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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第19章

小说: 东方不败之你才萌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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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样么?那看来前辈的眼光果然与众不同。”
  
  说罢,她转头对着段双河笑笑,道:“这饭也吃的差不多,媳妇儿今日不知怎的,许是害喜的病症,总觉着有些目眩,这便先回院里歇着了,还请老爷与前辈海涵。”
  
  段双河拼命咬住自己的舌尖才不至于笑出声响,闻言便十分爽快批准,扭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家儿媳气急败坏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雷迪森健特闷!有一个好好消息要放送
某缘那冰清玉洁邪魅狂狷霸气侧漏菩萨心肠的BOSS在审阅过某缘起了十二个水泡的玉足之后
毅然决定、
给某缘一天调休
艾玛太难得了(抹泪……)
于是,鉴于此,某缘决定重拾上回流产的加更计划以纪念吾那绝世无双的好周扒皮BOSS
你懂得!




25、第 25 章

  林婉容走时的面上十分难看,段长德从未见过她这样阴暗的模样,一时有些怔愣。
  
  段双河笑话一般观赏完,扭头便瞧见段长德一副未回神的恍惚表情。
  
  “哼。”
  
  段双河冷哼一声,鄙夷的扭开脸去。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笨的儿子。
  
  这样的情形与环境,自然不会吃的热火朝天,更别提还有人中途黑脸离席,段双河看着自家儿子心中不郁,草草便收整好了自己的胃腹。
  
  直到莲蓬带着东方起身告辞,一行人也再没谈笑风生过。
  
  莲蓬提议步行回客栈,东方仰头一望,天色尚早,且四周少有人烟,段双河显然疏忽了,并未吩咐下人替莲蓬叫好马车,看情形想要临时再找一辆,也不大可能了。
  
  二人便肩并着肩缓缓沿这王府的围墙出巷。
  
  莲蓬低着头默不作声,脚下浑圆的卵石踢得忽左忽右,很有自娱自乐的模样。
  
  大理的太阳落得早。东方背着手,时而扭头去看莲蓬被夕阳铺上一层金辉的侧脸,那脸上的绒毛纤细而透明,迎着柔和的日光,更是毛绒绒的有种奇异的可爱感。
  
  虽说莲蓬看起来与这个词完全沾不上边儿。
  
  想起方才在桌上有意无意的消息,东方张张嘴,欲言又止。
  
  “前辈……”
  
  “唔?”
  
  莲蓬一下抬头,挑眉,眼睛睁开大大的,不同于平时清冷的幽静模样,也不像是林婉容刻意假装出来的犹如斑鹿的无辜,莲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总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与特点,吸引着东方无法转移开自己的视线。
  
  莲蓬等了一会儿,东方什么也没说。
  
  复又低下头去,道:“你叫我做什么?”
  
  东方张着嘴没回答,话在脑海中回旋了半响,出口变成了:“前辈说的尚未娶妻,可是真是假?”
  
  莲蓬莫名其妙道:“你们这么都问这个?真是的,我拿这个骗你们有糖吃么?”
  
  “……”
  
  东方难得无言半刻,心中却升起股怪异的情绪来,说是不舒服,却也没感到心情的暴躁。
  
  东方笑:“只是有些不敢置信罢了,前辈该有二十一二了吧?照理说到了前辈这年纪,大多都是已经成家了的,如前辈这般未娶妻的太少,便被当做了理所当然。”
  
  莲蓬停下步子。
  
  ?
  
  东方不解地跟着停下,回头疑惑瞧他,正对上莲蓬严肃而水润的眸子。
  
  莲蓬板着脸,声音有些低沉沙脆,配着他因为头颅低垂而隐于阴影处的半张面孔,有一种莫名的张力蔓延开两人之间。
  
  东方默然。
  
  莲蓬沉静一会儿,忽然大步走到了东方前头,东方来不及并肩跟上,只听到对方擦身而过时飘散在空气中的话语——
  
  “你若是觉得和我不是一类人,也不必勉强认同我的生活方式。顺便说一声,我可不止二三十了。”
  
  这边两个人莫名其妙地闹起矛盾,那厢镇南王府世子小宅:
  
  有娟秀女子亭亭立于窗边。
  
  林婉容伸手拨弄着面前桌上乱糟糟的绣线,这是她少有的几个娱乐活动的一种,整理绣线可以锻炼她手指的灵活,以及培养足够大的耐心与包容。
  
  不过三步远的茶桌边,段双河指节轻叩棕红的桌面,目光阴郁地盯着书桌之后的林婉容。
  
  “你近来好像心气愈发大了?”
  
  林婉容装傻般的抬眉看过去,而后抿嘴一笑:“老爷说的什么?媳妇儿怎么听不懂。”
  
  段双河冷哼一声,手不自觉地想去端茶水,触到桌面上釉色青翠的瓷杯,又猛然烫伤一般地缩回来。
  
  这儿的东西,可不敢乱动的。
  
  指不定不明不白的,就受了算计。
  
  林婉容显然看到了,眼中飞快掠过一丝受伤,立马掩饰的结结实实,抬起纤瘦的素手轻掩檀口,娇笑道:“老爷未免太过小心,即便我是那样的地方出身,也不代表我会将手段使在自己家人身上不是?”
  
  段双河冷笑:“那德儿呢?他难道算不得你夫婿?”
  
  林婉容一僵,悻悻地垂下捂嘴的手,满不在乎地撩起垂到胸前的青丝,拂到身后,一举一动,皆是万种风情。
  
  林婉容抬眼看着段双河的冷脸,并不惧怕,反倒撒起娇来:“段郎——我这一心一意全给了你,即便是伤了天下人,我也断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
  
  段双河挑起一边嘴唇不屑地哧了口气,起身朝门外走去,嘴里倒:“我若真信了你,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我可不是德儿那慈悲性子,若不是……”
  
  他住了嘴,回头幽幽地盯住林婉容,启唇道:“我今日来,只是想警告你一声,别再做出今日那样不分轻重的蠢事,虽说你手里握着德儿的性命,我动不得你,可真的将我逼急了,也不见得这世上便再没有胜过你的能人异士。”
  
  林婉容面色慢慢冷肃起来,等到段双河说完,却扑哧一笑。
  
  “真是可惜了,段郎这样的人物,偏偏却与段长德这样的废物绑做一块,你若是能弃了他,每日与我快快活活,日子不知道有多好。”
  
  她顿了顿,仿佛还嫌不够,又加上一句:“偏这世上还真出了段长德这样的东西,不学无术贪恋美色,脑子蠢的似猪,你还……啊!”
  
  段双河的巴掌显然没让她接着挖苦下去。
  
  林婉容偏着脸,捂着红肿的面颊,吃吃笑起来:“你打了我,他就能捞到好了?……你听。”
  
  段长德的屋子里有人急匆匆奔出来,正巧看见段双河的身影,一下就跪下了——
  
  “王爷,不好了,世子方才无缘无故呕了一口血,现下又……”
  
  段双河紧紧捏住双拳,死死盯着屋内捂着脸颊讥笑着他的女人,忍了许久,终还是忍不住挥出一拳击在桌面上,转身有如同狂风借力一般飞速地走远了。
  
  身后的木桌发出几声沉闷的声响,缓缓裂成两半,倒在地面上。
  
  林婉容神经兮兮地笑起来。
  
  只要我想要的……
  
  “段郎……”
  
  “我说,”
  
  隐约能听见不远处嘈杂集市的纷繁,莲蓬停下步子,主动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事情解决了,你们什么时候走?”
  
  东方闻言抬起头去看,只能瞧见莲蓬认真而倔强的眼神,自从二人渐渐熟悉,这样看不清莲蓬在想什么的时候,还是很少的,莲蓬即使面无表情,也不会让自己的神色掩饰的那么干净。
  
  东方有些踌躇,却不得不回答:“即便是事情无法解决,也得在牡丹花会前赶回黑木崖吧,下山之前教主……”
  
  莲蓬点点头,示意他不必再说,然后开口问:“也就是说,实际上你能呆在这儿的时间,再远也不过一个来月了对吧?”
  
  东方盯着他波澜不惊的眸子,有些心悸的感觉,却分不清这是为了什么原因,莲蓬的反应与言谈让他有些不安的感觉。
  
  东方点点头。
  
  莲蓬叹口气,深深望他一眼,渐渐拧起眉头,不虞之感蔓延而开。
  
  莲蓬垂下眼,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扭身继续前行——
  
  “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辣么积极……
虽然没到五十个,可是还是有点受宠若惊……
算了还是双更吧,第二更在八点半之前送上
鞠躬
霸王们,我可抓住你们的小尾巴了
桀桀桀桀……
(这是婉容美人的娇笑声)




26、第 26 章

  
  回到客栈,正看见小二轮着扫帚在门前清扫,抬眼看见了二人一前一后过来。
  
  莲蓬的面色让他没敢搭话,他身后的东方虽说也是生人勿进,总比莲蓬要和谐些。
  
  小二躬身笑道:“二位客官,回拉?”
  
  东方仿佛是被人从睡梦中唤醒一般,迷茫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轻道:“……啊。”
  
  小二扫帚往身后一搭,取了挂在颈上的布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液,又道:“我说公子,与您一道的那几位客官我可没辙了,四人一桌凑在小店儿大堂里打了一下午马吊,眼看着都过了饭点了,还没些收场的意思,掌柜的脑门儿都要急出油了。”
  
  几桌子打麻将的全是些五大三粗的练家子,手臂上鼓鼓囊囊的肌肉脸颊上或深或浅的刀疤一看上去就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唯一一个文弱些的顾长安,输钱的时候轮着桌布将自个儿下家熊瞎子打得嗷嗷叫唤,掌柜的纵是有天大的胆色,也没无聊到自己去挑衅一群有可能会组团砸店的货色。
  
  小本生意不好做啊。
  
  东方点点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问题,毕竟一伙人从那样的地方出来,若是时时刻刻想着为人民服务,那才是诡异的现象呢。
  
  小二张着嘴回头去看东方慢悠悠进店的背影,有些傻。
  
  这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呢?
  
  “我靠你这猪脑子猪脑子!谁叫你打二筒的?!你有毛病啊,这样他又要胡了!”
  
  才一入内,便听见顾长安叽叽喳喳一惊一乍的叫唤,伴着熊瞎子诺诺的应答,争吵的源头显而易见。
  
  话音刚落,便有人哈哈大笑着道:“果真是好兄弟!缺什么来什么,胡了胡了啊!翻三番给钱给钱!”
  
  顾长安闻言显然更生气了,转头却瞧见莲蓬顶着乌压压的黑气压朝着自己走来。
  
  虽说莲蓬在一伙人心中确实是不可侵犯的代名词,可平日里温言旭语时的敬畏,显然与现下他明显的黑脸有区别。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东方那样的承受力,于是一桌人立即僵直了。
  
  顾长安结结巴巴打了个招呼:“……前……前辈,你回来了……”
  
  莲蓬低着头看都没看他一眼,顶着一脸‘我不爽我不爽’的阴沉面色落地有声与他擦身而过——
  
  上了身后的木梯。
  
  木头令人牙酸的吱呀响彻大堂,一店人敢怒不敢言,掌柜的苦哈哈趴在柜台之后扒拉着算盘珠,对自己这一年的流年不利仔细回忆,更是心有戚戚焉。
  
  东方后脚便要跟着上楼,拦住他顾长安几个人还是敢的。
  
  于是东方被拽着胳膊拉在了饭桌之前,顾长安几个人带着一脸的欠揍神经兮兮地指着楼上,探过头一副怕被听见的神秘模样:“香主……前辈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你负了人家?
  
  后面这一句话也就敢在肚子里想想,说出来会要人命的。
  
  东方一肚子不痛快,恰巧叫人撞在枪口,于是眉毛一竖:“我怎么知道!”
  
  顾长安一脸呐呐看着自家香主的背影,转身对上身后一大群人好奇探索的目光,无奈地耸了耸肩。
  
  小职员就是那么苦逼。
  
  东方显然不是一个好上司,顾长安上楼去叫二人下楼吃饭,被他挥挥手便如同扔小鸡一般丢到了门外。
  
  东方取来自己房间的蜡烛,找到屋子内所有的发光体,油灯也不例外,通通点亮起来,一室灯火通透,亮亮堂堂,自己要好好与莲蓬谈一回心了,这样冷战下去总不是办法。
  
  莲蓬懒洋洋倚在床柱之上,眼皮耷拉下一半,半睁半眯,百无聊赖地掰着自个儿手指甲。
  
  烛光下的莲蓬的手,柔润纤细,指骨圆润而丰盈,甲面整洁干净,手指细长光滑,纠结在一处,柔软地仿佛一群无骨玉色小蛇,有一种交尾般的暧昧与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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