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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妖孽夫君是面瘫by记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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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那是什么药膏,珞季凉只感觉到微微的凉。而后便是钻心的疼,整个人如同冰火两重天般的。邺孝鸣毫不留情地揉搓在那部位上,更是疼痛难当,又觉得火辣,只不一会,珞季凉身上便溢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被绑着的手也不禁死死扣在床头的木板上。
  “忍着。”邺孝鸣头也不抬地说道,仔细地涂抹着药膏,“这是父亲带过来的,虽疼,却见效快。”
  “唔!”他倒是宁可慢慢的疼!
  “好了。”邺孝鸣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珞季凉虚弱地躺在床上,死死的咬着嘴唇,身上出了满身的大汗,一片粘腻,却是恨恨地看着邺孝鸣。
  “这个表情好。”邺孝鸣轻笑了声,拍了拍他的脸颊,把枕巾扯了下来。
  “有你这般给人上药的么。”珞季凉吸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把腰带解开。”
  “方才还说是个男人。”邺孝鸣一边解开他的手,一边说道。他绑的不紧,可珞季凉的手实在白嫩,还是勒出了红痕,细细地看了会他的手腕,邺孝鸣才继续道:“不过是个小孩。”
  “你……我已经及冠了!”珞季凉想了好久,也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虚张声势的以及冠来表明他的立场。
  “确是及冠,只不过却不足龄。”邺孝鸣摸着他的眉目,低声轻喃道:“太小了。”
  说完,却是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似是要扯开他的皮肉一般,珞季凉只觉得唇上突地一痛,皮肉被含着,却并非不能忍耐,邺孝鸣力度控制得很好,只让他痛了会,便觉得发麻起来。
  疼且酥麻着,细细密密的从四面八方涌了起来。珞季凉推拒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蒙蒙朦胧间似乎看到邺孝鸣在笑,心里焉地一紧,浅浅的回应着。
  好不容易邺孝鸣放开了他,珞季凉差点没匀上气来。双目如同春水般,呼呼地看着他。
  昂着头道:“便是不足龄,我也懂得。”
  “哦?”
  珞季凉脸红了红,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轻按在了他的腰侧——纹着他身份的地方,轻轻摩挲着。
  “既是懂得了,可要圆房?”
  【好害羞(>﹏<)你们说啥时候圆房好→_→还是直接办了?】

  ☆、63。审问

  珞季凉没想到邺孝鸣居然是个厚脸无耻之人!恼羞成怒地推开他,脸上一片火辣,也不知道是害羞多些,还是气恼多些。
  “别、别胡说。”珞季凉理了理衣裳,敛下神情,顿了顿,复又说道:“那叫予颜的你要如何处置她。”
  邺孝鸣只看着他,并不说话。
  珞季凉抬头瞪他:“为何不说话?”
  “在想你是真想知道,还是转移话题。”邺孝鸣随意地开口,又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顿了顿,吩咐道:“进来。”
  白鹰走了进来,恭敬地单膝下跪,看着坐在床上的两个人愣了愣,又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说道:“少主,予颜自杀了。”
  “什么!”珞季凉喊了声,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呐呐住了嘴。
  邺孝鸣站了起来,顺手拉着珞季凉站了起来,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又转身对珞季凉冷冷说道:“你太弱了,改日叫黑鹰教你些防身的功夫,竟还能被一个女人按着打。”
  珞季凉面上一赧:“她是喊了人。”
  “便是没喊人,怕你也是打不过予颜。”
  这是什么意思?!
  邺孝鸣并没有意愿听他的回答,径直走了出去。珞季凉在旁边不知是气是笑好,想了想,也连忙跟了过去。
  “我也去。”邺孝鸣没有答话,便是同意了。珞季凉跟在旁边,看着白鹰略为不满地看着他,选择了装作没看到。
  “死了没?”
  “没。被黑鹰及时扣了下来。”白鹰说道,“谁知道那婆娘居然还带着毒簪子,属下一不留意,差点就让她得逞了。”
  “倒是要谢她手下留情了。”
  白鹰自是听说了方才的事,立马明白过来。他一向不待见予颜那臭婆娘,妄图以色待君,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货色,现下居然还敢对少主出手,简直是不知死活!不禁哼了一声:“谅她也不敢!若真伤了少主,她怎会不知她的下场会比死还不如?”
  邺孝鸣冷笑了声,却没有答话。脚步缓了缓,扯过一旁的珞季凉,视线一转,来到了一座阴森的门前。白鹰走上前去,打开了门。
  只见里面黑乎乎一片,只点了几盏灯火,连脚下的道路也照不清晰。
  这里是后花园的一座宅子,稍显荒芜,平日更是无人踏足。珞季凉走了进去,只感到有些气闷,才发现竟是地下的密室。想来,这便是是一些官宦家族私自建造,用以关押犯人,逼供询问的地方。
  “跟着我。”邺孝鸣走在他前面,高大的身躯一点点的被黑暗掩埋,又慢慢出现在烛火当中。珞季凉紧了紧拳头,莫名地紧张和兴奋。
  他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天牢,过了会,不禁声音沙哑:“邺孝鸣,你平日里都是来这里处理犯错的人?”
  其实也不过是无话找话,想不到邺孝鸣却认真的答了:“不。这是黑鹰和白鹰审问的地方,只有他们可以进出。平日并不常用。轻的根本连黑鹰他们也动用不上。”
  珞季凉点了点头,也不管邺孝鸣看没看到。邺孝鸣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还有什么要问?”
  珞季凉差点撞上他,略略退了半步:“予颜你打算怎么处置?”
  “你想怎么处置。”邺孝鸣说着,继续走,“既是伤了你,你来决定。”
  “到了。”
  昏暗的牢房里潮湿阴寒,满满都是血腥味。而予颜仰躺在地上,急促地呼吸着,玉簪子被震碎了一地。
  “少主,珞少爷。”见邺孝鸣他们来了,黑鹰恭敬地喊道,退到了一边。
  “少主,饶了我吧!”予颜看着白鹰的脸也不由一瞬间惨白起来,眼泪糊了一脸,身体虽动弹不得,看见了邺孝鸣,却还是撕心裂肺的求饶。白鹰折磨人的手段她刚刚尝试过了,便是死了,也不这般难受!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邺孝鸣走上前去,看着她手上千仓百孔,微微露出笑意:“你觉得仅仅因为银子的事情会这般处罚你?白鹰审问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会不知道如何让自己舒服点?”
  予颜面上一骇:“少主。”
  “说。”邺孝鸣冷下脸来,“说了兴许还能痛快的死。”
  “我什么也不知道。少主,你相信我!”
  “少主,哪里用得着讲什么道理,便是再用上些刑罚她便讲了。”白鹰兴奋地说道,看着放在一旁的箱子心奋不已。见邺孝鸣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慢着。”珞季凉也走上前去,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微微皱了眉。
  “珞公子,你让我痛快地死吧!我也只是打了你几拳,也该还够了!”
  “你明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珞季凉缓缓说道,声音里却不容抗拒:“装疯卖傻对你并没有好处,便是你死了,你身后的人也不会有丝毫的可惜。总归是一颗棋子,少了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不会有丝毫怜惜。你现下不过有两个选择,一则你弃卒保车,被活活折磨致死,只是白鹰的手段你应当也知晓了,怕是死不去,还得无休无止承受折磨。他的手段还有多少,你可又知?二则,若你不说,我们也并非找不到幕后的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但若你说了,我可保你不受一丝痛楚的死去。”
  予颜的眼睛莫地睁大,又无神地掩了下去,看着白鹰和邺孝鸣,不禁闪过一丝痛苦:“你当真……”
  “我说话一向说话。”珞季凉微微一笑,半蹲在她的面前:“邺孝鸣可是把你交给了我。”
  “……是、是暗琰。”
  【直接办了,这么简单粗暴的事情我能做的出来吗!你们太天真了→_→】

  ☆、64。仇怨

  邺孝鸣站在旁边,听着他的话,眼色不禁有些复杂。
  他什么也没对他提起过,倒想不到珞季凉竟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里知道他们想要些什么。珞季凉听到了答案,报以安心的眼神给予颜。站了起来,朝邺孝鸣微微一笑。
  “邺孝鸣,她已经说了。”
  邺孝鸣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朝黑鹰摆了摆手:“黑鹰,交给你处置,就按珞少爷说的。”
  “是。”黑鹰颔首,把予颜拉到另一个牢房,只听见一声呜咽,时间极短,整个地牢又安静了下来。白鹰不禁无聊地啧了一声。
  果真是如他所说的,还不曾感到痛,便让她死去了。
  “满意了?”
  珞季凉点了点头,人往邺孝鸣身边靠了靠。
  “少主。”白鹰走了过去,沉声说道:“这暗琰为何老是与我们作对?”
  “之前在江城曾和他短暂交过手。我和他并无深仇,没有理由。”邺孝鸣说道,拉着珞季凉走出地牢,“作为朋友,是个值得深交的人。只是,作为敌人,可就棘手了。”
  “怕也是不值得深交!”白鹰冷笑了声,“只不过交了一次手便对少主揪着不放,这般小气之人,怎配与少主深交?”
  “这也是我觉得可疑之处。”邺孝鸣顿了顿,眼里冷光一闪,“暗琰完全没有必要和我作对,于情于理,稍微聪明点,也不至于此。”
  “少主,那人怕是欺人太甚,不把少主放在眼里!”
  白鹰想起暗琰嚣张的笑容不禁气的牙痒痒!本并没有想着交手,谁知却被他发现了!暗琰根本不把他和黑鹰放在眼里,便是尝试以礼服人,也丝毫不理睬!更可气的是居然还让黑鹰受伤了!
  “上次你们去,可有发现什么?”
  “他根本不把少主放在怀里!怕是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又被江湖人士所忌惮,便处事轻狂!”
  “白鹰,”珞季凉突然出声道,“你带着如此的个人感情怎能看破全局?”
  “你!”白鹰猛地转过身看着珞季凉!就他一副什么也做不成的模样怎敢教训他!当真以为自己让予颜交代出幕后的人来便以为自己功不可没了!?
  “白鹰。”邺孝鸣淡淡地开口,“不可无礼,他是你主子。”
  白鹰满脸的不服气,愤愤地看着珞季凉,半响,还是咬牙应道:“是!”
  珞季凉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他什么也不知道,便在旁边指指点点,无论如何也是不得当的,难怪白鹰会不服。见邺孝鸣并没有说什么,只好呐呐住了嘴。
  “黑鹰,你说。”黑鹰不知何时跟了上来,站在他们的旁边。
  “跟他打斗之时,似乎隐约有听到他说什么抢了他的东西。”
  珞季凉斜耳倾听,一不小心又出了声:“东西?”
  “是。我觉得十有**是这个东西让暗琰发狂,无论如何也揪着少主不放。”黑鹰恭敬地答道,“我本想与他谈谈,谁知他完全听不进去,只听到我们是少主派来的,拿起剑便刺了过来。属下不才,没能打过暗琰,只好先回邺家,报告少主。”
  “这么说来,倒是。”邺孝鸣冷冷笑道,“确实抢了他的东西。我倒把这事忘了,却没想到,这东西对他如此重要。”
  “少主?”
  “只是,单派人来取,可不够诚意。”邺孝鸣顿了顿,“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亲自上门来取。”
  “少主,那是什么东西?”白鹰拱过来,问道。
  “一个人。”邺孝鸣脚步不停地继续走着,“我抢了一个男人回来。”

  ☆、65。曲子

  绮旎的房间里,梁泽看着窝在他脚边的男人,掩面轻笑。
  “对,就是这样~再重一点……”梁泽低声说道,身体放松地半依在贵妃塌上,眼眸半闭。而跪在他脚边的男人听到他的话,眼神不禁一振,手下越发殷勤地动作起来。
  “幕阳,你按摩的手势越发纯熟了。”半响,梁泽才懒洋洋地说道,抽出自己的脚,神色略微倦怠。
  “我专程去跟老师傅学了这脚底按摩的技巧,梁泽喜欢便好!”幕阳半跪着,一手抓着梁泽的手,深情款款道,“若你喜欢,我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去闯。”
  “真恶心!”梁泽猛地踹开了他,“一个大男人说话就不能不这么矫情?”
  “是是是,梁泽……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肯……”
  “你废话很多。”梁泽摆了摆手,如陶瓷般莹白的脚收进了衣裳当中,睥着眼看他,冷冷道:“害我倒尽了胃口。抱歉,今天没心情了。”
  “可是……”
  梁泽对这些登徒浪子向来不愿花太多的心思,把人吊足了胃口,往往就失了兴趣,一手撑着腮,心不在焉:“幕阳,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你知我一向没什么耐心。而且,我最讨厌别人死缠烂打。”
  幕阳一听,也知惹了梁泽生气。梁泽向来是阁中最为难搞定的男人,时而清冷傲慢,时而热情如火,若即若离,其实从未让人接近过。大抵男人都是犯贱,越是这般,越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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