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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天石传奇-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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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士兵扣住了咽喉,旁边数十名士兵端着刀枪,指着那面士兵逡巡不前。

苻坚、俞胜中二人凝视那士兵容貌,识别出来,此人正是杨义昭。当下二人惊跳起来齐叫道:“大哥!大哥!”杨义昭泪流满面道:“二弟,三弟!”杨义昭极为激动,不自觉松开了少许。姚苌心思奇变,手在背后打了个手势。一名神箭手悄悄地搭上雕翎羽箭,瞄准了杨义昭背心射了出去。

弓弦惊响,传入耳中。杨义昭回身瞧去,但距离极近,加上那人箭术精湛,噗的一声羽箭已没入背心,一股剧痛袭向全身。姚苌趁机反手一拉,杨义昭倒头坠落山坡。杨义昭暴喝一声,探手抓住了姚苌的龙袍将他拉了下来。姚苌惊呼着滚将下来,却被乱枝挂住。其手下慌慌张张的坠下野藤,将他拉了上来。姚苌惊魂甫定,瘫坐在乱石上喘息如牛,愤道:“给、、、朕、、、乱箭、、乱箭射死。”

杨义昭滚到低凹处停将下来,苻坚、俞胜中二人惊呼一声,抢上前去,揽起杨义昭齐道:“大哥,大哥!你醒醒!”杨义昭缓缓醒来,道:“二弟,三弟。”弓弦霹雳,乱箭如雨,噗噗声响。苻坚、俞胜中二人身重数箭,倒落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不已。杨义昭声嘶力竭的叫道:“二弟,三弟!”起身爬上前去。苻坚、俞胜中二人忍住剧痛,向杨义昭爬去'炫+书+网'。聚在一起,三人紧紧挽住彼此的双手齐道:“好、、兄弟!如果、、、若果有、、有来世,我们、、我们、、还做、、还做兄弟!做、、生死兄弟。”言毕,气绝身亡。

众士兵见三人如此义气,胸中凄楚之情,油然而生,不自禁暗自垂下泪来。姚苌沉默良久,缓缓吁口气道:“义薄云天,情动昆仑。令人钦佩!来人厚葬这三人。”左右士兵应声而去。姚苌收编了苻坚的降军,自立为帝,国号大秦,都城长安。

且说捷报传到相府,谢安正与张玄下棋。谢安接过捷报看了一眼,随手放在一旁,泰然自若的说道:“张公,咱们接着下棋。”张玄心下惴安,静坐不住起身问道:“相爷,前线战况如何?”谢安拈下枚棋子笑道:“张公,这盘你又输了。”张玄低眉一瞧,自己的白子尽被团团围住,已然无救便道:“相爷,棋也下完了。战况如何?”谢安捋须笑道:“当然是我胜了,张公输了。”张玄焦急地说道:“相爷,我说的不是这盘棋,我说的是前线战况如何?”谢安轻描淡写的说道:“小儿辈已经破敌!”张玄喜不自禁道:“太好了,我要将这消息告知朋友。相爷我走了。”说罢,匆匆离开。而谢安起身回屋,砰的一声木屐被门槛绊断了,也没察觉到。

谢玄大军凯旋而归,受到市民的夹道欢迎。晋孝武帝召集有功之臣御宴厚待,庆功封赏。虞正、王叔明悄悄离开众人,径直去了相府。

谢安、谢莹、雪玲珑、姬云儿、一鸣几人摆好宴席,请虞正、王叔明二人入席坐下。盏茶功夫,内堂外脚步声起,进来两人正是谢玄和刘牢之。虞正道:“谢将军、仁兄,你们不是进宫了,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回来了?”谢玄笑道:“我受命出征,凯旋归来,当然先要给皇上请安见礼了。没事了就匆匆赶回来了。”刘牢之道:“来咱们大家今天好好喝几杯!”当下几人同席,豪饮起来。

次日天亮,谢安与众人正在内堂言笑。相府的仆人张三神色慌张的秉道:“老爷,外面有一个身着异服的汉子求见。”谢安一怔道:“身着异服?”张三委屈的说道:“是啊,小人看他不像中原人,好像是外族人。便不让他进来,岂知他张手就要打小人。小人怕被打,这才进来通传。”众人心下纳闷,百思不解。谢安道:“问没问他见我所谓何事?”张三愤道:“小人一张口问问题,他就要打小人,所以小人也没敢再问。相爷这等刁民不见也罢,小人找几个人乱棍打出他去。”谢安道:“不可无礼!来者是客,把他请过来吧。”张三欲言又止,欠身应了声“是”出去了。

盏茶工夫,脚步声起。张三引了一名汉子进了内堂,禀告一声退了出去。但见来人满腮虬须,硬如钢针,身着鲜卑服饰,看似极为粗鲁。这汉子环视众人一眼傲然挺立,不卑不亢的问道:“你们谁是晋朝的宰相谢安?”

众人见其如此傲慢,显是来者不善,不禁暗自愤怒。刘牢之一拍桌案,蓬的一声一只茶杯碟跃了起来。刘牢之朗声道:“阁下接住了。”曲指弹出,破风声响,杯碟飞向那汉子。那汉子冷哼一声道:“素闻中国乃礼仪之邦,今日一见却然是浪得虚名!”伸手一抓,接住杯碟,默运玄功,化解了碟上余劲。

刘牢之怫然大怒,跃跃欲起。谢安道:“牢之,不得无礼!”说着起身迎出拱手一揖道:“阁下误会了。中国礼仪邦名,盛传千载,历史悠悠,何来虚名?”那汉子须眉倒竖,举起杯碟道:“这样待客,莫非就是所谓的礼仪?”刘牢之愤道:“阁下态度蛮横无理,我们又何必与你讲礼仪?”那汉子勃然大怒道:“你出言伤人,有失君子风范。我且教训教训你!”挽袖欲出。刘牢之亦不示弱,拍案而起,却被谢玄拦住。

谢安拦住那汉子道:“阁下,暂且息怒,属下不识礼数,冲撞之处还望海涵。”刘牢之愤道:“相爷,外族蛮夷对我大晋虎视眈眈,想必此人来此定是威胁我们的。我们何必对他客气?”那汉子暗腹:“原来他之所以对我无礼,是把我当成敌寇来使了。看来他倒是忠君爱国之人,算了各为其主,我何必争执不休?”当下道:“原来你就是相国谢安。”谢安道:“正是,不知阁下屈身敝舍,有何贵干?”那汉子见谢安如此相待,心下感激,当即躬身一揖道:“在下张舒放,奉了径南王之命,来此见虞少侠和一鸣小公子的。”

虞正、一鸣听到“径南王”三字喜不自禁,起身迎上道:“径南王现在可好?”张舒放审视二人一阵,挽起二人手腕,大喜道:“原来你们真的还在相府!径南王和宾都侯现在起兵河北,意欲逐鹿中原。我奉径南王之命,来此接小王爷和虞少侠同往燕都中山相会。”一鸣喜道:“张叔叔,这么说爹爹宏愿成真,大燕复国了?”张舒放笑道:“是啊,小王爷,再过几日就是径南王摄位大典。王爷说务必要我在大典之前接你们回去。”一鸣笑道:“摄位大典?那我爹就是大燕皇帝了?”张舒放笑道:“是啊,你就是太子。”

刘牢之迎身一揖道:“兄台,原来是自己人。方才冲撞之处,还请见谅。”张舒放抱拳回礼道:“我自幼生于苦寒之地,不识礼数。要说赔罪应当是我啊。对了,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刘牢之道:“高姓大名不敢当,只有草名刘牢之。”张舒放心弦一震,挽住刘牢之道:“原来你就是令前秦军,闻风丧胆的北府兵统领刘牢之。”刘牢之道:“兄台抬举我了,这都是北府兵勇猛善战,与我没什么关系。”张舒放脸一沉道:“蛇无头不行,军无将不勇。北府兵盛名之下,岂可少了你这位良将呢?我二人各为其主,有朝一日对垒疆场,一定好好领教下北府兵的神勇。”刘牢之拍了拍张舒放双臂笑道:“甚好,甚好。”一鸣道:“既然都是好朋友,为什么还要对阵沙场?”张舒放笑道:“鲜卑族放羊牧马,久处苦寒之地,受尽凌寒苦楚。而中原江南物产丰富,土壤肥沃。那个帝王不想占此地利?”一鸣冥思片刻道:“如果我当了皇帝,一定与晋朝和平共处,互通贸易,以利两国黎民。”谢安、谢玄等人均想:“如今鲜卑慕容氏势力死灰复燃,看来日后晋燕之战是再所难免了。但愿日后一鸣摄位大宝,真能感念中原恩情,息兵止戈,使两国友好往来。”

停歇几刻,拜府离去。虞正、张舒放、一鸣三人乘马出了建康城,径直向中山奔去。而他们何知这一去,乃是九死一生!

第二十四章 斗碎王图 碧焰城 魔法天石

且说燕都中山径南王府中三人团坐暖阁商议大事,这三人正是径南王慕容谷、王妃木芙蓉及木剑生。

木剑生笑道:“姐夫,如今大燕复国,雄踞河北、山东、辽宁等地,也算一方割据强国了。”木芙蓉道:“是啊,王爷。我们大燕得复,慕容氏列祖列宗也该瞑目欣慰了。”慕容谷沉吟道:“我想摄政大宝之后,拟定一个作战计划,采取远交近攻之策。与大晋交善,以平河南翟斌,渭北姚苌。然后挥师南朝,逐鹿江南。”木剑生抚掌笑道:“妙计,妙计!攻破建康,入主中原,天下大同,唯我大燕。”

慕容谷道:“宾都侯慕容垂乃是少有良将,我想将兵马大权半数付他,以征讨天下。不知你们你为如何?”木剑生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姐夫。慕容垂城府极深,若然半数付他,他拥兵自重,暗生哗变如何是好?况且爹爹当日谆谆告诫大燕国复之日,必要先除此人!”木芙蓉道:“慕容垂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王爷,我也以为慕容垂不可重用。”慕容谷叹口气道:“大燕复国,慕容垂功不可没。我岂忍残杀功臣?”木剑生道:“姐夫,为大事者,不拘小节!可要三思了。”慕容垂沉吟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们不必再言了,我自有注意。”

突然之间,雕花梨门响起,一名仆奴秉道:“王爷,宾都侯求见。”慕容谷道:“请他进来。”仆奴应了声退了出去。片刻工夫,引进了二人。正是慕容谷、慕容宝父子。

众人入座,欢颜见礼。慕容谷道:“慕容将军来此所谓何事?”慕容垂拱手道:“王爷,如今翟斌在河南称帝,建立翟魏政权。姚苌在长安称帝,建立姚秦政权。但我们大燕复国多日,却尚未有君。所谓国一日不可无君,所以末将想王爷摄政大典可否提前举行?这样以来既安国民之心,亦可早定大事,消灭翟魏、姚秦两大政权势力。不知王爷意下如何?”木剑生喜道:“是啊王爷。慕容将军说的对,摄政大位不能再拖了。”慕容谷沉吟片刻,但也怕夜长梦多,便欣然应承。

慕容谷道:“慕容将军,当年皇上(慕容啼)是怎么驾崩的?”慕容垂、慕容宝对视一眼,俯身跪下。慕容谷一惊,赶忙扶起二人道:“将军这是为何?快快请起!”慕容垂哭泣道:“当日末将在花园见到皇上唏嘘感叹,便上去劝慰。皇上说怀念故国,不堪事秦。末将冒死打通内官在前探路,约好待皇上换过内官衣衫后,到后花园相会。岂知末将等候半天也不见皇上踪影,便偷偷摸了过去,这才知道原来事迹败露,苻坚一怒之下斩杀了皇上。”慕容谷听到此时泪水湿衫,拍案愤道:“苻坚老贼若不是死了,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慕容垂泪水潸然道:“王爷,我慕容垂未能保护好皇上,当真愧对大燕列祖列宗。我罪该万死,还请王爷成全。”说罢,扑通跪了下来。

慕容谷伸手扶起他道:“将军,赶快起来,这怎么能怪将军呢?将军屈身事秦,冒死救驾。这等气魄,本王何及?”慕容垂拱手道:“王爷待末将恩重如山,末将自当以死报之。末将现在对天起誓,三年之内必亡翟魏、姚秦政权。若然不能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慕容谷心下大喜,取出调兵虎符递于慕容垂道:“将军言重了。将军赤胆忠心,本王心底自知。这是调兵虎符现在本王就将兵马大全半数付你,以征讨寇掳。”木剑生急道:“王爷、、”一语甫毕,慕容谷示意他不必再言,木剑生极不甘心的将万千话语又吞到了胸腔。

慕容垂接过虎符,感激涕零的说道:“末将一定不负王爷厚爱!”慕容宝秉道:“王爷,摄位大典已过,大燕有主。出征讨掳,便无后顾之忧。臣以为明日正乃黄道吉日,摄政大典明日举行如何?”木芙蓉道:“明天是不是太早了?”慕容谷道:“是啊,摄政大宝,兹事体大,不可急促啊。”慕容垂道:“王爷,翟魏、姚秦政权乃是新立,朝中自乏良才,又加国内民心未安,正乃讨掳最佳时机。若然大燕有主,万民一心,破掳之事,自如秋风扫落叶。”慕容谷沉吟片刻道:“将军所言甚是。如今文武大臣、黎民走贩,都在关注摄政之事,一旦国主定下,便可早出圣裁,以披泽万民。”当下拟定明日摄政大典,慕容垂、慕容宝欣然告退。

次晨清明,慕容谷、木芙蓉、木剑生三人在侍从簇拥下乘车驶到了宫中,在宫殿穿就黄袍,便欲去前殿摄政大位。突然迎上一名内官端来紫砂壶道:“王爷,这是慕容将军准备的琼枝玉酿,说王爷摄政前饮下此酒万事无忧。”慕容谷喜道:“甚好,甚好。”内官斟满三杯,递于慕容谷三人。三人端住仰面饮尽,便去了前殿。

方行到偏殿,却听得文武官员大呼道:“叩见皇上,吾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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