光从她肩上射往前方的男人身上,充满妒意地道。“谁准许你又跟他在一块?”
  “你没有权利管我跟谁在一起。”
  “谁说没有权利!你跟我之间的交易都还没有完成,你居然敢另结新欢。”
  “另结新欢?”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惊吓到瞠目结舌!
  他在胡说什么?
  “应先生,我们留在这地方不是让你把君宠当成犯人审问。”觉得该下场的“青皇”
  搅和地开口。
  “你到底是谁?”应有诺戒慎恐惧地盯住他。自从君宠离开应家别墅后,行踪立即成谜;任凭他四处打探她的下落,以及追查这个男人的背景资料,就是找不到蛛丝马迹。
  这项结果不仅让他懊恼、更是让他惊惶,就深恐邀君宠从此选择与这个什么“青皇”的男人双宿双栖,那么他往后的日子岂不是过不下去。
  “不管你是谁,你的好运只到今天为止,君宠我收回,劝你以后别再骚扰她。”应有诺强势地撂下警告。
  收回,这男人还把她当成是所有物。
  “你住口。”她准备出手扳倒他。“你没有资格与权利跟我谈交易,该还的,我已经还清。”
  “我可没承认。”
  “你。”她屈起手肘向后狠狠一撞,就听见应有诺闷哼了声,不过他还是没有松手,继续拥住邀君宠。
  他搂得死紧。“没用的,除非你把我撂倒摆平,否则你今天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青皇’?”他怎么可以睁眼看戏,何况这个应有诺分明是他所引来的。
  “青皇”却无辜地耸肩。
  她恼怒地瞪他──他是故意的。
  “不许你跟别的男人求救。”应有诺眼见两人眉来眼去,大吃飞醋。
  “你放手!”她已经失去平日的冷静,只想脱离他的掌握。“放手!”
  应有诺咬着牙,承受着她的推撞,但不论多么疼痛,他始终就是不肯放手。
  “没用的!除非你一刀杀死我。”他摆明誓死不放。
  邀君宠气喘吁吁瞪着他,眼见他脸色渐渐苍白,却依旧是不肯妥协的强硬。
  “君宠,跟他好好谈谈吧。”“青皇”淡淡的声音传来,带着劝解的意味。“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不用你操心,君宠自然会跟我谈。”应有诺防卫地不让他干涉。
  到底有什么好谈的?为什么这两个男人都要她谈。
  趁她闪神,应有诺逮到这机会,硬是打横把她给抱起来,完全不管周遭人的侧目,他眼里只有她、只剩她。
  邀君宠恼极,但又清楚地了解除非真的一刀杀死应有诺,否则他是不会松手。
  才一个踌躇,下一秒钟她已经被应有诺抱进座驾里,司机一收到主人的命令,油门快踩,座车立即绝尘而去。
  在后座处,他仍旧紧紧抱住她,怕她飞走似的丝毫不留空隙。会发生这一切,他不得不以为这就叫自食恶果!当初他是如何信誓旦旦地认定追逐邀君宠的目的只为征服,然而现在的表现分明就是个吃醋丈夫──吃醋丈夫。
  无所谓了,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更不知这转变是好是坏。总而言之,他只想依循自己的感觉走,而这感觉,就是非把她留在身边不可。
  被他制住,每一根末梢神经都触上他的体温。
  该死!邀君宠不敢随意动弹,怕的是那不断泛滥而出的情愫与涩意会让她羞愤的一刀砍死自己。
  她的情绪依然会波动的……
  高级座车转进别墅,待车子停妥后,应有诺毫不松手地又把她抱出来。
  “我自己会走。”不必要他如此贴近。
  “是,你是会走,从我眼前溜走。”太多次的教训教他无法松懈,哪会笨得再次制造给她离开的机会。所以直到把她带进房、落了锁之后,她才放开她。
  “你真教人生气。”她手刀劈下,应有诺眼尖地抓住她的手腕。
  “你对我总是这么残忍。”他指控道。
  “残忍?”她精致的脸庞写满忿怒。“出尔反尔的人是你自己!”
  “我没有。”
  “还不承认。”
  他突然笑了起来。“要清算吗?那好!我们现在就摊开来仔仔细细算一算。记得我是说过,只要你照顾我到伤愈,那么你欠我的情债算是了结大半部分,听仔细,是大半部分喔,想必那次的协议你该还记忆犹新才对。”
  他啰嗦一堆,到底是存着什么心?
  “那么还有一小部分呢?”他不怀好意地逼前一问。
  “你!”
  “稍安勿躁,我已经有个新的想法,干脆这样,那什么人情债、什么剩下没还清的,现在统统取消,我不要继续暧昧不明下去了,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我决定要你,要全部的你,我──爱上你了,所以我要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他紧盯住她,毅然宣布!
  然而邀君宠却没有任何他预期下的反应。
  应有诺错愕!“君宠,你没听见我的宣告吗?”
  “听见了。”
  “那你──”“需要高兴吗?”水瞳里没有掀起任何涟漪。“你总会爱上许多女人──尤其是各式风情的女人,我想我不过是你现在兴起的一个对象而已。”
  “不是这样。”俊挺的面孔写满了郑重与凝肃。“不!再没有其它女人,就只有你、唯有你邀君宠一个。”
  她嗤之以鼻。
  “你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
  她淡漠的神情如雕像般不带任何颜色。“应大少爷太抬举我了,你要知道,钦点我,是不会让你满意,与其让你几天后又后悔,必须再另结新欢,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地招惹我。”
  “可恶!你总是让我备受挫折。”他恼极,她的拒绝让他痛得喘不过气来,一个箭步向前,非得把她锁住、把她挪进怀里才可以。激动的情绪让他吻上她的唇,甚至滑至她的颈项深切地吮吻,非得抚触到她的柔肤,感应到她的气息,才能让他稍稍放心以及确定她仍然在自己怀里,他还有机会说服她。
  “开门、开门呀,里头的人,应有诺,你快给我开门。”砰、砰、砰,门板突传来剧烈的敲打声音,并且还夹杂好些人的惊叫声!
  “衣铃,你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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