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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大唐初见-第58章

小说: 大唐初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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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我皱眉不懂。
    杜构道:“一来,没证据。刑部只有陈某人口供,可那些工人都指出,是这陈令史指使他们,都说没见过这吴主事。单凭一份口供,如何能定一人罪?二来,他,不好动。”杜构摇了摇头,“你知道他是工部主事,那你可知,他身后势力是谁?”杜构勾嘴问我。
    我想了下,发现只认识那吴主事长什么模样,真不知他背景,摇了摇头。
    “英国公府的外戚,关系还不远”杜构哼笑了下,看向我,道,“你且记住一点,为官处世,顾忌处众多,你万事需寻得出一平衡点。”
    我听了心里有些压地沉闷,也许,这官若是孙禄堂来做,会比我更好,他处理事情能力比我强一大截。
    又听杜构沉声说了一句,“只要他再敢犯一事,便能治他”
    我抬头看去,看见杜构眼神冷厉,直盯着书案上陈令史那份供词。

  ☆、第89章 冯成

案件结了,无论结果怎样、公允与否,判决已出。永安坊里工人们这两天明显松了一口气。本来朝廷拖延不发工钱也是有错在先,不可能对这些工人判处地太厉害,况且工人数量极多,刑部判案,要顾及避免惹恼到他们。冷兵器时代,回家提把斧头就能起义了,太宗领了军外面打着,你倒好,一纸判决,窝里给点了火,等太宗回来,有好受的。
    许是前几日亲民形象造地不错,这两日,工人们明显对我敌意少了,也不会刻意去躲着。陈令史给捉了,他的事必须有人管,郎中问的时候,我荐了戚大。也是无奈之举,虽然从那日所见,我知道戚大藏了什么事,可我必须让他去管这事。
    陈令史先前是管理工人的,所有的工人,所以他一句话才有那么大作用。这是个重要位置,安排的人是近心的,那你就可放心‘后院’了,若又是个存了坏心的,指不定啥时候又给你捅个篓子出来。我只想着能平平安安把修路的事给做好了,可不想出什么事。别人,我不熟悉,不放心,戚大虽然有点问题,可好歹处了段时候了,还算知道点底细,且他整日在我视线里,我也能看住。再者,手下那五个人里,也就戚大能担地起这事。
    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孙禄堂派人三次传话未得肯定回信,这回亲自来了,找到了永安坊。还真我转到哪,他便跟到那。
    过午永安坊工人们都休息,我同孙禄堂出坊去了东市酒楼,到那谈事。
    “杜三全,杜郎君,你何时能将设计手稿交我?这都几日了?”酒博士刚放置好退了出去,孙禄堂就开口询问了。
    我嘿嘿笑着打哈哈,道:“快了快了,已经出了想法,差一步就能出手稿了”现在脑袋里面全空着呢……
    孙禄堂无奈看了我一眼,坐下自斟了杯酒,饮了一口,举着杯子,看向我,问道:“几日前我差人给你送去的药膏,你可收到了?”
    “收了”我回道
    “效用如何?”
    “不错,涂抹了满清凉的”前几日孙禄堂也听闻了我给打了,差人送了些西域药膏来,我听只是外用,便用了点,还别说,效果极好,抹了之后立马不觉得痛了。
    “那就好”孙禄堂道,“也是老头子与胡夷商人做买卖的时候,那些商人为了讨好他,送了的,一直放库里,你赶巧了”孙家主要业务是同胡商做买卖,利润很大,加上关内人没多少屑与同胡人做生意的,孙家几乎是占了整片市场。
    我一阵无语,真希望一直没机会赶上用他家这药膏。
    “要我说,还是你名气不足大”孙禄堂笑着看了看我,“若喊了七八个小厮,将你那画像画好,贴到各坊各处,谁还能认错了脸”
    听得我好想揍他,还嫌我丢人不够,当我是通缉要犯啊。
    孙禄堂收了我白眼,揶揄完笑了也不再往后讲。片刻,突然听到门外小厮喊话。
    “郎君,冯成来了”
    我看向孙禄堂,没听他说还喊了别人来。
    “正好,同你介绍个人”孙禄堂对我说完,转头对门外喊了声,“进来吧”
    门开了,进来个中年男人,留着满脸的胡子,身材略魁梧,披上盔甲是个勇士,但现在,像个屠夫。
    “有礼”冯成笑着脸,对着我与孙禄堂作揖,自己找了个座坐下。
    “我同你介绍下,这位,是铺子里的画匠,作坊里那些暖气片上的图案,全出自他手。”孙禄堂指着冯成,对我说道。
    我听了整个人都呆了,要说他是铁匠我指定妥妥的相信,可说他是画匠,这一时间,我脑袋难以完成两种形象转换。莫不成,这时候的画匠流行粗中有细?
    “幸会”我揣着一颗受惊的小心脏,抱拳行江湖礼。
    “有礼”冯成还是作揖行礼,笑脸保持一样幅度。
    “我喊你来,是想你看看冯成的新设计,他将暖气片做了些变换”孙禄堂对我说完,喊冯成将设计稿取来。
    冯成取了出来,递给了我。我接过看了看,他将暖气片设计成了管状的,看着挺好看。
    “不错,挺好”对我来说,它们能用就可以,不过设计好看了,也方便售卖不是,有利为何要拒绝。
    “你同意了?那我就将这些新样式做了来售卖了”孙禄堂道,吩咐冯成整好了手稿,又看向我,吩咐道:“你那边也得快些,我们得赶在假的前面造出新样式”
    孙家大股东,我一个小打工的,老板这么吩咐了,只好应是。要说现在这里也是没个保护产权的法,不过也不能奢求能制定出来,毕竟还是农业社会,重农抑商。社会普遍认为商人都是投机的,是不劳而获的,能出替代产物,降低成本,使得人人都能用上,朝廷里那些官员可乐意着呢,毕竟能降低些贫富心理差距,百姓满足了,社会也就稳定了。若要想保护产权,只能发明者自个想法了,比如说‘传子不传女’、‘传媳不传女’什么的。
    下午还得忙,我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同孙禄堂告了辞。回了永安坊,见工人们皆准备了妥当,领了人,开挖朱雀大街。我站一边,督看着工人们做活。谢初刚领了一队人过去开工,见我站在这边,吩咐好了工人后跑了过来。
    “怎么不做活?敢当着本主事的面偷懒,不怕我扣你工钱?”我打趣道
    谢初腼腆笑了笑,挠了挠后脑勺,道:“卑职来谢谢主事”
    “谢我什么?”我疑惑问道
    “您守诺,没计较他们的过错”谢初道
    我看着他勾了下嘴角,这事,还真不是我的恩,要说谢,该谢刑部。
    “只是卑职有一事不明,挑的那几个工人,为何都不是当日为首的?”谢初问道
    “什么?”我皱眉,回问。
    “那四个工人,都是因为之前做错了什么事,给退了的,退的时间都早于闹事时间,皆没参与过那日闹事,刑部为何罚了他们?”谢初回道
    我闻言皱眉沉思,这我倒没听杜构说过,罚不相干的工人,难道是怕动那些为首的会引起民愤?抬头看了眼谢初,见他还巴巴地等着我回话,我顺手卷了手中图纸,给了他脑袋一下。
    “你个小工匠,管刑部判案做什么”其实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去,给我挖土去!”
    谢初挨了一下打,瘪了嘴,闷闷地转了身。
    我看了看他,突然想起来他早我一年来了工部,估摸听过什么事。
    “等一下,回来!”我忙喊住了谢初。陈令史那件事困扰了我许久,我现在还不明白那吴主事为何指使他去鼓动工人打我。
    谢初还是憋屈着一张脸,渡着步子转身过来,有些不满地抬头看了眼我,又低头闷着。
    我看了一阵无奈,直接问他道:“你来工部这些日子,可听过什么事,跟吴主事陈令史有关的”
    谢初答道:“卑职是一年前进了工部的,那时候那陈令史不在工部,主事有三个,开始还没有吴主事,是杨司杨主事和别的两个主事。后来,吴主事来了,有一个主事便告老还乡了。剩下的那一个,是在半年前,主事您给赐官之前不久,因病辞去了职位。陈令史貌似同吴主事先前认识,吴主事做了主事,就任他做了令史”
    “我听说,那陈令史先前也是个主事?”我道,这是听那令史亲口说的,应该没错,他没道理谎说职位经历。
    “卑职听工部的老工匠们说过,在我来的一年前,他的确是个主事,只是不知后来怎么给免职了,换了杨主事。”谢初说完,忽抬头看了看我,问道,“主事,你是不是怀疑那吴主事对你使坏?”
    我听了一惊,问他道:“什么意思?”
    谢初听我问他,做了一副高深状,道:“卑职都看出来了,那吴主事,嫉妒主事您”说完还停了片刻,才继续道,“那吴主事面上瞧不出什么,可卑职知道,他背地里可对主事各种不满。还有那陈令史,看着对您恭谨,可心里记着恨呢,他觉得,是您抢了他复职的机会”
    我看着他装老成的样子,忍不住想笑,问道:“你如何知道?”
    “卑职是听他们说的”谢初继续分析道,“传言说,本来告病的那个主事走了后,侍郎要荐他陈令史去做主事,只是,突然陛下一道圣旨,任了您,那陈令史便失去了机会,所以,他心里肯定记恨着主事您。”
    我笑了下,心道也许他说的没错,自己搭火箭任职,又屡屡冒风头,不招人嫉妒那才不正常。看来,得收收势头了。
    看向谢初,见他小得意的模样,又卷了图纸给了他一下。
    “去,挖土去!一个小工匠乱嚼什么舌根子”
    谢初犹如当头给浇了一盆冷水,一下焉了,耷拉着脑袋走了。
    杜构说的对,当官的,没一个是善茬子。人心叵测,那日那陈令史同我假意辞职时,我是一点没看出来他藏了什么心思。除去至亲,这世上没人必须要对你好心好意。自己是不想去设计哪个人,但多些防人之心,总归没害处。

  ☆、第90章 妻规

黄昏散工回了府,直接回了屋。院里也没见个丫头在,推开了屋门,突然听见轻声惊呼,皱眉看过去,见淑文手忙脚乱藏了什么到身后被褥里。
    我看了一愣,下一秒佯装什么都没瞧见,自然进了屋。
    “可好的天,你怎么窝在屋里,也不出去走走?”我走到桌子旁自己倒了杯水。
    “恩…妾身今儿身子有些不适……”淑文脸微红,神色闪躲,动作极其不自然。
    我看在眼里,抬手喝了口水,迈步接近了她些,边走边问道:“可是来事了?早了几日吧?”
    “恩……”淑文坐地微微侧了身,像是刻意想藏身后的东西。
    我微微侧了侧身子,朝她身后看了看,被褥有动过的迹象,还没来得及整理。
    “今儿见了孙禄堂,他说,他家最近跟个胡商做买卖,得了几盒上好的西域奇香,你可想要?”我勾了嘴角,问她道,顺势坐在了她身旁。
    “不必了,妾身不喜欢”淑文还是偏着头不看我
    “是吗?那可是西域的贡品,平时也只有宫里有,闻着一股清香,我是觉得挺适合你的”我右手握着杯子,空了左手,伸在她背后,暗暗摸上了她藏物件的地方。小心掀开了一点,见里面露出书卷一角。想着一笑,直接抽出了那本书来。
    “背着我偷看什么书了?”笑着起身,跑去放了水杯,得闲,看了眼封皮。
    事情发生太快,淑文也没料到我使这招,待回过神来我早已站在了桌旁,一急,起身跑了过来夺书。
    “‘柳氏妻规’?什么东西?”我侧身躲过淑文,翻开了那书卷,翻看了两页,明白了是什么。
    “你看它做什么?”我问道
    淑文因为夺不回书来,闷气站在一旁,听我问回了句,“妾身就是看看”
    我听了又翻看了两眼书,发现书上内容全是手写,笔迹有几种,不止一人,又往后翻了翻,细看了几行,才发现了不得。里面内容,说是‘妻规’,可看着与《女诫》完全两面,教人做什么强妻。说‘妻强’,则‘家安’,夫君者方得以在外放手成就一番事业。说的是没错,可书上这话,看了可远不止要求为妻者对府上人与事要强,还要求对为夫者也要强、要管,还要管地紧了。
    我还是希望她去看《女诫》了……只怕就这书看下去,总有一天会成为房玄龄夫人那样的。
    “这书,可是萧守规他夫人的?”我问道
    淑文不回话,但看她神色,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书你改明还回去吧”
    “为何?”淑文抬头问道,“这些都是柳姐姐祖上几辈的人总结下来的,柳家能成为河东郡里名府百年,说明书上句句,皆是道理”
    惊!怎么听她这话像是研究很久了?该不会,一月前,她藏着的,是这书吧?……
    《女诫》如果说是官方书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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