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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丑妇-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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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已大开,镇守大将军居然亲自来接人。

南宫尘下了马车,与镇守大将军打招呼。

“陈将军还是年前尘见过的模样,老当益壮!”

丑妇诧异,南宫尘也会拍马屁?

那镇守大将军陈将军却听着寻常一话,老怀大开:“二公子还是一如既往风流倜傥啊。没想出使北疆,身边还带着如花美眷。”

额…

如花美眷。是说…她吗?

丑妇左看右看,整个队伍中就她一个女人。但是…如花美眷?

卧槽!老东西是和南宫尘面和心不合,拿她开涮吧?

丑妇原本还指望南宫尘出口澄清事实。哪只这个家伙,只是淡淡一笑,居然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靠…不知道她这一身肥膘的“如花美眷”还能够勾引素来有温润佳公子谪仙人美称的南宫二公子!

丑妇不满,南宫尘的属下同样不满。但属下就是属下,没有僭越的权力。于是那一双双愤恨瞪圆的眼珠,能把丑妇戳成漏斗。

南宫尘被迎进镇守大将军府里,连同他的亲兵一同进去。

丑妇像是无事人一样,安静地带着南宫尘身边。

即便她再桀骜,也知什么时候能说话,什么时候不能说话。

眼前一老一小。两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各个不简单。

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有了嫌隙,只这一会儿时间。就明掐暗斗好几十回合。

斗归斗,却也没误了正事。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陈将军拍案而起:“小小盐运使居然敢对军盐背后动手脚!”

南宫尘平静端起桌案上的茶杯,慢条斯理抿一口,惬意仿佛是在煮茶闲谈看花。

陈将军将怒火烧向南宫尘:“哼!二公子还有心思品茶!一个盐运使都敢插手军盐的事情了!”

南宫尘从茶杯后抬起头来,一双寒瞳冷漠淡然:“陈将军是老糊涂了吗?张桐一个盐运使。没人在后面指示,他哪里来的手段插手军盐大事?”

陈将军脾气爆裂。但不是傻瓜,多年疆场生涯,人人道陈将军就是个粗老汉,也不想一想,若他真的只是一个粗老汉,如何能屹立厉唐朝堂之上数十年不倒!

闻听南宫尘此言,心下立马明悟。

老眼微眯,“三司不干净?”

这话虽是问话,语气却已肯定。

不是三司,谁敢插手军盐事项?

“真正的军盐去哪里了?”陈将军即便知道事情不简单,但此刻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有军盐。“北疆苦寒,交通不便,盐本来就是稀有之物,在这里更加稀有。平时还好,军盐省着一点用就行。但北突厥实在太嚣张,眼看两国不日就要开战了。没有盐,战士们没有力气打仗!没有盐,战士们夜间看不清东西。”

若是人体内盐分缺失,会造成夜盲症。

南宫尘不答,却微侧头,问一旁站着的丑妇:“你听到了,陈将军要食盐。”

陈将军愕然…,这是唱的哪一出,他要食盐,南宫尘却管那不起眼的女人要。…难道他看错这女人了?

实则这女人本领通天,能弄来一批足量的食盐?

他这里还抱着希望呐。南宫尘下一句话差点气煞了他。

“陈将军不知,这位…大娘子,可是夸口能将北疆盛产的卤盐变成食盐的。”

“南宫尘!你耍老夫!”陈大将军拍案而起,胯间大刀,反射出惊人凶气。

“不是本官,是她。”南宫尘稳如泰山,优雅一指丑妇:“陈大将军只管问她要盐。”

陈将军老眼闪烁,盯着南宫尘又看向丑妇,似乎是在寻思什么。见南宫尘至始至终不慌不忙,又想到南宫二公子名满天下,到底不是虚的,想起南宫二公子的为人来。

猜想,这南宫二公子应该是有后手的。如此重要的事情,不可能就为了推卸责任,大老远地将个妇孺带到北疆战地来。

此刻这番作为,必有他不知道的缘由。

既然如此,他只管问那女人要食盐就是。

“你叫什么名字?”

她见陈将军虎目凶煞,却不惧怕,胸中有丘壑,只怕展露出来,陈将军要把她当做座上宾,何惧?

两瓣嘴唇一开一合,吐出两字:“丑妇。”

额…这也叫名字?

陈将军却很快反应过来:“好,丑妇,本将军亲自带你去沿河盐矿。等你把卤盐变食盐。若是你不能,本将军也难姑息你了!”

“烦劳大将军了。”丑妇微施礼。笑望陈将军。

第九十七章你之名,定传天下!(三更)

北疆代表一个区域,它之占地大小,可比一个州郡。

而最前线的自然就是镇守将军府所在的边镇,命陈州。陈州之前不叫陈州,当今陛下为了嘉奖陈将军戍边有功,这才改成陈州。

陈州附近,大片荒野。

荒野之中,有河流穿梭。这些河流边,就有大堆的卤盐结块扎堆。乍看之下,清河两边,白冰成带。

趁着北疆大片荒野,远处连绵群山,倒也一番极致美景。

但对于生活在北疆的老百姓而言,这样的美景,实则让人痛苦不堪。

北疆不仅缺盐,很多时候还缺水。

这样的河流边沿到处是卤盐的结晶,没有干旱的年份还好,有深水井可用。可一旦遇到天灾旱情,深水井打的再深,也难有足量的干净水源。

好在这几年厉唐风调雨顺,北疆连年丰收。

没有旱情的北疆,还是让人喜爱的。

陈将军下了马,南宫尘也下马,坐着马车的只有丑妇。

没办法,被当成了无用的妇孺了呢!

陈将军遥指不远处的河流:“北疆什么都没有,唯有这卤盐,你要多少有多少!”哈哈一笑,有些坏心眼地道:“这里的卤盐都送给你,老夫只管问你要人可以吃的食盐。”

意思是放手不管了,他只管要盐,只管看结果。中间过程怎么样,他不追究。

丑妇淡笑,道一句:“陈将军且慢。”陈将军停下脚步,却听那叫做丑妇的女人问他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问她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却笑而不语。

正是这时候,远边铁骑归来,惹起尘土飞扬,尘埃片片。

到得那扬起的尘土越来越靠近丑妇这边。

陈将军淡哼一句:“那混蛋怎么得了消息?”

陈将军不看就知来人是耍南宫尘一外人不看也知那来人是耍“北疆大吏…呵呵。”



丑妇听着不做声。官场上的明明暗暗,分支分歧,各派淋漓,总不是现在的她能够触及了,还是闭嘴不语吧。

她的责任是把卤盐去毒,变成可以食用的食盐。其他事项,与她何干?

可这世上的事,不是你不去招惹,它就会乖顺的。

瞧,麻烦来了。

“陈将军也在?”刷得漆黑的贵气的车厢中走出一中年男子。丑妇见这男子第一面时,便皱眉。

这男子敞胸露怀,头顶发髻散乱。两颊上残留一抹情欲红晕。显然是刚干过那活儿不久就来。

“大人”

好吧,他不是刚干过那活儿就来…他是来时干的那活儿…

马车中传来那一声软软糯糯,靡靡之音的一声“大人”,这声音端的让人春心一动。

当然,在此地。无人为她春心而动。

南宫尘瞧不上破鞋,陈将军定力非凡。

而那突然来到的中年男子也显然不是泛泛之辈。

女人之于他,打发时间罢了。

“听闻南宫大人来到,本官来接掌军盐。”三言两句,不拖泥带水,这也算是优点吧。丑妇心想。

但这话却极坏。里面设了一个大大的坑,就等着人去跳。

不过想也知道南宫尘那混蛋要这么轻易跳坑的话,早不知道被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南宫尘执手。回道:“于大人来得真巧。本官正好带来一奇人,可变卤盐为食盐。”

“果真如此?”那于大人哈哈大笑,眼中却泛寒光:“若真如此,实乃我北疆战士和百姓的福气!只不知,南宫大人带来的这位奇人在哪里?”

“喏。这不就是。”南宫尘轻轻松松,优雅一指丑妇。

这下。不起眼的丑妇再次招来一群人的关注目光。

于大人眉毛微挑,口气也淡淡了:“哦…,是她呀。”他确信这是一场闹剧,于是讪讪挥挥手,对南宫尘道:“南宫大人莫要和本官开玩笑了…,本官今日有事。明夜宴请南宫大人,那时,还请南宫大人按例交接军盐。”

说罢,居然转身又坐回车厢中,如同来时,嚣张而来,嚣张而去。

最受打击的自然不会是狐狸成精的南宫尘。

北疆有两大巨头,一个镇守北疆的陈将军,一个北疆大吏的于大人。

二人互看不对眼,已经不是秘辛了。

陈将军大骂:“岂有此理!这龟孙子!太也目中无人!”

丑妇觉得,…貌似她刚才被那于大人轻视了。

好吧,轻视就轻视吧,…但关键是这混蛋让她浑身不舒服。

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想要看,等她交出食盐,那位于大人脸上的精彩表情。

介于她的用心不良,她还是提醒一下陈将军吧…

“陈将军若是再继续骂下去,明夜夜宴时候,可就交不出军盐了。”语气淡淡,却叫陈将军理智顿回。

他目光惊疑看向丑妇…这时才发现,这妇人乍看不起眼,但面上波澜不惊的表情倒是和南宫小混蛋很是相似。

他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穿梭,越发觉得这女人不像是在说谎…

可…难道这世间真的有神人,可以把毒变宝?

“好!本将军这就命人去准备你需要的工具。至多一炷香就给你准备齐全!”

丑妇只有等。

但她一边还走到河岸边,捡起河岸边一小块的石头,用力砸下一块夹带着黑色杂质的白色晶体。

轻轻点一点在食指上,然后吮指,口感,咸涩微苦…

是啦,是前世化学课上实验过的卤盐。那样的话,只需要如同前世那样,粉碎,溶解,过滤,解析。最后结晶出来的就是可以食用的食盐了。

工具已经运来。

大大的铁锅是必备的。还有大锤子,最有趣的是还有细棉和木炭。真不知她要做什么。

“拿来。”丑妇伸手,向着一个手中拿着大铁锤的官兵说道。那官兵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人家是要他手中的大铁锤。

但这铁锤至少有二十来斤重…那官兵看一眼丑妇,似乎是在思量:她行吗?

丑妇不想解释,干脆从这官兵手中抢过铁锤。

“喂!”这官兵急了,怕这么重的锤子这女人没拿稳,先伤了自己。可下一刻,他就发现,这女人稳稳地拿着锤子向着河岸边的卤盐块砸过去。

俺的个娘咧!

这女人力气不是一般大呀!

陈将军和南宫尘也大吃一惊。原来她还有天生大力啊。

丑妇砸下一块卤盐块。

冲陈将军说:“陈将军。我只做一遍,你看好了。”

看她神态不似是乱来,陈将军果然命人围住她四周。看她怎么翻出个花儿来。

若真能卤盐变食盐,她之名,传天下!

丑妇又要了把小锤子把大块的卤盐盐矿小心地砸成小粒,大约十斤的样子,喊来南宫尘:“把这些小颗粒的卤盐倒进石磨眼里。”

她指示南宫尘干这样的粗活。南宫尘居然没有生气。

把盐矿倒进石磨眼,丑妇又让南宫尘磨石磨。

黑褐色的矿粉从石磨边缘一点点溢出,丑妇把矿粉收进木桶,加水并搅拌,直到溶液饱和,又倒进另一个蒙了三层细棉布的木桶里。

等到全部倒完了。等了一会儿,细棉布上全是灰黑色的矿渣。去掉细棉布,桶里的溶液便成了浅褐色。颜色笔之前淡了很多。

接下来就是去杂质了。丑妇这回又拿来一干净木桶,这回上面足足蒙了五层细棉布。重复刚才的动作进行过滤,这回颜色更加淡了,只是淡淡的浅黄色。

她见杂质已过滤干净,该脱毒了。取过一个硕大的漏斗,吩咐南宫尘杂碎木炭。

丑妇把木炭粒用五层细棉布包好。又塞进漏斗,挤得严严实实,找了个架子,把漏斗固定在架子上,将溶液倒进漏斗,等了一会,众人惊奇地发现有淡青色的溶液缓缓流出。

丑妇心中要说一点忐忑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她用食指沾了一点尝一尝…

大幸!

她成功了!

只有咸味,没有苦涩的液体,让丑妇整个人为之一振。她有八九分的把握,但毕竟离十分把握还远。

她这人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这回算是干了一回铤而走险的事儿。

丑妇看那淡青色的液体,在这一系列过程中虽然损失了一些盐,但可保证煮出来的盐绝对可食用。

这回她不再吩咐南宫尘,亲自架起柴锅,把溶液倒进锅里熬。

这才站起身,感觉腰都酸了。

你大爷的!

今日过得真惊险!又是出力又是担心的!

忽然想到一系列事情的元凶中还有罗家那一窝人。

…别说罗家是冤枉的,就算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他们罗家参与到这件事情中,但…抱歉啊,她这人就是这样的,你在我心中已经定罪,所以,你就是有罪。

丑妇伸个懒腰,一阵思量的时候,那大铁锅中的水分开始蒸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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