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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天降异宝 +番外 by 陶夜-第28章

小说: 天降异宝 +番外 by 陶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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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终有一天,被娘发现……然后便是痛打,你敢跟他们来往,没心肝的孩子,那是敌人,是跟娘争,跟你争的人,有朝一日要以命相搏的人,你以为他带你玩给你吃是对你好?你做梦!
  开始也不信,可是娘打的越来越狠……藤条抽……指甲掐……凭什么……自己的娘待自己就是这样……那个人的娘……就那样和善可亲……凭什么……他可以成天价开开心心……自己就要过得这样悲惨……不公平……
  恨意于是一丝丝抽芽长大。
  到了后来,文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恨谁,以及为什么。他只是,习惯性地,去恨,去争,去敌对……
  眼前这个孩子,就像小时候的自己,一脸纯净。他睡着时,会抽泣着叫哥哥,声音里全是信赖。文鳐恶毒地想,你的哥哥会来救你么?不会吧?他永不会知道你受着什么样的苦!他永不会在你将要溺死时伸手拉一把!他笑意晏晏,惊才绝世,智机过人,可是却永不会把那份心思用在救你离苦海……皇家子弟,最后的结果不过是情绝义断!
  这样想着,文鳐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将泠默一只冰冷的小手握在自己掌中。泠默颤抖一下,抬眼看他,水汪汪眸子让文鳐一怔,蓦然醒悟到自己在做什么,他面色一冷,刚想将那只手甩开,不料泠默翘着唇角露出一个可爱的笑来,怯怯道,“谢谢……文鳐哥哥。”
  文鳐僵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放开,反而握紧了那只小手,将一股热力慢慢传过去。两人一高一矮,慢慢向金銮殿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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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默与文鳐一起进到大殿中,这一段路似乎永远走不到头。泠默呆呆跟着文鳐跪下,又站起来,谢了恩,听见上头的人说,“抬起头来,让朕瞧瞧。”泠默还不明白这是说的自己,犹自低着头,忽然衣袖被轻轻扯动一下,他吓一跳,扭头看文鳐,见他正皱着眉朝自己使眼色,这才醒悟过来,慌慌张张猛抬头。
  殿上坐着一个黄袍的男子,五六十岁的模样,相貌算得上堂堂,只是肤色有些晦暗,面庞苍黄浮肿,有些病容。
  这便是皇帝么?泠默心里偷偷想。
  那皇帝眼睛里有一抹愉悦,似乎看到泠默十分开心,仔细打量他,笑道,“果然不愧为帝宝,生得十足灵气,也算是我朝的吉兆了,就封你为佐梁君,待在朕身边吧。”
  旁边一众臣子立刻上来高声唱颂吉语,语句有点晦涩,泠默有听没有懂,最后只听懂一件事,就是在皇帝的寝宫旁边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住处,这本来是非常非常不应该的,但因为自己的身份特殊,所以特事特办了。
  泠默偷偷吁一口气,全都给哥哥猜到了,那么接下来自己只要等着便成了。被内侍拥着到了独居的宫室,侍从在门外抖落积雪,收了伞,引着泠默进去。屋里燃着火盆,暖意融融,侍从给他宽了外衣,奉上热茶点心,恭敬地问,“君上还有什么吩咐?”
  泠默正四处瞧,听见他问,忙道,“多谢你们了,我想一个人歇会儿。”
  侍从躬身退了出去,带上门。
  泠默快步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上面听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便开始上下张望。大殿顶上突然有人忍着笑悄声道,“小笨默,你在找谁?”泠默大喜,刚要叫“哥哥”,又急忙掩住嘴。
  梁上轻飘飘落下两个人影,云笙含着笑将泠默搂在怀里,亲亲他脸颊,问,“怕不怕?”
  泠默立刻用力摇头,亮晶晶眼睛忽闪着,“我知道哥哥陪着我呢,我不怕。”
  云笙笑道,“真乖。”
  跟着他一起进来的正是冷翼,她一下来便走到门边去,看样子是在注意外头动静,听见兄弟俩说话,回头瞧了泠默一眼,目光里冷淡与不屑已经浅了许多。这娇生惯养的小子居然敢顶撞哥哥,坚持要跟自己一起跪着,又甘愿进宫帮哥哥分担风险,冷翼心中对他的恶感也不得不稍微收敛了些。
  云笙将泠默抱在自己膝上,悄悄叮嘱他,“哥哥不会走远,不过小默也要好生看顾着自己,这两日那个皇帝便会遣术士来瞧你,该怎么做小默记住了话么?”
  泠默用力点头,点过之后又有点迟疑,道,“那,那,皇帝一定会恨文鳐哥哥,会不会……”
  云笙笑,“小默心软了是不是?放心,他死不了,哥哥不过是瞧着他那别扭情人不顺眼,竟然敢害我的小默,不给他一点苦头吃哥哥可不服气。”
  泠默听了这话,点点头,认真道,“嗯,我记住了。”
  冷翼在旁边轻声道,“公子,差不多了。”
  听她提醒,泠默脸上现出依依不舍的模样。云笙心里也万般不情愿,却只得屈起手指弹弹泠默的脑门,“现在舍不得有什么用?还不是你自己硬要来的,莫心急,顶多一两日哥哥便来接你走。”
  泠默点点头,装出没事的表情来,看得云笙又是心酸又是想笑。
  依着冷翼的心思,便想将泠默扔进宫来,不管不顾,直等他妨死了那个老皇帝再说,总比云笙涉险行刺强,可是云笙又怎么可能与弟弟分别如此之久……索性将计划稍加改动了。云笙暗暗在心里算计,海寒从海港回来的路上不断遇袭,他越是心急便越是慢,此时离京城尚有在三天的路程。估计明日或后日皇帝召开确定小默身份的术士便会进宫,到时不论发生什么意外,海寒也不可能赶得及救援,便让他尝尝眼睁睁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罢……
  冷翼瞧着他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笑容,不由得打个寒颤。这位主子虽然平常脾气甚好,好到让人觉得半点霸气也无,可任谁也不敢小瞧他,主子真的发起怒来,可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了的。 


天降异宝(68)
看样子皇帝也心急,第二日早朝一退,便有人来宣召,请佐梁君到永微阁面圣。泠默心道:来了,来了。悄悄吐口气,鼓起勇气跟着内侍过去,一路上不敢东张西望,虽然想知道哥哥究竟在哪里躲着保护自己,但又怕旁人发现异样,是以小脖子一直拚命僵着不敢转动。
  永微阁就在皇帝的御书房旁,是一间十分舒适的休憩所在。泠默进去的时候,见皇帝正倚在阔大的椅子中,旁边除了侍从,还站了两个人,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须发皆白,胡子快拖到肚子上,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却长得十分凌厉的样子,眼睛精亮。见泠默进去,众人视线全都转过来,泠默脚下不由踌躇。他这礼数实在是不周,也难为那皇帝,居然也不生气,还笑着招呼他,“过来。”
  泠默慢慢走过去,只觉上头几道视线火辣辣落下来,烧得额角又麻又痛,几步路竟走出汗来。两步之遥时,皇帝站起来,伸手要来拉泠默,突然那中年男子断喝一声,“圣上不可。”眨眼间那皇帝身子忽地一颤,眉头皱起,脸上显出十分痛苦地样子,微微前倾,用手抚住胸口。
  泠默吓一跳,只觉身子被用力推了一把,向后跌在地上,幸好地上铺了厚厚地毯,并不疼。
  旁边的侍从赶着上去扶那皇帝,皇帝却拂袖甩开,喘一口粗气,现出怒意,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明眼人都瞧得出,只这么一瞬间的功夫,他脸上病容又更深了一层。
  中年男子上前道,“圣上,恐怕这帝宝身上有什么不对。”
  那老者也上前道,“是啊,圣上且先不要靠近,待我等探算一下。”
  皇帝又气又怒,瞪着泠默,过一会儿咬牙道,“那还不快算。”
  中年男子与长须老者对视一眼,向泠默走过来。那中年男子扶住泠默的肩,伸手去探他后脑枕骨。泠默给他大手一摸,不由自主打个寒颤。那人用极低的声音道,“小公子莫怕。”泠默一愣,抬头瞧他,这人却回转了头,对老者道,“师傅,骨相未变。”
  老者点点头,道,“那么就是内里气相了。”
  他们说的话周围的人全都听不懂,只觉得十分神秘莫测。
  老者对泠默道,“小公子,请你闭上眼睛。”
  泠默听话闭眼,只听老者念念有词,手指在自己额头、人中、颈、手臂细细摸索半晌,过一会儿,才道,“小公子,可以睁眼了。”
  那皇帝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者回转身,躬身道,“圣上,这孩子的命流中掺了干主。”
  皇帝满脸疑惑。
  老者继续道,“看他骨相,确应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帝宝,帝宝是升龙水运,对所有身怀龙脉的人都有无上助力,可是若有人强行在帝宝的命流中掺入自己的命干,则帝宝便只会对此人的龙脉生出反应,对其他身怀龙脉的人反而不利,虽不至于伤了性命,但总是有所妨害了。”
  皇帝听了这话,顿时又惊又怒,厉声道,“这是谁做的?”
  老者脸有难色,“这……”
  中年男子忽道,“师傅,用血祭法不是可以查知对方么?”
  老者迟疑,“话虽如此,这孩子可就……”
  皇帝冷然道,“是否有法子可以查知动手脚之人?”
  老者忙伏下身子,“圣上,到是有一个法子,称为血祭,可是这种法子是要以帝宝为引,将缠入帝宝命相的那个施法者的生辰八字方位刻写下来,但这方法过于刚猛,帝宝命流柔和,无以克制,以身成引只怕于性命有碍。”
  皇帝皱起眉,几人视线都落在泠默身上,只见他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迷迷糊糊地望过来,一脸懵懂。皇帝哼了一声,道,“你适才说这帝宝的命流已改,只对那施法者有效,那么对朕又如何呢?”
  老者低头道,“圣上最好远离此人,以免龙体有损。”
  皇帝胸口不断起伏,面色极之难看。好容易找到百年难见的帝宝,却抢先被人动了手脚,也难怪他着恼,“就用这法子!”皇帝沈声道,“既于朕有害,留着也只是祸端,便请大师立刻动手,找出这……这乱臣贼子!”
  老者与中年男子一起躬身领命,“是。”
  不过半刻,变故已生,泠默由帝宝变成了祸端。他虽知一切事情都由哥哥安排好了,可并不知道细节,此时也只得听天由命。
  老者向皇帝道,“请圣上安排一间僻静些的宫室,臣好作法。”皇帝朝身边侍从点点头,那中年男子已经转过身来欲牵泠默,背对着皇帝,他忽然对泠默眨了眨眼睛,泠默大为诧异,小嘴不由张开来。
(69)
  
  法事选在一处偏僻的宫室里进行,皇帝虽未亲至,却派了亲信太监与宫中的侍卫总管在旁监视。宫室中架起一座祭台,用黄布披覆。老者焚香默祷后,将金粉与香灰混在一起,用笔蘸了在祭台周围的地面上细细书写了一圈奇怪的图画,然后朝中年男子点点头。泠默已沐浴过,此时由那中年男子牵了上去,躺在祭台之上,中年男子一边将他身子摆正,一边悄悄道,“小公子,你莫害怕,安心地躺着,待会儿若觉得困倦,便只管闭了眼睛睡。”
  泠默大眼睛黑乌乌,瞧着他,小声问,“是哥哥叫你来帮我么?”
  中年男子忽地露出一丝笑意来,微微点头,道,“是。”
  泠默放下了心,乖巧地道,“我不怕。”
  中年男子笑嘻嘻点头,用手指在他眉心、手腕、脚腕处轻轻抹了几下,泠默只觉一丝清凉从皮肤渗透进去,想是那人在自己身上搽了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奇怪,便觉得胸口微微窒闷,竟真的困意上涌了。
  只听老者在下头招呼,“承祈,可好了?”
  中年男子应着,忙将手里一匹黄布仔细地搭在泠默身上,这才起身下了祭台。
  老者盘腿坐下,双手合什,开始默念。
  周围人不错眼珠瞧着,不过片刻,俱都露出惊异之色。只见祭台旁边慢慢浮起一丝烟雾,由淡渐浓,摇曳飘荡,色泽泛着浅黄色,逐渐将整座祭台都笼罩在其中,躺在台上的泠默身子轻轻抖动,看起来十分难受,却又无力挣脱的样子,眼睛紧闭,小脸痛苦地皱起来。
  蓦然间,烟雾剧烈地旋转,带起一阵阵厉风,有稍微造近的侍从被刮得惊叫着跌出去,那风越转越急,风圈也越加细长,几乎将泠默的身子卷起来,殿里众人耳边风声大作,什么也听不见,只见泠默小嘴大张,身子弹起来,似乎尖叫了一声,突然直挺挺落下去,不动了。奇是奇在,这样大的风,他身上那张黄布却一丝也未动过。
  旋风一落,有侍从惊呼起来。
  那张黄布上,竟突然隐隐现出字迹来,“壬寅……庚戌……庚午……卯时……”,有人大声道,“那是什么?”
  侍卫总管已经看出端倪,纳闷道,“这便是那擅乱帝宝命流者的生辰么?”他转头问大太监,那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面色已经颇为冷肃,喃喃道,“壬寅年庚戌月庚午日卯时生人,这……这生辰好熟……”
  侍卫总管还在奇怪,大太监已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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