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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孝女难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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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为难的看着宝珠,“珠儿,别人家有了难处,咱们要是能帮的上,哪能不伸手啊,他们总归也是。。。。”

又来了又来了,宝珠扶额:“娘,我爹还在炕上躺着呢!咱们先顾自己吧。再说了,我爹病了这段时日,人家周老爷给送了排骨药材,柳家大叔婶子隔三差五的帮忙咱们地里的活计,他们家人蹬过门么?”

张氏低下头不说话了,闷声做饭。

宝珠撇嘴叹气,心下也闷闷不乐。

转眼过了大半月,陈老爹的腿已经愈合,宝珠请了李郎中过来拆夹板。

李郎中细细的检查过,腿骨已经长好,但是还不能下地走动,要继续静养。陈老爹着急,拉住李郎中的袖子问啥时候才能下地。

李郎中笑道:“陈老兄莫要心急,再养半个月就行了。”

宝珠忙说:“爹,你就安心歇着吧,这才多久啊,你就躺不住了?”

张氏也劝:“那半亩麦子柳家老二帮忙给收了,地里的活计我也能做,你就放心歇着吧,别心急再落了毛病。”

陈老爹无法,只得继续躺在炕上休养。

转天,宝珠上山打猪草,刚回家就看见周安在,张氏忙接过宝珠的竹筐说:“珠儿,安小哥等你半天了。”

宝珠忙过来招呼。

周安笑着说:“陈姑娘上回送的烧酒,我们家爷喝了直赞好,今儿个特地打发小的过来,让我问问姑娘,这酒还有没有?啥价钱。”

张氏听到忙拦住,“乡里乡亲的提啥钱啊,让珠儿给你搬酒过来,周老爷爱喝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周安摆手:“陈家大嫂,你们的谢礼也送过了,还要我白拿可不行,乡亲也没这样的相处之道不是?”

张氏还要再说什么,宝珠笑着拉住,冲着周安说:“上次的那个酒,我家里还有十斤,你要的话,十两银子连坛子一块儿给你。”

周安也没犹豫,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封银子递过去。

宝珠接过银子,抱了酒坛子递给周安,张氏旁边急的只跺脚。

周安问:“陈姑娘,这酒可有名字?”

“破掳,攻破的破,鞑虏的虏。”

周安叨咕几遍,记下,转身告辞。

宝珠捧着银子直乐,蹦蹦跳跳的跑进堂屋给陈老爹看。张氏随后跟进来,“你看看你闺女,周老爷家的安小哥来要酒,她还收人钱,收点儿也就罢了,一张口就是十两银子,这才四十斤粮食酿出来的酒,收这么多,让人家咋说咱们呐。”

宝珠笑:“娘,这个就是你不懂行情了,上次我去镇上,光是杂货铺子里的烧酒就卖三五百文一斤呢,咱家这个酒比大酒楼里的还要好,一两银子一斤也不算贵。”

一两银子等于一贯大钱,也就是一千文。

陈老爹先是看着银子发怔,转即笑道:“收就收了,我闺女酿的这个酒,值这个价。”

张氏不解,仍絮絮叨叨:“这咋可能?比粮食贵了好几十倍呢。。。”

宝珠暗笑,好酒是奢侈品,自然比粮食贵,几十倍不稀罕,前世那些名酒,哪个不是比粮食贵几百倍?卖的只是酿酒的工艺。

纸封拆开,白花花的银锭子,一个一两,正好十个。

宝珠捧着银子放到炕上,和陈老爹一起看着直乐呵,张氏终于也不再唠叨,笑着等爷俩都看够了,掏出炕洞的陶罐,就要把银子收起来。

宝珠心念一动,一把按住说:“娘,我打算买粮食继续酿酒,这银子就让我收着呗?”

张氏疑虑:“还要酿?周家还能再买么?”

“不一定就要卖给周家,等过阵子我爹养好了,我们去镇上的酒楼卖。”

陈老爹点头说:“这个没准儿还真行,珠儿也别酿太多了,等爹养好了,咱们先去摸摸行情。”

宝珠开心答应,张氏看着银子犹豫不绝。

陈老爹又劝:“她娘,就交给珠儿保管吧,闺女心思细,有算计,你就放踏实心吧。”

张氏最终还是点头,嘱咐宝珠千万放好,宝珠应了声,捧了银子到自己屋子,放进衣柜锁好。

第三十二章 周府

周安抱着酒坛子一路回到周家大宅。书房里,铺了一桌子的山势地图,周仕显站在窗前,窗外,一株芭蕉郁郁葱葱。

周安请过安,“爷,酒只有十斤,全买来了。”

周仕显打开盖子闻了下,点头问:“这酒有名字么?”

周安忙说:“小的问过了,还真的有名字,叫破掳。”

“哦?”周仕显摇头轻笑,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写了这两个字在洒金笺,举起端详片刻,令周安贴在了酒坛子上,笑道:“这名字也算应景了。”

周安躬身请示:“爷,这酒也是给老爷的寿礼么?”

周仕显点头:“你再去看看行李都收拾齐没有,明天我们一早就走。”

“是。”周安抱了酒,躬着身子退出书房。

穿过回廊就是周仕显住的跨院儿,院子里几个小厮正在整理行李,周安将酒坛子放进樟木箱,亲手装了车系好绳子,前前后后检查一番。一回头,看见有个丫头探头探脑的往院子里张望。

周安皱眉喊道:“谁在那儿,进来说话吧。”

外面的人摆着杨柳细腰走进来,正是周家二爷屋里的丫鬟兰翠。

周老爷有两个儿子,大爷周怀鸣中举后外放,现如今已是东平府的府尹,夫人是兵部尚书霍子都的千金霍氏,嫡出的儿子只有周仕显一个。全家都住在府城里的周府,过年才回祖宅,平时倒是周仕显这个长孙常来探望祖父。

二爷周怀远原本跟周老爷在牛头村务农,媳妇是隔壁村儿的方氏。周怀鸣自从发达后,就购置了许多田产房屋,全部交给父亲和二弟看管,收益也算是周家公产。周二爷没想到自己也能有这等富贵,于是乎整天的绫罗绸缎高头大马,去年隔壁村收租时候又看中了兰翠,买回来收在屋里做通房。

周老爷当时痛心疾首的斥责,周怀远耷拉着脑袋不说话,儿媳妇方氏不乐意抱怨:“爹,大哥在府城也有两三个姨娘,咋我家相公就不能?咱家也不差这点钱,养几个丫头又算啥。”

周老爷给噎个够呛,从此后也不再过问,这兰翠虽然没正式抬了姨娘,但也见天的满头珠翠指手画脚,妻不妻妾不妾的,看着倒像是周家祖宅的半个女主人。

周安是大房老管家周忠的儿子,自小跟着周仕显,周家大房只这么一个少爷,周仕显又事事指派周安去办,别看周安年纪不大,却机灵稳妥,俨然已是周府里的半个管家,当然指的是府城里的周家。现在是牛头村的祖宅,有二房的人在,周安不敢做大,处处透着小心谨慎。

见那丫鬟鬼鬼祟祟的,搁平时周安早就发作了,如今在祖宅不好造次,只是和颜悦色的道:“这不是兰翠姑娘么?你找我家少爷有事?”

兰翠走过来,甩下帕子,一阵香风,熏得周安险些跌倒,娇笑着说:

“周安啊,我听说你们明儿个就要走啦?哎呦,咋这么急呢,这不多待阵子?”

周安掩鼻干咳:“兰翠姑娘,大爷的寿辰,少爷自然是要回去拜寿,可是二太太有什么东西要捎给两个小少爷的?”

二房方氏生了两个儿子,周怀鸣看中侄子的学业前程,接到府城里上学,常年住在周府。

兰翠撇撇嘴说:“让那两个小的别不懂事就行了,有大嫂子照看着,我也没啥好不放心的。”

周安险些吐血,干笑着不回应。

兰翠又凑近一步问:“显哥儿这次回来见天的往山上跑,是不是那边的地。。。。。”

周安打断正色道:“兰翠姑娘,主子的事儿当奴才的可不能瞎过问,我没这个胆儿,要不您自己去问问少爷?”

兰翠见周安嘴紧不肯透露,哼了一声,摔着帕子走了。

周安冲着兰翠背后轻轻啐了一口,继续收拾行李。

兰翠出了周仕显的跨院,一路闲逛到厨房,两个老妈子阎婆子和魏婆子正在捣鼓一条十几斤的大鱼,刮鳞开膛,一屋子都是鱼腥味。兰翠拿帕子掩着鼻子吩咐:“阎妈妈,晚上给我顿一碗燕窝。”

阎婆子低头挖鱼鳃,似乎是没听见,兰翠不耐烦又提高了声音喊一遍:“我说我要碗燕窝,阎妈妈你听见没?”

阎婆子翻下眼皮还是不吭声,旁边魏婆子赶紧搭腔:“听到啦听到啦,姑娘您歇着,晚上保管做好给姑娘送过去。”

兰翠瞪了阎婆子一眼,转身出去。

“呸!什么东西,还真拿自己当主子了。”阎婆子愤愤的说。

魏婆子劝道:“你管她做啥?正经的太太都不管,咱们操啥心?”

阎婆子气道:“我就看不惯她那个张狂劲儿,小浪蹄子,整晚上的嚎叫,跟野猫叫春似得。”

魏婆子说:“这不是来要燕窝了?润好嗓子晚上接着嚎呗。”

阎婆子顿时嘿嘿笑出声来,凑上去在魏婆子耳朵跟前嘀嘀咕咕一阵子。

魏婆子憋着笑问道:“你说这二太太心里到底咋想的?自家的爷们儿让个贱丫头这么那么的睡,她也不吃醋?”

阎婆子撇嘴道:“谁知道呢,这二太太也真是的,自己男人不紧着,那点子吃食却护的紧,厨房里的细米白面鱼肉猪肉倒是都在心上记了数,要说她手紧看财吧,燕窝这么金贵的东西又不识货,白白便宜了那小蹄子。你说她这都当了多少年的太太啦,咋就改不了这小家子气没见识的毛病呐?”

魏婆子笑道:“听说早些年二太太在娘家可没少捱苦受穷,小门小户的自然是不上台面,哪里比得上咱们家的太太。“

阎婆子不赞同:“那也不尽然,二房两个小的可没挨过饿受过穷吧?咋也畏畏缩缩的不上台面?听说在那边府里住着,月银花费比咱家显哥儿都多。”

魏婆子叹气:“也真是难为咱家太太了,这边想着孝敬老的,那边还得伺候着小的。”

阎婆子在围裙上抹了下手,站起来说:“不行,我得让小安子回去禀报声,让太太以后可别再送啥人参燕窝的,这都填狗肚子里去了。”

魏婆子一把拉住她,小声说道:“你可别多事,太太啥事不晓得啊,让咋俩过来就是伺候老太爷的,别的都少管,再说了,这中间还关乎着大爷的脸面呢。。。”

阎婆子想了想,也就作罢,转身拿了猪肉去洗。

第三十三章 二锅头

过完了五月节,陈老爹养好了腿伤。刚能下地就心急着要去田里看看,宝珠旁边搀扶着劝道:“爹,李郎中只说了让你下地走动走动,可没说你能干重活啊。”

陈老爹无奈的说:“我是不晓得你们娘俩把花生种成啥样,过去看看才放心。”

柳家二郎帮着收了冬麦,陈家的半亩地闲下来,宝珠就种上了早熟耐旱的花生,娘俩忙活了一天点齐了种子。陈老爹躺在炕上时候就心急着要去看,现在能下地了更是迫不及待。

宝珠笑道:“爹,你就放心吧,我娘亲自种的,还能有错?”

陈老爹看着一脸埋怨的张氏,干笑着说:“爹不是信不过你娘,只是这阵子又是细米白面又是骨头汤的,爹养足了精神,想去活动活动。”

宝珠暗笑,张氏走过来扶住陈老爹说:“就别瞎操心了,你真要是落下病根,还不是带累我们娘俩?”

陈老爹只得听话,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就又躺回了炕上,不几日,张氏去地里给庄稼浇水捉虫,陈老爹就下炕帮着宝珠做饭。

等到秋收时候,陈老爹已经大好,一家三口收完庄稼歇了几日。宝珠按耐不住了,拉着陈老爹就要去镇上买稻米,陈老爹皱眉:“这精米要三十文一斤,拿来酿酒本钱太高了吧?”

宝珠给陈老爹算账,带壳的稻米只要二十文一斤,一石是一百斤,就是两千文,按照一百斤出酒五十斤算,这一斤酒的成本也就四十文,而镇上杂货铺里的最便宜烧酒也要卖一百文一斤。

陈老爹还是不解:“我听说镇上的大酒坊都是归一酒,一百斤粮食只能出十斤酒,为啥咱家的就能保准出够五十斤啊?”

为啥?挥发了呗。锡锅提纯就像熬汤一样,靠挥发水汽提高浓度。蒸馏提纯则是循环过滤杂质,蒸汽成酒,剩下的还是酒糟,分量自然不变。

宝珠硬着头皮又解释一通,“爹,上次的四十斤粮食不也出了十五斤酒么?那还是高度的,度数再低些,出一半的酒不成问题。”

陈老爹听得一知半解,他种庄稼只看天吃饭,卖力气不计算。如今倒也听懂了闺女说着酿酒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当下就笑着说:“爹这脑子一时半会儿的也转不过来,就都听你的吧,不过也不必专门去镇上,咱们出个赶脚的钱,让你刘二叔给捎回来就行。”

宝珠自然高高兴兴答应,转天就取了银子,拜托刘老二去镇上买米,傍晚时分刘老二的骡子车回村,一麻袋的带壳稻米拉了回来,刚好一百斤。

宝珠烧火,张氏搬笼屉蒸米,陈老爹把蒸好的稻米倒进新买的大缸,搅拌晾凉。头一次只蒸了五十斤,发酵后的酒胚子烧出了二十斤破掳酒。

宝珠又新蒸了五十斤稻米,和剩下的酒糟子混在一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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