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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正邪不两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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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即视感的一切,好象回到三四年前还没人事皆非的时光。郑直又灌了一口水,舔了舔唇:“我晚上睡哪?”
“床、沙发、睡袋都可以。”谢鄂老实回答,被郑直回头瞪了眼。
“那你希望我睡哪里?”
莹白结实的肉体因为水气的润泽而渗出淡淡的粉色,细微的汗珠凝结在上方,吸引着旁观者蠢蠢欲动的抚摸。谢鄂控制着逐渐浊重的呼吸,平静道:“看你喜欢。”
“我喜欢?”郑直笑嘻嘻道:“我喜欢睡在你身下,身上也行。”
谢鄂手一抖,热风直接吹上郑直裸露的肩膀。
————————
“慢点……”坐在谢鄂身上的郑直双颊潮红,俯身将手撑在谢鄂肩上,漆黑的长发垂成水幕,遮掩着私密,“说好……你不要……动的,哈……”
谢鄂沉默地深呼吸,双手死死抓紧郑直的腰,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用嘶哑的嗓门说:“对!”
“这才乖。”得到喘息机会的郑直感觉到体内的野兽因为压抑而越发涨大,不由咽口口水。
他对谢鄂很信任,但对在床上的谢鄂很不信任:“要不,你让我把你双手绑起来?”
谢鄂死死地瞪着他,瞳孔深处又泛起熟悉的红芒,示意郑直不要废话。
“快点!”
“还不是你这根屌,老子又不是女人,很辛苦!”
谢鄂目光亮晶晶的。
郑直咬牙呸了声:“老子都没找女人,不许你去找!”
以他的体力,这种程度的动作并不算太累,可是双腿大张眼睁睁看着自己动作的羞耻感耗去他太多精神值。他闭紧眼,因此错过了谢鄂几乎是痴迷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如果能早看到,他或者能明白谢鄂自己都为之矛盾的心情。
 
“第一次爬上你的床,才不是故意。”谢鄂在倦意深沉中听到郑直有气无力地咕哝着。
那第二次就是故意了?意识浮沉中隐约回想郑直第二次住在自己这,跟自己抢着要用睡袋又爬上自己床铺的事,唇角弯出一抹笑。
他也倦意浓浓地合眼说:“睡吧,醒来别再跑走了……”
“唔……”
 
 
闲话时间:
突然发现杨会长再次打酱油了,爆。在这些人眼里,杨会长确实还只是小P孩一个的。还有人记得郑直同学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爬上谢鄂床铺的情景么,笑
 
清静



正邪不两立·25

第七章 恐怖的深渊

第一缕晨光照进窗口时,谢鄂醒了过来,恍恍惚惚地想着怎么昨晚睡前忘了拉上窗帘。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怀里拥抱着的温热人体。
郑直的脸靠在自己的心脏上,黑发环绕中安静闭合的眉眼令他仿佛有种孩子般不解世事的天真,令人想要为他遮挡一切风雨的冲动。
不过他是个强者,他只愿意与人风雨并肩,不需要人来为他遮挡风雨。
当然,再往下,赤裸的身体证明了郑直不但不是个孩子,还拥有带给人愉悦的身材。谢鄂红着脸收回目光,温柔地拥抱着郑直。
这是第一次,他醒来时,看到他还在自己身边,没有离去。
仿佛两个孤单的身体通过拥抱形成一个完整无缺的圆,生命中所有的空隙都得到填满。
他是属于他的,他也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手上的力道不由紧了紧,想把两人揉成一体。
 
“嗯……”郑直被他一个用力,也醒了过来。睁开有点迷糊的眼,茫然地看着不熟悉的周围,慢慢也清醒过来。
这是第一个可以放松睡到自然醒的早晨。
“早安。”他笑眯眯抬头给了谢鄂一个吻,一只手摸着谢鄂的乳珠,另一只手往下撸动谢鄂已经硬起的欲望,含糊道:“需要醒晨早点吗?”
直接兽化在郑直柔顺打开的身体里肆意冲撞的谢鄂想
——这个醒晨早点,非常美好。
————————
“你昨晚挑衅了优华莲盟?”电话那头的修哥在吼。
郑直懒洋洋地倚着沙发喝水,双脚跷在桌子上等谢鄂将煮好的早餐端上来,他的声音有点沙哑:“那又怎么样!”
“混蛋!”修哥大骂:“这种好事也不叫上我!”
“你速度太慢了。”郑直打个哈欠:“等你来了他们都下山了。”
NIC在电话里插了句:“我改装了把汔枪,专门用来射路钉,修哥你要不要试?至少速度比不上人家时你可以射路钉放他们的气。”
“好主意。”郑直哈哈大笑放下电话。那头修哥怒吼着冲上二楼揍NIC去了,五分钟内不会回来。
谢鄂将清粥小菜端出来,瞄了郑直不端正的坐姿一眼,又收回目光。
自从两人在N大重逢并于天云山野战后,郑直只要逮到两人独处的时间就会不择手段地勾引自己直到上床为止。这么多次下来,他也养成习惯,只要和郑直单独呆在一起,就会联想到各种混乱的性爱。
这样并不好,需要节制。
郑直注意到谢鄂的目光,再看看自己身上随便穿着的浴袍,眉开眼笑地叫了声:“谢鄂。”
“干嘛?”谢鄂抬头,就看到郑直躺在沙发上,笑嘻嘻将一只腿抬到沙发背上。
浴袍下光溜溜什么都没穿的风景让谢鄂哐啷一声,筷子掉了一桌。
 
收拾好NIC的修哥意气风发地拿起电话,正想问郑直什么时候回N市,拎着电话听了会儿,脸色发红地一把扣了电话。
一对发情的狗男男!
等等,不对,听那声音,怎么好象自己兄弟是在下面的样子?那腻得让人背后发麻的声音,怎么听都不象是在上面的人会发出的。
本质其实一直八卦又长舌的修哥有点后悔刚才受惊下电话挂得太快,来不及证实。
——————
后来有一天,修哥问郑直,谢鄂滋味如何。
郑直考虑了半天,回答说:“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卧室,十分美好。”
当然,关于最后一点,如果能节制一些不要那么狂暴就更完美了,不过郑直知道人无完人,也就很大方地忍下这个缺点。
这话他自然不会对修哥说的。
修哥也很识相地没继续问下去。
——————
回到T市,戴上眼镜的郑直又是温柔亲切高人气的郑直学长。FSAE的设计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他需要天天陪车队到操场上去测试车子实际行驶有没问题能不能跑完全程,任何细微处都需要共同讨论研究。加上两人课程学系不同,郑直一旦没空,与谢鄂的联系不知不觉又减了下来,只偶尔电话联系讨论一下关于夜舞的事。郑直当然有在电话里说些下流话题,不过毕竟不是真人在面前,这种程度的挑逗对于理性神经极强的谢鄂而言,还不到不能忍受的范围,经常只是笑笑不回应,时间一久郑直也就没皮调,不得不挂断电话。
这天郑直难得呆在宿舍里演算截面应力的积分没出门,管理员在楼下叫:“郑直,有人找。”
“谁啊?”郑直放下计算得焦头烂额的公式,探出脑袋,康庄正好回来,两人从楼上走道往下看,正好看到宿舍门口站着的男人。短短的寸头,结实的肌肉,有几分眼熟。
康庄记人能力比郑直好,一眼就认出来,有点惊吓地结巴道:“不,不就是那晚那个盛哥?他不会是发现那晚认错人,来找我们算帐了?!”
郑直也皱了下眉,没说什么:“我下去看看,没事。这里是校区我们的地盘,他要揍人你帮我报警啊。”
“好!”康庄从口袋掏出手机握在手里,一脸严肃地点头。
郑直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下楼。
 
“嗨,赤羽。”盛哥一见他就露出笑容:“好几天不见了。”
“客套话少说。”郑直在人来人往的宿舍门口温和微笑,眼镜下的黑眸闪过一丝不耐的戾气:“来这找我有什么事?”
“那我就单刀直入地说。”盛哥收起脸上僵硬的微笑:“想找你赛车。”
郑直‘温和’的微笑越发皮笑肉不笑:“为什么。”
“听说你上周在青华山道重出江湖,挑战了优华莲盟。”
“那关你什么事。”
对郑直的无礼,盛哥表现出极大的耐心:“我想再回味一次对你挑战和赛车的刺激。”
郑直看了他一会儿:“是谁?”
“什么?”盛哥有点莫名。
“指使你来的人。”
盛哥怔了怔,上下打量郑直,好一会儿才摇摇头:“你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郑直露出一个完全不属于‘郑直学长’的狂妄笑容:“就凭你的能力,完全不够格向我挑战。”
某方面自信到狂妄的郑直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话如何刺激人,盛哥的脸色变得有多难看。这个弱肉强食的丛林只讲求实力。
盛哥恶狠狠瞪着他,肉食动物收起脸上草食动物的和善而显得狰狞,转眼又变得沮丧。
“你还是这么彻底地不给人面子——你会给人面子也就不是赤羽了,哈。这挑战确实不是我下的,是你老朋友。”
“我老朋友很多,你可以干脆点。”
“我是不想这么干的,不过……”盛哥从口袋拿出一个信封给郑直,目光有点古怪:“里面有地址。”
周围进出的同学注意到两人间不和谐的气氛,好奇地看了过来。郑直朝大家温和笑笑,接过信封一捏,薄薄的硬质卡纸,似乎是相片。
漆黑的眼珠子凝上一层霜冻的冷漠,寒意冻得盛哥小心地退一步避开锋头。
郑直打开信封,里面有两张照片。
一张是当年JEFF甩过来的,腹蛇吻着郑直的照片;另一张,却是图书馆外郑直吻着谢鄂的照片。
怔怔看着照片,从来不知道,自己吻着谢鄂的表情居然与腹蛇吻着自己的表情那么想象。
求不得放不下,爱恨交织。
郑直的脸色变得极度难看,咬牙问:“银蛇在哪里!”
“照片反面有地址。”盛哥努力板住脸不让自己流露出异样的神色。银蛇照片交给他时他看过,可是怎么也无法想象眼前这强大冷酷的男人居然会禁忌地喜欢上另一个男人。
他不知道该不该表示唾弃,可是,那种漂亮又哀伤的画面,连他这种人都可以感觉得到。
那是神的领域,对与错只有神才能批判。
 
面无表情地转过照片扫了眼地址,郑直一句话都没说,直接离开。
站在宿舍门口观望的康庄很头大地考虑要不要报警。这两人气氛不对劲他在高处也可以感觉得到,可是又没打起来。现在郑直突然抛下进行一半的数据演算离开,怎么想都很奇怪。
怎么办?
考虑了会儿,康庄拨了个电话:“喂,谢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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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蛇约的地点,是当年和阿修罗刹赛车过的光大山顶。闯去熟识的修车铺强借了辆机车,虽然没有赤羽用得顺手,也是部性能极优的好车。半小时后,郑直就直驶上光大山顶。
山顶上聚集了三四十辆车和人,围在一起大声谈笑。看到如急风掠过嘎然而止扬起一片沙尘的机车,都安静下来。
银蛇还是老样子,坐在锥形的最高处居高临下看着人。他们两人由各种小恩怨纠缠长久,仇恨早已深到见面就眼红的程度。银蛇一见郑直,啪地一声扔下酒罐:“你来了!”
郑直利落跳下机车,笑眯眯走上前:“废话什么可以省下,老子火气很大,要打就打!”说完伸手抓住想挡住他的男人,一个肘拐直接放倒对方。
“干脆!”银蛇哼了声,一挥手:“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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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哥的机车停在南校门。为了表示诚意,他没有把车子驶进校园,现在却有点后悔自己难得的遵纪守法。
一方面是N大实在太大了,从宿舍楼到南校门要走很久;另一方面则是他走一半突然被人挡住。
刚刚还在照片上看到的男人现在就在他面前,神色带了几分焦虑,却依然温和有礼:“请问,郑直去哪里了?”
真是个有礼貌过头的软蛋,赤羽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盛哥板着脸打量完谢鄂:“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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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凶器这种东西就是凶残起来不是正常人的等级,韬光养晦了两三年并没真正改变郑直的修养和拳头的硬度,一旦打起架来依然是哥斯拉单方面的凌虐。
山顶上惨叫声连绵不绝,郑直知道对方人多势众,需要下狠手,拳脚挥动间全不留情。他自己也少不了被人痛揍,但他被揍到时绝不吭声,只会因为痛楚而更加狂性大发。
银蛇被手下们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叫得心浮气燥,连声骂道:“不中用的家伙!”
他本来就知道郑直不好放倒,不过和郑直纠缠这么久,也知道郑直在体力耗损过巨时容易因为血糖贫乏而失去气力,以前有夜舞的人掩护他,他不用跟人逼到极限。现在在T市,人生地不熟,没人会来支援他,正是放倒他的好机会——更何况,他还有王牌。
可是郑直也知道自己的毛病,自上山来就先发制人将大家揍得骨折筋断爬不起身,眼看手下被放倒得越来越多,能站的没几个人,银蛇还是忍不住了。
“乒——”地一声枪响,硝烟味弥漫山顶。
“郑直,你家那么多高级警官,这把枪是真是假,你心里有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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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了郑直什么?”谢鄂追问。
盛哥看了他半天,怪笑:“照片,很恶心的照片。”
照片……看了照片后郑直一个人离开。谢鄂目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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