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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星云公子by乔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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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穷匕见……图穷匕见……程净昼一时心里翻来覆去只有这四个字,只觉得一阵寒意彻骨,却是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屈恬鸿的用意,只得挺起单薄的胸膛,说道:“你要是想杀我灭口,那就动手吧!” 

  屈恬鸿淡然说道:“我杀你做什么?” 

  程净昼心里一惊,已然想道:“是了,他身上的毒还要我解,那是万万不能杀我的。”然而此时莫说春宵是一件极为恐怖之事,单是救一个大魔头就让程净昼觉得愧对良心。程净昼浑身微微发颤,说道:“你想要……要我和你做……那种事?休想!” 

  屈恬鸿淡然说道:“你既不愿,我又岂能求你?程公子,你身上之毒已经解了,恕我不送。”他声音淡淡,已是逐客,程净昼呆住了半刻,看见他转身背对着他,负手而立,似乎已经不愿相谈,只得站起身出去。 

  程净昼刚刚踏出房门,忽然想到,自己毒发之时痛苦异常,生不如死,屈恬鸿不知能不能受得住?何况自己毒发时还是让他两次缓了药性,还为他找来冰蚕,要是弃之不理,实是无情无义,丈夫处世,不能有恩报恩,反而见死不救,即便他是魔教之人,也说不过去。但他的话已经说得如此决绝,要是自己再回去,势必要让他耻笑。 

  程净昼心中犹豫婉转,已然步出房门。客厅上几扇雕窗,正对着河上,此时江面上四处都是灯火,映在水中,金光散涣,如同烧着了一片,他心中也乱成一团,仍是愁丝万绪。 

  倚着栏杆,坐看灯水。冷风一吹,程净昼不由得清醒了几分,左思右想,忽然想道:“我已经答应了风大哥要救他,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又怎能出尔反尔?”此时忽然忘了风凌玉也是他所厌恶的魔教中人,一边转身走回去,又想道:“要是他真的滥杀无辜,自己如若不死,以后再想办法将他杀了便是。”心里又是一阵自嘲,这真是自不量力。 

  程净昼郁郁沉沉,推开房门,眼前之景忽然让他大吃一惊。烛台倒塌,欲明欲暗,那人软倒在地,猛烈抽搐着。想来是他倒下的时候撞到了桌子,才使烛火倾下。 

  程净昼扶起烛台,灯花剧爆,霎时火焰半尺。那光洁的八仙桌上,已被火焰灼烧得起了一道黑痕,淡淡泛着微弱的蓝光,烛泪漫溢,若是晚得片刻,已是大火。 

  那人的的面具已经跌落一旁,面部扭曲痉挛,额角处青筋暴起,冷汗淋漓。程净昼此生未见如此可怕的表情,登时呆住。 

  烈黄的光芒四射,照在他自己挣破的前襟,胸前的皮肤也似乎被灼烧得发红。那曾经让他回想起便是一阵反胃的肉体,霎时间触目惊心的妖艳。 

  程净昼慢慢蹲下,伸手要扶起他。一只滚烫的手忽然间握住他冰凉的手腕,仿佛要将他的腕骨捏碎。程净昼只觉得一阵颤抖,心口上猛然间的扭曲抽痛,仿佛汹涌的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 

  “走开!”屈恬鸿低低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猛然甩开了他的手。 

  程净昼一动不动,看着他的脸。 

  四下一片寂静,只听得到他喘息的声音,和挣动时萧瑟的衣响。 

  程净昼默然良久,着迷一般,只是看着他的脸。 

  但眼前这样痛苦难耐的表情下,声音却是冷酷如冰:“程公子……回来……作甚?” 

  一字一句,如同切齿而出。 

  曾经那么温柔的言语,那样煦如春风的举止,底下却是藏着如此的心高气傲。 

  或许这并不是骄傲,而是恒久的寂寞和孤独。 

  程净昼的泪水忽然急遽涌出。 

  蜡烛已经烧到尽处,烛台上光芒一瞬,将这一室照得如同白昼,又霎时黯淡下来,只余一点星亮,慢慢熄灭成灰。 

  程净昼心中静寂一片,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手却不由自主的颤抖。数日之前,他决计想不到会发生如此无稽之事,而此时此刻,却是真真切切地出现于眼前。 

  他脱完自己的衣服,便去解开那人的衣衫,冰冷的指尖碰触到那人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那皮肤滚烫得似乎底下血液奔流急窜。只听得万籁俱寂之中,一个声音忽然低低的说道:“不必……” 

  程净昼连忙说道:“不要紧,我可以的。”可以什么,却是自己也不大明白。 

  他曾羡洞房花烛,举案齐眉,如今却是和一个素未平生的男子春宵三度,夜夜缠绵,不知不觉间,泪水忽如泉涌。人世间,偏有此等无奈之事。 

  程净昼稍稍触摸到他身上,便听得他呼吸声转急,也不敢乱摸,碰到他的下衣,便解了下来。前两次朦朦胧胧,不及此刻万分之一的清醒,文窗透过的微光之下,自己的所作所为清晰得如同刀刻一般,难以消磨,心中却是几分漠然。 

  那性器还是柔软如故。程净昼揉捏套弄良久,才颤巍巍的硬起,摸那火热的身体寻到入口,一阵叹息,缓缓插了进去。屈恬鸿不由得一声抽气,程净昼吓得呆住,惊问道:“是不是……很痛?” 

  他原先如何迷乱痴狂,现下已是记不分明,而且情迷之际,自是从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反应,此时听得他呼痛,不由得大是惊骇。 

  “无碍。”那声音低沉冷静,像白日里他端坐堂前对自己颐气指使,程净昼一颗心便放下来。慢慢地动了一动,又问道:“痛么?” 

  “……” 

  程净昼想他必是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忙道:“若是痛的话,我便轻些。”只听屈恬鸿道:“程公子不必如此小心,我受得住。”声音缓慢而淡然,微带一丝笑意。 

  程净昼面上发热,恨不得胡乱抽插几下便想草草了结,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懊恼,先前的紧张害怕反而一扫而空,惊觉细汗已顺着面颊流下。这人里面的肉体柔软异常,若未曾碰触,决然想象不到如此刚韧有力的身体里面竟然柔软得似乎让人熔化。 

  程净昼渐渐发现自己的欲望无休无止,插入时极是艰难,抽出时更像是将里面柔软的肉质尽数拖卷带出,凶猛异常。他又惊又怕,想慢一些,偏偏停不下来,反而更是迅速有力,想来那毒定是又沾到自己身上。 

  久得让他以为连时间也静止的时候,才终于停了下来。程净昼身上热汗淋漓,竟似喘不过气。他坐了片刻,渐渐有了些气力,只闻四处静寂,那人缓缓的呼吸悠然而绵长,他纷繁的内心忽然于此深夜之间,悄然一静。 

  程净昼歇了片刻,慢慢起身,摸索着,寻了许久,才在妆台上寻到一根点过的蜡烛,又在抽屉里找到火折子,点燃蜡烛,插到烛台上。 

  地上终是有些寒气。程净昼想将屈恬鸿扶到床上,又看他睡得熟,不忍惊醒,将床上的被褥取下来,走到他旁边欲给他盖上,猛然瞥见地上一滩血迹未干,白浊之中甚至还有些漆黑血块持续从那小穴中流出,身躯大大一震。想必他当时欢爱太过,那伤处本已愈合,又再度开裂,也不知是怎生痛楚。 

  程净昼眼睛一热,将眼前一豆灯光晕成朦胧一片。他将被褥轻轻盖在屈恬鸿身上,屈恬鸿已一惊而醒,看见他流泪不止,也不询问,微微一笑,说道:“我不畏寒,不必担心我。此时至多四更,离天亮还远,程公子还可眠一眠。”他说着便要站起,却猛地一顿,动作便缓慢了数倍,却仍是温娴雅然,一派从容自若,将被褥放回到床上。 

  程净昼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屈恬鸿微笑道:“我以前练武时,数九寒天里一站就是几个时辰,这也算不得什么。程公子不喜欢睡觉,光着身子受冻,莫非也是想习武么?” 

  程净昼脸上一红,想到自己是全身都脱光了的,衣服又一时找不到,只得跑到床上掀开被子盖上,身上此时已是冷得厉害,不由得打个寒噤。抬头一望,看到屈恬鸿正看着他,略带一丝笑意。 

  程净昼连忙垂下脸,紧紧闭上眼睛,过了一阵,又忍不住睁开眼看他是否在嘲笑自己,只见他正从地上挑了他自己的衣衫穿上。 

  屈恬鸿戴上面具,程净昼心里微微一动,不知为何,此时竟觉得这面具极至张扬,说不出的赏心悦目,继续看他穿衣,只见那动作和缓,姿态曼妙,仿佛仙鹤舒展双翅,便要凌空而去一般,心中突地一跳,渐次睡意袭来,再也睁不开眼。 

   

第四章 月下逢 

  翌日醒来,枕侧叠放着衣物,那衣物原是自己的,但已经洗净烘干,一架屏风展开与室外相隔,室内放着一个大木桶,往外冒着白汽,将整间卧室都熏得白雾缭绕。程净昼大是欢喜,泡了一阵,更衣出来,正看见那人坐在桌前,桌上放着四凉四热,杯著宛然,还有几碟点心。程净昼心中一动,已听那人说道:“程公子醒得倒早。上次未得同饮,今日若不嫌此残羹冷炙,何如一同用膳?” 

  程净昼却见杯盏已凉,诸菜俱都未动,想必是他一直等候程净昼未至。程净昼本恐家中父母担心,要早些告辞离去,此时心中微微一热,暗想本已在外流连两夜,即便立时回去也是被责骂的,屈恬鸿此意拳拳,却是不忍拒绝。他略一颔首,便坐了下来。 

  屈恬鸿酒壶托在掌心片刻,程净昼渐闻香气四溢,略感醺然,只见屈恬鸿将酒倾于杯中,那酒已带热气。程净昼微酌一口,其香浓厚,酒意温醇,实是平生未见,不由奇道:“这香味好怪!” 

  屈恬鸿说道:“此酒自天山顶峰雪莲七蒸七酿,封坛九年而成,中原自是不多见,程公子若是喜欢,便多饮几杯。” 

  程净昼也不多言,连尽三杯,面颊已生红润,心中郁郁,仍是不能消退。他叹息一声,只觉得自己纵然满腹才华,也不知从何开口。 

  程净昼还在犹豫,屈恬鸿说道:“此酒虽不伤胃,但喝多了也会伤身,我让人做了稀饭,你要不要喝些?”程净昼摇了摇头,忽然问道:“你身上的毒好了么?” 

  屈恬鸿静静注视他良久,温言说道:“好多了,多谢你慨然相助。”程净昼心中暗忖道,他如此回答,那自然是没有全好,毒液若是一半一半吸出,他身体里定然还有另一半,于是说道:“我很久没回家了,怕我爹娘担心,想回去说一声,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屈恬鸿说道:“不回来……也没有什么。”程净昼只觉得他声音里有些涩然,愕然望去,只见屈恬鸿目光平静,慢慢说道:“你解了毒再回去罢。”说完起身去取了冰蚕,置于桌上。程净昼呆了一呆,说道:“我回来之后再解也不妨。”屈恬鸿静静说道:“我相信你。” 

  程净昼微微一震,羞愧酸楚忽然凝成一处,再也看不清屈恬鸿的面容,心中只道:“他如此信我,我却处处疑他,真是畜生不如,朋友之义,都生生被我贬低了。”低声说道:“区区只是一平凡儒生而已,屈公子何以能如此相待?” 

  屈恬鸿取出冰蚕放在他指尖祛毒,一手覆在他手腕上,照例为他驱寒,说道:“程公子心地良善,少年名士,谁不愿意结交于你?”程净昼脸上微红,谦逊几句。相谈之下但觉屈恬鸿声音温柔,见闻广博,心下十分喜欢,若能得此良友日夜促膝长谈,真不知是如何快慰平生之事。 

  直到日上三竿,程净昼才想到要回家一趟,匆匆告辞。屈恬鸿送他下船,他走了片刻仍觉有些俨俨的醉意,不禁回头,看见那人正站在岸边,遥遥相望。 

  程净昼心里忽有些软软的暖意,梅柳春风,江南春好,也比不过心头这微微一熨。 

  程净昼回到家里,程老爷既不责罚,也无厉色,他才知道是风凌玉早已过来拜访,说是程净昼与好友秉烛夜谈,不能回来。程净昼看见父亲忙着着人采办贺礼,他问过下人,才知道是出云山庄庄主做寿,虽然程老爷对江湖中人素无好感,但程家是远近乡邻,那庄主又是个善人,于情于理,都应当差人道贺。父亲见他无事,便唤他回房念书,以待明年大比,倒是母亲看见儿子两日未归,拉着儿子的手问长问短。 

  他往日与结的诗社好友煮酒论文时,也常常终日不归,但也不曾在外面过夜,这次才引得母亲担忧。程净昼只得说是新近结识一位远道而来的至交,程老夫人才放下心来。他早上因为局促紧张之故根本没吃多少,但母亲询问,也只好说不饿,母亲走后,程净昼悄悄到厨房拿了个馒头,想起那壶温好的雪莲酒,那馒头登时有些无味。 

  此时天色渐暗。程净昼心中担忧,趁人不注意,留了一张泥金小笺压在书下,便从后门溜了出去。他走得极快,连腰间也有些隐隐的痛楚,却也浑然不顾。直到垂舫边上,看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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