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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传古奇术-第65章

小说: 传古奇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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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究竟是依据什么原理来对人身产生影响力的,却是完全解释不出。
    朝歌在翻阅风水相关的术类资料时,也曾接触过一点个别流派的山术符录类,但无论是形状还是施术手法都完全不同,这怪异的数字符号到底是什么呢?
    等中年人把热水送上来,才发现房间里,除了放在桌上超出房钱很多的钞票外,那位冷峻又有点怪的年轻人已经不见了。
    直到他检查了房间内没发现任何丢失的东西后,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朝歌依据灯泡上的启发,在往回走的路上一直留心着每处可能隐藏的类似数字符号,不出所料,随着朝歌体内术力流的异样反应,在梁库住的那栋楼的门牌号码的牌子上,再次发现了淡淡的粉红色数字符号。
    接着就是每层楼道内的照明灯上,电表上,就连梁库家门楣上的门牌号码上,都发现了它的淡迹。
    这组新发现的数字虽然完全一致,但与灯泡上的数字和符号又有不同,而且看留下的痕迹,更是最近不久的新作。
    显然旅店灯泡上的数字是针对保母的,好像故意逼迫她走,而这一组新术码,却是针对梁库的。
    它们就像一层层暗暗织起来的大网,梁库就像一只被渐渐收紧的困兽。
    “靠!这是他奶奶的什么鬼东西?”
    这是梁库知道情况后,发自肺腑的第一句感言。
    阿红反覆看着灯泡上的数迹,也忽然想起来什么:“哦我记起来了,就在几个月前我接到了一个匿名礼物,是一幅很美、当时很流行的抽象画,画的一个角落里就写着一组类似这样的数字和符号。
    “当时我还以为是网吧的人送给我的,就挂了起来,但也就是从那不久后我和网吧开始连着出事的。”
    “靠……”
    梁库刚想大开骂戒,但一看正盯着他的老娘,就不敢粗口放肆了,还是愤愤道:“刘蛤蟆到底在玩什么鬼道道?!”
    朝歌默默的摇摇头:“没那么简单,恐怕刘蛤蟆也被利用了。从它不仅能让人生病而且还能影响运势上看,那应该是一种术类,一种我从没见过的神秘术类。”
    梁库有点傻眼了:“靠!他们是谁?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完了!这下完了!连你都搞不定,那我也只有坐着等死了。”
    朝歌陷入了沉思,手中慢慢的摆动着那只灯泡,在屋顶的吊灯反射下,那组诡异的粉红色数字不停的闪来闪去。
    自摸清了整件事的经过后,他也一直在猜测对方的用意。
    一旁听的满头雾水的梁库妈和阿红,不时的偷看面前这位冷峻帅哥,本来他的突然而至就已经大大的让梁库妈吃了一惊,现在又听他云山雾罩的说了这番话,就更加猜不出自己的那个傻儿子是怎么认识这样一个朋友的。
    这两人是怎么可能认识的?
    还是年轻人接受的快,再加上阿红是知道梁库谁也不服的脾性,从一开始她就感觉到梁库对朝歌的某种敬畏,那一定有相当的理由。
    于是怯怯的问朝歌道:“真的就没办法了吗?”
    朝歌静了片刻终于抬起头:“试试看。”
    梁库乐了,虽然他还不知道朝歌的这个“试试看”究竟是怎么个试法,但他已经看到朝歌微微翘起的嘴角了。
    他知道,没有把握,朝歌是不会这样笑的。
正文 第五集 四柱推命 第六章 风水宝地
    临走前朝歌把涂在门楣上的那组数字抹掉了,告诉梁库不要出门,好好的待在家里等着他回来。
    因为只要不出这个门,楼下楼外各种针对他的那种诡异术码的作用就会减弱很多,他的这个怪病也不会继续恶化。
    朝歌并不准备把所有发现的术码全抹掉,因为那样的话,很容易就让背后施术之人发觉,那样便打草惊蛇了。
    梁库也不多问,因为他知道朝歌一定是在做斗局前的准备工作,而且就算他问,恐怕得到的回答也是一大堆听了头痛的术语名词,那些对他来讲太专业了。
    朝歌一走,梁库妈就开始作堂审子了,先是一回来就弄出那么多不明不白的钱,接着就要和什么人斗,再来就是刚才那个年轻人。
    妈不是反对你交朋友,我看你的那个朋友也不像坏人,但妈听你们云山雾罩的说了那些个话,就是心里没底,你给妈老老实实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关键时刻,梁库当然不能如实招来了,先不猜老妈听完后有什么不良反应,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天性善良忍耐的老妈,一定不准梁库去跟刘蛤蟆斗,这口气不出,那可是一辈子都憋屈的事,所以梁库连连给阿红暗递眼色。
    虽然阿红也很想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但还是以大局为重,于是两个年轻人一抬一杠,一哄一骗的把老太太安抚住了。
    朝歌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才回来,进了门看看已经比昨天情况好了很多的梁库道:“走吧。”
    梁库已经能下床自由走动了,早等的手脚发痒了,对老妈说了一声:“妈,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老妈早不信儿子的了,上一次就说几天就回来,结果一去大半年,于是急道:“你给我回来。”
    刚追出门,再看两人已经走得没踪影了。
    阿红赶了出来,又是一番柔声细语安慰,正要陪着梁库妈回屋,梁库又偷偷的踅了回来,暗使声音把阿红招了出来,道:“你得跟我们去一趟,完了你再回来。”
    阿红有点不解刚要问,就被梁库强拉下楼,不得以往梁库妈的屋里喊:“梁婶,我有点急事,马上就回来!”
    声一落地,人就跑得没了影。
    梁库妈又赶了出来,嘴里嘟囔着:“这都是怎么了……”
    省城很大,从梁库住的地方坐车到郊区,都要将近一个小时。
    眼看越走越萧条,马上就要出市区了,阿红忍不住问梁库:“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梁库一脸假高深道:“别乱问,一切听指挥。”说完也忍不住的瞥了眼坐在的士前排坐的朝歌,其实他也想知道。
    车子七扭八拐的,终于停在了一所看样子像个废弃手工作坊的破铁门前,三人下了车来,梁库伸了个懒腰终于问道:“朝歌,这是什么地方呀?”
    朝歌站在原地向四周望了望,嘴角翘了起来:“像这样的风水宝地,已经很难找到了。”
    梁库一听宝地马上来了精神,阿红在乡下也多少听过有关风水啊、宝地的传说,和梁库一样,都一脸渴望的想听朝歌说下去。
    既然要设局了,总要让参与的人知道个大概,一向不喜多言的朝歌简明扼要的说出了他的计画。
    朝歌道:“虽然我还看不懂昨天的那些怪异术码,但我却知道术界的人,无论怎样施术控局都要讲究个此消彼涨,循环往复的平衡点。”
    梁库每次都渴望能听明白朝歌的术语,但每次的结果都是头晕脑大。
    相反,小川妹阿红瞪着一双大眼睛无比专注的听朝歌说,好像女孩天生就比男孩对占卜或是风水的神命学感兴趣。
    朝歌接着道:“也就是说,暗中施术的人,只是暂时利用术局逆改了正当旺运的梁库运势,但这股被压抑的运势并未消失,相反会越压越强,如果不把它转接到另一个承受者的身上,整个术局就会失去平衡,而最后导致施术的人承受恶果。”
    梁库又开始了他的随口应付:“哦。”
    阿红却发现新大陆似的抢着道:“我猜,刘蛤蟆就一定是那个被转接了的承受者,你看可不是我们倒楣他走运?!”
    梁库似乎听出了些味道,提高声调中,刮目相看的视着阿红:“哦?”
    朝歌颇赞许的点点头:“但这只是暂时的受益,施局者一旦控制不住那股被压制转接的运势,整个术局就会失控,术者后果不堪设想。”
    不管怎样,梁库还是听懂了些后面那句话,拍手大叫:“哈哈,压死那个烂王八!竟敢暗地害我,真是活腻歪了!”
    朝歌终于进入正题了:“找到这块风水奇地,就是为了加速整个术局的反转。”
    梁库一听大觉痛快,四目张望,赞不绝口:“风水奇地,好好,真是奇地啊……”
    还没赞到一半,梁库就有点赞不下去了,因为他看了半天,不但没看出什么奇什么宝来,相反越看越有点不对劲。
    指着废弃作坊问朝歌:“你说的宝地,不会指的是这里吧?”
    朝歌微微一笑也不正面回答,指着废弃作坊正面的一条新开弯道:“门前弯道如弓对,煞气如箭在弦。”
    接着转身向房后看:“后面地势塌陷,污水恶沟如毒在蛇口。”
    然后是左面:“左面压一凶楼,楼角如锋刃,杀气冲天。”
    最后是右面:“秃梗上面有两棵枯死老松,似二鬼把丧。”
    乖乖不得了,朝歌每说一句,梁库就心惊肉跳一次,阿红更是听得如揣了一只跳兔。
    说完周边情况,朝歌开始往废弃的手工作坊里走。
    梁库直嘀咕:他还真往里走,看来所说的宝地定是这里无疑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拽着阿红咬牙跟了进去。
    进了东倒西歪的小四合院,朝歌立在院中停住了步,回头看着梁库:“知道这里原来是做什么的吗?”
    梁库一双小眼睛四处遛看,四合院几乎每个房子都没有门,往里看大多都有个用红砖砌成的灶台,可以想像的出,当初每个灶台上都放着一口特大号的锅,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大锅都是做什么用的。
    再看此时他和朝歌站的地方,旁边正有几个用水泥和方砖抹成的长条型平台,平台上污痕四处,早分不清什么了,就是还隐约能闻到什么形容不出来的味道。
    梁库实在猜不出,就问:“这以前是做什么的?”
    朝歌刚想回答,水泥平台旁,正在用树枝挑着什么东西的小川妹阿红忽然大声呕吐起来。
    梁库急忙窜了过去,惊问怎么了。
    阿红极恐怖厌恶的向已经扔在地上的树枝指了指,梁库顺着一看,才发现阿红刚才用树枝在水泥砖缝里挑出的,竟是一团又粗又硬的黑毛。再低头仔细看,那黑毛根部还粘着一块烂头皮样的东西。
    梁库知道了,这是猪身上剥下来的皮毛。
    当他再回头看朝歌的时候,朝歌点点头道:“这里曾经就是活猪屠宰场。”
    梁库一下子明白了,那猪一定是先宰了,然后在那几口大锅里烧水退毛,最后再放到水泥台上开膛破肚。
    越想越毛,忍不住再次确认的问:“这里真是风水宝……地?”
    朝歌点点头:“对于破局来说,这块把五煞汇聚一身的绝恶之地,的确要算是难得的风水宝地了。”
    然后望了一眼正迷茫得一塌糊涂的梁库,嘴角一翘:“风水极煞之地大多恶气横冲,对你的命局有严重干扰,外界的术力也无法轻易渗透进来,从而也就以煞攻煞的破了暗中施术者对你的控局。
    “术局一旦失控,被转接的运势必将加速逆转,到时候如果这个背后之人还不收手,后果真是难以想像了!”
    朝歌本来说得颇有兴奋,但一想到不可预料的严重后果,又微微的皱起眉来。
    梁库终于明白这块宝地的用处了,鬼笑道:“嘿嘿,真没想到,只要利用好,恶地也能有这么大的利处啊!那可真是好有好的用途,恶有恶的功效!哦对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生我才必有用,就看你怎么用!哈哈……”
    转而对那严重后果感起兴趣,毕竟他恨得刘蛤蟆牙根直痒痒。
    朝歌皱着眉摇摇头,梁库忽然意识到这是一次实验性斗局,于是更觉有趣,干脆道:“说吧,需要我怎样配合?”
    朝歌看了看有点被兴奋冲昏头脑的梁库,缓缓的只说道了四个字:“住在这里。”
    这一下,梁库的大嘴僵住不动了,但又一想想刘蛤蟆和施术人的可恨之处,咬咬牙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认了!嘿嘿,再者说了,这么块难得的风水宝地,我梁库能住上一住,那也算十生有幸啊。哈哈!”
    一边的阿红却心里打鼓了,他们不会也让我住这里吧?但一想独自离开,又有点担心梁库,一时间犹豫在那里。
    朝歌对梁库道:“只是还需要有个人观察刘蛤蟆,一有变化就过来通知我们。”
    梁库就转头对阿红道:“阿红,这事就交给你了,也正好回家照顾我妈。”
    阿红不禁舒了口气,虽然还是放不下梁库,但有朝歌这样的能人在,应该不怕。
    送走了阿红,天已经黑了。
    梁库和朝歌先是找了个馆子吃饱肚子,然后在店铺里买了两件厚厚的棉大衣,以备晚上困倦时铺在作坊里睡觉用的。
    两人往回走时已经临近半夜了,梁库抬头看了看满天星和接近丰满的月亮,摇头赞道:“良辰美景!良辰美景啊!”
    说完便和朝歌走进了屠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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