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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作者:南枝-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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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回到马车里,马车里光线较暗,他将手里的风车递给季衡,“君卿,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季衡想说他身为帝王之尊,不该突然这样下车,但是想到他一腔少年心思,便也不想扫他的兴,接过那风车拿在唇边吹了两口气,风车便哗啦啦地转了起来。

    这风车的确做得精致,不知道是怎么叠的,下面两朵是紫红色的,叠成如同绣球花一般一大朵,层层叠叠,上面的则是一般风车样子,但是五颜六色,有大有小,很是精细。

    马车要启程了,皇帝又从那马车窗户看出去,看到又有父亲带着孩子去买风车,就眼中显出说不出的温情来,季衡很少在皇帝的脸上看到这种温情,皇帝看后,又侧头看季衡的肚子,然后道,“等他出生了,朕定然也带他出宫,如一般父子一样,逛街看灯。”

    季衡被皇帝这些关于未来的温情幻想说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不答,只是盯着那风车看。

    等马车一路出城到了御苑行宫,天上月亮已然升到了树顶去了。

    中秋之月,光辉湛湛,到处都被洒下了一片清辉,屋顶,地上,树叶上,像是落了薄霜一般。

    马车停在了行宫中庭里,皇帝先下马车,然后亲自将季衡扶下了车,季衡不需要皇帝的扶,但皇帝享受这个伺候季衡的过程,季衡也就由着他了。

    皇帝和季衡也不乘轿,只是走路前行。

    皇帝为季衡将披风披好,甚至把帽子也戴上,然后才和他一起往前走。

    季衡一路走来,四处看看,知道皇帝要来这行宫,当不是临时起意,这行宫季衡上一次来是琼林宴时,四月时候,虽然随着时节变换,这行宫中的景色本就该有变化,但季衡此次所见,觉得这变化也太大了些,该是在之后,行宫里又经过了修缮。

    但这行宫想来也不是在大举修建,因为季衡没有在邸报上看到大举修建这行宫的消息,也没有听谁说过。

    宫人在前后都打着宫灯引着路,皇帝将季衡带着边走边赏景,好不容易走到了行宫主体建筑兰芷楼,兰芷楼乃是一座拥有前庭后园的三层高楼,本是当不起兰芷这般清丽的名字,但是皇帝偏偏就将它改成了这个名字,而那匾额,还正是皇帝的亲笔题字。

    季衡和皇帝一起进了楼里,上次琼林宴在这御苑行宫里举行,季衡一夜梦醒,发现皇帝对自己行了不轨之事,当时从这座楼里走出的心情,季衡此时已经有些恍惚了,但是当时的悲愤无论如何是忘不掉的。

    季衡不知道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打算,在中秋佳节,竟然让自己重回当时被侵/犯过的地方。

    季衡什么也没说,倒要看看皇帝是不是真的脑袋缺了根筋。

    总算是到了行程终点,原来这兰芷楼后面正是点了无数五彩缤纷的宫灯,将这由小竹林和梅树林以及几座亭台组成的景色映照得如同仙境,而在一座亭子里,桌子上已经摆上了果品点心,皇帝引着季衡去坐下了,遣开了伺候的宫人,说道,“朕知你定然厌恶这里。”

    季衡笑了一声问皇帝,“那你还带我来。”

    皇帝眸子有些不自在的躲闪,然后说道,“朕想,朕不能在你心里留下解不开的结,所以带你来这里,让你能解开这个结。”

    季衡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那皇上您说要如何解开呢。”

    皇帝凑到季衡跟前去,说,“你说怎样就怎样,朕皆由着你。朕不能让孩子生了,他的母亲还恨着朕。”

    季衡笑了起来,看皇帝如此天真,他倒是什么都不好说了。

    季衡回头去看,指了指在那茂林修竹后面掩盖着的一片房屋,问道,“那里就是当时的那汤泉吧。”

    皇帝略有些羞愧地点了头,“正是。”

    季衡多看了几眼,那房屋在一片光线黯淡之处,犹如那里有鬼影重重,让季衡心里一阵不舒服,他又回过头来,看向皇帝,说道,“当时为何要那般对我。”

    他这声音里带着些怅然,想到当日,又有些气得要发抖。

    皇帝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真心实意地赔罪道,“朕不会说那只是阴差阳错,朕的确是受不住了,你在朕跟前,朕就忍不住,更何况你睡着了。朕的确是个懦夫,所以那般行事。朕不知该如何恳求你原谅,只想你要如何,便如何。”

    季衡蹙眉看着他,好半天突然抬起了手,皇帝以为他又要打自己,神色一凛,但是没敢躲。

    季衡却只是伸手轻轻将他头发上的一片小小枯叶摘了下来,想来是两人之前从园子里分花拂柳而来沾染在皇帝头上的。

    虽然只是摘了枯叶,但皇帝那突然一凛的神色却将季衡逗笑了,季衡觉得皇帝其实就是个小孩子,而且是小得很,小得可笑。

    季衡道,“皇上也算是百花丛中过了,贪恋床笫之乐,也不是明君所为。上一次,我也不想怪你了,但以后,只盼皇上不要再行如此下作之事。”

    皇帝愁眉看着季衡,道,“君卿难道从没想过床笫之乐。”

    季衡愣了一下,“皇上什么意思。”

    皇帝看了一眼天上明月,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皇帝硬着头皮问道,“难道你从没有幻想过床笫之欢吗。”

    皇帝问完以为季衡不是满脸通红,就该是对自己进行斥责,没想到季衡只是愣愣看着他,然后问,“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皇帝拿了一块糕点吃了一口,又喂到季衡的唇边去,季衡将脸偏开了,皇帝追着他要他吃,季衡皱眉只好张嘴吃了。

    皇帝流露出欢喜来,道,“只是想知道,你若是有床笫之欢的幻想,那你是男子一方,还是女子一方?朕上次弄疼你了,之后想来,总觉得对你不住。”

    这下季衡果真是脸颊瞬间通红,皇帝却还要装得很是歉意的样子,又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季衡眨了眨眼,蹙眉不答。

    皇帝却突然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问,“你有想过女人吗。”

    季衡飞快地将皇帝推开了,道,“皇上你还是好好注意德行吧。”

    皇帝却是破罐子破摔地道,“朕虽然是皇帝,但是首先也是个人,是个男人,谈的又是生民繁衍的大事,怎么是没有注意德行了呢。君卿,你是在害羞吗,是有想过是不是,你想的是谁,嗯?”

    季衡瞪着他,皇帝却拉了一把凳子,坐得距离季衡更近了,突然将季衡往自己身边一搂,一手捧住他的后脑就亲了上去。

    皇帝这次比上一次会亲多了,没有胡乱地又咬又啃将季衡弄疼,而是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舔/弄,季衡要将他推开,手就被皇帝抓住了,手指交扣缠绕,季衡想要避开,皇帝却追击而上,这样痴缠了好一阵,皇帝才把季衡放开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皇帝的眼神更加幽深,又更加明亮,在季衡的颈侧又亲了一口,在他的耳边吹气道,“衡儿,你想过谁,嗯,你想过朕没有。”

    季衡自从怀孕,不知是不是身体里雌性激素猛增,他身体要比以前敏感得多,这么被皇帝一亲,就有些把持不住地身软,眼神都有些迷离,面上红晕未消,瞥着皇帝,道,“你想知道做什么?”

    声音也是低低哑哑的,又带着一向的柔软,皇帝的手摩挲着季衡的手,有些受不住他这眼神和声音的撩拨,道,“朕只是想确认,不过朕想你是没想过的。”

    季衡已经喘匀了气,要推开皇帝,道,“你怎么确认得了。”

    皇帝道,“朕问你时,你眼神毫无躲闪,说明你定然是没想的,不然你还不得心虚吗。”

    季衡倒是觉得有些奇了,“我为何要心虚。”

    皇帝倒是犯难了,一想之后说,“你是正人君子,要是想了别人家的姑娘,那不是亵渎了人家,你不该心虚吗。”

    季衡一听,倒觉得有些道理。

    没想到这时候皇帝将他往自己身上一拉,一下子就将他抱稳了,手从披风下摸进去又揉了他的后腰几下,季衡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身酥腰软,想要发火,又没有发火的力气,只得锤了他的肩背几下。

    皇帝抱着他这下不动作了,只是说,“咱们不要闹了,不然咱们的孩子该知道我们没做好事。”

    季衡要从他的怀里退出来,皇帝却不放,只是仰头望着他,道,“要是朕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只要有你相伴,粗茶淡饭,耕田种地,一生也足矣。”

    季衡发现皇帝将这中秋节当成了七夕节,不过,他不知是不是腹中胎儿还是对自己有所影响,皇帝这样的缠绵,他并没有太多抵触的心思,但是理智还是提醒他,皇帝是个多么狡猾而善于利用人心理的人,这样被他握在手里,一辈子可就完了,季衡最后冷静地提醒他道,“更深露重,我困了。”



186、第五十五章

    身怀有孕的季衡,皇帝即使满脑子花花肠子,也没法拿季衡怎么样。

    季衡说困了,皇帝看看天色,已经是月要上到中天去,的确是晚了,便道,“咱们回屋睡觉吧。”

    皇帝带着季衡回了楼里,灯火映出楼里的奢华,皇帝知道季衡对西洋玩意儿比较感兴趣,于是楼里的装饰同前一次季衡来有了些改变,楼里的画都换成了西洋画,上了楼,在通往卧室的厅里挂着两幅比较特别的,楼下的画虽是西洋画,但是却是风景,楼上这两幅却是人物,正是圣母圣子图。

    一幅正是端庄温柔的圣母正抱着光溜溜圆润可爱的圣子,另一幅则是圣母在给圣子喂奶,西洋油画注重写实,故而那人物就像真实的一般,要从画里走出来。

    季衡看到,倒是没有吃惊,只是问皇帝,“你准备信教?”

    皇帝摇摇头,“只是觉得你会喜欢。”

    季衡于是没说话了,心想你即使将所有地方都摆上母子图,我也变不成那么温柔端庄的女人。

    季衡被伺候着洗漱的时候,发现皇帝似乎是准备和他同床而眠,有那么多宫侍在,他自然不好说什么,只是自从皇帝对他做出那番事情后,两人就没有过抵足而眠过了。

    皇帝先洗漱收拾完,就坐在了床上翻看一本该是画册的册子,季衡还在泡脚,又由侍女将头发完全解开,梳顺了用发带在下面束成了一束,皇帝从画册上面抬起目光来,朝季衡看了一眼,然后就转不开眼了,散开头发的季衡,眉目如画,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柔和温婉,让皇帝泛起满腔情思,季衡没看皇帝,趿拉着棉拖鞋,遣开了宫侍,就自己到屏风后面去将衣裳换成寝衣。

    正脱了外衫,皇帝就腆着脸走了过来,说,“君卿,朕来帮你换吧。”

    季衡看了他一眼,说,“微臣让皇上伺候,那是杀头之罪。”

    皇帝笑着道,“我现在不是皇上。”

    季衡娴熟地解了中衣,淡淡问,“那你是什么?”

    皇帝为他将中衣脱下来放到一边,答道,“只是个普通男人罢了。”

    季衡说道,“既然如此,请你出去吧。”

    皇帝愣了一下,“为何。”

    季衡说道,“既然你是个普通男人,在这行宫里,不是犯了僭越之罪?还不赶紧出去。”

    皇帝于是就笑了起来,一下子从季衡身后将他抱住,手摸到他的肚子上,道,“但我是孩子的父亲,你得留我。”

    季衡受不了皇帝这黏糊劲儿了,道,“好了,好了,再这么磨蹭着,我都要冻感冒了。”

    皇帝也想起这茬了,季衡看皇帝很想看自己换衣裳,于是里衣就不脱了,说,“我就穿里衣睡吧。”

    皇帝有点傻眼,季衡已经出去了。

    季衡的确是困得厉害,躺到床上,拉上被子,很快就睡着了,并不管皇帝如何。

    皇帝手里拿着各种多子多孙图的画册,将册子放到季衡的枕边,自己也躺下准备睡了,心想,“菩萨保佑,一定要顺利生产。”

    季衡根本不知道皇帝这些莫名其妙的心思,睡得一个梦也没有。

    皇帝怕扰到了季衡睡觉,先还睡在自己的被窝里,之后实在是睡不着,就偷偷摸摸滚进了季衡的被窝,发现季衡毫无反应,就心安理得地和他睡在一个被窝里了。

    之后发现摸一摸他,他也不醒,于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侧着身子伸手轻轻搂住他,然后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季衡有了身孕,睡眠质量变得很好,而且睡得多,皇帝醒的时候,季衡还睡得死沉死沉的。

    皇帝爬起来,发现自己手臂发麻了,不过依然是兴高采烈地,在季衡额头上脸上亲了好几下才准备下床。

    季衡昨晚睡得晚,这天起床外面早已是天光大亮,起床来自然有人进来伺候,季衡问宫人道,“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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