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众目睽睽之外 >

第16章

众目睽睽之外-第16章

小说: 众目睽睽之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勃起了。”
  孙敬寒抓住他的手腕颤声嘴硬道:“这他妈是晨勃,跟你无关。”
  “被我撞见了就跟我有关,”陈墨亭道,“处理晨勃是作为男朋友应尽的义务。”
  孙敬寒分身的顶端冷不丁地被他的指尖磨揉,不由自主地骤吸一口气:“我知道了……别压我这么紧。”他推开陈墨亭,曲臂撑起上半身向后倚在床头,戴上眼睛看一眼陈墨亭隆起的胯间,“你知道怎么做吗?”
  陈墨亭被他这么一看一问,情场高手的伪装瞬间剥落,面红耳赤地说自学过一点儿。
  “那我尽量配合。”孙敬寒挺腰褪下内裤,分身立刻弹跳而出。他搂住陈墨亭的脖子,歪头舔开他微张的嘴唇送进舌头。
  陈墨亭一愣,下一秒便纠缠上他的嘴唇,手掌抚过他的小腹向下按压会阴,继而将食指探入臀凤寻找肛口。他的手指动作生涩,唇舌却灵活地滑过孙敬寒敏感的脖子和锁骨,停留在乳尖处不断拨弄轻咬。孙敬寒闷声呻吟,放松后庭慢慢纳入他的手指,分身还握在他的手中经受着挑逗,整个人都在快感中微微颤栗。
  “唔。”他的前列腺突然被陈墨亭的指关节顶到,肠道本能地咬紧他的手指。
  “我喜欢你。”陈墨亭温热的舌面压过他的乳尖,一路向上回到他的身边,“我想要你很久了,每天都在想着怎么干你。”
  孙敬寒别开脸:“别在这种时候说话。”
  “不,我非要让你把快感和我的声音联系到一起,”陈墨亭抽出大半截手指,用第二只指尖撑开括约肌,旋转二指压入,“我要让你每次听到我的声音,都恨不能立刻爬上我的床。”
  孙敬寒的前列腺又一次被碾压而过,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上挺,仰起脖子咬牙道:“闭嘴。”
  “不。”
  孙敬寒分身顶端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顺着柱身流到肛口,被不断进出的手指送入直肠,混合肠液发出的湿腻声响令他更加难堪敏感,抬手蒙住眼睛发出压抑过的粗喘。陈墨亭每次感受到他的颤抖紧绷就低吟一句“我喜欢你”,直到手指增到四根,他紧绷的括约肌松软下来才住口吻他。
  缓慢撤离的手指几乎要把最后神智从孙敬寒体内抽离,呻吟被陈墨亭的吻堵成断断续续的闷哼。陈墨亭将他一条腿架在肩头,四根手指完全抽出,孙敬寒一阵空虚,随即被更加饱满的东西填满,胀裂感令他一阵瑟缩。
  陈墨亭的分身被孙敬寒的后庭紧紧包围,咬牙止住冲刺的本能,撑在床上喘息:“我弄疼你了吗?”
  孙敬寒数月没有性爱,就算再充分的扩张也承受不住这种尺寸的猛然入侵,脸上瞬间闪过的痛楚并仅有逃过陈墨亭的眼睛。
  “没有,”孙敬寒抚着他的头发,“没什么。”
  “对不起。”陈墨亭转头吻他的膝盖,握住他的分身套弄,以极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抽插,壮硕的分身却带着孙敬寒前后耸动,孙敬寒忍不住连连倒吸冷气,抓紧他的胳膊道:“退出去。”
  陈墨亭微愣,却还是照做了,抽出的动作又引发一声呻吟。
  孙敬寒背对他跪在床上,压低肩膀转头道:“别全进来,先让我射一次。”
  他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眼角却着隐晦情色,翘起的的臀部使泛红的肛口尽显无疑。陈墨亭的心跳骤然翻倍,抓住他的侧腰对准了慢慢挺进。
  孙敬寒一侧肩膀猛地塌了下去,打着哆嗦道:“这么深就可以了,开始动吧。”
  听到他轻促地“啊”了一声,陈墨亭就知道地方对了,握住分身中段反反复复刺激那敏感的一点。孙敬寒一手撑住床一手手淫,不多久就翻身向上颤栗射了出来。
  “现在能进到底了。”
  他喘息未定,脸上高潮的红晕仍在,用手指转圈抹开自己射在腹部的精液,起身握住陈墨亭的分身加以润滑,仰头凑在他嘴边道:“来吧。”
  陈墨亭被眼前的一切冲得脑袋嗡嗡作响,立刻捉住他的一双腿打开刺入,孙敬寒刚射过精的身体疲惫无力,有了精液肠液的润滑便更加畅通无阻。孙敬寒现在对来自前列腺的刺激敏感百倍,快感从头皮蔓延到足尖,从温和到激烈,从探寻到准确无误的次次击中,陈墨亭像跟他做过几百上千次爱一样了解他的身体,再三蹂躏他敏感的一点,直到他毫无节制地失口叫出声,禁不住声色的双重刺激喷射而出。
  两人筋疲力尽地瘫在一处,孙敬寒仍能感受到陈墨亭的分身不断收缩着喷出精液。
  陈墨亭突然打了个激灵:“是不是不该射进去? ”
  “射都射了。”孙敬寒指向床头柜,“抽屉里有抽纸,垫好了再拔出来,我不想洗床单。”
  “垫哪儿? ”
  孙敬寒皱眉扶了一下眼镜:“你现在插的地方的下面。”
  陈墨亭猛地反应过来,红着脸照他说的做了。
  就算放慢了退出的动作,大量的乳色浊液还是被带出来,孙敬寒也感觉到了。
  “怎么这么多? ”
  陈墨亭还没法像他这样坦然地谈性,尴尬得脖子都红了:“我好久没自慰了,咳,一直给你留着呢。”
  孙敬寒哭笑不得,翻身下床往洗手间走,陈墨亭呆呆地看着他两腿间流下的一缕精液,失魂落魄地尾随其后。
  孙敬寒把眼镜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淋浴调节水温,却看见陈墨亭赤身裸体地呆站在门口,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春节怏乐。”
  陈墨亭低头挠了挠鼻梁:“春节快乐。”
  大年初一就做这种不靠谱的事,孙敬寒看着他走过来,任他在温热的水流中吻着自己,心说,不是什么好兆头。

☆、14

  14
  往年春节,孙敬寒都是陪在陈墨亭身边奔忙于鸡肋零碎的工作,如今难得一次空闲却比工作还要累心。留恋初夜对象是很常见的事,可像陈墨亭这样尾巴似的黏在屁股后面, 随时伸手进裤子替自己手淫还要索吻,实在难以忍受。
  只是坐在沙发上打个盹的工夫,陈墨亭居然跪在他腿间悄悄解开睡裤舔了起来,孙敬寒迷迷糊糊察觉到的吋候脸都绿了。
  “别靠过来!”孙敬寒偏头躲过他凑过来的嘴唇,皱眉道,“你一个偶像怎么能干这种低级的事!”
  陈墨亭转而埋头到他的颈窝里亲吻,握着他的分身手上下撸动:“我忍不住了,随便哪个部位,让我亲一下过过瘾。”
  “你给我适可而止!”孙敬寒一手捂着他的脑门推开,一手提好了裤子,“回家去。”
  陈墨亭保持罩住他的姿势僵硬三秒,直起身说:“好。”
  他答应得如此痛快,孙敬寒憋了一肚子说教无处发泄,坐回沙发点了根烟。陈墨亭从洗手间拿了自己的外套,边穿边把烟灰缸从茶几二层放到顶层:“我二十四小时开机,随叫随到。
  他的风衣上面有一大片污渍,显然是昨晚被吐上去的,处理过却没处理干净。孙敬寒叼烟看他把围巾绕在脖子上,注意力始终无法从污渍上移开,仰起脖子往半空中吐烟。“我体力差,一周一次是极限了。”
  陈墨亭戴上手套:“明白了,我自己解决。”
  孙敬寒清清静静地抽完一根烟,张开双臂搭着沙发靠背,闭眼享受午后的斜进屋内的半米阳光,陈墨亭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情景却冷不丁地给了他一个伏击。孙敬寒猛地弯 身把脸埋进手掌,试图把这个情景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这小明星怎么什么都干得出来,真是够了。
  他忘记了陈墨亭是打车过来,也就不会考虑到这附近在春节期间打车有多困难,更没想到此时的公共交通十分空闲而陈墨亭还穿了件扎眼的外套。在他后悔自己意志力不坚定的功夫,陈墨亭穿着脏外套搭地铁公交的各种照片已经悄然扩散,晒偷拍晒合照的一堆。于是就有人凭借几号公交几号地铁的蛛丝马迹拼凑起陈墨亭的路线,一副要人肉出他住址的架势。
  孙敬寒注意到这件事的时候,人肉结果已经出来了,落在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一处高档社区。
  孙敬寒去那儿接过喝了酒的陈墨亭,知道那是演员文砚的众多落脚点之一,松了口气。
  不久文砚发了条微博吐槽陈墨亭千里迢迢跑来蹭物业的免费干洗服务,算是把整件事都圆了过去。陈墨亭和文砚的交情始于一次摄影棚外的闲聊,两人隶属不同公司,一个是在三线挣扎的小明星一个是混迹演艺圈多年的当红小生,差了十岁却偏偏一见如故一拍即合,孙敬寒完全想象不出陈墨亭用哪一种人格搞定了性格内敛的文现。
  他考虑过利用陈墨亭诡异的人格魅力去搞定柴可,但柴可散发出一股大势已去的气息,他并不想救人不成反被误,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从他去年在秦浩的酒桌上看任洲和柴可,到现在差不多一年过去,西原地产的任洲任总在这一年里结束了第三次婚姻,正跟一位女模特打得火热,这样一个流连年轻女性的人,却在背地里包养着三十岁的男歌手,且一养就是五六年,长情的匪夷所思。
  他对柴可现状的了解都是从刘经纪那里得来的,而柴可对染毒和被包养的事讳莫如深,刘经纪也不是十分清楚。不知为什么,孙敬寒对此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出正月,演艺圈再次传出波及甚广的负面新闻,前一年的艺人吸毒事件刚淡出人们的视线,新抓获的毒贩又吐出一批帮艺人送毒的经纪人和助理名单,媒体记者把各姓氏的艺人都提名了一遍,网民也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各种猜测,这场演艺圈的扫毒行动越来越像一场全民猜猜看的娱乐节目。
  孙敬寒在消息流露之初就着手准备应急策略,不仅做颇高的公关预算,还做了最坏的打算,连柴可的忏悔信都提前写好,然而等到名单正式披露,却依然没有柴可的名字。
  “只要我不想,没人能抓到我吸毒的证据。”柴可交叉双腿搭在桌上,半张脸埋进毛衣的高领,“如果你是来问这件事,我也只能说到这了。”
  与上次到访时客厅的一片狼藉不同,七倒八歪的酒瓶和垃圾食品的包装通通不见踪影,闷捂的味道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清爽的空气,整个环境都不像之前那般萎靡不振:“自己收拾的?”
  “怎么可能。”柴可垂眼拨弄怀里的吉他,“找的家政。”
  他仍然不愿眼神接触,孙敬寒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给你送毒的人是任总吧。”
  柴可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眼问:“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看来是猜对了。”孙敬寒说,“幸好是任总。”
  任洲不仅仅是西原地产的老总,他还有另一重人大代表的身份,既然牵扯上了柴可吸毒一事,那保住柴可就是保住他自己,无论对柴可是真心还是玩弄,他都是一张牢靠的保命符。
  音乐从柴可的指尖流动出来,并不流畅却十分动听,孙敬寒看着他暮气沉沉的脸说:“我解散了你的枪手团队。”
  柴可猛地站起来:“你什么?”
  孙敬寒抬头直视他的眼睛,面不改色地重复:“我解散了你的枪手团队。”
  柴可瞪大眼睛怒视他,一歪嘴突然笑了: “你汇报给东哥了吗?解散那群音乐学院的学生,我怎么能做到半年一单曲一年一专辑?你写给我?”
  “东哥不会不知道,他没表态就是默许。”孙敬寒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今年不需要出任何新作品,有必要的话明年也不用,不出商演不开演唱会,一切后果我来顶。”
  “那我要干什么?休假么? ”
  “给你三天时间收拾善后,我把你送去强制戒毒。”
  柴可脸色陡变,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像被抽去力气似的摔坐进沙发。他低垂着脑袋,孙敬寒只能看到他的头顶,猜不到他此时的神情:“最快半年就能戒掉,一切都安排妥当,等你从戒毒所出来,没人会知道你进去过。”
  柴可闷声道:“如果我拒绝呢?你是要去举报我吗?”
  “不会,你拒绝的话我拿你没办法。”孙敬寒说“我并不想看到你被大张旗鼓地押进戒毒所。”
  “第一步是戒毒,第二步是不是就要跟任洲断绝关系? ”
  孙敬寒笑了笑:“让你戒毒是为了保护你,让你离开任洲就不可理喻了,万一你们是真爱,我岂不是多管闲事。”柴可抄起手边的杯子狠砸向他,孙敬寒脸一偏,锁骨被砸 了个正着,水也泼溅了一身,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水珠,摘下眼镜擦拭镜片:“我已经没有以前那种无聊的正义感了,要不要被人包养是你个人的选择,如果你心甘情愿地从中得到好处,我也无话可说。但只要你说一句不愿意,我可赴汤蹈火。”
  柴可干笑一声,把挡在眼前的刘海抚回去:“你现在说话真动听。”
  “受人影响。”孙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