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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狂徒交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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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要去强摘她。”
  应有诺脸色一变,显得有些恼怒。
  “就算没有理由,我还是非擒下她不可。”他几近无理地道。
  唐世诚见状,心有所觉地不再反驳他。“好吧,反正伤脑筋的人是你,只要你高兴,其它人都没有置喙的权利。”
  应有诺揉着额角,他已经烦得头都疼了起来,须臾后,才开口命令道:“世诚,尽快找个时间去邀家帮我探探,查查他们有没有她的消息,若有,想办法替我套出来,邀君宠这回又从我手上逃脱,想再抓回她,一定很困难。”
  “好吧。”不然还能怎么说,倒是可以趁此机会再去见衣铃,算是唯一的补偿。
  应有诺满腔的激动无处宣泄,然而霸住邀君宠的心思却随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离开而翻腾的更形严重,即使他几乎快被她的藐视给活活气死。
  总之,他就是不甘心。
  倒是──假使世诚没有办法从邀家探听出君宠的消息来时,那又该怎么办?
  难不成他就只能永远处于挨打地位,一筹莫展?
  不!如果她胆敢继续避不见面,他会狠下心,或者干干脆脆地直接登报找人,哪管此举会弄得天下皆知。
  灵光一闪!
  没错,就是登报,她深怕被别人抖出她的秘密,那么他就以这个把柄来当着力点,反过来威胁她,怎地也非把她逼出来不可。
  对!就这么办。
  他的诡笑可把唐世诚给看傻了。
  啊!
  衣铃对着星空,大大地吐出一口气,哇──好舒服啊。
  跳了一整晚的舞,虽然流了满身汗渍,不过身体与心灵都得到快乐和满足,而这份美妙的悸动就一直盘绕于心口,延续的结果彷佛连这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再也没有了阴霾。
  是呀,自从干爹将自家企业与擎风集团合并,并且接受集团专员的指导后,这段日子以来,发现他老人家过得挺开心地,不再像以前那样老是为了公司的问题而愁眉不展、阴阴郁郁的,而这个结果也证明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嘻!幸好喔,只不过呀……
  她又一次抬头仰望星辰,莫名降临的愁绪让她此时的好心情迅速褪去几分,近来总是如此,毫无理由地,心头总会莫名其妙地闪过惆怅,把她的快乐减去几分──惆怅呵……
  欸!多文艺的形容,像她这种没什么学问的人居然也可以咬文嚼字一番,并且所惆怅的对象,还是一个不能去在意的人……
  她摇头。
  这不是摆明在自找麻烦吗?真可谓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自讨苦吃哟。
  正当她又再度举高双臂,对着穹苍想再吶喊一声吐出心里烦躁的同时,冷不防右肩突然被拍了下,她当然反射性地回过头去,“啊!怎么又是你?”衣铃见到来人,撞鬼似的连连后退,完全没有改变地,这是衣铃每次见着他的第一个反应。“唐世诚,你……
  你怎么又来了?你怎么还是不死心哪?老是追着我跑。“她边退边问,自从离开应氏集团后,这个家伙变成一抹幽灵似地,三不五时就突然冒出来吓唬她。
  “小心,可别跌倒了。”唐世诚也懊恼怎么每次找她时,都会先见到这种效果,气一叹,就想上前拉住她。
  “你别过来!”她惊骇吼出。
  他投降地暂时停下来,不过还是不死心地殷殷相劝。“衣铃,你可不可以不要躲了?
  过来跟我面对面地好好谈一谈?“
  “我又不是傻子!”她慌乱地丢下这话,忙不迭地转身就跑,唐世诚当然紧追上去,好苦呀,这里可是大马路上耶。
  “衣铃,你别跑。”他丢人现眼在群众的注目下不断喊她。
  “不跑怎行,被你逮着了怎么办?那可是死路一条。”
  她怎么把他形容得跟个恶鬼一样。
  “哪有这么严重?你未免言过其实。”要说“欺负”,也只有那一回的偷香而已──不过,有这么恐怖吗?
  “一次就够惨了。”就是那个吻、就是那个吻……天知道虽然经过六个多月的洗刷,但是记忆怎地也褪不去,更惨的是每当一想起,她就脸红心跳……
  “别再跑了,人家会把我当成歹徒的。”一前一后跑进公园里头,衣铃不顾追兵的请求,依旧急切地想找地方藏起来。
  “那你别追我,不就没事。”她开始喘气,老天爷,唐世诚的体力怎么这样好,一点都不输她这个常运动的人。
  “我见到邀君宠了!”无奈之下,唐世诚只好把底牌先亮出。
  果然──她停下脚步,忽地回过头去。
  “你……你说……你说什么?”她胸脯剧烈起伏,求证道。
  唐世诚同样气喘吁吁地停在三步之遥,郑重道:“我说我见到邀君宠了!”
  “这怎么可能?你别胡说八道。”这家伙又在耍弄什么诡计?君宠岂是他说见就能见着的,并且他又在哪个地方见到君宠?她的行踪一向神秘,就算是家里人,都还得经过特殊管道才能知晓她的讯息,有时候联络不上时,连自家人都不晓得她身在何处,这个唐世诚居然说知道君宠的下落。
  哼!骗鬼。
  “我才不相信呢。”她朝他吐舌头。
  “是真的。”唐世诚爱怜地把她可爱的表情尽收眼底,解释道:“况且没有证据的话,我敢这么笃定地向你宣告吗?所以这份真实性不容你怀疑。并且事情就是发生在昨天,她因为受了伤,躺在应家好几个钟头……”
  “什么?你说君宠受伤?”来不及听完他的解释,衣铃已经忍不住跳起来。
  “是呀,还曾经昏迷了好几个钟头。”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唐世诚,你别乱造谣呀。”她惊惶的又蹦又跳!
  唐世诚凝睇她惊惧的小脸,这位个性大剌剌的俏丫头从来就不懂掩饰情绪的。看着她最真的反应,已经可以确定事发到现在,邀君宠不仅没有跟家里联络过,也许连邀家人都不知道她的落脚处。
  “我没有造谣,况且她从事这么危险的工作,偶尔受伤也很正常。”他不得不继续试探内情。
  “什么危险工作?”衣铃已经紧张到忘记对唐世诚的戒备,她被他的说辞给吓得手足无措。“唐世诚,你给我说清楚。”
  唐世诚警觉地停住口,这回不仅确定邀家除了不清楚邀君宠的下落以外,可能连她目前的情况,都被善意隐瞒住。
  他俊雅的眉突然一挑,道:“邀君宠突然神秘兮兮地失去踪影,不仅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更不知她在搞什么把戏,她这种作法难道不危险吗?”为了不让衣铃太过担心,唐世诚决定不把真相给揭开来。
  她倒抽一口气。
  去!原来是吓唬她的,害得她以为君宠跑去从事什么恐怖行业呢!
  还记得当初把君宠交给上官先生时,那位前辈保证过维护她的安全,再加上是君宠执意的选择,他们也无话可说,虽然弄不清楚君宠在暗地里做些什么事,但长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也没有听说君宠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她一直都好好的呀。
  怪哉!这个唐世诚干么故弄玄虚吓唬她?
  还莫名其妙跟她谈这些?
  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唐世诚不落痕迹地走前一步,柔声再问道:“衣铃,你当真不知道邀君宠的去处?”
  霍然,她冷笑两声,真相大白啦,原来──去!他的目的是要套出君宠去向。
  “原来你又在为你那个不死心的老板卖命啦。”她讥诮反击。
  “不全部是,其实找你谈谈才是我真正的目的。”他已经逼到她面前。
  “什么意思?”她装出凶悍相,但没来由的臊热却让她开始浑身不对劲,气势跟着弱了几分。
  “因为你每次一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似的没命逃跑,连让我开口说话的机会也不给,所以哪,借重这回,我成功留下你,勾勒好的计划可说是完成了一大步。”
  去!红云飞上颊,听着他不良的企图,竟是狠不下心掉头离去,甚至还控制不住自己嘴巴的呆呆问道:“你在勾勒什么计划?”
  他笑得好迷人。“再吻你一次。”
  “啥?”在衣铃吓得跌倒之前,唐世诚已经成功地把她纳进怀里,微热的嘴唇距离她的樱口只有一公分,好闻的古龙水味更是迷得她差点晕厥过去。
  “你……你……你又想要……”上次亲吻的记忆鲜明地跃上心头,她窘得浑身发烫,宛如置身于烈焰之中。
  “是想要。”一双铁钳般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纤腰,闪动的眼光汲取她窘迫的表情,该死的娇美!“我真要好好道个歉,上次差劲的吻技把你吓得从此一见我就逃,所以我一直在反省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他直视她。
  衣铃又窘又无措地别开脸,不敢面对他灼灼的视线。去!若真是差,她又岂会成天缅怀,还看见他就跑……实在是,她没有办法消除那股再尝试一次的期待。
  “而反省的结果是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你。”他坚定的声音拉回她飘离的思绪。
  衣铃脱口问道:“你想怎么补偿我?”
  闻言,他眼睛闪亮亮的。
  “很简单,就还你一次最美好的回忆。”语毕,他迅雷不及掩耳地擒住她的唇,非常温柔的吸吮,也益发缠绵的探索,直到她快要无法呼吸而支持不住,这才放开她,不过仍是把她锁在怀中,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平复紊乱的气息。
  这种激动哪是可以轻易抚平的,瘫在他怀里,衣铃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彷佛即将死去。
  怎么办?她又被吻了,还完全不加以抗拒的任凭他予取予求,甚至到了最后犹陶醉其中。
  像个花痴一样。
  “这回没让你失望吧?”他低呢如叹息。
  她不敢响应,怕是泄露出她贪恋不舍的情绪,所以只能不安地挣扎想离开。
  “我……我想要回家……”不行,她无法静下心来分析目前的状况,她得躲回家里去好好想想才行。
  “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家,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见着我──不、许、逃、跑!”
  他的温柔倏地转为强硬。
  “你!”她仰起小脸。
  “如何?”唐世诚邪邪笑了起来,威胁道:“如果不答应,那么你也别想回去了。”
  他的唇眼看就要再度压下来。
  “讨厌。”她使劲挣开,转头就跑,只可惜跑了三步,整个人又掉进他怀中。
  “没用的,除非你给我个答案,否则你哪儿也去不了。”他笑得很猖狂,并且势在必得。
  衣铃根本挣扎不出,只能徒呼负负,脚一跺,无奈地接受威胁。
  “好啦。”她满脸通红的响应。
  唐世诚满足的开怀大笑起来。
  而今夜的星空,理所当然变得特别美丽呢。
  怎么办?衣铃就是无法恢复正常,不受控制的嘴角总是自个儿偷偷扬起来,直到发现时,通常已经呈现僵硬状态。
  欸!她再度用力拍拍自己的衣角,舒展已然僵硬的肌肉,然而即使表情显得懊恼,却无法掩饰心头那份喜悦。
  全是那记吻所造成的。
  欸!理智抬头──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竟然沈沦。
  怎么每回被他一吻上时,就开始晕头转向,弄不清自己的立场与态度?
  欸!她是不是有病哪?
  欸!她是不是──“你到底还要再叹几次气呀?衣铃?”清冷中夹杂特殊关怀的语调,蓦然传进叹息女的耳畔里,这下子可把衣铃给吓回神来了,回头一探,果然是──“君宠,真是你。”衣铃开心地跳起来,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捉住她的小手,喜孜孜地道:“回来啦,真好。”
  “是呀。”君宠上上下下打量她,然后不解地问着:“你刚才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就听你直叹气?“
  “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呃!”衣铃想起什么似的倒退一步,同样也是从头到脚彻彻底底地把她检查一遍,急着问:“倒是你,哪儿不舒服?我听见你受伤的消息时,整个人都快被吓死了。”
  “谁告诉你我受伤?”邀君宠神色一凛。
  “就是那个唐世诚嘛!他说你受了伤,还在应家休养,不过谁知道你突然离开跑掉了,接着就下落不明。应有诺急着打探你的消息,所以就来找我探听探听。”她心急如焚再问:“真有受伤这回事吗?可是我看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并不像病人。”
  “我本来就没事,哪有受伤。”她轻松回道。
  衣铃恼怒地一跺脚。“我就说嘛,这消息一定是他们胡乱编造的,一定是应有诺那个风流公子为了打听你的下落,故意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套问我的话,真可恨!”而那个唐世诚,也未免忠心到令人懊恼;衣铃暗暗斥责,下一秒钟却又不免了解地想替他脱罪;也许他也是身不由己的呀,领人家薪水,有时候也是很无奈的。
  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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