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严君之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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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跟他又不熟为什麽要等他?慕严嫌弃地甩开沈君倾的被子,走进卧室,早早睡了。
晚上,沈君倾凌晨12点才回来。到家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家里所有的灯都开著,他以为尤慕严还在卧室看书。走到卧室一看,却发现慕严已经睡下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关了床头灯和大灯。昏暗的房间里,沈君倾俯下身,看著床上正睡得香的慕严,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下定了决心要留下他,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经历过什麽。
沈君倾伸出手帮尤慕严掖了掖被子,手指停在嘴唇处,感受著熟睡人的体温和轻缓的鼻息。希望自己能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也希望他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在回来的路上一直思考的问题,现在终於有了答案。可能把他带进家门的那一刻起,答案就已经摆在那里了吧。
沈君倾轻轻地走出卧室,掩上门。沈浸在睡梦中的那个人挠了挠鼻子,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继续猪一样地睡著。
尤慕严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客厅沙发上,沈君倾正睡得沈。
於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边上,俯下身。被被子挡住一半的清瘦的脸安详地享受著梦境。长长的睫毛洒下一片阴影。细微的鼾声若隐若现。
这小子连睡觉的时候,好看的眉头都一直紧锁著。人生有那麽不顺吗,连睡觉的时候都不能放下,小心操劳过度,未老先衰。尤慕严看著面前人的睡相,笑了笑。
尤慕严正看得出神,谁料想面前人的睫毛突然无意识的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来不及做出反应的尤慕严,只好僵在原地,与睡眼朦胧的沈君倾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此时,两个人脸的距离不过10厘米。
该死,他没事睁什麽眼啊?!尤慕严在心里一顿咒骂。
而沈君倾却像没看到一样,迷糊了一阵之後,居然当著他的面又继续闭上眼睛沈沈睡去。尤慕严这才立即直起身,尴尬地感觉到好像被人无视了。便伸出脚,一脚踩在沙发上那个打算睡回笼觉的人身上。
“快起床,你不打算上班了?”
那个人,貌似已经睡著了。。。。。。
洗漱完之後,看到沙发上的人还在睡,有些纠结的他只好愤愤的将沈君倾一个人留在家中,上班去了。
大概10点的时候,尤慕严收到一条短信:“中午买点菜回来。”
“我中午不回来,没空。”他回复道。
搞什麽,居然没有去上班。反正冰箱里有昨晚留下的剩菜,饿不死他。尤慕严这麽想著,继续埋头工作。
一项设计图稿终於完成了。尤慕严松了一口气,疲惫的伸了一个大幅度的懒腰,正好瞟到办公桌上的装饰小闹锺。
时间过得真快,都快下班了,还是快点去交差吧。尤慕严起身拍了拍有些起皱的衣服,抓起图稿和优盘叩门走进方总的办公室。
方总正偏头仰靠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脸上爬满了倦意。经过一天的高强度脑力劳动,这个女强人也只有在临下班的这一小段时间,暂时放松紧绷的神经,小憩一下。听见叩门声,她马上调整坐姿,一扫之前的萎靡,取而代之的是干练的微笑。
接下来的时间是设计图案的讨论时间。可他们还没讨论多久,就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尤慕严慌忙挂断电话,不好意思地连连向方总道歉。
方楠却没有半点怪罪的意思,反而调侃道:“是你爱人催你下班了吧,有人等著真是好啊~~~~~”
“那方总是在等人还是有人在等呢?”尤慕严也不再执著於手中的设计图案,便就著方总的话题继续与她闲聊。
“我吗?那种两个人的幸福我可体会不来,我可是很享受单身生活的。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你的设计图稿我看也基本没什麽可以修改的地方,回去吧。说不定某人已经在楼下等著你了呢?”临近下班,方楠也开起了玩笑。
既然领导都开口了,尤慕严也就恭敬不如从命,礼貌地和方楠道别了以後,就下班回家。
没想到刚出办公大楼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对…对不起。”虽说尤慕严被那个人已经撞得差点骨头散架,可还是出於习惯先道歉。
“哦。”对面传来毫无生气的回答。
尤慕严没有多搭理,继续迈开步子准备走的时候,却被那个人拉住。
嗯?尤慕严一脸疑问地转身,只见眼前沈君倾正面无表情地看著他。
……
敢情刚才那麽用力撞他的人是沈君倾,尤慕严顿生扁人的冲动。
“刚才你是故意撞我的吧?沈君倾。”尤慕严揉著胸口,吃痛地质问他,感觉刚才被他撞了的胸口部位疼痛感更甚了。
“不是。”沈君倾没有一丝愧疚地盯著尤慕严。
尤慕严不禁心生疑窦,明明沈君倾也被他撞了一下,怎麽就跟没事人一样?瞬间感觉在他面前的自己脆弱的像个女人一样。只好强忍疼痛,挺起微蜷的身板与他拼身高。
“你来这里干什麽?”尤慕严皱起眉头看著这个眼中钉,继续质问。
“买菜。”将手中的袋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语气依然是令人火大的平静。
“买……你怎麽不说你是专门来等我的?!”
靠,买菜能买到他的公司门口?!这个借口真烂的可以。有的时候尤慕严真的很不想和眼前这个脑回路异於常人的人说话,只好装作不认识他,匆匆地走在前面。
回到家後,沈君倾进入厨房做饭,累了一天的尤慕严先去洗了个澡。
尤慕严穿著宽松的T恤,用毛巾擦著湿漉漉的头发,倚在厨房门口。他已经习惯了每天以这个姿势看沈君倾做饭。
“今天怎麽不去上班?”
“不想去。”
“你可真难伺候,陪客户喝个酒就请一天假。你和你上司关系那麽好?”尤慕严很好奇眼前这个片刻不离工作的人居然会因为这个无聊借口旷一天工。
“我上司吗……算是吧。”说话间,沈君倾将炒好的菜盛在盘子里,递给身後的尤慕严,然後伸手帮他提了提快要露出肩膀的宽大圆领。
尤慕严戒备地立刻後退几步。
“把菜端出去。”沈君倾倒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转过头忙著手里的活
尤慕严看看刚才被提起的衣领,再看看正在做饭的沈君倾,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端著菜出了厨房,路上还再次提了一下自已的衣领。
☆、慕严君之事 03
03
第二天来了一位客人。
因为是周六,尤慕严和沈君倾都没有上班。在尤慕严去楼下买早饭的空档,家里多了一个女人。
一身精致胸口绣金色牡丹图样的宝蓝色旗袍打扮的她,著一双一看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微跟绣花鞋。微卷的亮丽青丝全数盘至脑後,一丝不苟。姣好的身姿端坐於沙发,娴雅、文静、柔美。
见到尤慕严进屋,那个美丽女子并不惊讶,向他侧过身体,莞尔一笑。随後又继续颔首低眉,好不怜人。一看便知是深有教养的女子。
尤慕严纳闷地走进屋内,盯著这个陌生女子,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麽。
“你找沈君倾?”互相沈默了一会儿,还是尤慕严先开口。
“嗯,不好意思打扰了。”银铃般的声线似燕语呢喃,随著女子的丹唇微启,跳将出来。
难道这小子的女朋友找上门来了?还是位如此娇羞可爱的美人儿,真是豔福不浅。尤慕严在心里嘀咕。
“慕严,这是我妹妹。”西装革履的沈君倾摆弄著领带,刚从衣帽间走出就看到门口无所适从的尤慕严。
“嗯?你妹妹长那麽漂亮?”尤慕严惊讶之余,看到那名女子听到对她的赞扬时,脸上羞红了一片,但依然保持颔首的姿势。她应该後悔没有将头发披散下来以至於没有什麽能遮住羞红的脸。
“对啊,嫉妒了吗?去换衣服,我们去个地方。”沈君倾顺手接过尤慕严买的早饭,一边吃,一边催著他去换衣服。
尤慕严狐疑地看著有些不一样的沈君倾,今天他貌似心情不错,都会回嘴了。
行驶的车上。
右边,沈君倾万年不变地敲著他的笔记本,全然不顾一车的尴尬。
“哦,对了,我叫尤慕严。刚才在家里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现在补上应该不会晚吧?”在那麽有教养的淑女面前尤慕严总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你好,我叫花如雪,是小小的亲妹妹。”那位女子娓娓道来,却还是有些拘束。一看就知道她不是个喜欢说话的女子。
“小小?”
“小小是我的小名。”声音来源是那个正专心工作的人。
“哦,原来你的小名这麽有内涵呢。”
“谢谢。”
“花如雪,为什麽你姓花而不姓沈呢?”尤慕严懒得离这个今天吃错药的家夥,转头找花如雪聊天。
“这个你得问我大伯。因为我们大伯没有子女,就把小雪过继给了大伯。不过以你的智商应该听不懂。”抢先搭话的居然是那个今天吃错药的。
“呵呵呵~”那位美丽的女子首先发出了悦耳的笑声,“你们两人性格真合。”
“啊??”尤慕严“啊”的下巴都快脱臼了,被人说他和沈君倾两个人性格很合,这不是咒他吗?
两个小时後,看到花如雪大小姐的别墅,尤慕严下巴脱臼地更厉害了。依照这个架势来看,沈君倾他们家族也是有钱人啊。
三个人走进别墅,在沙发上坐定,花如雪轻抿一口红茶,并不著急说话。倒是沈君倾已经将工作的笔记本放在一边,也拿起红茶喝了一口,好像接下来要召开一个重要会议。
“慕严,花如雪这次来找我们是因为她要订婚了。男方你恰巧认识。”沈君倾首先打破沈默,开始进入正题。
“这麽巧?我说为什麽找我来呢。我朋友哪个那麽有福气,居然能娶到这麽漂亮的花如雪?”尤慕严为了活跃气氛,也挑著好听的说。他不明白明明订婚是件好事,他们两个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男方是。。。。。。宋夙念。是经济联姻。”花如雪慢慢地吐出男方的名字,语气中带有些犹豫。
一听到这个名字,本来还在旁边乐呵呵地道著“恭喜”的尤慕严一下就傻了眼。其他两人也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他情绪的骤变。花如雪有些局促地望向沈君倾,眼神中满是询问到底是该安慰还是继续接下来的谈话。
“慕严,据我了解,你和宋夙念之间好像还有一段故事。这次小雪请你来,就是来问问你的看法。”沈君倾表接下了花如雪的话题,继续不动声色地说著请尤慕严来的目的。
“呵,我不知道该怎麽说。”尤慕严讪笑了一下,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将目光转向别处,可还是躲避不了脑海中不断闪现的画面。短短几天,他居然真的忘了这个人,这个他以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人。
五年前,尤慕严跟著父亲一起参加一个大型商业酒会。就在那个酒会上,他第一次遇到了宋夙念。如果那天宋夙念没有将酒洒在他身上,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他,也就不会发生後来那一连串的事情。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如果”,因为宋夙念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经动了念头。
尤慕严和宋夙念两个人渐渐熟悉,经常一起吃饭,一起泡吧,一起出游。当尤慕严发现自己喜欢上宋夙念的时候是有一次去宋夙念的家里,看到他正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失去理智的他二话没说,上前就把那个女人拽下床扔在地上,抓过宋夙念的下巴吻了下去。等他恢复理智时,却发现已被宋夙念压在了身下,与此同时,身後撕裂般的疼痛直顶向天灵盖,他感觉著体内被粗鲁地搅动著。这是他第一次体会生不如死的感受,还是在那样一种情况下。
接下来的几天,宋夙念像疯了一样地与不同的女人做爱。完全不是为了性,像是为了洗净耻辱一样。那时,尤慕严才知道原来宋夙念厌恶与男人上床。不管他的相貌再怎麽吸引宋夙念,但是同样的生理构造是他与他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障碍。
虽然宋夙念不喜欢和尤慕严上床,但是他也无法放手让这麽一个俊美的人儿流入他人之手。期间,他以为试过几次以後,就会习惯这种男男之间的交合。但是他错了,每做一次,他都比之前更厌恶,即使他们一共才做了三次,却让尤慕严经历了此生最无法忍受痛苦,以至於对他的心理产生了阴影。最後,宋夙念甚至开始怨恨尤慕严空有一副吸引他的皮囊,却不能满足他的欲望,所以他将尤慕严锁在自己身边。
而当时的尤慕严,已经深深陷进了感情的泥淖,看著宋夙念一方面被自己的外表吸引,另一方面又厌恶自己的身体,他竟然一直傻傻以为这是他的过错。不管宋夙念对他做什麽,都照单全收,他把这个理解为“赎罪”。
直到那一次,宋夙念险些危害到了他的父母。
一直以来,虽然尤慕严和他的父母之间偶尔会有电话联系,但是长时间的见不到面还是让二老心生不安。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