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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唐初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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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无言,两人随意往前走。只十日时光,柳林的黄叶子多了不少,一叶知秋,悲天悯物之意渐浓。一阵风吹过,已然带了凉意。初醒时风还如热浪般,只觉才一眨眼的功夫,竟已经要秋分了。
    转头看了李芯一眼,突然瞧见她肩上落了片树叶,想是刚刚那阵风的杰作。下意识伸出了右手,拈起那片树叶,却见李芯瞪大眼瞧着我。
    我一愣,不知她为何如此惊讶,将叶子伸到两人视线中间,示意她我只是为了取落叶。
    她看到落叶,想明白了,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头。片刻又抬了起来,看着我问道:“可想看我容貌?”
    我愣住,为何我觉得这句话语气怎么想怎么不对?看她容貌?实话说,初次见她,她遮着面,我的确好奇过面纱后面的脸长何样,可再见她时,好奇心早已没了。
    我还在那愣着,却见李芯已微微侧脸,右手抬起伸到耳后,缓缓摘下了遮面的轻纱。
    轻纱渐落,如同谜底揭晓,李芯的脸也慢慢出现在眼中。
    李芯长得标致,眉目如画,肌肤胜雪,鼻翼一点小痣如锦上添花,有如画龙点睛之笔,将李芯本已经很美的貌又提上了一层。
    心中突生一念,长得如此独特的女官,会没被唐太宗注意到吗?突然就不忍了……
    我想李芯一定注意到了我眼中不忍、难受、可惜的感情,若不然她不会紧皱着眉头。她应该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要不也不会主动提出揭面纱。
    对我的反应十分不满的李芯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你如此表情是为何?”
    不好意思开口,犹犹豫豫半天,启齿嗫嚅道:“你,是不是,后宫嫔妃?……”
    李芯先是愣住,随后突然瞪眼看我,面色由白转红。我想她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枉你是国子监生,思想怎,怎如此……”
    龌蹉是吗?那能怪我?谁让姑娘你长了张让人犯罪的脸,我就不信唐太宗不好女色。
    “皇上对长孙皇后,岂止是深情,长孙皇后虽过世已久,但皇上对皇后仍念念不忘”
    既然深情,那后宫怎么还有别人,莫不是嘴上说的深情,实际心里却装了三四五六七八个人吧?我没敢说出来,毕竟这是皇权社会,背后议论当朝国君,可说不准给安多大的罪。
    李芯突然眼神奇怪地瞧着我,半饷才道:“先前只觉你是个呆愣却有些才气的书生,现在看,你那个脑袋里面,可装了不少古怪东西吧?”
    我红脸,别过头,背着李芯撇了撇嘴,自由表达意见而已,至于吗。

  ☆、第27章 授衣假

国子监,见到苏宝同,侧过了脸,不好意思与他对视。苏宝同一番话,我知是为我好,事后冷静了,只后悔当初发怒吼他。
    “未时三刻校场见,带上弓箭”苏宝同路过我时,突然停了下,说完走了。
    我愣了下,想了想,他应该是准备教我射箭。
    未时,我如约到了校场,见苏宝同已经在场上练习。我站在他旁边,等他。箭靶上的箭矢,支支说着射箭之人的技术绝高。
    “两脚与肩同宽,身子重量均匀落到脚上,搭箭,扣弦,预拉,开弓瞄准,你试一遍”苏宝同演示了一遍,让我上场。
    我照着苏宝同的样子搭箭拉弓。
    “三指扣弦,身子稍微前倾”苏宝同点出错误纠正
    在他的指示下,我将错误纠正了过来。一箭射出,竟然碰到箭靶了,虽然落地,可较先前进步不止一点。
    “手臂的拉力太小,得锻炼,无事时将水桶装满水,提升水桶锻炼。”苏宝同道
    “恩”我答道
    “多谢……”总觉得该谢一下,可看苏宝同脸色,我知道自己这么说是见外了,也就是没把他真正当做朋友。
    撇过脸,不看苏宝同,继续练习。
    午间的阳光还有些晃眼,不过心却觉得好静,静的眼睛只能看到箭靶。
    前次旬考,知道自己夜郎自大,所以下了狠心,誓要练好箭术,学好四书五经。不为什么,只是不喜欢不争气的自己。
    人若有了信念,山也可以移走。拉力太弱,我便提升水桶练习拉力,每日五次,每次十下,逐日增多,有时间便到校场练习准度。在看着一支一支箭矢碰到箭靶又落地后,终于有一天,有一支扎到了箭靶上。
    疯了,高兴的,看着那支扎入箭靶的箭矢,不争气地哭了,喜难抑制,只有自己才知道做到要经过多少努力。
    我将那支箭矢取了下来,找了刀,在上面刻下了这一刻的时辰。
    ……
    这次旬考的范围,比之前所有时候都广,因为旬考过后是授衣假。国子监的学生都异常努力,都想着考个好成绩然后去好好休个假。落后众人的我,自然也整日把着书本背。
    “杜大公子在背书?是了,脑袋伤了,也只有更加努力了”
    出舍苑门,不巧碰到了王茂时。之前一直躲着不与他直接接触,避免麻烦,奈何国子监就这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
    王茂时一脸得意,我觉得他像个小丑,以贬低别人来衬托自己,有什么意思?
    直接无视,绕了过去,后日便是旬考,可没时间跟他耗。
    都在这考过几回了,可每回都心惊胆战如临大敌,压力极大,总觉得心脏要不堪重负了。
    进了那扇可代表生死的红木门,一场独自一人的战斗,对手是宣纸上一个个的墨字,一番侃侃而谈,换来博士连连点头,得到个及格。不是通晓,达到三分的都是熟读四书五经的。
    看着国子监上空的蓝天,大舒一口气,可终于放假了。
    匆匆收拾了东西,喊杜安备好马车,杀回杜府。
    一副凯旋而归的模样,潇洒地将东西扔给杜安收拾,豪迈地冲进自己屋,凯旋的将军傻眼了。
    哪个天杀的把我床偷了???
    愤怒转身,摔门跑出去,逮到个丫鬟急忙问。
    “少爷……”丫鬟眼睛乱飘,不与我直视
    “说!”怒了,命道。
    “是夫人……夫人让人拆了的……”
    ……娘?她拆我床做什么?
    “少爷有问题……请去问夫人,奴婢不清楚……”丫鬟低着头小心答道
    我急了,太阳现在可下山了,没床我晚上睡哪?跑到杜母院里,不料却被院里丫头拦住。
    “少爷,夫人早休息了,夫人说,若您回来问睡哪的事,让奴婢转告您,请回自己屋。”‘自己’两字丫鬟是咬着说的
    什么自己屋?我眉头都拧到一起了。
    “我要见我娘”
    “夫人已经就寝了”丫鬟不卑不亢,丝毫没有怯意。
    我盯着她看了十秒,又看向杜母屋,咬牙,明白了,这丫头敢这样对我,一定是得了杜母的授意。什么‘自己屋’,说明白点,不就是隔壁院吗。
    恶狠狠地剐了丫鬟一眼,虽然知道恨她也没用,甩袖愤怒离去。
    落寞回到书房,推开门,看着之前床榻所在处,脑海里仍然记得它的一横一竖、一花一纹。放肆的秋风破窗而入,卷起鬓角垂发,发丝拍打着脸,愁意甚浓。
    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废墟之上,谁曾想这里是张雕刻绝美的红木床榻……
    我说怎么一进府门就觉得众人不对劲,当时只当是错觉,现在细细一想,他们是早就知道了吧?
    不行!当我是鸭子呢,赶了就得遂意?怒,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
    跑出了院,推开杜安的屋门,管不上安慰他受惊的心脏,直言命道:“杜安,今晚本少爷在你屋里睡。”
    杜安抚着他受惊的小心脏,震惊之色未消又被我的一番话惊住,半饷,哆嗦道:“少…少爷,您睡了,小的睡哪?”
    “你去跟他们挤挤啊,府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小厮”我回道
    “少爷您放过杜安吧”杜安突然热泪盈眶,“适才他们说了,夫人吩咐,如果小人将床让给您,就赶小人出府。您可怜可怜小人吧,念在小人家里还有六十岁高龄祖母要养活……”
    我是失忆不是傻,‘杜安’,既然姓杜那就是家仆,哪来的家里六十的祖母?
    无奈了,看来杜母是要赶尽杀绝,冷冷地看了杜安一眼,走过去拽过他的被子。
    “少爷您做什么?”杜安大惊,抓住被子不放。
    “做什么?不给床,被子都不能给吗?”我大怒,喝杜安。
    杜安满脸委屈,“夫人说了,不能,让您回去睡……”
    怒!当真是赶尽杀绝!
    我狠狠瞪着杜安,杜安虽害怕,可抓着被子的手一点没松开,猛扯了两下,都被杜安拽了回去。
    百般无奈,赌气摔了被子,瞪了杜安一眼夺门而出。

  ☆、第28章 妥协

今夜府里人睡得都好早,似是商量好一样,早早就灭了烛光。夜风很冷,和心的温度一样。说好的宠溺呢?说好的独子,为何如此这般对自己儿子?心在淌泪。
    十日前还那般宠着,十日后,却这般相对……
    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一切是杜母做的。是不是杜构,是不是他下的命令?是不是杜母争取过,可是没胜过杜构?是不是,杜母现在,在担心自己的儿子有没有地方睡……
    紧了紧身上裹着的衣裳,我只有这些细软可供保暖。盯着眼前快要燃尽的蜡烛,只有它陪着我,它燃尽了,我如何度过这磨人的夜?
    烛火在空中摇曳,尽其所能照亮它能照亮的每一寸地方,陪伴我这个可怜人。我这个唯一的观众,看过了它生命的消亡……
    翌日清晨,被冻醒,打了个哆嗦,起身,摇摇晃晃了一会才稳住身子。出门到了杜母院里,找杜母,问个清楚。
    “少爷,夫人出去了,您请回”还是昨晚拦我的丫鬟
    面无表情看她半天,她依旧毕恭毕敬的模样。出去了是吗,好,那我等着。
    从屋里搬了个矮凳过来,坐在院门前,正对着院门方向,静坐抗议。
    丫鬟们只开始时窃窃私语了几句,随即都散了各自忙碌,一点不在意坐在院里中央的我。失败!我想要的效果为何一点都没达到?
    可真狠心!想哭,饭时都没人来问我……自己找了个白面馒头,坐在院里啃着。
    我看了日升,又看了日落,杜母还是没回来,莫不是在躲我?
    “少爷,您回去吧,老爷夫人刚刚差人传回了话,说是今夜在程国公家有宴,估摸得明早才能回来。”
    ……
    丫鬟看了我一会,见我还不走,没了耐心,两句退了下去。
    又一夜,府里烛光一点一点熄灭,院子顿时被黑夜吞没。
    提起矮凳,提着自己那颗受伤的心,蹒跚地回了书房……
    熬夜伤身,尤其还挨着冻,身子几乎没了抵抗的能力。冷风入侵,风寒不期而至。
    “咳咳”疼,嗓子眼似乎要裂开,脸发烫,整个人都有些晕乎。
    “我娘可回来了?咳咳……”不死心,再次到了杜母院里。
    丫鬟见我模样瞪大眼睛,没回话小跑进了屋里,等了片刻,却见她慢走了出来。
    “少爷,夫人让你回去,夫人说,如果您身子不舒服,就去请大夫……”
    ……无语凝咽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屋门,苦涩不已,果真是不给退路吗……缓缓叹了口气,转身,落寞离去。
    咳嗽一天,浑身难受,再受冻估计就是重度风寒了。罢了,不过是借个床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亥时,猛鼓起勇气,像当初拿着《论语》找她一样,冲进了她屋。
    屋里三人皆被我惊到,站着看我。
    我只看了她们一眼便转过脸,怕看下去自己会尴尬到连路都不会走。咬了咬牙,三步并两步奔到床榻上,踢掉鞋,抖开被子,整个人裹进去挤到最里,动作一气呵成。
    “少夫人,这……”虽然背对着三人,可丫鬟的话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你们退下吧”姚淑文的声音,有些低,听着有些远。
    只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木门吱呀给关上的声音,屋里突然安静了,半饷,才听到姚淑文微微叹了口气。
    等了好久都不见再有别的声响,心道莫非她也尴尬?皱了皱眉,突然看见里面还有床被子,右手从被窝伸了出去,以极其缓慢不会被发觉的动作,将那床锦被放到背后,留给她盖。
    眼前突然黑了,姚淑文将蜡烛熄灭了。
    听到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急忙闭上眼装睡。她在床沿坐下,伸手取过了我留的那床被子,一切都是我凭着声音猜测的。
    感到背后的她躺了下来,半饷没有一声响动,凝神听着有些无聊,意识渐渐迷糊了。困,两日几乎没睡够四个时辰。
    再睁眼已是翌日清晨,睁眼时发现自己夜里翻了个身,不过不见姚淑文,她已经起来了。
    套上靴,没说一句话出了屋,回到书房洗漱吃早饭。
    “咳咳”睡着还好,醒了感冒又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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