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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雷情撼-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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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来不及错愕些什么,两条腿就已被毫不客气地扳开大岔。
                  两腿大张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眼皮子下,饶是雷弈有所心理准备也还是难忍难堪地闭上眼转开脸,肚子里则早已怒极地
                  把人祖宗十八代全咒上。
                  「唔!」才出声便又死死地咬牙忍住,雷弈努力忽视着身下被闯进的疼楚不适,真进行到这一步,他反而没这么怕了,
                  也或许,这般三级跳的神速进展根本没留空闲时间让他害怕。
                  长指看似毫不怜惜地无情抽插着,墨浓深泽却始终紧锁着那张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的巴掌小脸。
                  漫无止尽般的刑罚终结在阵突兀上涌的热潮上,雷弈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却是饮鸩止渴般越是挣扎便越觉得快被烧融了
                  ,尤其那被长指不住搔弄的一处更是升起股渴望被碰触的战栗快感。
                  高热炙融了神智,矜持也跟着灰飞烟灭,雷弈再也咬不紧唇瓣地逸出呻吟,就连原本紧绷的两腿也放软了下来,一会儿
                  后更自有意识地紧挨着男人的腰臀磨蹭着,整个人愈发如断线木偶般不受控制。
                  「你、用了……唔……什么?」再不识欲之一字,雷弈也知道问题出在那只犹在窄穴里不停捣弄的长指。
                  「让你舒服的好东西,上条硬梆梆的死鱼可谈不上享受。」
                  确认药效已令人沉入欲海,曲逸晹抽出长指改抵上自己的昂扬坚挺,随即毫无犹豫地一鼓作气挺进窄甬深处。
                  「啊!」突如的激痛让雷弈忍不住拉紧了背脊弓起身子,短促痛呼后阖齿更不知力道地把唇咬得鲜血淋漓,然而当剧疼
                  过后背脊重新放松躺倒时,无以言喻的酥麻便自那才痛得叫人闭气的地方渲染开来。
                  本能地扭动着,疼楚宛如被炙人高热蒸融不见了,涌起的是更多令人震颤的甜美快意,神智已模糊不清的雷弈不由地撑
                  腿抬臀,摇晃起纤瘦的腰身追逐那波波足叫人灭顶的热浪欲潮。
                  被人如此主动求欢着,原本犹有几分余裕的男人立即全身紧绷,暗瞳一沉更为无底深幽,窄穴吞吐着已身坚挺的淫靡场
                  景足以叫任何正常男人失去自制热血喧嚣,遑论惯于随心所欲的他。
                  屈膝半跪,伸手将横跨身侧的长腿往上压去,强迫人半身悬空拱起臀丘,曲逸晹不再压抑欲念地大力摆动起腰臀,狠狠
                  撞击着身下沉溺在情欲中的牙白身子,完全无视于鲜红漫流宛如蛇舞般妖冶地蔓爬在两腿之间。
                  「嗯……哈……嗯嗯……啊……」
                  媚人低吟不断,艳如红霞的小脸表情似是痛楚又似无比快乐,曲逸晹倏地扯落一旁的纱幔遮住那双水光潋滟却映不进任
                  何影景的微睁黑眸。
                  这不是雷弈。
                  失控般毫无节制地折腾着手中不知痛楚的柔韧躯体,黑如墨浓的深泽里却是一片叫人心寒的清寂冷意。
                  不是他知道的雷弈,也不是他想要的雷弈,但他别无选择。
                  『大部分时候做我想做的就好。』
                  『……那剩下的小部分呢?』
                  『做我不得不做的。』
                  不得不做的是吗?唇挑,散发覆掩下的脸容冷峻至极。
                  哼,信口说说的也能成真,老天爷果然喜欢和他唱反调,只不过有人似乎忘了——
                  让他不得不为的代价……只怕高昂得谁也付不起!
                  第十一章棋中之局
                  「听说……你对青浥来的小鬼出手了?」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四名仅着薄纱的少女或是剥着水果或是摇着羽扇,或坐或立伺候着坐在上首的主人,那是一名看似
                  四十左右的白面书生,有着张足以让天下女子脸红心跳的脸目,然而趴俯在他腿上的半裸少女眼角眉梢尽管带着春意,
                  却是规规矩矩地不敢妄动,宛如人偶般任男人握着丰乳把玩。
                  像是没听到上座者的问话,隔着大段距离位坐下首的曲逸晹依旧悠然品着手中香茗,而上首的男人似是很习惯他的漠视
                  ,径自抚玩着少女的胴体也不催促。
                  好半晌,堂下才传来了句懒懒的答语:「消息这么灵通还问我干嘛?」
                  「问你心得呀,年少的身体尝起来滋味该是不错,尤其练武者,柔韧的身子怎么玩都成,那紧窒妙处更是销魂蚀骨,再
                  加上如果是头不知人事的高傲小狮……啧,这驯服的过程恐怕就更叫人欲罢不能。」
                  尽管口说着粗鄙淫辞,中年书生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依旧无减丰神俊朗的过人神采毫不显猥琐,自然地仿佛在说今天
                  天气很好一般。
                  「……看上我的东西了?」不冷不热的问语,把玩着杯盏的曲逸晹似笑非笑斜睨了眼人,黑曜石般的漆瞳完全看不出喜
                  怒。
                  「夺人所好岂是人父之所为?只不过有点担心我儿是否耽溺玩乐迷了心智。」
                  「那倒是若晹想得岔了。」以茶代酒抬手虚敬了杯,视若无物的态度毫无几分诚意,「一个暖床的罢了,义父有什么好
                  担心的?再说是个男的,如果我今后专『宠』他一人的话,您不也不必担心哪天会多出个麻烦打乱这一切?」
                  「呵呵,没想到我儿连挑个暖床的倒也深思熟虑,不过却又是误会为父的了。」
                  「喔,若晹又错了什么?」
                  「为父其实很希望你能有个孩子,就算不为我封家,难道你不想替冯家传个后?毕竟不论怎么说,若樱也还留了两个孩
                  子传香火。」
                  「这样吗?原来义父竟也不脱凡人所愿。」略带嘲意地垂下眼,曲逸晹没打算和人争论封姓是否真传了香火。
                  就他所知,不管是封擎云还是徐晨曦可都找了个不会下蛋的伴呢,除非那不世神医另有能人之处,否则老头的香火大梦
                  可是难了。
                  「老夫行事再乖戾斜佞,终也是人,血脉传承,是人总难免。」
                  「呵……」轻笑了声,曲逸晹玩味地朝人瞅了眼,「那就别对若晹太过期待了,义父该最清楚若晹是『人』不是?」
                  「女人腿下出来的可算不得是我的孩子,要也得是那洞里爬出来的,义父若真替冯家无后觉得可惜,何不再重启极乐祭
                  ,若晹相信有生之年该能等得到『下一代』。」
                  「极乐祭吗……这恐怕得从长计议,你知道左相素来反对得很。」
                  「那就没办法了。」不以为意地一挑眉,曲逸晹随即掸袖而起,「相信冯犹在天之灵也能谅解义父的难处,您就别太过
                  费心,还有点事先行告退,改天若晹再来请安。」
                  「怎么,急着重温昨夜『好梦』?」
                  闻言,已迈出门的黑靴停了停,半映着艳阳的俊脸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倍显诡谲。
                  「那倒不急,不过是想捉几只老鼠教点规矩。」
                  「……」
                  「义父该很了解我嗜血的性子,若不想我杀了不该杀的……」语音一颤,颀长的身影重新起步融入耀眼金黄中:「最好
                  提醒一下那些个耗子保持距离别跟得太近。」
                  目注着门外的灿烂阳彩,高踞首座书生模样的男人挥了挥手,围绕身旁的少女立即退离得干净,偌大厅堂霎时变得冷清
                  。
                  「如何?真如他所说的?」
                  完全不似自言自语般的问语,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却诡异地传出了答句。
                  「目前看来似乎是真的,公子用了『销魂』毫不留情,您也知道那药性烈会令人失控不知节制,完事后可要大伤元气的
                  ,如果公子真重视那小鬼,该不会这般狠心才对。」
                  「狠心?哼,你没看过他更狠的时候……还有呢?」
                  「早上属下让琉衣去收拾的,公子看来不甚在意,用完早点便把人丢着来了您这儿,据她所见那个姓雷的小鬼被伤得不
                  轻,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指印瘀痕,看样子公子好像真的只把他当成泄欲的器具。」
                  「……」屈指叩了叩椅把,中年书生沉吟了半晌才又开口:「琉衣有招叫『眠儡』对吧,用了?」
                  「是,但没问出什么不对,『血洗浔阳』弄假成真这事确实并非青浥所为,他们甚至还不确定浔阳究竟被我们渗入了多
                  少,答案恐怕还是落在公子身上,除去还属青浥的人马不算,那一晚撤出的人手一共有七十几人,这么多人却在一夜之
                  间全数消失……若不是组织所为,就只能是相当了解内情的绝顶高手。」
                  「青浥那边呢?那十几个原本被我们关起来的也不曾归队?」
                  「是,就琉衣探得雷弈的认知是——浔阳分舵全灭,除了公子外那小鬼根本不认为还有活口。」
                  「啧,若晹还真给老夫出了道谜。」唇撇,中年书生眼里浮起几分兴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不分敌我地一视同仁
                  ,是想昭显自己真不是『人』吗?还是……影胧,那小鬼跟若晹的关系如何?」
                  「那小鬼打心底认为公子背叛了青浥,而且屈于公子身下也非甘愿,更别说什么两情相悦了……」语声一顿,略带了点
                  迟疑:「是否要属下再安排人试试?虽说至今没人能在琉衣的『眠儡』下造假,那小鬼今早又还神智未复,但也可能…
                  …」
                  「不。」手举失意,中年书生脸色沉凝地摇了摇头,「不管是真是假,若晹那小子对于自己的『东西』可容不得旁人觊
                  觎,没必要给他动手的藉口,损兵折将的代价老夫可付不起,不过……」
                  眼微眯,精光一闪,「倒是可以让秦泸瑜的人去试试,听说白辰、黑寅都在那小鬼手下吃过不小的亏,这点可以扇风点
                  火好好利用,必要时帮点小忙替他们开开路也无妨。」
                  「是,属下这就去办。」
                  「办得仔细点,别让若晹察觉到不对,那家伙发起火来可不好惹,别偷鸡不着蚀把米反惹得一身腥。」
                  「是,属下会加倍留意,另外……可否容属下冒昧请教一事?」
                  「说。」谈完了正事,书生眼里锐色不再,闲适地举杯啜饮了口茶。
                  「当初为了怕公子有天不受控制反噬,您不是在他身上下了禁制?」
                  点点头,眼底神韵依旧悠然:「那又如何?」
                  「既是如此,属下不明白您为何还处处顾忌着公子?若拿那禁制做要挟,您的意思公子该不敢不从。」
                  「嗤,我当你要问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清吗?」戏谑地一挑眉,中年书生伸手抚了抚身旁白玉砌成的龙首
                  雕饰,「那是老夫自保的最后一步棋,不到必要时老夫可不会走这一步。真把他杀了,谁来替老夫制着姓秦的老鬼?姓
                  秦的完蛋前他可死不得。」
                  「就算这样也毋须……」
                  「若晹很明白这点,正因为明白,所以既不把姓秦的放眼里也不卖老夫的帐,肆无忌惮生杀由性,反正姓秦的再火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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